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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将入相 作者:魏小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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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服!发自肺腑的,没看我都无言以对了吗?”
  “不说话可不行,后台还俩等着你呢。”黄云怀也开始大实话了。
  接下来,就是舒锐的“粗鲁人”了,但一休哥上台不忙着开口,先搬了把折叠椅搁在师父身后:“您坐下歇会儿。”
  这不是事先设计的,是舒锐心疼师父,所以黄云怀乐得特别情真意切,坐下之后翘着二郎腿仰脸儿看着师哥:“看见没有,前头都是虚的,这才是亲的。”
  唐士宏扫了一眼台上,哼了一声。
  魏垚跟吕辰咬耳朵:“妈呀师父傲娇了~”
  吕辰白他:“那你还不赶紧给师父长长脸?”
  “用不着我。”说完指了指台口,叶云清也夹着把椅子等着呢。
  “这俩小子!”大师哥摇摇头。
  舒锐还是紧了一点儿,中间儿磕巴了一小下,说完站到师父身边,脸通红。黄云怀轻轻拍了拍舒锐后腰,让他别跟自己较劲。
  最后压轴登场的叶云清,以及叶云清给师父搬的椅子。
  唐士宏很自觉,跟师弟对着坐,然后还问呢:“云怀,你看这孩子是不是有点儿眼熟?”
  能不熟吗?这节目就是打叶云清跑下台开始的。
  “我该眼熟吗?没印象,你知道我向来喜欢甜的,不喜欢苦的。”
  “孩子,赶紧告诉告诉你师叔,有多苦。”
  “得嘞,我也别说前头那句了吧?您不不爱听吗?”
  “嗯。”唐士宏点点头,颇欣慰。
  “在想当初,金宋交兵,扫南王番邦四太子完颜氏金兀术屡犯中原,统领雄兵数十万,战将千员与大宋朝精忠岳元帅汇兵于朱仙镇。那兀术连吃数十败仗,事出无奈才将二世子完颜兀赫龙调在阵前,力分胜负。二世子只生得面白如玉,齿白唇红,头戴一顶虎头盔,身披大叶如意连环甲,内衬素罗袍,下配粉宽裤,足登虎头战靴,坐骑白龙马,手使护手双枪一对,真是威风凛凛,杀气腾腾。由清晨战到黄昏,从黄昏又战到日末,只杀得金、银、铜、铁八大锤:狄雷、严成方、岳云、何元庆是大败而归。
  岳飞闻到心中大怒,明日本帅亲自会他。话言未了,从左军参谋闪出一人,此人姓王名左字文成,朝上搭躬,口称:元帅,且息雷霆之怒,休发虎狼之威,今日阵前小将非是兀术亲生之子,乃是我国明将之后。想当年,兀术大破陆安州之时,陆安州总镇姓陆名登字子敬,人称小诸葛。只因寡不敌众失落了城池,陆老爷一家尽节而亡,那陆登遂拔剑自刎。气绝尸不倒,受了兀术三拜,许下他三件大事:抚养孤儿,不伤子民,与他夫妻并葬。尸身这才倒落尘埃,乳娘抱定孤儿进了军营,兀术就把孤儿认为亲生之子抚养成人,一十二岁请来白善人传习枪法学艺四年,练成双枪一对,盖世无双,人称神枪将。此将有万夫不当之勇,不可强战,只可智取。要想收服此将却也不难,三计可成。
  岳飞言道:哪三计?左曰:、反女干、诈降、苦肉。元帅言道:恐怕画虎不成,反类其犬。王佐无语,微微后退。数日后元帅并未升帐,王佐私打聚将鼓,故犯军规。元帅将他责打四十军棍,只打得是皮开肉绽,逐出帐外。王佐无奈,回到自己营中,将陆安州之图画了一张,藏在自己发髻之中。右手持定宝剑,将自己左臂断下,偷出宋营,来到金营,见了兀术口称:郎主千岁!我家元帅不仁不义,劝他投降,不降不战,军法不严,无故将我责打四十军棍,是他气恨不出,又将我左臂断下,使我无处投奔。闻听人言郎主千岁仁义过天,特来投奔郎主,情愿与郎主铡草喂马,充一小卒。兀术一见,惨不忍睹,遂传下一令:我国金人听真,王佐所到之处不准阻拦于他。皆因他乃六根不全,一苦人。王佐在军营,住了数日,一日偶遇二世子完颜兀赫龙,世子遂指王佐问兵卒曰:他是何人?兵卒言道:他乃宋营投降之人,名唤王佐,此人能讲南朝风俗故事,王佐遂给公子每日说书比古。一日遇机,这才挂画献图,泄破陆安州机关。乳娘见图大放悲声,忙将公子叫在面前指图曰:说你本不是兀术亲生之子,乃是陆老爷之后,你父死在金人之手,你还不替父报仇等待何时?公子闻听,顿足捶胸,立即大反军营,这一阵,杀得兀术是瓦卸兵消,皆是王佐之力。后人有诗赞之曰:洞庭王佐字文成,断臂说降陆文龙,梨园常演朱仙镇,万古流传苦人名!”
  最后一句叶云清有点儿破音,那是激动的。
  观众们叫好声山响,也是激动的。
  唐士宏站起来,捏了捏叶云清的脸,同样是激动的。
  但热闹了整整一晚上,总有进入尾声的时刻,“云怀,孩子都这么苦了,你就别跟他计较了呗?”
  黄云怀也站起来,“我也不想计较了,可你问问观众们答应吗?”
  回答必然是:“不答应!”
  “这可没有啊,后台没人啦。”唐士宏面露难色。
  黄云怀笑而不语,眼睛就盯着他师哥。
  唐士宏指指自己。
  黄云怀点点头。
  “那我还说点儿什么啊?这成本大套的你们还没听够呢?”唐士宏走到台边问观众。
  “没够!”
  “来段儿莽撞人!”
  “来个小妇人!”
  “谁说的这是?保安呢?”唐士宏直起身冲着大门儿方向招呼:“起哄的你们都看住了,散场单加钱啊!”
  “加!”观众也不含糊,这会儿台下可比台上热闹。
  唐士宏回到话筒前,看的却是身后一班的徒弟:“你们是不是以为小妇人能难住我啊?刚才谁给观众扔的小纸条?”
  徒弟们脑袋往哪儿扭的都有,就是不看师父,这能承认吗?
  观众们也仗义:“我们自己想的!”
  黄云怀帮腔:“谁提的重要吗?现在是考验头牌的时候,加油!”
  “行,我今儿就给你们说说,你们听听,在想当初……可轮上我说一回了!”唐士宏解着恨。
  “你还要给自己捧哏是吗?”黄云怀凉飕飕的问。
  “哪儿能抢你的活儿啊?”唐士宏热乎乎的回。
  “词儿想得差不多了吧?赶紧的吧。”
  “唐朝有一位胖美女,此人姓杨名玉环字太真,只因唐明皇之子寿王李瑁选妃,杨玉环被召入宫,寿王一见大喜,即刻纳为妃子,二人上殿面君,明皇一见玉环花容月貌,真乃闭月羞花沉鱼落雁,体态丰盈面容娇好,胜似后宫粉黛三千,暗想朕身为君主,富有天下,却无这样美貌的妃子,若得玉环侍寝,我愿足矣。回宫之后,明皇坐卧不宁神思不定,旁有高力士窥见,那高力士久在深宫,谙习万岁心思,心想我何不如此如此,必合万岁心意,忙问万岁,如此惆怅,莫非爱惜一人。明皇道,正是,力士嘿嘿笑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吾皇爱惜一人一物,皆可纳入囊中,又何必惆怅。明皇叹道,爱卿有所不知,吾所爱者,关乎人伦,若强取之,岂不被天下耻笑。力士言道,万岁不必忧虑,某有一计,可遂万岁心愿。明皇忙问,何计。力士言道,岂不闻,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乎?明皇点头曰,好计,卿真有栋梁之材。次日明皇口称龙体有恙,唤王道姑扶乩。王道姑言道,万岁此乃早年杀戮太重,以致上天见罚,须得有一皇族替万岁出家,上天方可宽宥,明皇乃召寿王夫妻言道,须得玉环代朕出家,一可保寡人龙体康泰,二可见卿夫妻孝道,不容分说,命人与玉环换上道装,遣至道观出家。玉环出家三年,明皇暗与私通款曲,三年后,玉环还俗,明皇不许寿王接玉环回府,自将玉环带入宫中,从此夜夜笙歌,不理朝政,天下大乱,后来安禄山造反,无人抵挡,明皇仓惶逃窜,逃至马嵬坡,兵将哗变,逼死玉环。后人有诗叹之曰:玉环玉貌可倾城,明皇廉耻一旦空,禄山兵马压边界,一抔黄土葬娇容。”
  唐士宏长出了口气:“这个胖妞儿你们比得了吗?”
  台上台下齐刷刷的摇头,唯独黄云怀:“你比得了就行了呗。”
  唐士宏差点儿让自己吐沫呛着。
  徒弟们纷纷给师叔叫好。
  舒锐觉得现在师父就是他偶像!
  观众拍桌子跺脚,光叫好都不足以表达此刻的心情。                        
作者有话要说:  粗不粗长?嗷嗷嗷~
 
  ☆、077
 
  等了一会儿,等园子里稍稍安静了点儿,唐士宏把叶云清和舒锐叫到前头,又冲师弟招了招手,“今天我们哥儿俩一起收徒,是个好日子,感谢大伙儿陪我们热闹了一晚上。”
  小哥儿俩往台前一站,都穿的正红的大褂,本来为图个喜庆应景儿,观众们却突然来了灵感,在台下大喊:“好日子,拜堂啦!”
  叶云清歪头瞄着舒锐问:“听见群众的呼声了吗?”
  舒锐没搭理他,但是有观众送上了事先准备好的大蛋糕,往桌上一放,三层的,装裱得倍儿喜气。
  本来就是大红的幕布,师哥们今儿个顶个儿的鲜亮,这会儿蛋糕都有了,观众更来劲儿了,直接喊:“快快快!一拜天地!”
  一群师哥还在后头煽风点火儿:“观众就是上帝,你们就从了吧。”
  两位师父乐呵呵儿的没有一点儿出来掌控局面的意思,还各自拉着刚才坐的椅子齐刷刷儿往台正中一坐。
  舒锐骨子里特别随师父,一看这架势,拉过叶云清按着他后脑勺冲台下就是一拜,然后也不等观众们继续喊,转身冲着师父们直接二拜,再一扯叶云清袖子,俩人脸对脸站定,对拜。
  好几位观众直接踩着椅子给录像。
  魏垚在人堆儿后头突然来了一嗓子:“礼成!”
  观众报以热烈且经久不息的掌声。
  其实,大家伙儿九分玩笑,但完成三拜的两个人可是十分的认真。
  有观众、师哥和师父见证的仪式,够了。
  ……
  散场回了后台,大家都是一个动作:脱!
  叶云清却按住舒锐的手:“别脱。”
  舒锐没问为什么别脱,对上叶云清视线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这人脑子里又憋什么坏了。
  “怎么不换衣服?”黄云怀算不怕热的,这会儿都拿把扇子在手里扇,自然看不了自己徒弟还一身正红大褂戳在那,简直能看到热气儿了。
  “舍不得脱,我们俩想穿回去再美一会儿。”舒锐觉得这说法大家应该都能接受。
  “那就快走吧。”黄云怀挥着扇子,那意思:你们俩小火炉子赶紧给我走。
  “走吧。”唐士宏跟一句,叶云清也就不用再请示了。
  跟师哥们招呼一声,俩小子小跑着出了后台。
  “年轻真好啊。”姚宁感叹。
  于诚隔着俩人瞟他一眼,心里合计是不是也该趁着姚宁还没脱完,直接把人拉走。
  叶云清和舒锐是骑车来的,现在穿着大褂骑回去就成了街上一景儿,好在已经凌晨,路上人稀,可能吓着一个半个的却不至于引来围观。
  到家,叶云清连车都懒得锁,直接推进院子扔在门口,没立住,哐啷一声倒了。
  舒锐弯腰去扶,叶云清却拽住他紧着往屋里走。
  “你到底急什么?我都这样跟你回来了。”
  “就因为你这样才一秒钟都不想耽误!”
  他们新归置的那间屋子虽然都到位了,但还得通通风放放味,所以暂时不能住人,俩人睡觉还是高架床,这会儿叶云清到不嫌弃了,把舒锐往床架子上一压,特别合适,要不穿着大褂儿在床上滚多不得劲。
  舒锐微微扬着下巴,觉得领口有点儿勒得慌,就自己动手解开了一颗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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