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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传身教 作者:你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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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过去,看见他微侧了个头,一双又红又肿的眼睛斜了我一眼又收了回去,我走过去在床边直接坐下了,很想叹气:“屁股还疼不疼?”
他没理我。
我问他:“你自己上药还是我来?”
他还是没理我,我低头轻轻拍了拍他大腿,拿了温湿的毛巾擦了擦他大腿根处的血渍,最后直接搭上了他屁股。
挤了些药在手指上,顺着臀缝往下碰了碰,他猛地抖了一下,还在那里反复地强调着很疼。
我是气的气都撒不出来,在他鬮口一点一点地抹药,也不怎么敢往里面塞。
低头看着他还在缩着那里的肉,好像十分排斥我手指的触碰。
我慢腾腾地给他抹药,听见他闷着声音在轻哼,脑袋侧向我的方向,看着我,语气倒无比坚定的样子:“袁东霖。”我没什么力气地瞥了他一眼,听见他继续说道,“你喜欢我。”他说,“对不对?”顿了一会儿,他伸手擦了擦鼻子,带着一种鬼也不知道哪来的自信,“你承认吧。”
我半个手指头慢腾腾地伸进他身体里,在他内壁轻柔地涂抹着药膏,瞥了他一眼,看见他皱着眉头,睫毛都在轻颤着,我把手指撤了出来,又挤了些药膏在上面,再次在入口处轻涂着。
我低头看着他微颤的大腿,尽力摆出一副温和的样子跟他开口了:“你知道我是你老师么?”没听见他的回声,我收了手指,拿起之前搭在他屁股上的毛巾给自己擦了擦手,拿过之前被他卷成一团丢在一边的被子,给他盖上了,坐在了他脑袋身边,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告诉他:“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你知道吗?”我突然一下觉得好笑了,伸手摸了摸他的脸,“乱鬮我压力很大的。”
我收了手,却见他一只手猛地伸了过来,直接抓住了我的手,直接喊了声:“我不管反正你把我上了,就算乱鬮也已经乱上了。”
我忍了会儿,突然一下有些暴躁,尝试着把自己的手抽出来,他抓的倒紧,我抽了半天没抽出来,心头一股无名火直接涌了上来:“你他妈的胡闹我没说你反倒还让你觉得是资本了?!”
他的手抖了一下,有些松了,我甩开了他的手,低头看他,心中仍是怒火难平:“你他妈能为你自己负责么?能为未来负责么?”
我从床上站了下来,越说越来气,原地走了几步,冷声道:“你能负个屁责,你连自己在做什么你都不知道吧?”
我低头看他,看他缩在被子里,手捏成拳头搭在一旁,我嗤了声:“怎么,不爽?我说的有哪句话是不对的么?”
他把脑袋直接侧向了另一个方向,我的视线里只剩下他一个乱糟糟的后脑勺。
我盯着他的后脑勺:“你知道男的跟男的怎么在一起么?你知道男的跟男的怎么生活么你?你知道要遭受些什么吗你?”我好笑,“我也不知道是什么鬼东西激起了你的好奇心让你产生了一种你好像喜欢我的错觉,但是那是错的。”我说,“你没办法负责的。”
说完我从兜里掏出手机看了下时间,中午饭点都快过了,也确实该饿了,我站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听见何崇韬的呼吸声又重了起来。
我静了会儿,转身朝门边走,边走边努力压下怒气,保持理智地开口道:“你给你爸打个电话,叫他来接你走。”走到门边的时候回头瞟了他一眼,“肚子饿么,想吃什么我出去买点回来?”
听见何崇韬低声道:“我不走。”
我哦了声,然后坚决驳回:“那我叫我哥给你爸打电话好了。” 
看见何崇韬突然猛地把枕头甩在了地上,他支起身子,挥手把手边一切触手可及的东西都甩到了地上,他似乎很愤怒,开嗓的声音像是绷的很紧,好像再用力一点就能直接把嗓子撕裂:“我他妈说我不走!!”
我看见他从被子里坐了起来,脸上透着些不自然的红晕,眼睛还是很红,因为愤怒的原因,表情显得有些扭曲。
我掏出手机,告诉他:“你发脾气也没有糖吃。”我低头找到我哥的号码,嘟声一声一声地响了起来。
那声音一声又一声轻巧又避无可避地敲击在我的耳膜上。
我看见何崇韬红着眼睛大喊着:“我说了我他妈不走!”电话仍在我耳边有条不紊地响着,隔着不远的距离我都能够看见何崇韬在恶狠狠地瞪着我,听见他十分可笑又毫无道理地怒道,“我要去告你!”
我冷眼看着他。
听见他保持着愤怒大喊着:“你赶我走我就去告你!我去学校告你,去教育局告你!”他说,“我说告你强女干你的学生!”
 
我哥恰好接通了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下:“怎么?”
我收回目光,打开房门直接朝外走了:“何崇韬在我这,你叫他爸来把他接走。”
我哥问我:“什么情况?”
我打开冰箱翻了下也没看见点什么能下肚子的东西,拖着步子倒在了沙发上,简直像累的像十几岁的时候背井离乡,不知道去哪,不知道能往哪去,前路后路皆是一片迷茫。
我举着手机朝我哥那头笑了下:“干嘛啊,你那边刚刚不听见了么,人都要去告我去了。”
我哥那边估计有些不爽我的不正经,严肃着说了声:“别扯淡,发生什么了?”
我眼角瞥见何崇韬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他步子有些不稳,大概还是很疼的,真不知道干嘛遭些个这样的罪,我收回目光,对手机那头的人说:“叫你那工作伙伴停一停他赚钱的脚步,来管一下他的儿子吧。”
 
第38章 Chapter.20(下)
 
我话音才落,感受到身后过来的人腾腾升起的怒意,我有意往旁边撤了撤,还是被何崇韬一个拳头劈头盖脸地砸到了脑袋上。
我登时脑袋一阵嗡鸣,手机一时没抓稳直接甩在了地上,仍是能够听见我哥的声音在那个小方块里模模糊糊地传出来,何崇韬过来一脚踹开了我的手机。
我伸手捂着脑袋,低头指了下被他踹远后没了声息的手机:“九成新,坏了给我换新的。”
何崇韬伸手揪住了我的衣领,一张脸因为怒气而微微胀红,眼内一片波光粼粼,他看着我,一字一句地宣告自己的态度:“我说了我他妈不走袁东霖!”
我揉了揉自己的脑袋,看了他一眼:“滚。”我说,“这他妈是我家,由不得你说走不走。”
这个人像面对一个杀父仇人般地看着我,他的手甚至掐上了我的脖子,硬是带上了点要跟我不死不休的架势来。
我看见他胸膛的起伏变大,呼吸都急促了起来,好一会儿,我见他眼睛眨了一下,像是所有歇斯底里的表象都被猛地撕开,他松了手,突然坐在我身上哭了起来:“别赶我走啊老师。”他哭着说,“我不想走啊老师。”他身子都直接软在我了身上,脑袋叩在我肩膀附近,泪水隔着一层一层的衣服淹了进来。
我动了动手指,实在是……
实在是……
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何崇韬的声音一点一点地从我的衣服里透出来,一点一点地卷进我的耳内:“我浑身上下都好疼。”他说,“你为什么一定要赶我走啊,袁东霖。”
我伸手轻轻搭在了他的背上,轻声说:“你还年轻。”
他大概是沉醉在自己的伤心中,并没有搭我的腔。
我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然后拿开了。
 
没什么好伤心的,反正人生还得经历很多次错综复杂的感情,或隐秘而心酸、或轰烈而刻骨、或浓烈、或甜蜜、或完美。
总之千般万般都不是我能给予的。
我没什么好说的,大体唯一能做到的就是希望这个莫名其妙闯进我生活的小鬼,在以后面对种种感情的时候能够从容、再从容一点。
其实都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哥来的时候,何崇韬估计都哭累了,趴在我肩头睡着了,我把他往沙发上挪了挪,去给我给开门。
我哥火急火燎地站在门口,看那架势就准备跟我兴师问罪来了,我比了个安静的手指,往里面指了指。
我看见我哥脸都黑了,他无声问我:“怎么?”
我轻声说:“睡着了。”从兜里掏烟准备给我哥递过去,被他白了一眼又自己默默收了回来,我往屋里瞥了瞥,“赶紧带走吧。”
我哥看了我一眼,隔了一会儿又认真地看了我一眼:“有没有事?”
我摇头,对这个有没有事保留意见:“不确定。”我拉开门示意我哥赶紧进来,“赶紧把人带走吧。”
我哥往里面走了走,他站在沙发上看了会儿何崇韬,又回头看了我一眼,我掏了根烟给自己点上了,示意他赶紧把人给带走。
我哥弯了弯腰,我估计在想着怎么把人给扛走,何崇韬突然醒了,他从沙发上猛地坐了起来,要不是我哥避的快,估计能把我哥牙齿给撞掉了。
他盘坐在床上,一脸冷静地发声了:“我不走。”
我哥直起身子瞥了我一眼,他往旁边一靠,就差手一摊直接摆出个撂桃子不干了的姿势出来。
我抽了口烟,没什么好气地说:“给我滚,年纪轻轻的一点脸都不要么?”
他从沙发上侧头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就是一双眼睛又红又肿的,这一眼瞪的实在没什么气势。
我哥又摊手在一旁作壁上观,完全不提供任何有用的帮助,我喊了我哥一声。
我哥顿了顿,看了我一眼。
他直了直身子,又看了我好一会儿,收回目光后我见他低头看向何崇韬,语气平静没有任何起伏:“行了,我给你爸打了电话,现在估计就在来的路上了,你跟我走吧。”
何崇韬仰头看了他一眼,突然扭头看向我,声音断断续续地传进我的耳朵的:“别赶我走啊,老师。”
我收回目光,找到烟灰缸低头把烟掐熄了。
 
我哥拉着人从沙发上起来了,我哥力气还是不小的,何况何崇韬现在估计也使不出什么力气了。
经过我身后的时候觉得自己都能感受到空气流转的动静,我看着自己的烟在烟灰缸里一点一点地被碾熄。
何崇韬的动作大概是有点大的,我听见他说:“老师我不告你了,你别让我走啊。”
隔了一会儿,听见他声音稍稍远了一些,声音细细碎碎地传进我的耳内:“别赶我走啊老师。”
我拿过了茶几上的杯子往那烟灰缸里飘着几缕顽强不息白烟的烟头浇了下去。
烟彻底熄了。
我听见何崇韬的声音响在门口,他大吼着:“袁东霖你是个孬种,你就是懦夫!”
我哥的声音在随后响起:“行了。”顿了会儿,像是在跟我说话,“我先走了。”
我应了声。
听见我哥欲言又止半响后一声轻叹:“有空过来找你?”
我应了声,听见我自家房门关上的声音。
世界又开始变得一片安静,像是从来没有人别人存在过一样。
 
从来都没有什么必须、必要,万事忍忍总能什么都过去的。
 
晚上我哥拎着几瓶啤酒上了我家的门,他看了我好一会儿,突然伸手揉了把我的脑袋,好像我还是个十几岁顽劣不堪的小孩子一样。
我挥开了他的手:“有毛病?”
他笑了两声,抬手比了比自己手中的啤酒:“咱哥俩喝一个?”
我很是嫌弃:“我家没小菜。”我说,“天怪冷的不想喝。”
我哥像是想起了什么般地噢了一声,把啤酒往我手上一放,转身往外疾步走了去,几分钟后见他拎着个外卖盒子进来了,伸手比了比:“特意买的。”
我很嫌弃地看了他一眼,做出十分不甘不愿地样子:“行吧,行吧,舍命陪君子了。”我想了下,“如果你再在妈面前告我状的话,我就把你拎酒到我家强行要我陪你喝一杯的事情说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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