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沉醉的夜晚 作者:红绿布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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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泪顺着眼角往下流,原本就绯红着的小脸儿因为咳嗽涨得更红了。
李垣谦爽了,但却还没完全软下去。
他看秦南柯这幅被欺负惨了的样子,兽姓大发,也不管那么多了,捞起人抱在怀里,直奔他那张大床。
秦南柯还哼哼唧唧的,抓着李垣谦的胳膊,一边咳嗽一边说:“我想喝……”
他的意思是想喝水漱漱口,而李垣谦这会儿哪还有心思照顾他,把人丢到床上之后倒了杯酒直接喂到了秦南柯嘴里。
鬮液的腥味儿对着红酒一起喝下去,秦南柯一边淌眼泪一边想,这味道好他妈别致啊。
李垣谦太过急躁,红酒顺着秦南柯的嘴角一路往下流,透明的红色液体流过白皙的脖颈,流过挺立的鬮头,然后因为秦南柯乱动,转了方向,消失在人体隐秘的三角区。
这画面太- yín -靡,李垣谦突然觉得古人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并不是闹着玩的,这么刺激的事儿,爽过之后死了也甘心了。
一杯红酒又下了肚,秦南柯撑得不行,推开李垣谦,低头拍了拍自己的肚子。
俩人的衣服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彻底被扯去的,他的内裤也不见了。
秦南柯因为酒劲儿,这会儿反应奇慢,看着李垣谦把酒杯随手往桌子上一放,飞奔向自己……
他还在想,好大啊……
李垣谦一刻都不想等了,都十年了,没想到秦南柯保质期这么长,到了现在还是香嫩可口,也不知道之前被人吃过没有。
他抱着秦南柯又是亲又是咬,嘴唇,耳垂,用力又动情,所到之处尽数留下了自己的齿痕。
秦南柯被他弄得不停呻吟,处男嘛,哪儿能受得住这样的刺激。
尤其是像他这样早就惦记着献出自己的处男之身释放身体里封印已久的- yín -荡小恶魔的家伙。
他配合着李垣谦,张开腿,将人夹在自己双腿之间,李垣谦的手在他身上乱摸,毫无章法毫无规律,但每一次触碰都让他被欲火烧得魂飞魄散。
李垣谦将人按倒在床上,舔弄过锁骨之后用舌尖轻轻碰了碰染着红酒味道的鬮头,他这么一碰,秦南柯就惊呼一声,那尾音像是染了奇- yín -合欢散,颤进了李垣谦心里和腹下三寸。
他一口含住秦南柯的鬮头,像是小孩儿吸奶一样吮吸起来,温热的鼻息打在秦南柯皮肤上,弄得神志不清的他以为自己真的产奶了,不禁垂眼看去,甚至伸手去摸。
李垣谦一把按住他的手,抬头对他说:“以后这个地方归我了,你也归我了,没我的允许不准碰!”
第10章
李垣谦觉得不行了,他现在就想看秦南柯大哭着求饶说他又大又厉害,最好是能软腻腻地叫上一声“老公”。
有点贪心,李垣谦想,但无所谓了,反正睡过了本来就是他的了。
李垣谦将秦南柯的两颗鬮头舔弄吮咬得通红,然后凑去对方耳边问他:“难受吗?”
秦南柯特别难受,难受得不停地扭动着身体。
他将自己的鬮器往李垣谦身上蹭,蹭得龟鬮冒出水儿来。
秦南柯说不出话,咽着口水迷蒙着眼睛看李垣谦。
那眼神儿在李垣谦看来,纯洁之中带着些- yín -荡,勾得他三魂七魄全在这人身上了。
打开抽屉,买了许久却从来没用过的润滑剂终于有机会大展身手了,他挤了一手,看着手上的液体想,哥哥我理论知识丰富,实践起来一定不会有问题。
但他默念着扩张的步骤,一根手指插进秦南柯屁股后面的时候,那人“嗷”地一声尖叫出来,死死地环住他的脖子,后鬮也骤然缩紧。
李垣谦的手指被菊口紧紧地夹着,有那么一丝奇异的快感,李垣谦彻底兴奋了,亲吻着秦南柯的脸柔声安抚:“放轻松,放轻松,想想你以前勾引我的时候,舍不得屁股套不着鬮巴是不是?”
秦南柯被这异物感弄得委屈极了,大声嚷嚷:“你怎么那么下流啊!”
李垣谦心说,你也没好到哪儿去,咱俩谁也别说谁。
“想不想做鬮?”李垣谦换了战术,“你想想那种云里雾里欲仙欲死的感觉,再想想我举世无双的宝贝,现在觉不觉得很兴奋?是不是想立刻用后面吃了我的大家伙?”
秦南柯还真就吃这一套,李垣谦一说,他立马就开始脑补。
闭着眼,脑子里的画面- yín -荡得他不忍直视。
那里面,他双腿大开,被李垣谦的大鬮棒鬮插得哀哀求饶,但求饶是假的,爽快才是真的。
他下意识地开始放松,果然,李垣谦的手指能开始在里面自由摸索了。
接下来的扩张,每增加一根手指李垣谦就要引导着他脑补一出戏,等第三根彻底插进去的时候,累得李垣谦都快射了。
秦南柯无力地挂在李垣谦身上,当对方的手指都抽出来的时候,他觉得仿佛屁股漏风了。
“给我堵上吧。”秦南柯含含糊糊地说,“后面都要出窟窿了。”
李垣谦坏心一笑,把他往床上一按,又将人翻身过去,后背和白臀对着他,双手扒开臀瓣,问道:“用什么堵?”
“放屁,当然是你的鬮棒了!”这句话的后半段是秦南柯在鬮文小说里学到的,没想到有一天竟然能学以致用,他觉得很欣慰。
李垣谦盯着他的后鬮看,湿濡一片,微微泛着红,鬮口一开一合,等着他的进入。
他将自己的龟鬮抵在那洞口,往前顶了顶,就这样想要进入还是有些艰难。
三根手指的粗细根本比不上他的这把真“枪”,但都到了城门口了,哪有退回去重来的道理。
李垣谦先将粗长的鬮棒在那臀缝上来回磨蹭,蹭得秦南柯浪叫不止。
他爽得不行,没想到多年未见,他的初恋情人还是这么热情奔放。
当然,他忘了,酒精是个好东西。
李垣谦瞄到抽屉里的安全套,又转回来看扭着腰浪叫的秦南柯,犹豫再三,最后没有撕开那个包装。
他将龟鬮再次抵在鬮口,然后趴到秦南柯背上,疯狂地亲吻那汗水淋漓的背,动情地说:“哥哥不戴套了,在哥心里,你比谁都干净。”
秦南柯已经受不了了,后鬮和身体一样,空虚到发狂,他撸动着自己的分身,骂道:“那你就赶紧插我啊!”
他话音刚落,李垣谦猛地一个挺身。
那一瞬间,秦南柯闭嘴了,连那句“你是谁哥啊”都被堵了回去。
秦南柯以前在论坛上潜水看到有人说“第一次疼不疼,以后疼不疼,其实都完全取决你的攻温不温柔”,现在他想:我的攻,大概生来字典里就没有“温柔”两个字吧……
第11章
谁能体会那种期待了很久却被疼得再也不想做鬮的感觉?
秦南柯能。
他咬着牙直哼哼,后面的人却拍着他的屁股说:“松点儿松点儿,让我进去,卡住了。”
能不卡住么,秦南柯都疼得浑身是汗了。
“李富贵……”秦南柯咬着嘴唇说,“不做了行吗?太,太疼了。”
李垣谦没听见,一来是因为秦南柯声音太小了,二来是他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两个人结合的部位了。
被撑得褶皱都平了的后鬮吞下了他粗大的鬮棒,李垣谦又往里一顶,鬮棒继续没入了些。
秦南柯努力让自己冷静,他觉得自己已经上了贼船,下不去了,现在能做的就是尽可能地让自己不那么疼。
怎么才能让自己不那么疼呢?
秦南柯哭着深呼吸,放松自己的后鬮。
真是可怜,他想,作为一个受,为什么要承受这样的痛苦和绝望。
在秦南柯“积极主动”的配合之下,李垣谦终于整根插进去了,他爽得抱着秦南柯没完没了地亲,趴在人耳边激动地说:“CAO,你这里边儿太他妈热了,让老公死在你身上吧。”
他想,GV诚不欺我,CAO活人的感觉真是比去南天门抽烟听曲儿还带劲。
秦南柯满头是汗,生无可恋地一笑说:“你管谁叫老公呢……”
“没有。”李垣谦稍微动了动下身,疼痛和刺激引得两人一起发出了一身呻吟,当然秦南柯是疼的,李垣谦是爽的,他说,“是你管我叫老公。”
他一边说着,一边开始了鬮插。
整根抽出又整个插入,一只手不停用力地抚摸秦南柯湿漉漉的后背,一只手抓着他的大腿,让他将腿分到最大程度。
每一次鬮插李垣谦都是用了十分的力气,生生把秦南柯的小屁股撞得通红,啪啪拍打的声音妙极了,李垣谦口不择言地说:“老婆,是不是要被我干穿了?”
秦南柯的后鬮开始时火辣辣的疼,总觉得那地方已经被撕裂了,但过了一会儿,竟然有了微妙的快感,那感觉是痛楚中夹杂着隐约的舒爽,说不清该怎么形容。
他听见李垣谦的话,下流- yín -荡,不要脸到了极致,但这话在床上说确实再合适不过,让本来就情欲大起的人更兴奋了。
秦南柯张着嘴巴哼哼,李垣谦就猛力CAO干,抓着他的腿将人翻过来,面对面地看着秦南柯。
那人眼神迷茫,欲望已经占据了他整个人的精神世界,翻身时两人相连的地方被迫分开,这会儿,秦南柯正空虚地伸手握住李垣谦沾满液体的鬮器,主动挺身想要吞掉那个大家伙。
“瞧你骚的。”李垣谦满意极了他现在的反应,配合着再次将鬮棒插入,粗大的家伙顶进去,挤出水儿来,插得太深,弄得秦南柯失声叫了起来。
李垣谦双手抓住秦南柯白白净净的腿,架在肩膀上,将那小屁股悬空,再次开始疯狂的CAO干。
囊袋打在那圆滚滚泛着红的臀丘上,李垣谦看得着迷。
秦南柯平躺着,满眼是泪,两只手抓着床单,开始不由自主地放浪呻吟。
“太深了……唔……”他像条鲤鱼,时不时地挺个身,“不行,不行……”
“哪儿不行?”李垣谦的动作渐渐慢下来,他开始一点一点顶进最深处,然后再慢慢地抽出。
“那里……”秦南柯的身体抖了抖,泪眼婆娑地求饶,“太难受了,我不行了……”
都说床上说不行了不要了,其实是找准地方了还想要更多。
李垣谦深谙此道,对着刚刚顶过的地方又是一下,秦南柯的呻吟都变了调,浪荡得像只发情的小猫。
李垣谦知道了,这是真的戳到点了,他开始猛力攻击那处,没几下,秦南柯就被CAO得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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