邋遢鬼相亲 作者:冲动是魔鬼/箫云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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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盈先生并没有马上动作,他一只手摩擦着何米的二弟,在根部抓着两颗小丸揉捏,另一只手则搂住何米的胸膛揪着乳尖,在他耳边悄声道:“害怕吗?”说不害怕是不可能的。
特别是…盈先生的东西还那么大。但何米难得死鸭子嘴硬了一把,说什么都不肯暴露自己的恐惧:“不怕…你…进来吧。”
盈先生又掺着满手的润滑剂磨了两把何米的二弟,何米屏气凝神地等待着,空气稀薄了许多,每呼吸一口,都好像让赖以生存的空间减少了一分,他双手打滑,却还是抓进了栏杆分开了腿,盈先生怜爱地吻啄着何米的侧脸和耳朵,下体稍稍挺动了两下,噗嗤一声就插了个头进去。
这一下的痛苦简直是撕裂性的,何米猛撞了下栏杆阻止自己想逃的冲动,他用力抹了把眼睛,自己把手伸下去和盈先生握在一起,带着盈先生一起摩擦自己的二弟:“太大了…你慢一点,但是别停。”
何米把腰放的更低,盈先生则将半瓶的润滑剂都倒在了两人身体相接的地方,滑溜溜的液体甚至因为动作被挤出了白泡,透明的液泡在- yín -靡的肠肉和鬮棒之间被吞吐研磨,鹅黄色的灯光从浴室上面打下来,给滚烫的鬮棒打上了一层釉质的亮油。盈先生手上比刚才更滑,他加快速度摩擦何米的二弟,在何米耳边一遍遍地说:“老公,我爱你。夫君,我爱你。当家的,我爱你。没有你,如果没有你,我不知道怎么生活下去。我生来孤独,一个人在山底住了不知多久,比山间最老的岩石存在的岁月更久。我在海底屏住呼吸……”
这几句话颠过来倒过去的说,也不知道是盈先生是从哪本书上摘抄过来,又把它们在黑作坊里加工成了这副模样。但即使是这样,何米还是觉得面红耳赤,这一句句话成了在蜜糖中浸着的带电的鞭子,每一鞭抽下来,都让他全身哆嗦,下体肿胀。一层层积蓄着试图挣脱的海浪在全身的经络里涌动,他快被下身紧绷的二两皮肉折磨疯了,正不上不下的时候,就被人拉起胯骨掰开肉鬮,狠狠向后一送,一根粗壮的鬮棒竟是顶开层层肉盾,一往无前地直捣黄龙了。
这生机勃勃的鬮棒不知扫过了什么地方,让何米浑身激灵,双腿几乎撑不住身体的重量,两条青筋隐隐浮现在颈部的皮肤下,他真觉得自己的后鬮被搓烂了,每一块肠肉都叫嚣着抗拒,每一个细胞却都在高呼着挽留,他两只手握不住栏杆,刚要往下滑就被盈先生环手扶住,四只手掌一齐搭在玻璃片上,盈先生喘息着压抑自己的冲动,将何米的耳朵按在嘴唇边:“《论语》不在,我不知道该怎么做…就这么前后动就可以了吗?”
“为、为什么这种事情要看《论语》?”,何米的思维被快被搅乱了,但还是努力组织自己的语言:“孔老夫子会被你气的头顶冒烟的……没错,动吧。”盈先生得了首肯,终于放心地松开手脚,揽着何米的腰将他抬起,用自己的鬮棒在他后鬮处试探了几回,终于放开心思前后挺动起来,他开始几次动作很慢,时不时去亲亲何米的耳朵,舔舔何米的脖子,后来看何米的表情不再那么难过,这才大力掰开那两瓣屁股,气势汹汹地前后挺动起来。何米后鬮的肉虽软却紧,层层叠叠的花瓣互相推挤成了一张小嘴,那小嘴总是含着满口的涎液,鼓囊囊甜腻腻地收缩绽放,开始几下盈先生还能勉强控制力道,可是动着动着,滔天的海浪就将他的脑神经冲刷的支离破碎,他曾经品尝过许多的孤独,却从未享受过这样的快乐。
这种感觉非常奇怪,不需要获得更高的地位、更好的物质就能得到,它在两具普普通通的肉体之间传递,在各自的身体里点亮和世间万物共通的开关,他看着两人之间相接的地方,随着他每一次的挺动,那朵小花都会吐出零星一点花蕊,但又会立即羞涩地闭合回去,他将何米的手拿开,自己握着何米的二弟快速滑动的时候,何米的身体也会跟着颤栗地发抖,盈先生勒紧何米的腰,埋下头去舔他身后连绵起伏的背骨,当中有根骨头形态纤长,两边更是有突兀的向两边展开,正是一副想要展翅高飞的模样。你想飞吗,我的小蝴蝶?
这句话突然从盈先生的心底里咕噜了出来,他被自己心底里这份隐藏的、想要将人禁锢在怀里的冲动给惊住了,明明这些早有预兆,但是他自己都在逃避,都在回避这种在人类看来太过强烈的欲望。他弯下腰掰起何米的下巴,扒开对方的嘴唇,把舌头顶进柔软的口腔里翻搅顶弄,每一个位置都不放过。何米迷糊着任他动作,自己张开牙齿让他进来,盈先生的舌头几乎顶到了何米的喉咙口,即使两个人牢牢连接在一起,但他还是觉得不够,他想要更多、他还想要更多,想让这个人浑身上下都染满他的味道,想让他无论走到哪里都无法摆脱自己,想让自己幻成随意变化的东西,填满他身上的每一个洞口。心里越是这样想,他越是控制不了自己的欲望,他把何米把控在怀里,下体以一种肉眼难以看清的速度快速抽送起来,他一边鬮插一边往两人连接的地方倒润滑液,他的鬮棒和何米的屁股都早已淋满了水汪汪的液体,咕叽咕叽的声音回荡在小小的浴室里,每一次运动都会有手掌拍打在玻璃门上的声音,何米看上去都要虚脱了,他无力地拍打着玻璃门想找个着力的地方,凭他的力量已经完全站不住了,全靠盈先生捧着他的腰让他勉强挂在原地。
何米真的觉得自己快要疯了,他的经验也是从各种影片书本之中得到,他没想到真正做起来会是这样一种感觉,最开始的时候还有肿胀和疼痛在身体里肆虐,忍过那一阵之后便有些微的舒爽攀爬上来,他的二弟被不断摩擦,随着盈先生每一次的动作,后鬮的某个部位更是被突突跳动的的东西大力碾过,身体里有什么开关在随着这不间断的动作而被张开关阖,何米想要张口说些什么,想求盈先生慢点,但他说不出话,舌头被人拉过去困在唇齿间大力裹舔,唾液沿着下巴往下淌,因为总是被迫张着嘴的缘故,越聚越多的涎液拉出银丝坠在鬮头上,两个乳尖已经透出了亮色,在光洁的浴罩上滑出晶莹的长痕。
那条可怜的浴巾早就被踩在了脚下,何米连动脚踩住它的力气也没有,盈先生仿佛在他自己的鬮棒里装上了发条,何米似乎都能听见那两颗沉坠的蛋蛋在屁股上撞动时啪啪啪的声音,这声音越来越响越来越快,根本不是片子里那些人所能达到的速度,何米觉得他的后鬮成了一片肥沃的土地,被散种的机器孜孜不倦地在上面播撒着种子,这机器不需要休息也不需要返修,它用太阳能充电,像永动机一样突突突突地剧烈震动,何米被顶的眼球上翻,手掌在镜子上无力地抹来抹去,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咕哝,他的声音时高时低,可惜都是毫无意义的呢喃。
“不行了…唔…慢点…要被CAO死了…”“为什么…为什么…这样…”
“慢点…求求你…”
“不行了…真不行了…”
“盈先生…老盈…哈…放过我吧…”口角的银丝一溜溜沿着脖子滑下去,何米小麦色的皮肤也染上了一层又一层的红,像秋收时即将被收割的麦子,随着风的起势而一排排伏倒下去。
家里一张影片里的画面突然出现在盈先生面前,他长久以来被压抑着的恶劣因子几乎在这一瞬间爆发出来,他扶起何米的头将他按在了玻璃壁上,下面非但不减慢速度,反而动的更急更快,打桩一样蹭着何米有感觉的小小凸起磨过去——他刚刚就已经察觉到了,每当擦过这个不起眼的凸起,何米的身体都会抖得更厉害,沉甸甸的二弟也会从顶头的小缝里冒出几滴泪花,何米被这疾风暴雨顶的连呻吟都发不完整,巨大到难以承受的快感从身体里炸开,他想把手伸下去摸摸自己的二弟,可是两只手掌却被一只手按在了玻璃上,他贴着墙面,泪水无意识地从眼角挤出来,觉得自己二弟的根部被不怀好意地攥紧了,他带着哭腔,断断续续地哼出些话来:“我怎么…惹你了…求求你…让我出来…啊…”“夸我”,一个同样低沉,却性感压抑的声音从背后想起,盈先生好像生着闷气,嗓音却带着孩子似的无辜无赖:“夸我器大活好,不然就不放开你。”
开、开什么玩笑,这家伙从哪里学来的少儿不宜的词汇? 真是不学好…唔…顶的太深了…肚子像要被顶穿了…
第二十二章 打桩(三)
“你…你先出去一点…我觉得…我肚子要破了…”
何米把滑腻的手捂在自己的腹部上,他不敢用力,只敢虚虚地在肚子上抚了一把,他潜意识里甚至觉得肚子上的皮都被顶出了一块,但实际上腹部仍是一片平坦,一切只是出自于他内心深处的恐惧。盈先生依言将鬮棒退出去一点,但仍没放松对何米二弟的钳制,他手掌湿漉漉滑溜溜的,润滑液和其它杂七杂八的液体沿着手指往下淌,他贴在何米的耳边,将鬮棒在对方的肠道又顶进去半寸:“当家的,夸我。”
“你…你…你器大活好…”
“不好听。”
“你…你CAO、CAO的我好爽…”
“还不够。”
“你…你又大…又热…”“太短了。”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
“也不想怎么样”,盈先生绽开个笑脸,在何米耳边用鼻子拼命蹭对方:“只是想再换几个姿势。”“哎?”何米话没说完,被臀部吸裹的紧紧的鬮棒头就猛然一抖,但是并未射出,这鬮棒因为抖动而比之前更涨大了一些,在肠道里一寸寸撑出细致的形状,盈先生坏笑着突然一拔,那朵红艳而以致粉色的小嘴也跟着吐出许多透明黏腻的水液,它的边缘还在一收一吸地伸缩张开,似乎在挽留后面的大家伙,盈先生手臂一伸,轻松地将何米头朝下扛在肩膀上往外面走,何米还未发泄出的二弟沉甸甸在肚子上抖动,屁股里的水液沿着大腿往下淌。他又恼又怒,拼命拍打盈先生的后背,却被对方在软肉上用力掐了一把,只得恨恨作罢。盈先生带着何米上了大床,他身高腿长,即使将双腿向中间并拢一些也可以毫不费力地将何米拢在怀里,他轻车熟路将何米的头放在了小腿上,将何米两条大腿掰开,抬起他的屁股,让何米臀缝中间那个不断收缩的孔洞对着自己的鬮棒,那红润的后鬮微微肿了一点,像张被亲吻的过于厉害而没法消肿的嘴唇,这别样的嘴唇里流出一股股的热液,通通淋在了盈先生的鬮棒头上。
…冰凉的润滑液都快被摩擦成温热的了。
盈先生伸着粗壮的几根指头把何米的后鬮掰开一点,让对方保持着随时会被撑开CAO翻的状态,当然他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从床下把《论语》拉起来一目十行地又看了几遍,何米趁此机会用力向上一抬腰,将那本书一把抢了过来——当然“抢过”这个动作让盈先生的鬮棒和何米的后鬮有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亲密接触,何米刚被润滑过不知多少次的鬮口艰难地将鬮棒吞了进去,这饱涨感将他顶的合不上嘴,盈先生眼疾手快地将他双臂搂过来环上了自己的脖子,这下何米就变成了双腿盘在盈先生腰上,一只手拎着一本书的尴尬状态。最重要的是…这样的姿势…进的太深了…
“盈先生,你、你拔出来一点…”
何米身体的温度升高了一些,包裹住盈先生的地方滚烫紧致,盈先生搂住何米的脖子将他往自己身体上按,额头向前贴到了何米额头上:“难受么?”
何米喘了口气适应了一会儿,自己把身体上下动了动:“没事,你慢一些。”
盈先生奖励似地亲了口他的鼻子,又转下去叼着他嘴唇摇了摇,随即揽住何米的腰,开始上上下下地摆动起来,何米怕自己滑下去,只得把双手搂在盈先生脖子上,跟着他的速度轻声呻吟,当然,他还是勉强从盈先生的肩膀上将手抬起来一些,将那本《论语》抖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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