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沉醉的夜晚 作者:红绿布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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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平公正,你来我往。”李垣谦说,“我让你射了一次,你也得让我射一次!”
说着,他捏开了秦南柯的嘴,把自己的鬮棒塞了进去。
口鬮什么的,最带感了。
第20章
秦南柯跪在李垣谦身前,嘴巴大张着,被鬮棒塞得满满的。
他膝盖有些疼,心里埋怨李富贵家的地毯太垃圾,嘴巴有些酸,犹豫了一下决定不埋怨对方的鬮棒太粗太大,毕竟这玩意儿他也是受益者。
但是……
秦南柯一边给李垣谦口鬮一边开始神游天外,他想,我们俩是炮友,炮友是什么意思呢?
百度百科上说:炮友,网络用语,姓伙伴的意思。
姓伙伴!
只是姓伙伴!
李富贵有他这一个姓伙伴,也可以有千千万万个姓伙伴!
也就是说他并不是这跟鬮棒的唯一所有受,被这根东西爽过的受可能也有很多,那么也就是说,给他口鬮的人也很多,这就意味着……
“我呸!”秦南柯往后一退,把李垣谦的鬮棒给吐了出来。
李垣谦正爽着呢,被秦南柯这么一闹抓心挠肝的想CAO他。
“老婆干嘛呢,来啊,继续!”他凑过去,把秦南柯往自己这边儿拉。
“我不想吃别人的口水。”秦南柯赌气似的坐在那儿,推了李垣谦一把,不让他碰自己。
“谁啊?你吃谁的口水了?”李垣谦一头雾水。
秦南柯纠结了一下,觉得自己不能当那种“你听我解释,我不听我不听”的受,于是指了指李垣谦的大鬮棒说:“别人舔过的,我不舔了,我有洁癖!”
他故意把“洁癖”两个字加了重音,然后李垣谦就笑倒在了他大腿上。
“老婆,你真可爱。”
秦南柯更不乐意了,翻了个白眼说:“可爱你个头哦。”
李垣谦干脆躺在了秦南柯的腿上,故作娇羞地从对方裸露的小鬮头抚摸到肚脐,然后凑过去舔了舔,娇媚地说:“这位官人,人家可是被你破的处。”
人家可是被你破的处。
人家可是被你破的处。
人家可是被你破的处。
秦南柯觉得自己好像想起了什么,他记得卫铎宣那时候说……
“你也是处男?”他立刻来了精神,双手抱住了李垣谦的头。
秦南柯的喜悦表现得太明显,李垣谦用力点头,然后抱住他的细腰说:“嗯,老婆,我为你守身如玉呢!”
秦南柯脸红了,推了推他:“谁是你老婆!”
李垣谦在心中呐喊,妈了个鸡,他终于抓对重点了!
“你啊。”李垣谦坐起来,把秦南柯捞到自己怀里,亲着他的脸说:“谁是我老婆你还不知道么!”
秦南柯低头扒拉着自己的分身,嘀咕说:“我们只是炮友,说好了的。”
“可是你之前说你要反悔。”李垣谦偷偷摸摸地把自己还挺立着的鬮棒抵到了秦南柯的鬮口,趁着对方没注意,又一次猛力插了进去,“宝贝儿,我们做鬮吧,做一辈子,我要跟你结婚!”
秦南柯瞪大了眼睛,眼泪“唰”地一下就出来了。
当然不是被李垣谦那句话感动到了,而是疼的。
李垣谦那个傻逼,没做扩张就插了他,还是在他菊花本来就残了的情况下!
秦南柯说不出话了,浑身无力,想要挣脱也动不了。
李垣谦一摸他的脸,全是眼泪,激动地一边鬮插一边说:“宝贝儿,你这么感动吗?我就知道你也是爱我的!”
卫铎宣此刻正在犯愁,他觉得自己的记录要被打破了。
自从学会撩汉开始,他就没失败过,不上床也会打个啵儿,然而这个游墨,连手都不让他摸。
“想吃什么,晚上一起吃饭吧。”去我家!哥哥炖了你!
“不了,晚上我要去画室。”游墨按着自己的手背,拔了针,他准备走了。
“那我给你送饭。”画室play!一定很销魂!
“别了,还有别的同学在,再说……”游墨转过来,淡淡地说,“卫医生,我们也不是很熟,怪不好意思的。”
“慢慢就熟悉了嘛!”卫铎宣搂住他的肩膀,眯眼笑得特别- yín -荡,“你们大学生啊,就是交朋友太少,出了社会你就知道多交几个朋友有多重要了。”
游墨看向他,想了想,然后点了点头:“谢谢卫医生的教导,但是……我只做top。”
卫铎宣觉得自己被雷劈了,这么白白净净的一个小男孩,竟然跟他说要当top!
他愣了一下,然后开始哈哈大笑。
游墨呆呆地看了看他,然后一边站起来一边说:“所以说嘛,卫医生就别在我身上费工夫了。”
“你看出来我想跟你干什么了?”卫铎宣瞪眼睛,他觉得自己撩得没有那么明显啊。
游墨站直了身体,个子还挺高,卫铎宣觉得他这张脸跟这个身高不太搭。
“你想干我。”游墨放开了手,手背很快就渗出了一块儿小小的血迹。
“多按一会儿!急什么急!”卫铎宣伸手要去帮他按针眼,游墨却偏了偏身子躲开了。
他拿起书包背好,打量了一下卫铎宣:“卫医生再见,建议你每个月都去检查一下身体,晚了可能就来不及了。”
游墨走了,留下卫铎宣一脸遭了雷劈的表情。
小护士嗑着瓜子靠在门边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说:“哟哟哟,卫医生遇到对手咯!”
卫铎宣瞪她:“这个月绩效,你的没有了!”
第21章
秦南柯特别想去死,顺手还得拉着李垣谦给他陪葬。
他疼得说不出话,哆哆嗦嗦地在心里骂人。
李垣谦来了劲儿,抱着他一边CAO干一边亲亲咬咬,秦南柯鬮头被啯得红肿,鬮头周围全是牙印。
等到李垣谦后知后觉发现不对劲了,一低头,好嘛,他老婆又出血了。
“靠!”李垣谦赶紧抽出来,捧着秦南柯惨白的小脸儿道歉,“对不起啊老婆,一时兴起,我给忘了!”
秦南柯咬着牙看他,恨不得直接将犀利的眼神化成一柄剑直接戳死李垣谦。
李垣谦又得给卫铎宣打电话了。
他把菊花流血的秦南柯抱到床上,自己也吓得出了汗。
秦南柯抓着被子呜呜哭,小时候生病打屁股针儿都没这么疼,他以前在一本喜欢无病呻吟的书上看到说当大人就要体会这种“被撕裂”的疼痛,那会儿还嘲笑那个作者来着,现在才发现,人家说的还真是对的。
这种撕裂,还是精神和肉体双重的。
真尼玛疼啊!
李垣谦给秦南柯跪了,生怕因为这事儿他老婆跟他生气。
这辈子被李垣谦跪过的人大概只有两个了,一个是他爸,那时候出柜,害怕,先跪了再说,另一个就是他老婆秦南柯了。
李垣谦一边找卫铎宣的号码一边想:被我跪过的这两个人,还真是我生命必须承受之重啊!
卫铎宣接了电话,无精打采:“喂,你要死啊?”
“你才要死呢!”李垣谦立马化身暴龙,面对卫铎宣时跟面对秦南柯时那简直就是两个极端,“再这么跟你老板说话,我就扣你工资让你吃屎!”
“……傻逼。”卫铎宣此刻正躺在注射室的长椅上,游墨走了,丢了个重磅炸弹给他。
一个好好的白白净净的小男孩,说什么当“top”,现在的孩子为什么就不能务实一点儿呢!
卫铎宣心情烦闷,只想CAO游墨。
“闭嘴吧你。”李垣谦清了清嗓子说,“来一趟我家,你老板娘……”
“CAO,不去。”卫铎宣果断拒绝。
他刚撩汉失败,现在去找李垣谦,那岂不是要被不要脸的人秀恩爱秀到眼睛瞎?
“你以为我愿意让你来啊!你一进我家,那股骚味儿半年都散不去!”
“咱俩谁骚你自己知道,你瞅瞅你那劲儿,护食护的,是不是恨不得自己长条尾巴在人家面前摇一摇啊?”
卫铎宣这么一说,李垣谦还真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尾骨,光秃秃的,并没有尾巴。
但他转过来看秦南柯的时候,脑补了他老婆突然长出猫耳朵和猫尾巴,CAO起来的时候一定格外有情趣。
此刻已经快被折腾死的秦南柯还不知道他的炮友李富贵先生正在脑补更加羞耻的事,他咬着被角,转过来看李垣谦。
他的本意是求助,但看在李垣谦眼里,要不是知道他受了伤,肯定直接提屌上阵,通红的小脸儿水汪汪的眼睛,那一瞥,简直就是浪受求欢啊!
“你不来也行。”李垣谦盯着秦南柯看,对着电话里的人说,“我又那个他了,他那儿又流血了,我该咋办?”
“……你真是傻逼吧!”这回轮到卫铎宣怒吼了,他还算是个有医德的人,对待自己的患者非常用心,对待患者的傻逼家属非常暴躁,“清理!上药!不准再插他了!你要是再乱来我绝对代表医疗界CAO死你!”
他刚吼完,有人推开了注射时的门。
游墨一脸淡然地站在门口,跟目瞪口呆的卫铎宣对视了一下,然后说:“我的画本落在这儿了。”
他走进来,从椅子上拿起被卫铎宣当枕头的画本,然后在对方的注视下慢慢往外走。
“那个,晚上真的不一起吃个饭吗?”卫铎宣没挂电话,也没理会那头儿叽叽歪歪的李垣谦,眼神儿黏在好看的小青年身上,还瞄了一眼人家的屁股。
有点瘪,不过没关系。
卫铎宣想,这张脸就够我吃一阵儿了。
游墨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转过来问他:“你要CAO死谁?”
卫铎宣这才想起来手里还拿着电话,直接就给挂断了,从椅子上坐起来,笑着说:“你要是愿意,我可以CAO你,保证你舒服得叫哥哥。”
游墨盯着他看了看,那眼神儿弄得卫铎宣发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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