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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闺梦谈 作者:檀二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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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虐恋情深 边缘恋歌 异国奇缘

  “别说那没影儿的事了,咱们总能做点儿什么吧?”载堃问,他不想继续混日子了。
  “待到时机成熟,兴办教育,开启民智,或是办诊所,让百姓健康。”神父答道,教廷和教会就做了些慈善事业,所以才会有教民经过感化而入教,也不全是因为当了教徒能比一般老百姓高一等。
  贝勒爷连忙点头称是:“嗯,其一开启民智,其二令百姓身强体壮,这可都是国之根本啊,好,等到有机会,咱们来办这两件事。”
  说到这里,神父又黯然神伤了:“我原本想跟着费恩修士学医,可现在他下落不明,也不知道是不是平安无事。”
  “没听说他出事,我估计他已经到安全的地方了,他可是个聪明人。”载堃叹道,之前一去西堂自己都会找费恩聊会儿,老头儿懂得可多了,对大清国地面上的事儿比他还知道的多呢,而且就爱研究汉方,也懂针灸,号脉。
  凯尔索也赞同:“确实是,费恩修士就是我们教区的医生,就连主教大人也是找他看病呢,他给我开的药方特别见效,我现在精神比以前好多了。”
  “你不用为他担心,我熄灯了,咱们睡吧。”载堃熄灭了油灯,就掀开了被子。
  神父马上就明白过来了,人家不是想睡觉而是要继续耕种,他不禁低声埋怨:“昨天两次,您今天还要,明早能起得来吗?”
  “你小看我?”别说两次,一天四次他都没有问题,但做多了确实腰酸腿软。
  “我是怕您伤了身。”凯尔索答道,他现在无事可做,只要每天带着修士们做祷告,念经文就是了,可这位不行,甭管真的假的,还要出一天的工呢。
  “再说了,先解决眼前这次吧。”贝勒爷可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今晚就弄一回得了,要是明天突然下命令出战,他就没时间种下自己的根苗了。
  第二天早晨,载堃洗漱完刚牵着马要出门他们最高指挥官,荣禄大人就下了一道令:
  从即日起,不必去南苑,在家休整,听候差遣,若有急务,请务必尽力承办……
  大概的意思就是不让他去军营做事了,但尚可留下几名护卫,最奇妙的还是最后半句“若有急务,请务必尽力承办”听这口气应该是另有事让他做,可眼下最要紧的不是保卫京城,维护治安么,还有能比这个重要的?他真是摸不着头脑!
  贝勒爷让仆人牵马回马厩,就回了书房,关好了门。
  凯尔索也起了,见他回来了,就穿好衣服问:“您不去军营了?”
  “嗯,暂时不用去了,让我在家听候差遣,不知道玩儿什么猫腻呢。”他琢磨着,难道是因为自己身份特殊不能在关键时刻充当炮灰? 
  凯尔索穿好衣服,仆人就已经把水到好了,他一边洗漱一边又问:“按说你们现在不能离开军营,怎么就突然不让你去了呢,会不会因为有人发现我们藏在府里,所以要处罚你?”
  “不,不会,我虽然之前惹过事,但阿玛在朝中还是很容忍的,没人会趁机报复,而且这院里的人也不会到处乱说,让我在家肯定另有原因。”他脱了外衣,就赤膊的坐在屋里喝茶,天气已经非常热了。
  神父带着修士们做完祷告后,就安排三人和男仆们一起把晒了整天的猪肉条翻了个面,另一半则已经在昨天做成了香肠晾在后院里晾干呢,两礼拜后差不多就能吃了。
  中午出去打听消息的杜真骑马回来了,慌张的禀报了贝勒爷眼见的实情。
  三人坐在客厅里,全都无心吃西瓜,这些消息实在太令人震惊了!
  “拳民杀了很多教徒,“焚烧顺治门(宣武门)大街耶稣堂”,“顺治门内天主堂,都给烧了,外面太乱了,我听城外来的传令兵说天津比北京更乱,您们可千万别想着去使馆避难,那里也有义和团的人,就呆在这里最安全。”杜真说完就喝了一大杯茶,他全身都是汗,从里到外湿透了,说实在他还真感谢贝勒爷呢,如果不是贝勒爷能在家中待命,他这个手下的也得回军营去,一旦打起仗来都不知道应该帮哪边。
  神父听到这个消息,脸上又添了几分忧虑,但还是点头道:“多谢你的提醒。”
  “天津那边的洋人有动作么,不是前几天就听说要开过来了么?”贝勒爷问道,这事关合适开战,以及战争是否会打得惨烈。
  “铁路被义和团破坏了,他们坐火车,一时半会还过不来,开战肯定是时间问题了,现在这个节骨眼朝廷中也没个指望的上的人,说话有份量的全给挤兑到外面去了。”杜真说道,还好他老婆孩子都在山东老家,否则他也会担惊受怕的,这一乱起来就管不了你是不是教民了。
  “我到是乐于看戏呢!”贝勒爷言不由衷,但他现在只剩下看戏的权利了,如果事情平息下来,京城恢复正常,他打算在贝勒府前舍粥,救济贫民。
  神父看了他一眼,有些认真的说道:“我也考虑了半天,是不是荣大人想让你们在风平浪静之后再复职,或许是因为贝勒爷您的身份,他有非用到的您地方,可是他又不想让您去蹚浑水,如果您也带着兵和我们洋人开战,那之前您在洋人面前的形象就一落千丈了,不会再有洋人信任您,可能不适合再安排其他的事。”
  杜真十分震惊,连忙称赞:“哎呀,神父,您可真聪明,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载堃也赞成的点头:“对,就这个意思,我明白了,既然如此,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这多少让他心里好受了几分,至少他以后还是可以为大清国做事的,而且还是以较为正面的形象,当然,有些人还会认为自己是卖国贼。
  比起和洋人拼命,现而今的大清更需要卧薪尝胆,默默的赶超各国列强,到时候就再也不会有任何人敢于挑衅了,犯我中华者虽远必诛,但现在他们真的没有底气讲这句话,挑起战争只会给整个国家和百姓带来深重的灾难!
  
 
☆、500两开销
 
  接下来的几天,情况越来越糟糕,义和团公然围攻大使馆和天主教在大清国的总堂西堂,这都是在朝廷默许下进行的,6月16日,前门一带约千家商铺因老德记洋货铺及屈臣氏西药房大火而被烧成废墟,正阳门楼、北京24家铸银厂也遭烧毁。拳民同时四处破坏教堂攻击教民,庄王府前大院被当成集体大屠杀的刑场。除了屠杀教民外,义和团更滥杀无辜,诬指许多市民(包括许多妇女小童)为白莲教而烧死戮死。6月22日,朝廷发给义和团2万石粳米,并悬赏杀洋人,“杀一男夷者,赏银五十两;杀一女夷者,赏银四十两;杀一稚子(小孩)者,赏银二十两”,自此是彻底和洋人撕破了脸,势要弄个鱼死网破。
  由于荣禄给了贝勒爷长假,他才得以守在家中,这一天刚好收到了家书,福晋,老周,甚至铁蛋儿都一同来信问候。
  他即刻回了信,报了平安。
  “铁蛋儿问你好不好,挺关心你的。”载堃把信交给凯尔索,这孩子的字写的歪歪扭扭,不过还是能看明白的:
  贝勒爷,见信好:
  我们在济南已经住了些日子了,吃的好,喝的好,也有很多玩意儿,周老爷一家都很好,对我这个下人也很关心,在这里也给我和格格找了先生,可是这个先生不会洋文,只会教我们念四书五经,上课的时候我总想打瞌睡。在北京的时候,神父给我们上课,总会说些有趣的事儿,所以也不会觉得无聊。
  神父他怎么样了,我听说到处都在杀洋人,他没事儿吧……
  神父打开信,仔细读了一遍,便微笑着说:“他平时和我话不多,只问学习上的事,没想到他还挺惦记我的。”
  “你救了他的命,就算再恨洋人,他也不能恨你了。”载堃走到窗前,伸了个懒腰,忽然听到门口传来一阵吵闹声。
  杜真慌慌张张的从大门外跑了进来,抱拳禀报:“主子,雁贝勒,渝贝勒来了,说要让义和团驻进咱府里,帮着扶清灭洋。”
  “你赶快拦着他们,先别让他们进来!”贝勒爷赶紧拉着神父来到后院,让三个小修士藏进了南面的密室,这间密室里收藏着不少古董和黄白货。
  他上来之后,又让仆人把和洋教的东西藏好,这才来到大门口迎接。
  “哎呀,您终于出来了。”载雁等得不耐烦,只能站在门口踱步,他的府里已经容不下团民了,所以想拒载堃帮着消耗一些。
  “我方才在午睡,来,二位先请进……义和团的壮士请暂时在外等候。”他看到门口围了五十多个义和团的男子,还有几个红灯照的女性参与其中,这些人要是真进了府,神父他们就危险了。
  三人来到客厅,坐下喝茶。
  耐不住性子的载渝说道:“看堃哥的意思是不想让拳民进您的宅子了?”他家里也住了四十来个人,而且还有陆续要涌入的,只是他不想惹事,就没答应继续接受,就让他们找端王去了。
  贝勒爷豁达的笑了,直言不讳的说:“别看我暂时在家,可指不定啥时候就会出征呢,福晋身体孱弱在济南休养,家里也没别人,这么多人住着,被顺手牵羊谁也保不齐,你们知道我府里下人本来就没几个,谁能见天的帮看着呢?”
  载雁原本就看他不顺眼,于是干脆施压,拧着眉头反问:“你这么说就是不支持扶清灭洋了?”
  “我可从来没说过这话,不过我的贝勒府确实不适合招待这些英雄好汉,不如这样吧,我支500两银子,10斛米,让外面那些好汉,巾帼另寻住处。”他唯有破财免灾,眼下还不能和这些人对着干。
  “堃哥,您也太抠门儿了吧,500两银子对您来说只是九牛一毛而已,叔父的田产比我家多上一倍,您怎么也得弄个1000两吧?”载渝敲锣边儿,他也明白此人其实是不支持义和团,不主战的,完全和洋人穿一条裤子,十足的卖国贼,绞杀一龙二虎,十三羊,应该加上这位才公平,哦,还有德芳那个浪货,一个皇族格格居然抛头露面的和洋人“行- yín -乐”(跳舞),实在有失体统,当自缢以谢祖先!
  “你们都知道我是抠门儿贝勒,我府上一月的花销也只有500两而已,你们说这钱少不少,不信?不信我带你们看账本,账目福晋都记得很清楚,这些日子换我记了。”他并没说谎,控制在500两之内他已经坚持一年多了。
  载雁和载渝你看我,我看你半天说不出一个字儿来,且不说他们从不知道府上一个月具体的花销,单从500两来说,也只够他们在相公堂子和戏班里耍几次的,上回兄弟二人一起玩儿了个小唱打赏就是100两,为了封口还给了贵重礼物。这斯真他妈抠门儿,今天他们算是领教了。
  最后,载堃还是给众人支了700两,10斛米才把不速之客打发了。
  待一行人走远,他则对杜真说:“你盯好了所有人,不能让他们离开贝勒府半步,尤其是雇来的保镖,随咱们的兵士也不能全信,和大家说,每月我额外支给银子10两,让他们守好院子,采买只让府里的下人去,这几个下人全是信得过的。”这五个仆人的妻子全都是福晋那里的嬷嬷和婆子,呆在济南当“人质”,他们自然不敢乱讲,这件事他写信的时候特地叮嘱了老周。
  “行,您也别太担心了,就算是镖行雇的保镖也是有行规的,打狗还要看主子呢,他们也不敢随便就把府里的事往外乱说,杀人总归不是好事儿,谁都明白。”杜真明白主子是怕有人见财起意,把神父他们杀了领赏钱。
  “但愿如此吧。”因为看到太多无辜的人被杀害,贝勒爷对周围的人都快失了信心,难道疯病能传染?一群人疯了就能感染一大批人同时发疯,找个理由就可以随便杀人了。
  晚上,载堃背诵完英文单词就忍不住和神父说了心事。
  “外面的人都疯了,杀人抢劫,无恶不作!”他放下钢笔,捂着额头叹气。
  但神父却有别的担忧,他坐在边上出神的思忖了很久,才说道:“若联军进了北京城怕一样会做出这种事,那老百姓太惨了!”
  “嗯,说的是,我可真是从火坑里跳了出来,光凭这点,日后我也要感激荣大人。”他手上不会沾染老百姓的鲜血,可以睡安稳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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