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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犬症候群+番外 作者:流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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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强强 年下 现代架空 阴差阳错

  丁当很敷衍的嗯了声,掏出手机看时间,却发现有一条来自黄子成的短信。他把手机拿近,打开短信,里面只有短短一句话——
  【事情搞定了,明天登机,后天到家。】
  他突然有点想笑,于是也真的笑了。
  他笑起来真的不好看。
  文员姑娘被吓了一跳,几乎以为自己看错了,那一瞬间她看见了丁当的眼睛,就像是某种肉食动物,冰冷的毫无人性,心跳都不自觉的停了半拍。丁当的笑容一闪而逝,他似乎心情很好的样子,主动冲文员姑娘举起酒瓶,碰了一杯。
  这时,DJ放起一首令人耳熟的舞曲。
  “一步之遥。”文员姑娘只听了几秒钟就反应过来,怔怔出神,“我大学的时候跳过这个,入学晚会上,他说是看见我跳舞,就把我给记住了……”
  丁当说真巧,我也会。
  文员姑娘瞪圆了眼。
  丁当站起身,左手背在身后,俯身向她伸出右手。文员姑娘傻傻看着他,不可置信的微微摇头,丁当耸耸肩,一伸手将她拉起来,拉着她走向舞池。
  “算了吧,我都忘了该怎么跳了。”文员姑娘不安的试图挣脱他的手,“而且这么多人……”
  一步之遥是探戈舞曲,舞池里的人大多只是按着节奏跳快慢拍。丁当与文员姑娘面对面站到舞池里的时候,前奏已经快结束,文员姑娘手足无措的站在那里,整个人猛然被丁当搂进怀里。
  她傻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将手臂搭上对方的肩,下一秒,就被带着迈开舞步。丁当的眼睛笔直的注视着她,那里头什么情绪都没有,但仅仅只是这样被看着,就叫她心脏擂如鸣鼓。她被带着渐渐来到舞池中心,本以为忘记的舞步早已刻入身体,那些沉睡了许久的本能在复苏,她一眨不眨的回望着丁当,慢慢的,忘记了自己身处何处。
  当钢琴声响起,丁当突然放开手,比脑子中的诧异更快的,是文员姑娘开始旋转的身体。她几乎以为自己要旋飞出去,然而很快,她又落回了丁当的怀里。她有一种错觉,与自己共舞的并不是人,而是一只亟待将她吞吃入腹的野兽。这个认识让她开始想要逃离,但每一次摆动,每一步踏出,都落在对方的掌控当中,而她无法控制,身体的每一部分都背叛了她,变成对方的牵线木偶。
  舞池当中的人群渐渐散开,为他们腾出位置。这是纯自发性的,没有任何言语。丁老板牵着小秘站在场边,嘴巴微微张开,难以置信的看着在场中用令人惊叹的舞姿震撼全场的丁当。然后他也认出来了,与儿子目光牢牢相对,同样夺人心魄的女舞者,正是自家公司平时貌不起眼的文员小妹。
  这个世界真是……太奇妙。
  丁当的脸像一尊冷酷的雕像,所有的动作都无比的精准、有力,或许在专业舞者看来缺少技巧性和情感发挥,但却将侵略性和压迫力扩张到了极致。探戈本身就是男女之间调情的舞蹈,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丁当将它作为征服女人的工具,使用的炉火纯青。
  他就是被这么教导的,也一直是这么做的。
  已经找到心仪对象的另两个女同事也在目瞪口呆的注视着这一幕,她们无比震惊的发现了一个事实——当自家少东不再低头缩肩的坐在办公室角落里头,当他把那身阴郁低调的外皮脱掉,绽放出的存在感简直强烈的令人难以直视。她们活生生的错过了一只大金龟,还把人当成了路边的土疙瘩,堪称有眼无珠的典范。
  整个舞池变成了丁当和文员姑娘的战场,后者在发现无法逃离后,果断展开了反击。她激烈的舞动着,像是要把沉淀了十几年,积蓄在心底的那些东西,都一次性疯狂的发泄出来。然而丁当就如同坚不可摧的礁石,任她如何疯狂激烈,也依旧冷酷冷漠如初。
  音乐声停止的瞬间,她的右腿紧紧勒在他腰上,而也被他铁箍一样的手臂牢牢攥住腰肢,他们的视线只有一尺之遥,呼吸拍打在彼此脸上,仿佛羽毛轻轻拂过……有一个短暂到不能再短暂的瞬间,文员姑娘以为丁当会亲下来。如果他真的亲下来,她很可能会就此沦陷,并万劫不复。
  然而丁当放开了手。
  由轻到重的鼓掌声哗啦啦响起,文员姑娘喘息着站在原地,脑子有点懵。她过了片刻才抬起头,向四周望去,她看见了丁老板,看见了那两位女同事,也看见了她们眼中的震惊和羡艳。
  “现在梦要醒了,灰姑娘,你的艳遇结束了。”
  丁当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带着种强烈的不真实感,她错愕的仰起头,却只看到一个冷漠的侧影。丁当毫不留恋的从她身边离开,向酒吧外走去,他边走边掏出手机,给黄子成回了一条短信——
  【快点回来,我想干你三天三夜。】
  亚欧大陆另一端的黄子成接到短信时正在喝水,他打开短信,然后一口水呛进嗓子眼,咳嗽了足足一下午。
  随行的秘书表示很担忧。
  黄子成这次带队啃掉了一块硬骨头,看似顺利无波,实则风险重重。为了这次的并购,他和下面的人从一开始筹划,到展开行动,足足耗费近两年时间。然而就算事情进行到这一步,他仍然要为此承担巨大风险,但在这种事情上,黄子成从来说一不二,他决定了的事情,哪怕所有人都说不行,他也要干。
  晚上应酬完回到酒店,他本来累得只想倒头大睡,却不自觉将丁当的短信翻出来看,然后不得不去冲了个凉水澡。被这么一折腾黄子成也没了睡意,干脆去楼下蒸桑拿解疲,酒店的桑拿房设在一楼,旁边还有个室内温泉——德国的桑拿房是男女混合的,黄子成进去后一眼就看见几个坐着趴着的鬮体女性,心里有点尴尬,找了个位置坐下来,便赶紧把眼睛闭上。
  但很快他又睁开眼,也许是错觉,他总觉得有人在盯着他看。
  黄子成寻找着窥视感的来源,并且很快就找到了,因为对方压根没有隐藏的意思。那是一双浅蓝色的眼睛,瞳孔的颜色无比淡薄,看人的时候会微微缩起,充满着冷酷和审视的意味。
  对方突然用中文对他道——
  “死玻璃。”
  ===========================To Be Continued=============================                        
作者有话要说:  PS:丁总装逼情节纯属脑洞,请勿模仿=_=我遁。。。
 
☆、CHAPTER 18
 
  对方是个外国人老头,个子不高,腰上有一圈不太明显的小肚腩,坐在那里腰背挺得笔直,胸膛背上有很多年代久远的伤疤,颜色淡的几乎看不出来。黄子成一开始没听清楚,或者说是听清楚了没反应过来,下意识疑问道:“你说什么?”
  “我说你是个该死的同性恋。”老人用字正腔圆的中文说道,“基佬,玻璃,二椅子……”他似乎是找不出词了,改口说起英文,“faggot,homo,poof,nance……Go!Fuck!Yourself!”
  黄子成脑仁都炸了,手指死死扣着浴巾,如果不这么做他控制不了自己的拳头会不会飞出去。桑拿房里的其他人的目光也被吸引过来,一道道夹杂着好奇困惑乃至其它意味的视线交杂在黄子成身上,让他如坐针毡,面红耳赤。
  骂人的老头仿佛变成了局外人一般,冷冷的打量着他,那道阴冷的视线带着毫不遮掩的鄙夷和憎恶,黄子成确定自己压根不认识对方,完全不能理解对方的憎恶从何而来。他强自镇定下来,大声开口用英文道:“我根本不认识你!你到底是谁!是谁让你来这么做?留下你的名字,我会让律师来找你谈话!”
  老头嗤笑一声,用手指点了点他,拉起垫在屁股底下的浴巾起身走人。黄子成出离愤怒,猛地站起身来想要追上去,却在冲出桑拿室后,被变低的温度一激,脑子清醒过来。
  “你到底是谁?”他在后面追问道,对方知道他是中国人,所以一上来就用的是中文,而且还知道他是个同性恋,那些骂人的话里可没有半点疑问——前者还可以说是蒙的,但后者,就算在国内黄子成也很注重保护隐私,更别提他根本就没来过几次的德国,黄子成无比确认自己没做过任何会引起人猜测的不良行为,那么问题来了,对方是怎么知道的?难道他脸上写着‘同性恋’三个大字?
  竞争对手派人调查他?这不大可能,而且黄子成看的出来,这个莫名其妙的老头是发自真心的憎恶他,绝非演戏。
  对方回答他的,是一根笔直竖起的中指。
  黄子成想骂人,这他妈的……都什么事啊,可正如同那句名言:狗咬了你一口,你总不能咬回去。他怒气冲冲去冲了澡,换好衣服回到房间,开了瓶威士忌,大口灌着,试图用酒精来麻痹自己。去告对方?得了吧,这是在国外,更何况他也完全不想把事情闹大——无论结果如何,总会让人把他和同性恋挂上钩,那些媒体可不会诚实的报道一切。
  但是也太气人,太莫名其妙了。
  他气鼓鼓的恼火了一整晚,第二天早上还有点缓不过劲,看着人的眼神都阴沉沉的。秘书被他的低气压吓着,说话语气都放柔了八个调,生怕被他当作替罪羊泄火。
  黄子成的飞机买在当地时间下午五点,午饭前他处理完本次来德国的最后一件公务,吃过午饭,还有两个小时左右可以自己安排。这里是德国的法兰克福,有着哥特风的法兰克福大教堂和优美明媚的美茵河,但他并没有什么游览的兴致。
  他用这两个小时,去买了一套双立人的四星刀具套装。
  秘书内心表示蛋疼,还得为这玩意去办托运,国内又不是没得卖,现在网络那么发达,想要纯正进口货也有专门的代购网,坐家里头等快递不就好了……他没能理解到黄子成买这东西时的心情,这不能怪他,谁让他是一只可悲的单身狗呢。
  黄子成对丁当的想念是一阵一阵的,忙的时候想不起来,一下子想起来了,就会做出连自己都匪夷所思的事情。他也在审视这一段感情,丁当给他带来了太多的压力,并非是物质上的,而是精神上的。有的时候他宁可对方像女人一样对他提出房子,车子,金钱首饰的要求,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永无止境一般贪婪的索求着他的真心,一寸寸啃噬着他内心属于自己的地盘,然后硬生生从外面挤进来,霸道的占据一切。
  要么就献上一切,要么就失去所有——根本不讲任何道理。
  不知道还能走多远,黄子成没有信心,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撑不住倒下,这感情沉重的难以担负,令他步履蹒跚,举步维艰,只能埋着头咬牙往前走,却看不见未来的曙光。
  ………………
  丽江泡吧活动后第二天,丁当找了个时间跟丁老板谈了谈。
  他说:“朋友开了间工作室,想找我去帮忙。”
  丁老板过了半秒钟才想明白他的意思,有点傻眼,问:“什么工作室?你,你想去?”
  丁当点点头,道:“我想去试试。”
  “那到底是干什么啊?”丁老板有点着急,“你愿意出去是好事,但也别头脑一热就下决定……”
  丁当说就是个游戏工作室,过去就是打游戏,在游戏里赚钱。丁老板不信,说打游戏还能赚钱?丁当说没法跟你解释,反正我决定了。
  丁老板忧心忡忡,一张脸皱成苦瓜。
  “爸,我都这么大的人了,你甭担心那些有的没的,我心里有数。”丁当也挺头疼,他老爹被那离家出走八年的教训伤害的太深,对他是一千一万个放不下心,生怕他哪天又跑了……这事情没法解释,他只能跟人装乖,哄人开心:“真的,你说我既不缺钱也不缺别的,压根不图什么,就是去帮帮忙,还能怎么样啊?反正我也挺喜欢打游戏的。”
  丁老板闻言想想挺有道理,他对丁当的唯一期望,就是人能平平安安的,无所谓有没有出息能不能赚钱,反正他有钱,养个儿子毫无压力。
  丁当见他表情松动,添油加火道:“你要是不同意,我就把你那小秘的事告诉佟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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