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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入膏肓 作者:阿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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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年下

    参与征集的学生不少都花了心思,设计又经过层层筛选,不比一般活动随便送的纪念品,无论是色彩搭配还是细节处理都别出心裁,成品非常精致,他便一直小心保管着。
    聂寒山道:“你还演话剧?”
    温酌言摇头:“我做教员,带大一的参赛,他们获奖我沾光,也就拿了一个。”
    聂寒山笑起来:“不错啊,还当教员。”
    温酌言弯起眼睛,这么一笑,两颗小虎牙十分显眼。
    聂寒山目光似乎有一刹那的凝固,又像是温酌言的错觉,他很快又恢复漫不经心的样子,抬腕看表。
    电梯停下,屏幕上显示已经跳转为数字一。
    聂寒山忽然道:“你说你把奖品都送我了,下午又帮我一个大忙,我是不是该请你吃个饭?”
    聂寒山订的是附近一家海鲜火锅的位。属于中高端场合,温酌言他们这帮学生没进去过。路上聂寒山给摄影师打了电话,简单问过对方父亲情况,言语关切,送足了温暖。
    这下对方不愧疚都不行了,这人精于收买人心。
    拿到菜单之后先让温酌言点,等他勾选好,聂寒山才把菜单接过去,然后驾轻就熟地连打一串勾,只花温酌言一半的时间就点下两倍的菜。
    服务员似乎对这类场面司空见惯,并没有提醒份量过剩的问题。
    雅间里重新只剩下他们两人,聂寒山把衬衣领口处两颗扣子解开,摸出烟盒,给温酌言递来一支烟。
    温酌言摆手:“谢谢,我不抽。”
    聂寒山笑起来:“这么乖啊,盛敏华那帮小兔崽子都快赶上关鹤那杆老烟枪了。”
    嘴上这么说,倒是把烟插回了烟盒里,连自己都没有再抽。
    温酌言没解释身体不好的问题。
    只跟着笑:“我也算是珍稀物种了。”
    话音适才落下,只见眼前霍然一闪,什么东西被聂寒山抛了过来,温酌言眼疾手快接入手里,摊开一看,居然是颗糖。
    “珍稀物种,叔叔请你吃糖。”
    “……”
    感觉聂寒山对他的态度已经有所改变,温酌言一颗心轻飘飘的,好似一片落花,正浮在水面上荡。虽说之前聂寒山那阵疏离搞得有些莫名其妙,甚至惹人不快,以至于类似于一见钟情——删去没看清面貌的那一次。实际上或许是二见,类似于二见钟情的感觉随着那碗螺蛳粉的臭味一起消散了。但再见也不过短短半天,那股躁动好像又赫然死灰复燃。
    只不过两个人,不但要订一间雅间,还非得上满当当一桌菜,聂寒山这种暴发户,大概就差往脸上贴“老子有钱”四个字招摇过市了。
    不过这暴发户一旦开了话匣子,比他想象中还要可爱。
    聂寒山果然是擅于应酬的,只要他想,就绝对不会冷场。说的多是他和解思还有盛敏华他们那帮人的事,都是两个人同样认识的人,侃起来也不会无聊。听得出,聂寒山很爱玩乐,又出手阔绰,盛敏华这帮人不喜欢他才是怪事,而解思这个人,温酌言接触两个学期,与他私交比不上摄影社的人,但也已经不差,感觉上同样是外向的性格,所以跟聂寒山那么要好。至于聂寒山的合伙人,他也随口提了一下,就是刚刚说的老烟枪关鹤,解思他们三人比较铁,但关鹤像是不太接触学生的样子。
    锅里腾腾冒着热气,汤汁咕噜咕噜翻滚,虽然没沾酒,但聂寒山和温酌言脸都有些红。尤其是温酌言——大概因为白净的脸更显色。感觉聂寒山看他的神色有些变化,他便状若无意地将衬衣口上两颗纽扣也解开,聂寒山眼仁里的光泽骤然一沉,温酌言捕捉到眼里,脸上笑意更深。
    心里悬着的东西得以着陆。
    毕竟除非执念驱使,不会有人去直男身上费神。
    吃到最后温酌言也有些情绪高涨,“你就这么放心让我去拍啊,如果全是废品怎么办?”
    聂寒山俨然:“连赌一把都不敢,我还能混到今天?”
    温酌言竖拇指:“聂老板真厉害。”
    聂寒山失笑:“叫聂哥,老板这称呼感觉自带秃顶和啤酒肚,你看我有吗?”
    温酌言从善如流:“聂哥,你是最帅的老板。”
    聂寒山又眯起他那双老谋深算的眼睛,一边连连点头:“衣服穿漂亮些就是不一样,嘴巴也利索了。”
    说话时仍盯着他解开的领口。
    温酌言莞尔,把剩下的红茶全喝光了。
    离开雅间以后人的头脑也好像醒了三分,那些跳动翻腾的情绪与热气一同化作水露,沉淀下来,聚为一滩静水积压在胸腔里。聂寒山像是烟瘾犯了,把一支烟含在嘴里,只是不点燃。车里音响音量不大,放的是张国荣的歌,他们这个年纪的人好像大多对这位已故的巨星有特别的感情——没有想到能在聂寒山的车里听见这一类歌曲,对他的印象似乎已经被盛敏华固化,眼下看来需要多加检讨。
    “不过话说回来,我是真没想到你会这个,怎么不去社团?”
    等红灯时候聂寒山把嘴里的烟取下,往仪表台上一扔,抽空扭头来看了他一眼。
    温酌言道:“私下喜欢,然后就买书自己摸索了几年。同好什么的……其实我无所谓,刚好大一时候进了学生会,一干两年,也就没去社团忙活了。”
    聂寒山点头:“多找找解思,毕业以后你这样不用愁。”
    温酌言还以为他会说把他收了,旋即又意识到自己的天真。
    便也没有说他其实想往文案方向找工作的事。
    路上温酌言忽然想起杜凡凡打听聂寒山的事,便又提起那天的喊楼。
    “聂哥你以后还是不要去帮忙喊楼了,万一别人看上你,你多冤啊?”
    话是玩笑话,但道理还是有的。这次正因为盛敏华对杜凡凡没有上心,才没对聂寒山造成任何影响——虽说盛敏华也不能拿聂老板怎么样,但朋友之间,如果处于盛敏华这个立场的人不理智了,到底会伤感情。
    “我那么帅啊?”聂寒山道。
    温酌言道:“可不是吗?和你站一起我都有心理压力。”
    聂寒山扭头匆匆一瞟他,笑得有些懒散。
    少顷,话锋一转:“我跟你说实话,你可别卖我。”
    温酌言笑道:“我暂时不缺钱。”
    聂寒山似乎笑骂了他一句,声音很轻,他还没听明白就有话顶上了:“其实我就是想去看看,这小子会不会被泼一身臭水。”
    温酌言:“……”
    “所以头两次我都认真盯着窗户口,结果最后一次让你给感染了,就看了看手机。”聂寒山道,“小姑娘温柔,臭倒是不臭,就是冷。”
    温酌言沉默片刻:“什么都别说了,改天换我请你吃饭吧。”
    聂寒山道:“我记住了。”
    这次温酌言没忍住,咧嘴笑起来。
    聂寒山跟着乐起来:“逗你笑怎么就这么容易呢?”
    那你怎么不一开始就多逗一逗我呢?温酌言想。
    之后他便笑着没说话,他睫毛很长,笑时候一直闪。
    在他沉默下去的时候聂寒山倒是正儿八经做了几句总结:“你们啊,说好听叫年少轻狂,说难听就是脑袋打铁,净搞些自以为是的小聪明。”
    温酌言笑得更厉害了,过了半晌才抽空为自己申辩:“别算上我,我也觉得挺傻的。”
    但他们这样的人,也永远不会有这样的顾虑。
    适可而止,之后两人没再继续妄加挞伐。而聂寒山也不再找话,兴许觉得身边坐了一个傻子。温酌言其实没有这么爱笑,他就是开心,开心时候听什么都是好笑的。
    
    第二章 聂寒山
    
    1
    花洒“丝丝”地往下喷洒热水,热水浇溉在男人宽阔的背脊上,再沿肌肉滑落到后腰,有的顺着饱满的臀部继续下行,有的则没入股间,消失不见。男人头往下埋,单手拄在墙上的瓷砖上,另一只手握住粗长肿胀的*茎飞速撸动,腰部时而挺动摇摆。低沉的喘息在浴室狭窄的空间里清晰异常,随着手上频率的加快,呼吸渐趋急促,拄在瓷砖上的手也渐渐握成虚拳。
    *液冲出马眼,男人挺了挺胯部,身体逐渐放松下来,又似缺氧一般,仍继续喘着粗气。
    待缓过神,聂寒山抬手抹了抹脸,往自己身上打了沫,冲洗干净就出了浴室。连浴袍也懒得穿,便一丝不挂地躺上了床。床边几册时尚杂志已经很久没有动过,他翻看它们的目的从来不在于欣赏,身体需求而已,但若需求的代价就是自揭伤疤,就宁愿尽可能避开它。
    才三十岁的男人,说来够丢人的。
    由此之故,即便已经过去两年,他依然本能地抵触有关师林的一切——感情早就已经一干二净,但他变成这个样子,想忘记他都无可奈何。原本是想瞒下来的,但和师林散了之后就一直没找过伴,解思还有关鹤都以为他用情至深念念不忘,他便只好坦白,这个样子还怎么找伴。关鹤大言不惭:“专心给钱,谁会在乎你是闪电侠还是永动机?”
    聂寒山说不行,钱不能这么花,这是掩耳盗铃,与其腐败还不如把爱撒向山区小朋友。
    关鹤便又嗤笑他。
    后来解、关两人劝他看医生,他不去,总觉得师林走了就能日渐好转,精神性的问题应该从精神上解决。
    关鹤又说大爷您这是变了个法子在掩耳盗铃。
    拖延至今,见他依然故我,这两人也就懒得再问。
    他承认,就单单因为那双相似的眼睛便对温酌言产生偏见,太过蛮不讲理。但他当时是打心底反感这双眼睛——人都已经眼不见心不烦了,作过的妖却如附骨之疽,仍旧让他不得安生。然而时隔半年再次碰上,好像又不是那么抵触了,眼睛的形状可以相似,神韵却是很难一致的。
    况且,好歹那次去洗澡也麻烦了别人。
    故而今天让他去拍那组照片,也有那么一点赔礼心态,他主动帮忙便不要驳了他的面子,就是拍不好他也认栽。
    再后来,就全是惊喜了。
    喊楼事件过后存过温酌言的号码,但事后又删去。那天借相机再打来,手机上还是有记录的,但聂寒山终归没有存入通讯录里。他身体这个情况,对找伴已经不是那么迫切。但其实心底又存了那么一丝侥幸,因为温酌言有他的号码。
    而温酌言也一直没有来电。
    恰好关鹤一直在走动的邻市一个项目有了回音,他便收拾东西出了趟差,顺便也上门喝了几杯茶,辗转五天,基本上有了着落,两人才一起折返。也恰好就在之后两天,刑允找上了门。
    “你说这逼是不是觉得全世界都跟他一样有毛病?天下皆他妈啊?当年走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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