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浚……做别的怎麽不见你这麽聪明啊,做个骇客这麽高手。」我快被他气死了。
「嘿嘿,我对电脑方面的东西很有天份喔。」
深呼吸深呼吸……
「你这个大笨蛋!」要不是念及他有伤在身说不定就会把他摁进床里饱揍一顿。
「洛洛别那麽大声我听得见啦……」
「有没有想过後果?!」
「没想过……」
算是彻底败给他了。
「我现在打电话去杂志社问问情况,你给我好好待著!」
「哦……」千浚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般低下头等著我的发落,真搞不懂是不是上辈子欠了他的,只要跟我有关,就有本事把小事变成大事,然後都得由我来帮他擦屁股。如果有下辈子今生一定要借一块钱给他,让他来世做牛做马。
「黄姐!」也不管那边现在是什麽时间,直接拨的手机。
「是晴云啊……主编说你们玛丹娜的专访做得很好,下期会采用一张照片做封面……」声音懒洋洋的,似乎是在梦中。
「电脑没事吗?」
「什麽电脑啊?对了,你家那口子……」不待她讲完马上收线,这女人的鸡婆我是领教过的。
「不会吧,我的程式不可能出错的啊?」千浚一脸疑惑,打开随身背的黑色背包,取出一台跟会议记录本差不多大的电脑。
「难道你想有事啊!」面对千浚我的冷静和理智常常会不知所踪,阻止他要开电脑的手,「从现在开始你不准再给我碰这个东西!」
「不碰就是了嘛……」千浚把电脑放开,「那……我们做什麽呢?做爱好不好?」
没预期的被他勾住脖子,然後一起摔到床上。
第15章!拥抱的信任
「你是不是脑袋坏掉了!」未及起身就被他压进床褥里,看来他受的伤跟本就没什麽大碍了,倒是我肩膀被床褥磨得生疼。「大白天的做什麽爱,不要像头野兽一样好不好。」
「人家正值壮年啊,靠自己DIY很难满足的,洛洛这麽久都没有想念我吗?」他一只手已从T恤的下摆伸了进来,纤长的手指有些冰,直接滑进裤子里,在小腹上轻轻柔搓著。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全身打了个哆嗦,神经紧绷,肌肉也收缩起来。
「喂,不要这样……」
「是洛洛不喜欢还是我技术不够好?」
他的手突然像灵蛇一样在我衣裤里乱窜起来,被他碰到的地方都紧张万分,身体不由自主地变成一种临战状态。
「唉……」千浚突然停下手中的动作,温热的手停在我的*头上。
「对不起,我不会伤害洛洛的,不要那麽紧张把我当敌人好吗?洛洛不愿意我不会做下去的。」
也不知道为何会如此抵抗他,大概是上回差点被强暴的感觉还深深记在身体里吧。看千浚一脸受伤和懊悔的样子,终究无法对他狠心,身体虽然记忆著害怕,也记著欢愉。在睡眠充足的夜里,曾梦到过他,梦里的他是温柔的,亲吻著我身体每一寸地方,手指挑动著敏感点……然後第二天早上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换内裤……
「你就不能……温柔点吗?」头歪到一边不敢看他,脸烫得象著火般。
「洛洛!」他的声音是惊喜的。
然後放开了压著我的手,身体因为没了支撑整个压下来,他还挺重的。
「不可以因为我不漂亮了就不看我喔!」一只手轻轻地扳过我的头,然後是两片柔软的唇,带著太阳味道的舌头没有任何阻挡就滑进了口中。慢慢地舔著吸吮著,一切都是那麽温柔。
「我爱你!那种程度是你想象不到的。」千浚的眼神很坚定,「现在也许不会想信,我会用实际行动来证明!没有你,我的世界也没有意义!」
「不要动不动就生啊死的。」指了指他胸口心脏位置,「这里会痛的。」
「那就不要离开我,永远不要!」 千浚把我的T恤拉到胸口,然後小心地褪去,再然後是裤子,最後把他自己身上的也一并脱了全丢地上。「虽然洛洛从没说过喜欢我,但我知道你心里有我的……」
没说过喜欢他吗?应该有说过吧,是他记错亦或我记错呢?还是有些话在心里沈淀许久已忘了表达,或者有段时间是生活在自己的幻境中早已跟现实脱了节?
吻轻轻落在脖子上,然後有些微微的刺痛。
「不要……」千浚居然在用力吸吮著,「会留下痕迹的。」
「就是要留下专属印记,洛洛是我的,不许任何人抢走。」
他的霸道和可爱表露无遗。
同样的血,只因为出生的不同命运就天差地别。千浚的成长或许拘束,但至少是普通而快乐的,在忧郁的时候会回到从小长大的别墅,那里有著看著他长大的玛丽,有相处方式奇怪却护著他的姐姐,还有青梅竹马的姐夫。而我什麽也没有,如果可以恨不得将那段所谓的童年从记忆中抹去。
有一点感觉很奇怪,我是讨厌小孩子的,看到那些由母亲牵著手小心走路的稚儿,看著他们脸上天真幸福的笑,会莫名地生出恨来。他们怎麽可以这麽幸福!曾疯狂的嫉妒过一切比我幸福的人,也在经过基督教堂时冷漠地盯著半圆形屋顶上巨大的十字架,主把光明分给九十九个人,而我刚好是那遗漏的第一百个。
但对於千浚却从未有过任何不好的感觉,就算在知道他是我弟弟後也一样。他单纯得像块无暇的美玉,让人禁不住想保护他不受污染。
「啊……」他吻到了胸前的突起上,还顺手握住了我的分身。单单只是这种程度的触碰就把身体的感觉撩拨了起来。
「我会很温柔的,洛洛专心享受就好,这是报答先前的救命之恩。」 千浚说完又埋首於我身上努力著。
血液活洛起来,感觉皮肤上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咬,到处都痒痒的,只有被他接触到的地方稍微感觉舒服一点,爱抚,还想要更多的爱抚。情欲奔腾著,像黄河的水一样汹涌,身体甚至主动接近千浚想要更多……
「不行了……我……」已吐不出完整的句子,只能用少许几个单词表达著濒临暴发的欲望。
感觉千浚套弄我分身的手微微用力的握著,然後积在小腹的灼热一股脑地冲出了身体。
「舒服吗?」
「嗯……」我的声音细小得就像蚊子发出来的,男人在这种情况下能说不舒服吗?
「我也想进入洛洛。」 千浚又趴在我胸前啃咬著,他早已硬挺的分身贴著我大腿,「可以吗?」
「……可以。」快乐是不能一个人独享的,何况千浚这个时候是箭在弦上,不可以的话他可能会比死还难受吧。
「我们从後面来好吗?不想洛洛那麽辛苦。」
在他的温柔下,我简直乖顺得像只小绵羊,小心地翻转身体配合他的体位以方便进入。
「洛洛实在是太捧了,还没动就差点要射出来,好紧好舒服!」千浚兀自在那里发表著感慨。我们的身体的确是越来越合拍了,後面的密穴被充盈著也不像以前那样难受到想吐,虽然还是觉得肚子有点涨涨的,但也有种莫名的爽快。
千浚不停地要著我,一滴汗水从脸颊流到嘴边,咸咸的,就象泪水。如果说泪水是因为悲伤,那麽汗滴就是因为快乐。我们做得很疯狂,像要把分别时的份都补回来一般。累了就相拥躺著睡一会,做爱有时趴著,有时侧著,千浚一次次地顶入,在我身体深处留恋著,直到我感觉後*再也不能使用跟他告饶为止。
然後身体也顾不上去洗,半盖著被子在充满*液腥味的床上沈沈睡去。
醒来时窗外早已漆黑一片,睡了几个小时体力恢复不少,撑起有些酸疼的身体靠床坐著,一股暖暖的液体从早已麻木的後*流了出来,反正床单已经脏得不象样,多这一点也不算什麽吧。
习惯地把手摸向床头柜,又忆起千浚受不了烟味,只得作罢。
转头看向他熟睡的脸,虽然少了头发的装饰却不失英俊,漂亮的睫毛就像好羽毛般轻柔,原本孩子气的脸庞瘦削了不少,却因此显得成熟,薄唇轻呡著,嘴角微微上翘形成一个极好看的形状。他是感觉幸福麽,所以连睡觉也露出这种微笑的表情。
想保护他这份纯真不受伤害,想让他保持一切我已失去的珍贵东西。没有去考虑值不值得,只是发自内心,或者说没来由地想这麽做。但同时又觉得自己傻得厉害,保护千浚的人还不够多麽?我是母性泛滥吗?
所有人都认为母亲是酒醉从楼梯上滚下死亡,只有我知道,那不是什麽失足,是谋杀,或者说他杀也行。暴力让身体自然地记住了害怕,每次缩在角落等待母亲归来时间都是那麽漫长,那种感觉就像古代死囚闭眼等待高举的刀子落下,再普通不过的一瞬间,却蕴涵了十年、几十年那麽沈重且烦闷的东西。
某天,大概是近凌晨三点多吧,年月太久已记不清具体时间,只知道自己照例是在楼道口抱膝盖蜷缩著。那里的灯似乎从未亮过。
高跟鞋「哒、哒」地渐渐逼近,那声音比心脏跳动要绵长很多……我盯著在黑暗中微闪著诡异红光的鞋子,穿著劣质丝袜的脚套在里面极不和协。然後顺著自己的思想,让它们分开……母亲滚下楼时,黑暗中好像叫了声什麽,然後被墙上发出的沈闷撞击声掩盖,又很快地归於平静。天微明时,我清楚地看到她那双涂著厚重眼影的眼睛睁得老大,恨恨地,又有点迷茫地瞪著这个世界。
或许因为从小没有得到过任何关爱,才会希望这个说要保护我,爱我的人不要受到同样命运。
思绪被房里突然的电话铃打断,努力挪动自己疲劳的身体去接电话,其间千浚被吵醒,为摆脱他纠缠还花了点时间。
「如果是那个男人告诉他在大街上将就一晚,不要来打扰我们。」末了千浚还补上一句。他自己鸠占鹊巢居然还能够这麽理直气壮地把别人赶走。
「Hello.」
「小云!等会我说的话全部记下来,不要问为什麽,情况有点棘手,你只要照做就好。」零的声音很急,电话里不少杂音。「我现在跟踪Anson,我怀疑他是要做去一些违法的交易,而且他好像受人威胁。如果天亮了还没给你电话就报警,在酒店待著等我,不要乱跑!」
零未等我说话就善自把电话挂了,听筒里只剩下「嘟嘟」机械盲音。
拿著话筒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这个笨蛋!Anson的事是他能够管的吗!Anson本来就是黑道老大的儿子,做的交易不是毒品就是走私,有什麽合法可言。他添什麽乱啊,一个小记者孤身探险见证黑道交易?他以为Anson就是表面上那样嬉笑和善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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