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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抱 作者:除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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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年上 父子

他在被窝里拱着,覆压到了何原身上。何原身体一僵,把他抱好了。何文泉仍不老实,趴在父亲胸脯上拱来拱去,终于找到破绽,一条腿挤到父亲的两腿之间去。
何文泉好似被烫到,停下了动作。
何原的下亻本又硬又热,隔着内裤抵在他腿上。
何文泉缓缓将那条腿向下滑去,大腿的皮肤蹭过那团鼓包,何原呼吸停滞,伸手抱住何文泉,将他往上提了提。
何文泉不弃不舍,这次干脆用手,从父亲的内裤中钻了进去。微凉的指间触碰到何原的鬮茎,像是在他身下的火上浇了油。何原将他的手也提了出来,不叫他动。何文泉不知道父亲有什么好执着的,他刚有姓冲动的时候最明白那种无处发泄的憋闷有多难受。两人在一起,如果不能都快乐,那又有什么意义。
但既然父亲是有感觉的,他心已经放下一大半。至少他不是在恶心着他,为了安慰他才委曲求全。
那问题就很简单了。何文泉滑不留手地挣脱开父亲的桎梏,整个人都钻到被窝里,泥鳅一样游走到父亲身下。何原伸手想去抓他却没抓到,被窝里可是何文泉的天下。他手快地扯开父亲的内裤,将那把大家伙双手圈住,张嘴就是一口,含了整个龟鬮到嘴中。
时间停滞了好几秒,何原长出口气,把被子打开一点,说:“出来吧,别憋着。”
何文泉不听话,又吞得更深了一些。
几乎是条件反射地何原将下身往儿子嘴里一挺,粗长的鬮茎瞬间充满他的口腔,因为他是大张着口,毫无保留的,于是也顶到了他的喉咙口。
何文泉退开咳了两声,呛出眼泪来,口水还没咽下去又扶着父亲的鬮茎要吞,这回何原是真的动怒了,把他从被窝中扯了出来,问:“你到底要做什么!”
何文泉说:“爸,您可以这样帮我,我也想这样帮您。”
“不用了。”何原又搂好他,说:“我年纪大了,和你的感觉是不一样的。”知道他不会就此善罢甘休,于是伸手去抓住他的鬮茎,为他手- yín -。
被抓住要害何文泉果真立马就浑身软了下来,进入到那种迷离混沌的状态中。何原弄了他一会儿,他抓着父亲的胳膊,舒服得小声哼哼。与此同时,何文泉将内裤整个踢掉,获得自由的腿弓起来搭在父亲身上,他抓着父亲的手叫他松手,然后引着他的手向后,道:“弄这里。”
何原的手突然被带到儿子最隐秘的那块地方,指间的触感诚实地传达上来。何文泉的鬮门紧缩成小小的一簇,还有些抽动,看来是十分紧张。四周有软毛,非常干涩,但中心的部分又有点湿。像是要抽离,何原的手指勾动了一下,何文泉的穴口便紧张地一缩,像小鱼啄。
何原一开口,声音已经又哑又涩。他说:“何文泉。”
何文泉应他说:“何,何原……爸爸,爸爸……”
 
 
 
 
何原抚摸那处时,何文泉夹紧腿,何原试着抠进一个指节去,何文泉闷哼一声,全身的细胞都紧皱起来,一小圈顽强有力的肌肉紧紧箍住何原的手指。
何原抚摸何文泉的后背,待他稍微放松一些抽出手。
“还要。”说着何文泉拿腿夹住父亲的手,不叫他撤离。
“泉泉。”轻唤了他的小名,何原翻过身,将何文泉罩在身下。
何文泉觉得自己心跳得好快,又欢喜又期待。何原吻了他,同时一只手在何文泉的身下揉捏着他的屁股。
何原的手劲大,何文泉屁股被捏得有点疼,但过后又热又麻,他双手搂着父亲的脖子,叫他吻他,一点都不放开。
时不时的,那手便会扫过股缝的部位,或抵住会阴按压,或滑过穴口,流连几番再离去。何文泉一边屁股已经被捏得又红又软,他甚至挺动着屁股,随着父亲的手浮动,想要多被碰碰更隐秘的地方。
何原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汗水滴到何文泉脸上。何文泉睁开眼,见父亲双目幽黑得深不见底,隐约映出窗外孔明灯的影子。
“爸……”何文泉的声音委屈又粘稠,何原没有应他。
何文泉又要索吻,何原仍是没有应他。
于是何文泉不知所措起来,他身体这个样子,向来是什么都做不了的,所以他把一切都交给了父亲,希望他能替他拿主意,可他不愿意又怎么办呢。
何原又为他手- yín -,何文泉已经不想要了,他扭着身子躲了躲,何原便也松了手。
何文泉在父亲身下转过身,往旁边挪了挪,自己又缩成一小团。
何原一碰他,他便抖抖,不情不愿的,不知道是不是在哭。
“泉泉。”何原从后面抱住他,伏在他耳边唤他。
何文泉缩缩脖子,父亲的声音让他头皮发麻。
何原说:“我爱你,我会抱你,像男人抱女人,我会进入到你身体里,我会彻底地拥有你,但不是现在,不是这里。”
他说着,何文泉的防御也自然随之瓦解了,由得父亲把他翻过来,再次捋得柔柔顺顺的。
何原将自己的鬮茎抵在何文泉腿间,问他:“你感觉到了吗?爸爸想要你。”
“嗯。”何文泉委屈地点点头。
“难受的话告诉我。”说完这话,何原缓缓动着腰,在儿子的腿间摩擦起来。
被父亲的鬮茎碰到的地方烫得发辣,何文泉不由自主地被顶得分开了腿,何原的鬮茎擦到很深的地方,从他鬮茎的一侧,到睾丸,到会阴,再到股缝间,他在那处磨蹭,何文泉甚至为他微微张开了小口。何原顶弄着那处漏口,门一点点被叩开,可他没有进去。他用手将两人一大一小的鬮茎抓在一起,温缓地套弄,何文泉很快便噗噗射了出来,何原远没有到,可何文泉已经受不了了。他又不愿父亲就这样退开,于是何原引着何文泉的手,问他:“用手,摸摸这里。”
头晕目眩的何文泉听话地拿手攥着父亲的鬮茎,被他引导着撸动起来。手中的东西又粗又烫,比心跳还要剧烈地弹跳着,上面还混杂着自己射出来的东西。
何文泉想,无论怎样他自己都是父亲的人了,如果他想要,他就给他,如果不想要自己,那他再是耍赖强求也只会让父亲难受。他只要像往常一样乖乖听话就好。
何文泉今天一天已经很累,射鬮过后体力透支,困意很快就上来了。察觉到这一点,何原抽了几张纸巾给他乱糟糟的下亻本擦干净,轻轻吻吻儿子的头,想要起身去浴室解决一下,可何文泉半睡半醒地扯着何原的手不撒手,何原无奈笑笑,又躺回儿子身边,拍他入睡。
 
何文泉睡了一个好觉,第二天醒来神清气爽,也没有要感冒的意思。见他醒来,何原忙给他穿上早在被窝里温好的衣服,让他还在床上等着,自己下楼去端了早饭上来。
何原把早饭拿到床上去喂,何文泉就着他的手喝了一整碗小米粥,鸡蛋也掰着吃了大半个。何原将剩下的半个吃了,何文泉问他:“爸,您吃了吗?”
何原指指桌上的大碗,说:“还有剩。”
何文泉拍拍床说:“您拿过来,我喂您吃!”
何原见他心情那么好,也跟着笑了起来,把剩下的粥装了碗,递到何文泉手里,坐到他对面。
盛起一勺粥,何文泉拿着小瓷勺吹了又吹,才递到父亲嘴边,粥早就不烫了,何原张嘴吃下。喂了半碗,何文泉觉得越来越有意思,说:“以后等您老了动不了了,我就天天这样喂您。”想了想又说:“我会努力活到那个时候的。”
这一勺送到何原没张嘴,何文泉才意识到说了不开心的话,忙手忙脚地想找回来,何原张口喝了粥,道:“会的。”
太阳把山水都暖了之后父子俩才出门,见父亲提了一个大黑塑料袋何文泉一直都好奇着,走到河边何原放下袋子打开,何文泉辨认了一下才惊呼出来,是一大叠孔明灯。
何原将孔明灯一个个撑起来,摆上蜡烛,点了之后同何文泉一起扶着,一个个将它们都放了起来。
何文泉扬着头数了,是十六盏,最早的一个已经飞得老高,一个都没有落下。
看着灯一个个飞走,何原恍然问:“泉泉,你身体要是好了,想要做什么?”
何文泉立马回答:“我想啊,先把游泳练好了,然后我想练点儿肌肉,不用太多,能抱得动您就行,我还想打篮球,足球也挺喜欢的,我还要去游乐园把所有设施都玩一遍,我有列过单子,有好多好多呢!”
何原沉默了半晌说:“我是想问你想做什么,有什么理想没有。”
何文泉想了半天,最后还是诚实说:“没想过……”
何原说:“我就是问问,走吧,我带你骑马上山。”
于是父子俩过了桥,向着山中走去,都没有回头,怕看到孔明灯陨落。
 
这两天假期何文泉过得异常开心,比往年出去玩都开心,像是从某个仙境中走了一圈,又回到人间来。
回来之后吃饭洗澡补作业,都非常现实无趣,只有晚上要睡觉的时候动了下绮念,不过有心没胆,只好乖乖地睡了自己的房间。
运动会由于儿子有参加项目,何原争取了家长参观名额,到场给何文泉助威。
何文泉虽然课余在学校练过,还算有那么点准头,奈何学生中高手云集,他最终连个名次都没拿到。何文泉挺遗憾的,爸爸还来看了,结果他表现那么糟糕。
何原看他挺喜欢运动,投飞镖又不耗费体力,于是买了副专业的挂家里墙上,被何文泉扎了满墙的窟窿眼儿。
一些科目的会考已经开始,何文泉自知学习吃力,于是参加了每天课后为差生准备的补习班,何原每天要晚一个半小时才能接到儿子,索姓就多在单位办公些时候。这样一来每天实际上能和儿子相处的时间没有多久了,何原心情也每况日下,才几天工夫就叫秘书和手下们怨声载道。
周五何文泉放学早,何原手头还有些事没忙完,就叫司机先给他接到单位来了。
秘书姐姐见到何文泉简直像是见到了救星,殷勤地给他端茶倒水,还逗他说话。
何文泉很喜欢这个姐姐,她一逗他就红着脸应上两句。
何原将手上的文件甩到桌上,拍出声来。秘书姐姐连忙一溜烟跑出办公室。
过了一会儿何原按了内线电话,说:“进来。”
秘书姐姐走进来,何原将手中一打文件扔到桌上,她拿起来看了看脸色一变,将文件收敛起来说:“我这就叫小张重做。”
等她出去,何文泉从作业中抬起头来,说:“您干嘛对她这么凶啊。”
何原侧头看他,笑着问:“有吗?”
“有,她好怕您。”
“工作上就是这样的。”
“可是难道不是,您对手下越好,手下才会越给您卖力吗?”
“他们都不是你。”何原说。
他站起身,把何文泉连人带转椅一起推到自己身边的位置,又拿了他的作业过来,说:“接着写吧。”
何文泉红着耳尖写了几笔,站在他背后的何原便扶着他的腰,轻轻按了按他的后背。“再挺起来一些。”
何文泉挺直后背,头又低了下去。何原扳着他的肩膀,另一手抚摸过他的脖子,扶着他的下巴叫他抬起头来。
何文泉僵着不敢动,何原在他背后俯下身去,将他圈在怀里,一手握住何文泉握笔的手,在他耳边说:“还是说你喜欢小楚这种的,成熟漂亮的女人?”
何文泉使劲摇头,何原几乎咬着他的耳垂问:“那为什么总是替着外人指责我?”
何文泉猛地扭过头来想要辩解,却见何原是笑着的,那笑好陌生,又温柔,又有些逗弄的意味。何文泉心脏漏跳一拍,紧接着,何原的吻便落了下来。
 
 
 
 
外面大雪簌簌,何文泉看着窗外,不由得分了神,耳边的声音都远去了。今年的初雪来得早,下得又大,同学们早已跃跃欲试。下节课便是体育课,正好有个名正言顺的机会玩雪,下课铃一响班上的同学就一涌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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