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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渣攻变成傻白甜 作者:杨家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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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虐恋情深 破镜重圆 都市情缘 现代架空

  梁丘月也是个执拗的,人家别人要是遇到不从的不愿意的,虽然悻悻,但是那事嘛怎么说还是两情相悦干的才舒心畅意,弄个别别扭扭的,还能次次都硬来啊,累不累!也就扯呼了,谁还能花钱找罪受么。
  也就梁丘月不理会强扭的瓜不甜那一套,他生意场上奉行的那一套叫哪里跌倒哪里爬起来,殊不知情感怎能和生意相提并论。
  
 
  ☆、爱恨痴缠六--往事不堪回首
 
  如往常一样,宁星依旧每天泡在解刨实验室,不同的是九点多的时候,他收到了一封短信,署名宁君,说正在医学院外等他,有东西要给他。
  本不是宁君的号码,却署名宁君,本该惹人怀疑,谨慎一些的就直接一个电话打过去了。
  好死不死,好巧不巧的宁君有好几个号码,偶尔也会这样发短信,又是约在医学院门口,宁星懒得打回去问什么,就随意清洗了一下,去了医学院门口。
  直到很久以后,宁星都一直后悔,他怎么就没有给宁君打个电话确认一下,怎么就那样贸贸然就出去了?以至于一个晚上颠覆了他本该平淡闲适,自由肆意的人生轨迹。
  就那样轻易的掉进了梁丘月毒泷恶雾的大网,网住了自己整整五年,仰人鼻息,忍辱含垢的污秽日子。
  宁星刚到医学院门口,没有看到宁君,正东张西望,就被人紧紧捂住了口鼻,失去知觉的瞬间,宁星手指按住电话的拨通键,最近联系人正是宁君。
  不幸的是这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动作,却被专业又敬业的绑票大哥给捕捉到了,果断抢过电话按掉,根本就没来得及打出去。
  一行人在人流并不稀少的医学院门口,明目张胆肆无忌惮的把人给迷晕,拖进了车里,由于动作太流利,没有挣扎,没有喊叫,用时又太短,周边根本没有人发现有什么异常。
  梁丘月等在城郊别墅,心里十分焦急,眉头紧蹙,在客厅一圈一圈的踱着步子。
  终于,一辆黑的几乎融入夜色的轿车,停在别墅门口,车上跳下六七个膀大腰圆,一身横肉的汉子,其中一个臂弯里还横抱着一个白皙俊秀昏迷不醒的男子正是宁星。
  梁丘月嘴角勾起一个堪称邪恶的弧度,迎上前去接过了人事不知的宁星,下巴朝茶几上点了点,上面有一张数额不小的支票。
  为首的黑衣汉子应该是一行人的头子,他没有急着去拿支票,而是从怀里掏出一只注射器,面无表情,站姿端方,声音低沉嘶哑的说到:
  “这是赠品,无毒副作用,有助兴效果,欢迎下次惠顾。”
  梁丘月的眼角抽搐了一下,他没想到现在绑架团伙也搞起了商业促销手段,居然还有赠品,说什么欢迎下次惠顾?看这情况这个行业还挺热门。
  黑衣头子说完拿起支票,领着一众汉子,迅速消失在黑夜里。
  梁丘月抱着宁星慢条斯理的走上楼梯,走到浴室,浴缸里早就放满了温度适宜水,梁丘月将人温柔的放进浴缸,把手里黑衣头头给的助兴赠品丢进垃圾桶,赠品?谁知道安不安全,什么成分,他可不敢给他心爱的小星儿用。
  梁丘月从浴室柜子里拿出另一只注射器,这是特地从国外空运过来的,最新型医学麻醉药物,无任何毒副作用,安全可靠,医学上用于麻醉,可是如果不用到完全麻醉的量,就用一点点,就无比美好了,有舒缓神经,全身无力,人却知觉良好,神智清醒的效果。
  梁丘月注射器一扎进手臂上的肌肉,宁星就因为刺痛迷迷糊糊恢复了一些意识,皱着眉费力的睁开眼睛,入眼的是梁丘月那张带着温和笑意,帅气十足的脸。
  豪华浴室,梁丘月,迷药,黑色轿车,黑衣大汉,宁星把脑中信息串联了一下,艰涩的开口。
  “这是哪?你要干什么?”
  梁丘月有些意外,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在被迷昏还没完全清醒的情况下,就能条理清晰的分析出罪魁祸首,这头脑可不是一般的聪明。
  “我的房子,嗯,我其中一个房子”
  “还有,我要干你。”
  梁丘月回答完宁星的问题,就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火辣辣的视线,十分不规矩的,游走在宁星因为浸湿而紧贴着身体的衣服勾勒出的修长匀称,令人血脉喷张的身体。
  宁星思维毫无疑问的被梁丘月给振脱节了,他刚才还在想梁丘月把他绑来,肯定是想要自己给他个机会,自己还在想要怎么不激怒他的情况下,让他放弃,没想到这个卑鄙无的畜生,禽/兽,王八蛋居然……居然想……狗崽子。
  “狗崽子。”宁星这么想的,也就这么说出来了,声音弱弱的,气势还是很足的,说完就恨恨的盯着梁丘月,眼神里明显就写着,你敢,你要敢……
  梁丘月斜斜一笑,宁星恶狠狠的表情顿时就碎成了一地渣渣,因为梁丘月直接动手解起了宁星的衣服。
  宁星下意识的就想抬手给梁禽/兽一巴掌,但是没,抬,起,来!
  宁星的心顿时就像是掉进了冰窟窿,又试着动了动腿……宁星的心像是沉进了冰窟窿下面的寒潭。这个滚蛋王八蛋,衣冠禽/兽,卑鄙小人,居然给自己下药了!
  “你他妈……给我下了药?”宁星气极之下,忍不住飚了脏话。
  梁丘月听见宁星骂人,挑了挑眉,没没想到宁星这样看着斯斯文文的人,居然也会说脏话,宁星令他意想不到地方,还真是还真越来越多了。
  梁丘月微笑着,冲宁星抛了个风/骚的媚眼,把脱掉的衬衫,扔在地板上,梁丘月又慢条斯理的解起了宁星的裤子。
  宁星快要呕出一口心血,这个畜/生王八蛋,宁星用尽全力挣扎,只能让浴缸荡起很小的水花,根本连大浪都翻不起来。
  梁丘月依然不紧不慢的节奏,又退下了宁星的裤子,宁星紧紧闭着眼睛,唇都要咬出血了,又羞又怒脸红的都要滴血了。
  梁丘月看着宁星一脸的包羞/忍耻,忍/辱含垢,看着宁星快要咬破的嘴唇,舔了舔嘴唇,低头就吻了上去。
  宁星瞬间睁大眼睛,迅速反应过来正在发生什么,死死闭住牙关,梁丘月哼笑出声,一手钳住宁星的下巴,没费什么力气轻轻一捏,就不不由分说不容拒绝的闯进宁星的嘴里。
  “嗯……嗯……弥,望,把刀”(你王八蛋。)
  梁丘月吻的很舒心畅意,很销魂蚀骨,直到宁星再也咒骂不出来,才放开他。
  宁星喘着粗气,闭着眼睛,眉头紧紧蹙着,快要气死了。
  然而他没气多久,就猛然感觉到梁丘月正在剥离他的最后一道防线,他的内/裤……
  宁星快要急哭了,双腿微弱的乱蹬,于事无补。
  梁丘月贪婪的欣赏宁星的身体,用眼睛女干/污了无数遍,开始动手给宁星洗澡。
  关键部位反复停留,狎呢的抚摸,宁星气的手都发抖了,个王八蛋死变/态色/情狂。
  “你把我打昏吧。”宁星实在不能忍受自己意识清醒着被猥/亵,还完全无能为力。
  “不要”梁色狼舔舐着宁星的耳朵,“我要听你叫。”
  如果现在宁星手里有一把手术刀,有力气,他一定毫不犹豫的把这个王八蛋死变态大色狼给刨开,把他的心割下来缝在肺子上,肝挖出来塞进胃里,再把肠子都抻开打个蝴蝶结。
  梁丘月在宁星来之前就把自己洗的干干净净香喷喷的了。
  梁丘月把他自己的衣服褪尽,然后把宁星从浴缸捞起来,放在洗浴柜子上,因为站立不住只能上身趴在柜子上,这个母/狗一样让人想死的姿势,他妈的梁丘月。
  “他妈的你……啊!你妈……的”
  真他妈疼,梁丘月用手指给宁星扩张,未经/人事的蜜/口紧致的无法想象。
  宁星疼的站不住,梁丘月就用一只手掐着他不盈一握的细腰,一只手急急的做着扩张润滑。
  宁星疼的,气的,羞的,浑身发抖,已经站不住了,他想掐死梁丘月。
  “啊~~~”一声惨叫。宁星顿时脸白得活像一个吊死鬼。
  “啊......”梁丘月爽的已经忘了宁星是第一次,丝毫不怜香惜玉。
  梁丘月觉得自己疯魔了,直接火力全开,剧烈的冲刺,根本按耐不住,宁星只能咬着已经出血的嘴唇,拼命压抑自己不叫喊出声来。
  “嘶......呼......嗯............你真紧.....呼......”
  宁星只是偶尔被顶的狠了,才闷闷的哼一声,梁丘月却哦.哦.啊.啊个没完没了,一个大老爷们叫/床,宁星还是第一次听到,一个在上面的大老爷们叫/床,还叫的风/骚/- yín -/荡富有节奏,听着全身都起鸡皮疙瘩,头皮发麻。宁星只想掐死他,捅死他,踹死他。
  梁丘月如愿以偿的,翻来覆去的,里里外外的,前前后后的折腾了宁星不知道多少次,从浴室到客厅,从客厅到卧室,直到宁星的蜜/穴流出血丝,梁丘月才意犹未尽的罢手。
  而宁星?早就昏过去了。
  
 
  ☆、爱恨痴缠七--往事不堪回首
 
  宁星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稍稍动了一下,只觉得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不疼的,每一处都像是拆散了重装的一样,尤其是后面,火辣辣的感觉像是要失禁了一样。
  梁丘月早就醒了,单手支着下巴,阳光从窗外爬进来,铺洒在他的身上,微微眯着的桃花眼,脸上还挂着盈盈的笑意,全身都透着慵懒和饕足,给人一种很温柔的错觉。
  宁星一对上梁丘月半睁不睁的桃花眼,在回想起这个畜生昨天干的那些猪狗不如的勾当,气压瞬间降到冰点,连温暖的阳光都镀上了一层肃杀之气,宁星咬着牙硬撑着偏着坐起身,浑身发抖的找自己的衣服,视线把能触及到的范围搜索了三遍,除了梁丘月的衣服,连个大一点的布片都没有,真是日了狗了。
  宁星背对着梁丘月声音仿佛带着尖锐的冰碴儿。
  “我衣服呢?”
  宁星一定要找到自己的衣服,遮不遮羞不重要了,衣兜里有他练习用的手术刀,他要刨开这个卑鄙无耻,猪狗不如,强/暴男人的畜生的心看一看,是他妈什么色(shai三声)儿的,有他妈没有眼儿啊!
  梁丘月坐起来,一个熊抱也不管人家是不是乐意,也不管人家是不是气的浑身都发抖,就把人按在了自己的怀里,反正人爷我已经睡过了,就是我的了。
  “跟我吧,我会对你好的,真的,咱俩都这样儿了,我肯定负责,你想要什么?只要你要,只要我有。”
  梁丘月从来没有这么喜欢一个人,他想应该是喜欢吧,毕竟以前睡人只要长得顺眼就行了,从来也没有这么想睡一个人的时候,以至于求而不得还用了强,况且梁丘月不爱sm那一套,而且以前睡人也从来没有把人弄伤的时候,昨晚实在是控制不住了,人都昏过去了,还是没控制住,宁星的每一处他都满意,就是床上不会叫,但也没什么,你不叫我叫,反正爽就行了。
  所以梁丘月这几句话都是真心实意半点不掺水分的,他是真的一厢情愿的想和宁星在一起,他就没觉得谁让他这么爽过。
  宁星被不由拒绝的死扣在梁丘月的怀里,快要呕死了,听听,妈的太阳大大的呢,做什么白日梦呢?谁他妈用你负责,再说我要你命,你有,你他妈给吗?
  “要你命,你他妈给吗?”
  宁星闷在梁丘月怀里,闷闷的声音传出来,没有丝毫的威慑力,更像是小情人儿撒娇闹脾气,宁星要给气死了,觉得这样骂他太不借劲儿了,可是宁星不擅长泼妇骂街,除了“他妈的”真的找不出别的话来骂梁丘月了,昨晚被折腾了个半死,这会全身都疼着一点力气也没有,打也打不疼,手术刀还让狗/日的收起来了,连件遮羞的衣服都没有,呕的五脏六腑都要扭曲了。
  “呵呵......”宁星咬牙切齿的骂他,梁丘月却笑了,他觉得宁星闹脾气都太可爱了,自顾自的亲吻起了宁星的脸蛋儿。
  宁星汗毛都竖起来了,猛的一用力,总算把梁丘月推开了,自己也疼的龇牙咧嘴,揪心拧肺的,脸色越发苍白了,宁星觉得跟这个狗/日的说一个字都是浪费细胞,他不想说了,现在打不过他,等小爷好了的,现在得回去,不能留在这给这个狗/日的占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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