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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男友太随机 作者:雨过碧色(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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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人一瞥见杨一鸣冲进来就闭上了眼睛装睡,满不在乎的表情收得一干二净。但还是晚了,杨一鸣好笑又好气地站在他床边心想,装,你就装吧,我不用猜都知道你小子肯定是大丁!
    “你是谁?”民警同志皱着眉问。
    杨一鸣又把教委心理危机干预中心的幌子拿了出来,负责看守的民警的表情终于松动了,他用下巴指指床上的两个人:“这年头都反了天了,我看这人肯定有心理问题,要不然一个当儿子的,怎么会在大马路上把爹活活打晕过去……要不是……”民警后半截话没有说出来,但是杨一鸣知道,要不是有身上这身警服约束着,估计这位警察同志一定会自己亲自动手把这个不孝子打死。
    “这个要怎么处理?”
    “等人醒了做个笔录,该拘留拘留,要是情形恶劣又是惯犯,检察院会公诉吧。”
    杨一鸣心想这麻烦可大了,同时也瞥见大丁的眉头狠狠地跳了两下。杨一鸣低头对大丁说:“大丁,睡你的觉,其他的事儿我来处理。”
    大丁猛地睁开眼睛,他看到杨一鸣的表情,严肃又带着几分警告的意味,那坚决的神态给了他莫大的压力,他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又闭上了眼睛。
    哎,还挺乖。杨一鸣松了一口气,他就怕大丁的倔脾气上来不听任何建议一意孤行,
    杨一鸣现在必须尽快把这个“治安事件”了结了。
    杨一鸣跟看守的民警打了招呼以后自己去了派出所,负责的警察同志听了他的来意后一拍桌子:“总算是来了一个能张嘴的!”
    杨一鸣迷惑不解。
    “那俩,一个晕着,另一个问什么都不开口,我们都怀疑他压根就是个哑巴。身上也没有个身份证手机什么的,根本无法确定他的身份,我们这儿正准备排查一下呢,那工程量可就大了去了,您来得正好。”
    杨一鸣点头哈腰地表示歉意,末了来了一句:“这也实在不能怪他,这孩子命太苦。”
    于是在警察越来越惊讶的目光中,杨一鸣把丁子木的身世挑能说的说了一遍,虽然中间有添油加醋,但是整体属实:“所以您看,丁奎强一出狱就跑来找丁子木,虽然我也不知道他们谈了什么,但是我敢肯定,丁奎强又挑衅来着,说不定还动了手,要不然丁子木也不会下这么狠的手。”
    “操!”警察啐了一口,“原来是这么回事儿,我就说小伙子看着斯斯文文的怎么这么狼心狗肺。”
    “可不是,丁奎强有案底一大堆,您一查就能查到,家暴惯犯了。”
    “嗯,我看也是,否则哪儿随身带刀的。”
    “什么刀?”
    “那老头,随身带了把匕首,那个丁子木肩膀上被划了个口子,不过不用担心,伤得不重。”
    杨一鸣想到丁子木肩膀上厚厚的纱布,心疼和愤怒席卷而来,一时之间居然说不出话来了。
    警察笑了一下说:“不过同志啊,这事儿您得这么想。一个是二十来岁的大小伙子,一个是五十多岁快六十的人,可瞅着跟七十岁似得,虚得啊恨不得戳戳就倒。现在这俩人,一个就是皮外伤,另一个昏迷不醒,我们赶到的时候,他骑在老头身上每一拳都往脑袋上招呼,那老头叫都叫不出来了。就算是自我防卫,可也还有个‘防卫过当’呢不是?”
    “过当?”杨一鸣不满地说,“对方都动刀了还叫防卫过当?”
    “过当不过当不仅仅是从凶器上来判断的。”警察说,“我建议你们协商吧。实事求是地说,如果真的按照规矩走,丁子木恐怕也占不到什么便宜。”
    杨一鸣想了想:“我能跟丁子木谈谈吗?”
    “我们做完笔录就可以。”
    杨一鸣见到大丁时,他已经转移到了拘留室里。隔着一道栅栏,杨一鸣还没开口大丁就冷冷地甩了三个字过来:“我是谁?”
    杨一鸣笑一下:“这种哲学终极命题你问我?我哪儿知道你是谁?不过要说名字的话,你是大丁。”
    大丁长长地喘一口气,脸上有如释重负的表情,他的眼睛都亮了起来:“你怎么知道是我?”
    “我说过,我不会再认错你们。”杨一鸣耸耸肩,“你跟他不同,虽然说不太清楚,但我能看出来。”
    “你来干什么?”
    “捞人啊。”杨一鸣说。
    “我不是丁子木。”大丁试探着说。
    “我知道啊,”杨一鸣叹口气说,“大丁,我就是来捞你的。”
    “丁子木不会知道你为他做了什么的,我不会告诉他的。”大丁说,神色间带着惶恐和紧张。
    “没关系,他知不知道不重要。”杨一鸣平静地说。
    “为什么?”
    “我拿你当朋友。”
    “朋友?”大丁不甘心地问,“什么样的朋友?”
    “值得信任的朋友。”
    大丁骤然松开一直死死攥着的拳头,用力拍上自己的脸,他做了几个深呼吸后不等杨一鸣发问就说:“我其实不太清楚发生了什么,是徐霖把我叫出来的……”
    “徐霖?”杨一鸣嗓门都提高了,“你说徐霖?”
    “嗯。”大丁点点头,“他都快吓疯了,一个劲儿地哭,让我去看看,等我去的时候丁子木他们已经谈了一会儿了,我就听到听到一句。”
    “什么?”
    “丁奎强说,说,你,那个,包养了丁子木。”
    “包,包养?”杨一鸣自己也惊住了,这项指控让他愤怒,但是这种愤怒中夹杂了几分心虚。
    “嗯,我一听就怒了,想冲过去揍人,不过我看丁子木更想去砍人……”
    “等等,”杨一鸣打断了大丁的话,“你说丁子木?你看到他了?”
    “他在啊,”大丁说,“他一直都在,后来那死老头又骂了一些特别难听的话之后他就走了。”
    “去哪儿了?”杨一鸣追问道。
    大丁摇摇头:“我不知道,我现在也找不到他。”
    杨一鸣觉得自己的脑袋里乱成了一锅粥,不论是倏忽而现的徐霖还是不知去向的丁子木,都让他束手无策。但那些都不是当务之急,他必须先把丁奎强搞定。
    “大丁,我问你,到底是谁先动的手?”
    “我,”大丁的目光闪了闪,却又倔强地抬起头,口气强硬地说。“他骂丁子木是出来的卖的,我当然忍不住了,所以就动了手,那时丁子木已经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那么你来之前呢?他们动手没?”
    大丁摇摇头:“不知道,不过徐霖说丁奎强掐着丁子木的脖子,快把他掐死了。”
    大丁看看杨一鸣的脸色,又补充了一句:“本来我也没怎么着,把他打趴下后我都想走了,结果那混蛋又摸出把刀来。我看他是有备而来,就是为了报上次的仇的。”
    杨一鸣弹弹手指:“行了,剩下的我来。”
    “杨一鸣,”大丁犹豫了一下,到底还是梗着脖子说,“他活该!”
    杨一鸣笑了:“他当然活该,你这是英雄救难,我又没指责你你紧张什么呀?”
    “我……”大丁的脸红了一下,终于服了软,“我惹麻烦了。”
    “不麻烦,”杨一鸣温柔地说,“我能搞定的都不算麻烦事儿。”
    “我,太冲动了。”
    “那种话,要能忍下去我就该动手揍你了。”杨一鸣把手伸进栅栏里,安慰地拍拍大丁的脑袋,“行了,剩下的你别管了,对了,你怎么跟警察做的笔录?”
    大丁淡定地说:“连猜带编。”
    ***
    杨一鸣去时丁奎强已经醒了,他靠坐在床上,浑浊的眼睛盯着杨一鸣。
    “你想要什么?”杨一鸣开门见山地说。
    “钱!”丁奎强蹦出一个字,他指指自己的脑门说,“这是故意伤害,我懂法。”
    杨一鸣冷笑一声,多年的牢狱生活让丁奎强对这里面的门道一清二楚,他非常懂得如何利用法律来为自己谋福利。
    “我想您真的是在监狱里呆得太久了。”杨一鸣淡淡地说,“这个世界发展得很快,手机都能远程遥控家里的热水器了。”
    丁奎强眯眯眼睛:“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现在这个社会什么都缺,唯独不缺摄像头。”
    “啊?”丁奎强楞了一下,“什么摄像头?”
    杨一鸣指指病房大门,透过病房门上方的玻璃正好可以看到走廊房顶的一角,那里架着一个摄像头:“大马路上到处都是摄像头,三百六十度无死角,这件事儿从头到尾都录了下来,从你站在我家小区门口堵人开始,每一个动作都有录像!”
    “那他应该很挺清楚地录下了丁子木打我的镜头。”
    “对,也包括你掐着他的脖子差点儿掐死他。”
    “我一个糟老头子还能掐死人?谁信?”
    “你还带着刀。”
    “我那算正当防卫。”
    “可惜你的案底太厚,都能塞一柜子了。”
    丁奎强终于不说话了,他恶狠狠地斜睨着杨一鸣,浑浊的眼睛里有仇恨的神色。
    杨一鸣不动声色地继续说:“至于你说的包养,丁子木是我的病人,这个关系你在福利院可以查到。哦对了,还是福利院委托我照顾丁子木的。至于他为什么得病,这恐怕要追溯到他童年的受虐经历。您说,咱们要不要把这些都搬出来说道说道?”
    “你想干什么?”丁奎强咽了一口吐沫问。
    “不是我想干什么,而是你想干什么。”杨一鸣叹口气说,“不如这样,丁子木确实把你打了,虽然也没多严重,不过尊老爱幼是传统美德嘛。我们处于人道主义,提供你医疗费,再给你两个月生活费,这篇就揭过去了如何?”
    丁奎强刚想说话,杨一鸣紧跟着一句:“当然,如果你想要更多,那很抱歉我们还是公事公办吧,走走法律程序也没什么。不过我要提醒您,丁子木我可以取保,交罚金,您嘛……”杨一鸣威胁地摇摇头。
    丁奎强眯着眼睛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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