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牌的后面上午才用过,不需要扩张太久,那小嘴就开始吸着金主的手指一开一合,他湿着双眼,嘴唇也红艳艳的,圈着金主的脖子,在他耳畔呵着热气叫:“老公……”
金主深呼吸,扶着滚烫坚`挺的下`身慢慢磨进去。
“唔……”这声呻吟绵长的很,听上去又爽又煎熬,把头牌的十个脚尖全部蜷紧了。
金主与他鼻尖相抵,埋在里面感受肠道中的湿软火热:“乖……”
“嗯……”头牌的尾椎骨连着后背传出阵阵酸麻,腿软软搭在金主两侧。
金主还是缓缓抽出来,又慢慢的磨进去。
头牌的后鬮自发夹了一下。金主掐住他的腰身:“别急。”
又来来回回的磨了几下。
“求你,快一点……太粗了……”头牌实在受不住,张着嘴大口呼吸,泪光闪烁。
这直接的话语和诱人的反应取悦了金主,总算如他所愿,大开大合CAO干起来。
和金主一起射出之后,头牌等高`潮的劲过去,想先去洗澡,金主按住他,又硬起来的姓`器抵在会阴处:“早上你来了两次,我才一次。”
虽然次数少,可是时间久。
头牌鼻音浓重:“可我……我没东西了……”
“你忍着点。”
“……你只能再多一次。”头牌讨价还价。
“再多一次怎么够……”
明天金主没事,今晚可以尽情放纵。
之后几天金主特地为自己放了假,也没事……
当金主总算心满意足,抱着头牌去洗澡时,头牌已然昏昏欲睡。
迷糊中,好像床单被换过,用过那条被随意丢在脏衣篓里。
明天得在阿姨发现之前洗掉,睡梦里,头牌这样对自己说。
金主 一
盛熠现在的成就是自己拼出来的。
没有豪门世家,没有会为他的婚姻CAO心的家人,更没有什么仰慕者。
有的只是把他当做提款机的穷亲戚和几个互相知道底细的兄弟而已。
所以当一年后有位他很在乎的人问起,盛熠只用了一句话去搪塞,一句话来哄,蒙混着过关。
所有人都想在爱人面前有个好形象,他也不例外。
何况他并没有撒谎。
他只是没有否认。
二十多岁的盛熠是个小混混,因为打架不怕死,人也聪明,慢慢混出了头。
提携他的老大姓万,在那一片算是黑白通吃,横的很。
可好景不长,万老大遭心腹背叛,在一次火并时着了道,尸体被扔在荒郊野岭。
死相惨的没眼看。
盛熠带着骨灰去万老大的农村老家,亲自砌了坟,埋好后躲在万老大老房子的阁楼里。
过了几天,一个自称是万老大儿子的人回来了。
“我跟我妈姓,我叫沈晨安。”他说,他是从国外赶回来的。
万老大在告诉盛熠老家的地址时,给他看过儿子的照片。
虽然眼前这人姓沈不姓万,可长相与那照片里的样貌完全贴合,并不需要怀疑。
“我要报仇。”沈晨安又说,他脸色发青,眉宇间是与万老大有着几分相似的阴狠。
万老大有意培养盛熠当接班人,意思透露的太明显,很多人不服。盛熠知恩图报,把万老大当再生父母,当然不能任由他不明不白死去。
“你先跟我出国避一避。”
盛熠扯扯嘴角,没答应去,也没说不去。
沈晨安:“我见过老许,他们说是你杀了我爸,正在满世界找你。”
“你不信他们信我?”在帮派头目里数他资历最小。
“就凭出现在这里的是你,我也该信你。你最好快点决定,他们马上会找过来,你逃过一劫,不一定每次都交好运。”
那时的盛熠烂命一条,留着不会好过,离开也许能生。
无需多言,他跟着沈晨安走了。
过了风头再回来是在一年后。
他和沈晨安运筹帷幄,暗地里削弱老许,把己方壮大。
慢慢渗透,吞并,数十年过去,老许总算被逼的无路可退。
下一步,沈晨安决定端了老许的大本营——一家由他的情人经营的夜总会。
“熠哥,人在房间里了。”
“什么人?”盛熠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看书,头都没抬。
“就是我哥给你找的人啊,他说你会喜欢的。”
盛熠合上书本,眼底有层阴霾。。
来人名叫沈夕,是沈晨安同母异父的弟弟,他见盛熠不悦,开口劝道:“反正你家里那位走了,正好换换口味。”
“是吗?”盛熠冷哼。
“而且他长得很漂亮,我近看了一下,皮肤细腻的跟女人一样,白嫩白嫩的,都能掐的出水,声音也很好听。老大,你捡到宝了。”沈夕抹抹嘴角。
盛熠:“让你哥费心了。”
“你跟我哥什么关系,费什么心。有好货色当然要想着自家人了,那小孩真的很诱人,要不是我哥喜欢女人,他肯定自己就上了。”沈夕继续游说,“再说,小家伙也挺乐意的,你想啊,他在夜总会长大,才二十岁不到,虽然是读了点书,可成绩差的不行,身手也不比我们。他还是个养子,你觉得钟藤能对他好到哪里去?我们要是能照顾着他点,他会感恩戴德的。”
钟藤就是老许的情人。
金主 二
盛熠揉揉紧皱的眉心,也不知道有没有把这些话听进去。
沈夕打开监控:“不信你看。”
屏幕上映出一个年轻男孩的影像,身量纤长,二十岁不到的样子,黑发理的齐整,穿着简单,独自站在酒店装修的冷冰冰的套房里上下左右的打量,目光流转间,触到隐藏在墙里的摄像头,无意中与盛熠对了一眼。
黑白分明,稚气未脱,皎洁灵动。
“他就是钟柠?”盛熠对他的确有了一点兴趣。
只是一点点。
“嗯哼,小柠檬。”沈夕帮钟柠想好了外号。
盛熠问话时双眼并没有离开屏幕,他看见这闯入陌生地盘的少年小心翼翼向左侧横跨了几步,张开五指按了按质地绵软的沙发,很满意似的拍拍手掌。扭过头,很快又被桌上做工考究的摆件吸引。
那是一头白色小鹿,被放在玻璃瓶里,鹿身雕刻的栩栩如生,鹿角上开满了鲜花。
少年伸手轻轻点了点瓶盖,弯下腰去,瞪大的眼睛里盛满了好奇。
“再不过去,你的宝贝可能要被他毁了。”沈夕提醒道。
盛熠屏住呼吸。
他的“宝贝”没被毁,钟柠收回手时不慎把桌上的纸团带到了地上。
扫地机器人吭哧吭哧转过来吸走,顶盖上眼睛似的红色圆灯闪了闪:“啾啾,请尊重我的劳动成果,不要乱扔垃圾。”
钟柠蹲下`身:“你还会说话呀,那你知不知道等会儿进来的人长得帅不帅?会不会是一个大腹便便的糟老头,我要是被丑吐了该怎么办……”
讲话声传出音响,沈夕忍不住笑:“噗,我说他挺有趣吧。”
机器人闪闪圆灯,拒绝说话,准备走。
钟柠撕下一点纸屑扔在身前,机器人又吭哧吭哧回来扫走。
他盘腿坐下,一边撕纸一边说道:“怎么还没来,我再等五分钟,再不来我就溜了吧。”
“你知不知道哪里可以走?”钟柠看看紧闭的门,反锁了,又想起这里是在十八楼,跳下去必死。气馁的认命,长叹一声,软倒在桌子旁。
“他要溜了。”
盛熠关掉屏幕看向沈夕:“你不走?”
“你走我就走。”
“我要走了。”盛熠起身。
沈夕贼兮兮的:“要去吃小柠檬了吗?”
盛熠似笑非笑:“沈夕,你哥哥有没有教过你,男人要少说话,多做事。”
“你当我是女人我也不介意啊。”沈夕油腔滑调的回嘴,一直陪盛熠走到钟柠所在的房间门口,临离开,他还是笑眯眯的:“熠哥,你也是我哥,你教我的和我亲哥教我的,对我来说都是一样的。”
“嗯。”盛熠把指纹按向门锁。
“小柠檬虽然可爱,可那滋味恐怕会酸的入不了口吧。”
盛熠朝他眼锋一扫。
沈夕摆手:“我知道,少说话,多做事。我走了。”
“吧嗒”,松了锁的门,轻轻巧巧,被背面而来的一阵风,推开了。
金主 三
听到响动,钟柠探出头来。
不是糟老头。
是一位衣装随姓,却紧绷着脸,威慑力十足的——成功人士?
他走路带风,迈着两条大长腿两三步就来到桌子旁,拿起装着小鹿的玻璃瓶子仔细检查。无视了慢吞吞跟着他把“你好”两字凝在嘴边的钟柠。
小鹿没有损坏,盛熠又去遮房间里的监控。
钟柠看他站上凳子往墙上贴胶布,又去桌子底下捣鼓,不明所以,忍了忍还是问:“你是……我的客人吗?”
在确认这房间的监控设备都没可能再正常工作之后,盛熠才优哉起身,与钟柠面对面。
钟柠很不自在的把眼睛别开,双手紧紧握在一起,绞的发白,手指都扭曲了。
可纤长的身形却站的笔直笔直的。
微侧着脸,轻轻颔首,低垂着眉眼睫毛簌簌,小媳妇般任人欺负的神态和刚才一人独处时活泼有趣的模样像换了个人。
盛熠皱眉,暗暗自省:我有这么可怕?
他来到钟柠面前,将下巴挑起。
明亮清爽的小少年,皮肤的手感也不错,滑腻腻又冰冰凉,嘴唇是淡淡的粉,不薄不厚,轮廓也不深,嘴角是自然上翘的。
盛熠的拇指沿着下巴的肌肤滑过去按了按,软的。
钟柠不由自主吞咽,仍旧半睁着眼,紧闭的双唇倒是在慢慢启开,呼吸也重了。
这是在邀请?
盛熠挑眉,俯身往下亲去。
钟柠向后退了一步,速度飞快。
是条件反射吗……盛熠揣度着,再次尝试吻他。
钟柠倏地瞪大了眼,眼眶红红的,像只受了惊吓的小兔子。
不让亲。
盛熠自嘲,侧身让开,眼神指向门口,“你走吧。”
“我要是走了,你是不是就不去找我们老板的麻烦了?”
“不是。”这小家伙走不走和老许根本没关系。
“那我不走。”
“真不走?”
“不走。”少年人眼中的光芒倔强的很,“我准备好了。”
沈夕评价钟柠的话犹在耳边,又联想到钟藤的身份,盛熠起了逗弄的心思:“去洗澡。”
“啊?”
“洗干净了才好办事。”
“唔,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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