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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养 作者:糖炒年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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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豪门世家 灵异神怪 乡村爱情

  “豹子!居然是豹子......”张严还没从惊愕中清醒,望着两只手浑身剧烈颤抖,脸色苍白嘴唇哆嗦:“我输了——”张措怒道:“你他妈输了多少!”张严颤巍巍地抬眼看向他,好像没有认出来人,喃喃地答:“三百万。”
  三百万,对李家来讲不算多,对身无分文穷困潦倒的张严却是天文数字。张措深深吸了几口气,在G城这一年着实让他懂得控制自己,张措很快冷静下来,捏着张严的手腕:“你要拿什么还?”
  袁勤乐呵呵地说:“他还不起,我要他一只手和一条腿。”
  张严猝然惊醒,猛一下甩开张措跪倒在地,恐惧不已:“袁哥!求您饶了我!”袁勤冷笑:“你在这儿把手和腿剁了,我就放过你。”
  张措拉住欲发作的时蒙,沉静道:“袁先生,不知你是否愿意陪未来的妹夫玩上几局。”袁勤一愣,危险而凶狠的目光须臾闪过,他很快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欣然答:“妹夫,大哥再乐意不过。”
  “不过总要个什么来助兴才行。”袁勤看向时蒙,像初次见到他似的:“你旁边这位我怎么没见过,妹夫不代为介绍一下么?”
  张措将时蒙强制拉到身后,冷漠道:“时蒙,贴身保镖。”
  袁勤道:“那好,张措,要是我输了,张严那三百万和他以前欠下的我既往不咎。要是你输了,就把你这保镖给我,张严你可以带走,一个小保镖而已,妹夫还不至于舍不得吧?”
  听袁勤的口气,他早就知道张严与张措的关系,所以提出这个条件,难保这一切不是事先计划好的。张措听到时蒙二字,险些丢掉理智,他捏紧拳头,眼神暗了几分,低沉地说:“袁哥怎么想要他,一个保镖而已。”
  袁勤伸手想去摘下时蒙的帽子,被对方一晃躲开了。袁勤不怒反笑,看起来成足在胸,抱怀道:“一时兴起,我只向你讨个保镖,免得以后有人说我袁勤不爱护小辈。”
  的确,表面上看,无论如何张措都能带走张严,而张严欠下巨额赌债也是有目共睹。袁勤只向张措讨个保镖做补偿,就像走个形式,怎么看都是他未来的大舅子让着妹夫。张措暗自咬牙切齿,面上还是得体礼貌:“姐夫这一说,我还舍不得他了。”
  袁勤脸色一变,眼神示意左右围上来,很快袁勤手下的人蜂拥而至将赌场清的一干二净,他们将三个人团团围住了。袁勤冷笑:“妹夫,你大可以试试,袁馨不在这儿,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全身而退。”
  时蒙默默拔出腰间的疯狗,张措心知时蒙再厉害也压不住人海战术,他拍拍时蒙的肩膀,冷静开口:“我和你赌,希望袁哥说到做到。”
  刚才那么多人都听见袁勤的赌约,袁勤也没那么大脸敢出尔反尔。
  张措坐到张严原先的位置上,时蒙揪住张严站在他身后,他小声问:“你们赌的这是什么?”张措朝他安抚性地一笑:“诈金花,到时候你带张严离开,我挡着他们。”
  “妹夫,就我们两人,怎样?”袁勤返身坐到他对面:“你发牌。”
  “底注十万。”袁勤让他的下手甩了十万现金在桌上,张措摊开手:“我没带现金。”袁勤朝身旁的下手一扬下巴,那小弟抓着一袋子百元钞放到张措身边,袁勤道:“借你。”
  “谢谢。”张措点头,然后回头对时蒙:“你会数钱么?这一叠有100张,一万,你数十叠。”时蒙弯身从带子里把钱掏出来,按张措所言和袁勤的现金放在一块,红艳艳的煞是惹眼。
  “随便赌,”时蒙无所谓道,他环视在场一圈,“完了我带你杀出去。”
  张措:“......”太暴力了得好好教育。
  张严缩着脖子躲在时蒙身后看他们。张措发了三张牌给袁勤,袁勤直接按在桌上,下注时为暗注,张措自己抽出三张也压在面前。袁勤始终看着时蒙,神情时而迷惑时而凶相毕露,很是让人不解。
  张措极其想把他眼珠子挖出来,袁勤瞪着时蒙几乎要将那对眼珠瞪出眼眶。他不喜欢时蒙被旁人觊觎,时蒙低垂脑袋怀抱胳膊不知在想些什么。
  袁勤说:“加注。”
  “跟。”
  袁勤加注张措一直跟,袁勤主动挑衅张措一概平静应对。两人你来我往几回合,袁勤先耐不住,说:“看牌。”然后他拿起面前的三张牌瞥一眼,冷笑起来,看起来对这局势在必得:“妹夫,第一轮你恐怕要输了。”
  “加注。”看牌后为明注,加注要付双倍。袁勤的手下将小山高的现钞抱到桌上放下,张措完全不看牌,冷眼道:“加。”这边将另一堆现金抱上桌。两人间剑拔弩张,张严哆嗦道:“他手上肯定是豹子。”
  三轮加注后,张措的现金袋子空了,袁勤佯作理解的模样,甩牌道:“比牌吧。”只见三个花色相同的A袒露在光柱下,袁勤一脸的势在必得。豹子里最大的三A,难怪他加注那么随意。
  张措微微一笑捏起牌,时蒙站在他侧边。没人能注意到他手下细微而迅速的动作,太快了让人看不清楚。张措将牌摊开,花色不同的235,袁勤变了脸色,如遭雷劈,一拍圆桌指着张措:“你做千!”
  张措几乎一轮就将三百万赢到手,他不置可否:“袁哥,你这副牌怎么来的想必你心知肚明。”
  两人都是千。
  袁勤面色铁青,张措会使千这事令他始料未及,他还暗地里嘲笑过张措是个土帽,想不到现在却败在他手上。说起来张措的千术能这么熟练全托齐襄所赐,他揪着张措到拉斯维加斯,特地安排在那儿的老同学训练他。
  那段日子过得真让人烦躁不已。
  就是为了应付袁勤这么一手。
  按齐襄的话说,有备无患。
  张严猛然发作跑过去抱住张措大腿:“大哥教教我!”时蒙把他拖回来,恶言恶语:“再乱动剁你一条腿。”张严迫于- yín -威瞬间偃旗息鼓。
  张措忍不住扶额:“时蒙......”
  袁勤暴喝:“动手!”
  张措怒道:“你出尔反尔!”
  袁勤哈哈大笑:“你先出千!”
  时蒙怒不可遏:“凡人,劝你立刻停手。”袁勤步步紧逼:“时蒙,到我身边来,我就放了他。”张严哇一声哭出来:“袁哥您让我做什么都行!”说完伸手推时蒙:“你快过去!”
  时蒙低声说:“别碰我。”张严的双手悬在半空,张措一把按住了:“你真他妈丢人!”张严小时候就这欺软怕硬的个性,想不多外出多年也没改过来。张严小声说:“他看起来好吓人。”
  张措道:“谁?袁勤?”张严摇摇头,指着时蒙:“他,你看他——像妖怪一样!”
 
  ☆、天命
 
  张措猛地顺张严的指向回头,时蒙衣袖衣摆似乎在猛烈地鼓动,他揉揉眼睛,没风啊。袁勤将要触上时蒙的刹那,如同遭受万蛊噬心的痛楚,从大脑深处涌遍四肢百骸。
  旁边的人缩小包围圈,却无一敢靠近,将刀子紧紧地捏着,仿佛那是唯一的仰仗。袁勤一手按住圆桌,忍住剧痛狞笑:“好好好,时蒙,我倒要看看你是什么怪物!”
  他每靠近时蒙一分,那疼痛就呈指数级的增长,痛得他恨不得以头抢地,以死寻求解脱。时蒙的鸭舌帽早已飞起,轻飘飘地落在张措身后,张措伸手想去拉时蒙,却被一股不知名的气流弹开。
  “时蒙——”张措还想再拉,他看见时蒙暴露在灯光下的脸上泛起的痛苦神色,时蒙手里的刀子啪嗒掉落在地,他撑住圆桌,与袁勤对峙。仿佛袁勤每一分逼近,都带给他莫大的痛苦,而不是反过来。
  正当这时,空中一抹赤红的影掠走张措与张严,众人瞠目结舌,只一眨眼那活生生的两个大活人便不知所踪!在场有些恐惧地吼:“有鬼!那人是鬼!”他们不约而同远离时蒙。
  张措头脑发懵,只一瞬间时蒙从他眼前消失了,冰凉如水的夜色从四面八方涌来,他摇晃脑袋清醒过来,张严在他旁边狠命哆嗦。
  张措一抬头,胡不归眉眼冷淡瞧着瑟瑟发抖的张严:“凡人,真是下作。”张措见胡不归无甚好感,默不作声挡住他的视线:“我要去救时蒙。”
  “你以为,”胡不归冷言道,“他要你救?”
  “张措......”胡不归身后传来微弱的一声喊,张措冲上去,时蒙扶着墙摇摇欲坠,见到来人终于安心跌进他怀里。胡不归上前拂过他的额头,时蒙眼角余光扫过他,口齿不清说:“狐狸......你来晚了。”
  胡不归一言不发,时蒙轻轻闭上眼,张措急忙道:“时蒙,你醒醒!别吓我!”时蒙摸摸他胸口,轻声说:“别怕,让我睡会儿就好。”然后他变回孩童形态,让张措能将他抱起来。
  他趴在他肩头睡着了。张措急忙检查,看到时蒙身上无伤,才松了口气。
  胡不归道:“你等等。”说完返身走回赌场,张措一手抱时蒙,一手提着缩成小鸡仔的张严跟在胡不归身后。赌场里一片狼藉,在场的人都痴痴傻傻地立着,嘴里喃喃着爸妈哥姐各类亲戚。
  还有的痛哭流涕,有的却望天傻笑。
  袁勤趴在圆桌边,早已昏迷过去。
  胡不归拍拍小时蒙的肩膀,也不管他听不听得见,恭敬道:“妖入人间,实为大错。大人,纵然这些凡人敢拦您去路,却是我们有错在先,万望您饶恕他们,大人。”
  时蒙没醒,张措诧异道:“他睡着了。”胡不归伸出食指比在唇上:“他只是睡着了,灵魂却未休息。”只见时蒙幼小的身躯泛出层层朦胧的白光,彷如慰藉,从灵魂最深处流淌而至,弥漫开来。
  痴傻的人都静默了,同一时刻倒在地上。
  胡不归朝张措说:“好了,走吧,回你家。”张严惊得张大嘴,指着时蒙看了看,又望向胡不归。胡不归皱眉:“怎么还有他。”说完一掌辟中张严后脑勺,张严翻着白眼晕了过去。
  胡不归无比嫌弃地拖着他,朝张措说:“走。”
  张措道:“小心点吧,张严胆子小,麻烦你了。”胡不归没说什么。
  ·
  水榭花园十层。
  张措将时蒙放进被窝中,张严被他安置在另一间客房中。然后他走进客厅,斟了杯茶递给胡不归,狐狸挑眉:“我也是妖怪,狐妖。”张措点点头:“我知道。”
  张措呷口茶,看向胡不归问:“赌场里那些人会怎样?”胡不归轻蔑道:“醒来后便不记得今晚发生的事。”张措缄默不语。
  “你知道我要与你说些什么。”胡不归蓦然开口,一片令人尴尬的沉默后,张措深深吸了口气,缓缓说:“我不知道。”
  胡不归神色不虞,但他按捺下了,好像对张措的说法极为不满意,但他咽了口茶,用茶水的热度将不爽压下去。胡不归的口气冷上几分:“凡人,我奉劝你,离开他。”
  张措将骨瓷杯置到桌上,杯底与玻璃相撞发出一声清脆的响。他站起身看望了眼墙上的石英钟,冷漠道:“太晚了,歇息吧,我猜你从北溪赶来,辛苦了。”
  “你对他一无所知。”胡不归抱怀,反而平静下来,眼帘微敛:“张措,我无意拆散你们,但时年曾将他托付于我,我等了整整三百年。我可以等他三百年,但你不能。”
  张措本想甩手进卧室,听他说到这番话,脚下的步伐顿住,声音依旧极冷:“然后呢?”胡不归抬眼望向他,眼神轻的丁点重量也没有,他不认为张措这个凡人是能去看重的人,胡不归平静地说:“凡人寿命至极也不过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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