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邋遢鬼相亲 作者:冲动是魔鬼/箫云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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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最开始的时候,何米也被马先生的坚持打动,也在对方的鼓说下替他想了九九八十一计,什么英雄救美欲擒故纵狡兔三窟全部用过一遍,可惜吕小姐一直坐如泰山纹丝不动,任马先生使出浑身解数,也无法让她坚硬的壳撬开一道小缝。
    据说在吕小姐上大学之前,马先生就已经对她穷追不舍,到现在已是七八年过去,若是马先生早早移情别恋,估计到了现在,孩子都生了一窝。
    不过吕小姐究竟喜欢什么样的男人,为什么对马先生这么嗤之以鼻?
    “小米,想问什么你就问吧。”
    吕小姐把粉扑从梳妆盒里拿出来,不知第几次地给自己补粉:“你都快在我脸上烧出两个洞了。”
    何米连忙把视线调转过来:“那个……吕小姐,你为什么一直不肯接受马先生?”
    “嗯,怎么说呢……你真的想知道?”
    好奇米忙不迭地点头。
    吕小姐“啪”的一声按上了盒子,她转眼一笑,半真半假地向何米抛了个媚眼:“因为我不想生出骡子。”
    何米
    马先生你快点放弃吧我真的看不下去了你知道你在这个女人心中的地位吗她说和你在一起会生出骡子这说明她是有多厌弃你的智商啊不是是你这个人啊等下次见到你的时候我一定会把这话原封不动的告诉你啊你就早点放弃天涯无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
    涂先生在一边嘎吱嘎吱地嚼萝卜,一边含糊着打断了何米无言的咆哮:“阿米,我替你拿(偷)到了胡先生办公室的钥匙,你要不要去查查盈先生的资料?”
    
    第六章 吃还是不吃?
    
    吕小姐在旁边嗤笑一声:“胆子还着真是不小,不怕胡先生一气之下吞了你?”
    涂先生默默啃了两口萝卜,耳朵可怜巴巴地耷拉下来。
    何米赶紧给他顺毛:“涂先生,你是怎么得到的钥匙?”
    涂先生的耳朵不清不愿地翘了两下:“色诱。”
    何米
    这些人说话虚虚实实的也没个准头,还是不要相信他们了。
    可惜吕小姐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哎呦,我也想知道咱那个洁癖症的龟毛老板究竟抢了多少钱,小米若是你真的想去,我和施先生就去给你做掩护。”
    她一巴掌拍到施先生背上:“老施,你也表个态啊。”
    施先生正对着面前的盒饭愁眉苦脸,此时被吕小姐的降龙十巴掌一扇,他险些对着那盒东西吐出来,于是他惊慌失措地捂着嘴,一边摆手一边哼哧哼哧地跑走了。
    吕小姐好整以暇地摆过脸:“别担心,只是你和项先生最近都不在这里,他实在太饿了。”
    我在这里的时候也不给他做饭啊。
    何米心道。
    他们商议着集体加班,等胡先生下班并放松警惕之后,再分工合作一起动手。
    当天加班之前何米正蹲在马桶上想事情,刚从马桶上站起来提好裤子,就听到门板被人大力拍响了,门外的施先生呼哧带喘,声音听起来都要哭了:“少年别冲,少年别冲!呜呜……求你了千万别冲涂先生在外面努力禁锢着施先生,生怕饿疯了的施先生破门而入:“阿米你就听他的话吧,别冲了赶紧出来吧!”
    何米的手都放在了冲水按钮上,他脸变得又红又绿,着实不懂这究竟是为什么。
    涂先生情急之下只得顺口胡诌:“阿米我和你说,老施他最近正在研究一个新的科研项目,叫‘人类粪便与生物学发电之间的可塑性联系’,你那坨东西可是他的重要标本,你可千万不能冲啊!”
    门锁咔哒一声,何米绿着脸开门走出,眼见着施先生龙卷风似的狂刮进去,他顿觉盈先生和毛二郎也不算奇怪了。
    施先生再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简直神清气爽,他拿了根牙签剔牙,精神抖擞地拍着何米的背:“今天这活儿我老施也要分一杯羹。我到那边的路口去帮你堵着,少年你就不要担心,大胆的向你的征途前进吧!”
    胡先生下班之前特意到他们的办公室转了一圈。何米手脚不停地划拉着表格,涂先生磕磕巴巴的和客户聊天,吕小姐一口一个“老娘”的和客户对骂,施先生弯着腰驼着背蹲在地上打扫,厚重的身影看上去要把地板压塌。
    一道光芒从胡先生的脑海中横穿了过去,他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但他还是摇了摇头,大步流星地下楼回家了。
    涂先生连忙扑到窗边趴在那儿边往外看,两只耳朵耷拉着抖个不停:“哎哎哎胡先生他走了他走了,施先生您赶快下去吧,吕小姐也马上就位呀!”
    只有何米呆呆坐在原地,他用手揉了会儿额头,可还是没法把纠结抚平:“不行啊,客户一定已经和胡先生签了保密协议,我们不能弃公司的规章于无物,那也太没有契约精神了。”
    余下几人面面相觑,吕小姐叹息一声坐到何米身边,慢悠悠把手放在了他的肩膀上:“小米,你知道在你来到这里之前,曾经担任业绩第一名的那个人,他后来怎么样了吗?”
    “嗯?”何米抬起了脸。
    吕小姐一脸沉痛:“你应该也知道咱们老板的处事哲学,他向来信奉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你给我一巴掌我砍掉你两条腿,只有我能骗你你可没能耐对我说假话……好吧,总之就是说,你的前任也曾被老板派出去应付一个难缠的客户,那位客户刚刚丧偶,而且还有分裂性人格。你的前任在他那里被CAO的直不起腰,没过多久那位客户就从桃源镇搬走了。你的前任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派出所立案查了几天,之后就不了了之了。前几天还有新闻报道说,每当有人经过那栋房子,就能见到有白衣女鬼在一条横梁上面飘荡,那女鬼倒掉在玻璃背后,两眼淌着长长的血线……”
    何米越听越觉得毛骨悚然,在盈先生家第一夜的故事颠三倒四的闯进了脑海,他原本条理清晰的大脑也顺利搅成了毛线团:“我我我我我还还还是去去去去吧吕小姐满意地点点头。
    涂先生和施先生一起下楼,施先生挤着肥大的身体往下蹭,有一句没一句地和涂先生搭话:“小吕怎么能这么欺骗少年呢?那前任不是和客户两情相悦暗生情愫最后私奔了吗?派出所立案不过是去骗骗他的债主,让他们死心罢了。至于那个白衣女鬼,不是他们忘了顺走的一件衣服吗“没错”,涂先生打断他,耳朵又抖了两下:“可是即使是这样,我也觉得胡先生在这件事上图谋不轨,阿米的脑容量太小又转不过弯,我怕他被欺负的萝卜叶都不剩啊。”
    施先生被噎的说不出话,索性也就不出声了。
    施先生站在胡先生必经的一个路口处望着远方,这个路口历来是“兵家必争之地”,只有这里能经过一条小径,最后顺利到达家政服务中心。
    一分钟过去了。
    施先生严阵以待,目视前方,生怕漏过一丝一毫的声音。
    五分钟过去了。
    施先生渐渐放下心来,开始东张西望,没有最开始那么认真了。
    十分钟过去了。
    咕噜噜……
    施先生饿了。
    他眼冒金星头晕脑胀,面前飞舞着五颜六色的星星和色相俱全的食物,那些喷香的东西扎着翅膀绑着头巾,在他的馋虫上方飘来荡去,摇来摆去,滚来滚去啪的一声,他被人扇了一巴掌,食物也跟着被扇飞了。
    施先生的老婆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施先生面前,她手里捧着个大袋子,头上绑着鲜艳的围巾,一张口便是一串大骂:“昨天我不是和你说过吗?今天东边的公厕就正式营业了!咱家那些亲戚一大早就过去排队,现在肯定已经收集了足够吃一年的粮食了!你看看你,我当初也算桃源一枝花,是倒了几辈子的霉才会和你在一起啊!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施先生大惊,赶紧手忙脚乱地给他老婆抹眼泪,逮到空隙才颤巍巍跟了句:“那个…那个…老婆…我今天在这里有事要忙…要不你先回去施太太柳眉倒竖,二话不说便揪住了他的耳朵:“哎呦哎呦,几天不见,你这胆子倒是变的不小!我不管你有什么事,你可是咱家的顶梁柱,今天这抢饭大业,你必须得跟我一起去!”
    施先生一路嚎叫着一路被老婆拽走了,他一手捂着耳朵,一手还不忘从兜里摸手机:“小吕啊,我老婆她今天发威,我实在不敢继续呆在这里了,一切就靠你们了啊“你还敢找别的女人!这日子你是不是不想过了!”
    “不是不是,是我公司的同事,老婆你轻点,耳朵掉了耳朵掉了,哎呀我有理说不清啊施先生刚刚被迫离开那个路口,另一个人就从小径里闲闲踱了出来,那人两手插在兜里,嘴角翘着一根烟,烟圈一波波在口唇间飘散出来。
    呵呵。
    胡先生牙齿轻动,那根长烟便被弹了出去,在半空中划出道潇洒的弧线。
    夕阳的影子在他身上斜斜地飘荡下来,余晖熨帖着他的面容,滚烫的波浪被吸进口里,又被轻轻挥洒出去。
    依旧在办公室的吕小姐忍不住催何米:“小米你快一些快一些,老施被他那母老虎婆娘给抢走了,要是胡先生有什么东西忘带了要回来拿,那我们就都死定了!”
    何米满头满脸的汗水,眼里血丝涨的通红:“吕小姐我也很着急,但是上面的文件都不是关于盈先生的,我不能随便打开!”
    吕小姐大半个身子支在外面,闻言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何米一眼:“等你哪天被盈先生吞了,哭你都没有地方去哭!”
    “吕小姐,你就是我心中一朵永远不会被忘记的格桑花啊——”
    “啊,吕小姐,你不知道我对你的爱,那就是天雷勾地火宝塔镇河妖啊——”
    “几年前我第一次见到你,就对你一见钟情,我为了来找你,放弃了原本的一切,走千山踏万水——”
    隔着两条街外突然传来了吹锣打鼓的声音,一个熟悉的声音由远及近而来,吕小姐脸色大变,咬牙切齿地怒道:“这大哥怎么又来了啊!”
    何米一边翻文件一边道:“要不吕小姐你先下去看看?”
    “我也只能下去看看了”,吕小姐在原地闷头转了几圈,最终只得用力跺着地面,提着裙子噔噔噔往楼下跑:“这大哥半点脑子也没有,早晚会把胡先生也引过来的,小米你一个人小心点啊。”
    “你一个人小心点啊。”
    胡先生道。
    他站在楼梯下面,抽着烟插着兜,遥遥地望着站在二楼的涂先生。
    胡先生面无表情,只扯开一边嘴角,露出个似笑非笑的表情。他西装还没换,皱皱巴巴地卷成一团随意披在身上。这人没了上班时那副人模狗样的样子,原本打理光洁的头发也胡乱揪到一起,下巴上的青渣微微泛了出来。
    涂先生心里七上八下,面上却一副强装出来的镇定:“胡先生,您…您怎么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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