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闺梦谈 作者:檀二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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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7年,孙中山先抵越南河内,继续策划革命起义,5月命余丑举行潮州黄冈起义,历6日而败,是第三次起义。6月孙中山命邓子瑜起义于惠州七女湖,历10余日而败,是第四次起义。7月6日徐锡麟起义于安庆,失败殉难。同年7月,孙中山赴广西主持镇南关起义,再告失败。
1907年可以说是起义年也不足为过,科举废除后知识分子们朝廷也是怨声载道,十年寒窗苦为了就是科举高中可以改变自己甚至是整个家族的命运,然而如今希望全都化成了泡影,真不知道这些上奏废除科举的人是何居心。
载堃就经常在想这个问题,但事已至此,他一个四品官也没有说话的机会,更何况他也不想徒劳无功的说“废话”,大清就像是个生了肿瘤的大树,中间已然是空心了,也就难怪会有很多人叫嚣着要连根拔除了。但推倒重来真的好吗?稍微有政治头脑的人都能想到,以现在的状态来看,大清国龙旗一倒,结果只有混战和分裂,最后让豺狼虎豹和阴险小人得了益处。
“驱除鞑虏,恢复中华?”所谓的鞑虏,也就是他们满族一直以来都是生活在华夏这片土地上的,把他们称作“鞑虏”未免牵强附会了!
炎热的七月,贝勒府里却很热闹,子爵刚从英国回来,已经办妥了金凯的入学手续,就等着一个月后金凯去伦敦入学了。大阿哥溥瑛六岁已经开始念书识字了,二阿哥溥薆三岁,两个孩子都很健康活泼,在香山长住的格格也十三了,因为不经常回来,每次和大家吃团圆饭的时候到也相安无事,不会像以前那样任性妄为了。
“我去上海办差的这些天,要是有任何事就吩咐老周和三泉儿他们办,找载渝帮忙也行。”载堃明天就要坐火车去上海办公事,主要是和海关接洽一些事务,顺便还可以看看刘影,他们已经两年没见了。
他和子爵在卧室里收拾行李,屋门开着,因为天太热了,他们可以听到孩子们在院里玩耍的欢笑声。
“您不就离开十天么,到是怕您不习惯那边的闷热。”凯尔索帮他整理好要带的衣物,就出了一身热汗,下午得让老周去买些冰回来,给大家做冰镇的绿豆汤,水果优格。
“我身强体壮的不要紧,到是你得注意休息。”贝勒爷说道,他们又在天津开了一家洋行,子爵每个月都会去那边盘账,天津那里到是有萧谦照应着,买卖也算过得去,但最赚钱的还是上海的洋行了,刘影把那边打理得井井有条,雇员已经有十个了。
凯尔索把皮箱放到柜子旁,就转头问:“我到是挺感谢父母给了我这么个好身体的,您看到铁蛋儿了吗,我怎么一天都没瞅见他?”
“吃过午饭就出门了,这孩子是大人了,大概有了心上人吧,你就别瞎CAO心了。”载堃笑着答道,他像金凯这么大的时候,净忙着风花雪月了。
子爵很惊喜,连忙追问:“真的有了心上人了,哪家的姑娘啊,要不要咱们去提亲,先把婚事定了,等他学成就回来办喜事。”
“我哪儿知道啊,他又不跟我说这些,可能只是想着和女人睡觉吧,他才十七,从英国回来结婚也不迟。”他认为如今的年轻人应当提倡晚婚,因为社会太过于动荡,新生事务太多,如果一切回到庚子之前,那当是另一番景象,每个人都还按照老规矩做事。
子爵想了片刻就出了卧室,到院子里找金凯去了,但老周也说没看到,大概是到外面玩去了,等来等去等到晚上九点多,金少爷才坐着人力车回了府。
金凯带着几分醉意走到花园就被凯尔索逮到了。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去哪里了?”子爵坐在花园里的石凳上,用极其温柔的口吻问他。
金凯傻笑着来到他跟前:“和朋友去喝酒了。”
凯尔索有些惊讶,这孩子不怎么爱外出的,今天居然能和人出去喝酒到是挺稀罕的。
少年已经变成了英俊挺拔的青年,十七岁的金凯有着山东人的魁梧身材,眼睛炯炯有神,瘦长的脸配上挺拔的鼻子,让整个人看起来俨然就是贵族子弟,很难相信,七年前他曾是个沿街乞讨的小叫花子。
笑容可掬的青年苦在心里,因为下个月他就要去英国了,一想到要和子爵分隔两地,他就苦闷无比,随着年龄的增长,他对这个人却是越来越渴望,以至于不得不靠去窑子里找女人发泄,但过后除了身体上的舒畅之外,他的内心却是空洞无比的,当然他也不会把这份感情转移到他人身上,因为任何人都无法与凯尔索媲美!
“明天贝勒爷去上海办差,我要去天津,就麻烦你去送他了。”子爵说道,他一抬眼才注意到金凯正在端详自己。
“您安心吧,我一早起来就会备车送贝勒爷到火车站的。”话说到这儿,他的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但这个可怕的念头却被自己硬生生的给压了下去。
子爵站起身道:“不早了,洗洗睡吧,我也回屋了。”
金凯想留他多说会儿话,但人家也得早巴巴的赶去天津呢,怪辛苦的,只得说:“嗯,我也回屋了。”
回到自己的屋内,他就倒在了床上,手扶着后脑勺呆呆的盯着天花板发呆,刚才那个念头又跳了出来……
“不,我不能这么干!”他闷吼一声,从床上弹了起来。
但多年的相思之情和折磨人的欲望却要把自己撕碎了,任何人也不能填补这份空虚和寂寥,他很想把子爵拥入怀中,亲密的接吻,甚至是欢愉的享受云雨之乐。
他懊恼的捂住头,坐在床前思忖了很久才又躺了下去,但是那个念头就像魔障似的占据了自己的头脑,赶也赶不走。
隔天中午,从火车站回来后,金凯就奔了前门,进了一间药店,从药店出来时,他的心情特别沉重,可怀里却已经揣着包药了,在街上闲逛了很久,吃过饭后,他方才回到了贝勒府,刚好碰到从香山回来的格格。
“格格。”他随便问候了一声,便打算回房去了。
水灵灵的少女见他行色匆匆便好奇的问:“你这么急干嘛,阿玛说你下个月就去英国了,是吗?”金凯离开北京,她心中是不舍的。
他这才转过身回道:“对,已经在收拾东西了。”
“你什么时候回来呢?”箐竺问话的时候,不禁垂下了眼帘,显得有点儿不好意思。
“每年暑假能回来,但也不一定,我怕学业跟不上,头一年可能就不回来了,反正就在那里学习四年,四年后我肯定是要回来的。”他现在担心的是自己的英文水平,虽然在同文馆的同学当中,他的英文成绩已经是相当不错的了,可面对那些长串的专用术语,他还是有些无能,最近都在补习关于建筑方面的各种单词。
她抬眼笑了:“你到英国要注意身体,我去姑姑府上了。”说完她就带着张嬷嬷离开,坐着马车到德芳格格那儿去了。
金凯觉得莫名其妙,格格从前对自己挺冷淡的,怎么这一两年忽然间热心起来了?但他可没心思关心那位大小姐,他赶忙回了屋,神神秘秘的关起了门。
晚上,凯尔索从天津赶了回来,满身是汗的他,先泡了个澡,洗完澡后,他换上了干净的衣服,来到了院子里,却碰到了等在桃树下的青年。
“我想和您聊聊,到我屋里坐吧?”
凯尔索点头:“好啊,刚好我也想找你呢。”他对这孩子有些不放心,想和对方聊聊学业之外的事,比如对将来是如何打算的,想娶什么样的姑娘为妻,如果可能他会尽力帮忙物色。
金凯把子爵让进屋,点上了灯,又忙着泡茶,是子爵最爱的印度红茶。
刚洗完澡的凯尔索口干,就拿起杯子喝了几口,连忙问道:“有事就说吧?”
金凯见他喝了茶水,悬着的心总算是落了地,便直言不讳的答道:“我想把心里的想法讲出来,希望您不要怪罪我!”
☆、狂乱的夜
凯尔索见到神色紧张就挑起嘴角笑了:“我不会责怪你的,说吧。”
他坐到了子爵对面,攥住膝盖尽量平静的说道:“从我十岁那年被您带回这个家,我就对您有了爱慕之情,起初我以为那是因为我早年丧母,丧父把您当做了我的家人,或许是一种依恋,但我慢慢的长大了,开始明白这根本不是对家人的喜爱,而是……我把您当做了憧憬的对象,我是作为一个男人在看着您的,您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我都记在了心里,所以我才不愿意去英国念书!”
凯尔索愣住了,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种场面,被他当成孩子的金凯突然间在他眼前变成了男人,这一切太令人难以置信了!
“您的眼中只有贝勒爷,其他人都无法取代贝勒爷的位置,我只求您能听我的心里话,知道我是如此的爱慕您,即便您会拒绝我,我只是不愿意再沉默下去了,如果我现在不说,等我去了英国,恐怕就更没有机会讲出来了,只希望您能在今夜成为我的美梦!”金凯动情的说着,话一旦说开了,就难以遏制了,虽然这么做十分卑鄙,但也唯有这个办法才能让他一亲芳泽了!
低头考虑了一会儿的子爵,平静的说道:“先不说别的,我比你大十几岁,是你的叔叔辈了,你不觉得这太荒唐了吗?”年轻人真是敢作敢为,他就没有这种勇气,当年如果不是贝勒爷死缠烂打,他是不可能走出教堂做回凡人的。
金凯微笑着摇头:“您要拒绝我,可以再找个更好的理由。”说这话的时候,凯尔索和自己的年龄差忽然缩短了,仿佛是两个年龄相仿的人在谈论风月一般。
“我只把你当成我的孩子,而不是男人!”子爵又道,这才是关键的问题所在。
他站起身,走到门口,插上了门,这才回过头来痛苦的说:“现在我当然是个男人了,您知道吗,我总是在晚上想着您,靠手来自我满足,每当我看到您和贝勒爷亲密的在一起时,我就心如刀割!”说完这话,金凯就脱了自己的短褂,仅仅穿着裤子,走到了凯尔索跟前,像是极力要证明似的,这幅身体确实很结实,很漂亮。
子爵仰起头,吃惊的望着他问:“你那天晚回来是不是去喝花酒了?”
“对,而且不止一次了,不过再美的人都没办法和您比。”不光是女人,他连男人都试过了,就算是再热情的迎合自己,他都觉得很无趣。
凯尔索想回避这个问题,于是把话题扯开:“你应该真正的去爱一个人,而不是光寻求身体上的满足,将来无论你喜欢的是白人女子还是大清国的姑娘,我和贝勒爷都会尽力帮你去撮合的,也会为你准备结婚用的房子。”
金凯弯下腰,托起了子爵美丽的下巴,温存的说:“我的爱都献给您了,没有精力再去爱别人,我什么都不想要,只要您就够了。”钱财房产对他来说根本不重要,他相信凭着自己的双手和头脑是能赚到这些的,但眼前的人儿却是他遥不可及的美梦,今夜就让这梦想成真吧!
子爵刚想再劝劝他,却觉得头晕目眩,身体像是发了烧一般,一股股的热浪从小腹往全身扩散,后背和额头都渗出了细薄的汗珠,当他重新集中精神面对金凯的时候,他才明白过来,刚才喝的那杯茶里该是下了药的。
“你何要这么对我?”凯尔索皱眉质问,他好伤心,被自己当成儿子一般呵护教导的孩子竟然成了下三滥的流氓无赖!
金凯苦涩的笑了:“除了这办法,我还能有其他的招儿吗?”说完他就把子爵轻而易举的抱了起来,放到了床铺上。
凯尔索想反抗,但却觉着身上没有劲力,软绵绵的,更主要的是他的下面很糟糕!
“您不用挣扎了,这是鬮药,没有一宿是缓不过来的,不管明早醒来您会对我做什么,我都无怨无悔!”说完这话,金凯就俯下身吻了子爵。
凯尔索竟然连躲闪的意识都丧失了,懵懵懂懂的任由人轻薄,这吻是如此的温柔,却又有几分青涩,被亲了好一会儿,他才努力的推开对方,气喘吁吁的说:“不,不行!”
“现在可不是行不行的问题了,由不得您不乐意。”他不是不行,是很行,而且行得不得了,脱下裤子的时候前面竟然都兴奋的渗出汁液了,蓄势待发的想要攻陷所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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