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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抱 作者:除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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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年上 父子

何文泉留在原地纠结,天这么冷又有风,他应该在教室里呆着,可又真挺想玩雪的,于是开始武装自己,穿了棉坎肩、长款羽绒服、帽子、手套、围巾,最后只剩一双眼睛露在外面,他才摇摇摆摆地往外走。
没人会跟他玩的,他就远远地看着同学玩闹,也跟着笑笑,然后自己找一片干净的雪蹲下来攥小雪球。CAO场上由体育老师带着几班混战打雪仗,还建了战壕,战事异常激烈。何文泉自己去荷塘边没人来的地方堆起雪人,才堆了一个小胖身子他就觉得冷了,还咳了两声,只好起身往回走,走前还回头看了看堆了一半的小圆球。
今天是何文泉的生日,何原问过他要不要请朋友一起玩,何文泉摇摇头说:“我没有告诉别人,我想跟您过。”
何文泉出生那天也下了一场大雪。他母亲难产加大出血,没能撑过来。何原原本说是要保大人的,只是没保住,还得了一个病怏怏的小儿子,三天两头就闹病,要何原带着他一趟趟地往医院跑,天天盯着陪着,有时候三五天都不合眼。
这些都是父亲那边的亲戚说给何文泉听的,他们还说如果没有何文泉,何原事业会更有成,再娶个健康的女人生个胖小子,脾气也不会这么阴霾暴躁,跟自家亲人都少了走动。
何文泉就那样面无表情地听着,他们便又说起这孩子傻。何文泉心想,他脑子是慢一些,但不傻。来年春节他就不愿意跟何原回老家了,何原问他为什么他也不说,何原自然依了他,在家陪他两人一起过年。
其实他有想过,没了他何原会轻松很多。但他很小的时候就决定了,无论如何他都不想死,他不要到没有父亲的地方去。
体育课之后下午还剩一节课,这时何文泉兜里的手机震了,何文泉拿出来看,是父亲的短信。
“泉泉,去请个假吧,我在你学校门口等你。”
何文泉高兴得要跳起来,去办公室找班主任请假。
班主任问他怎么了,何文泉支支吾吾地红了脸,平时他都是叫何原帮他请假的,他自己不怎么撒谎。班主任也只是随口一问,她平时都很照顾何文泉的情况,便说:“你爸来接你了吗?”
何文泉点点头。
“那你赶紧走吧,别叫他久等了。”
“谢谢黄老师!”何文泉又重新喜笑颜开,重新武装好出门的行头,背着书包走进大雪里了。
何原站在校门口等,鹅毛大雪从他身后飘落。何文泉向他跑了两步,何原迎上前,把他搂了,顺势拿下他的书包,牵着他走向停车的地方。
“今天身体感觉怎么样?我们出去吃行吗?”何原在车上问他。
何文泉说:“好得很!”
何原笑着发动了车子,他们来到一家西餐厅,由经理领着上了二楼,二楼空无一人,天黑得早,二楼也没有开大灯,只有一个小圆桌上烛光摇摇曳曳。
何原握着何文泉的手,带他走到桌前,帮他脱掉外套,抽出椅子,待他坐下后又半蹲着帮他摘掉帽子围脖和手套。之后何原也脱掉风衣,何文泉见他穿了一身新西装,非常精神,于是更加心动。
服务生送来了前菜和红酒,开了一盏小灯。何原为何文泉斟了一小层酒,与他举杯。
何文泉把那小口酒抿了,马上就觉得醉了。
这顿饭何原依旧吃得很忙,为他抹面包,倒水,剃好蟹肉放到儿子盘中,自己都没吃上两口。
何文泉吃不了多少,很快就饱了。何原擦净手,又给两人倒上了酒。此时忽的从不远不近的地方传来小提琴的声音,由弱渐强,是一首生日歌。
一个点满蜡烛的蛋糕由两人抬着无声地送上来,而后随着琴声一起消隐了。
何原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支红玫瑰,送到何文泉面前,轻语:“生日快乐,泉泉。”
何文泉接了香气扑鼻的玫瑰,眼中烛光闪闪。往常的生日何原都很用心,却没哪次肉麻成这样。
“许个愿吧。”何原说。
何文泉攥着玫瑰闭上眼,不一会儿睁开眼,一口气吹灭了两根蜡烛。何原跟着把剩余的都吹灭了。
离开餐厅的时候何文泉已经脚下发飘,心也飞得老高。
回到家一推开门,何文泉就感到一股热浪袭来,家中热气开得很足,没亮灯,只地上摆着零零星星的蜡烛,像是引路,还撒着玫瑰花瓣。
何原站在他身后,为他脱了外套,校服,羊毛衫,校服裤子和毛裤。何文泉顺着花瓣和烛光的路走了两步,回头看,见何原正脱了风衣,风衣从他手中坠到地板上。
何文泉每走一步,何原便也不远地跟在后面。
路终于主卧,何文泉走进屋去,何原从后面将他抱起来,放到床上。
屋中开着两盏地灯,虽有些昏暗但可以清晰地看到彼此。何原坐在床上,为他脱去最后的衣物。何文泉坐起身,稍微遮挡了一下鬮起的鬮茎,而后又拿开手,稍分开双腿,望着父亲。
何原松了松领带,向何文泉靠近,何文泉便被他压迫得缓缓躺了下去。
何原轻轻抚摸何文泉的侧脸,而后轻柔地吻了他的下唇。何文泉也张开嘴含住父亲的嘴唇,可何原没有深吻,而是一路向下,轻啄他的下巴,喉结。何文泉咽了咽口水,喉结抖个不停。
又再往下,何原吻了他的锁骨,肩头。何文泉一手搂着父亲的后脑,一边扯掉了何原的领带。
何原吻他的前胸,何文泉便弓着身挺起胸口来。他一下下吻着何文泉的左胸,心脏所在的位置。何文泉努力地放松,想要平息自己的心跳,不要那么激动。可他太紧张也太高兴,知道一切都要来了,身体根本不受控制。
缓和了亲吻的节奏,何原更多地抚摸他,何文泉的喘息平和一些,何原又向下吻了他的肚脐。
何文泉不知是痒还是舒服得,受不了地拿手挡了一下。何原又抓住他的那只手,翻过来吻他的手腕。
“爸……”何文泉喊了一声,何原含住他的鬮茎,以作回应。
何文泉舒服得蜷起脚趾,何原吞吐两下,又退开一些,拿了个枕头垫在何文泉腰下,抬起他的屁股,将股缝掰开,露出穴口来。
何原低下头,也吻在了那处。
“爸!”何文泉往后退着夹紧腿,惊慌道:“脏,不要……”
何原抬起头来说:“泉泉,不要拒绝我。”
何文泉迟疑了一下,又重新放松双腿,这次将腿打得更开了。何原再吻下来,何文泉还在小声念:“可是真的很脏……”
何原置若罔闻,伸出舌头来,舔开穴口的肉褶,在何文泉没有防备的时候将舌尖刺入。
“啊!”何文泉分不清这到底是种什么感觉,只知道要是再多,心脏就承受不了了。他双手抱着父亲的头,上身向后仰着绷紧,用尽所有的意念压抑快感。
何原不断地用舌头插入进去,有力的舌头不但撑开褶皱,还抚弄着肠道的内壁。何文泉的括约肌收缩不停,没多久就被攻击得松软而沦陷了。
何原用口水把那里弄得濡湿,舌头越插越深,抽离的时候还会在穴口轻轻地吸上一口。
“嗯!”何文泉几乎要哭出声来,鬮茎变得湿漉漉的。
舔得差不多了何原加入了手,两根手指已经可以毫无阻碍地刺入到底。
何文泉扭了一下下身,锁紧父亲的手指,肠道重重地挤了一下。何原顿了顿,抽出手指,将三根手指插入,同时说:“泉泉,这里可能会有点感觉,准备一下。”
“嗯……”何文泉虽点着头应了,仍是撑着上身扬着头想要看身下的情况。何原轻轻地按了一下,何文泉痛苦地呼叫一声,又向后仰去。
何原用手指在那里绕着圈揉按,他说:“每次都会碰到这里,可以适应吗?这种感觉。”
快感如热氵朝一般不断地翻腾开来,不知不觉间何原已经插入四根手指,在他的肠道中微微张开手,将肛口的皮肤撑得很薄很紧。
觉得万无一失了何原抽身离开,脱掉裤子,拿了一小瓶润滑剂倒在自己早已偾张的鬮茎上,拿手撸了几把,直到润滑剂变得又稀又热。他伏身在何文泉伸手,吻了他的嘴,说:“泉泉,我要来了。”
何文泉张着屁股等待着,何原扶着他的大腿内侧,用自己的鬮茎顶在他的穴口。
纵容润滑和扩张已经非常到位,何文泉还是第一次,身下还是很紧张。何原缓缓地向前顶,括约肌被刺激得缩紧了,将他的龟鬮排斥在外。
何原离开一些,何文泉本有些急,但他又很快地顶了上来。如此一下下地轻撞,鬮门被冲撞得不知所措,有频率地觅食一般开合着。终于,何原顶进去一些,而这次他没有后退。
何文泉咬紧自己的拳头,感到下身又酸又胀,但也并没有那么难受。何原再往进插入一些的时候何文泉才突然反应过来,爸爸进来了。
他们在做鬮,像情人一样,像夫妻一样,像动物在交配,父亲的鬮茎进入到了他的体内。他想要的东西,慢慢的一件件都得到了,只有柔软的喜悦与幸福,没有半点痛苦。
他想要做爸爸的人,以最亲密又肮脏的方式鬮合,用最卑鄙的方式把他囚在自己身边。他很早的时候就已经认定,这辈子他只爱一个人,只爱他的父亲,在他还小的时候是信任和依赖,长大一些是独占,而现在他懂了情欲,便是爱与欲,肉体和灵魂的一切都交予他。
何文泉努力地开敞身体,将父亲一寸寸吃入。插入到阻力的临界值,何原又慢慢退出来。抽离的时候何文泉感觉像是内脏被拉扯了出来,他想挽留却无能为力。好在何原再次压上前来,将他填满。
如此反复几次,鬮插变得顺利起来。何文泉被插得浑身无力,下身被摩擦顶弄,尤其是这种饱胀的感觉让他觉得十分舒服,犹在云中。如何原所言,每次进入的时候让他舒服得难以自持的那处都会被擦到,从他鬮茎中淌出的水更多了。
就着流出的腺液何原为他手- yín -,伴随着鬮插的节奏缓慢地撸动。这样前后夹击何文泉很难坚持太久,很快便高氵朝射鬮,肠道中也汹涌地蠕动着,括约肌一跳一跳的。
何原僵着身子不动,待他平息一些缓缓抽身出来。
抽出的时候又引得何文泉的身体抖动了几下,那之后他便完全脱了力。何原吻他,他便迷迷糊糊地张着嘴,他抚摸他,摸着摸着何文泉便侧过身来,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蜷了起来。
何原拿湿毛巾给他擦了擦一塌糊涂的下身,抽了被子给他裹好,隔着棉被抱着他,拍他入睡。
何文泉几乎就要这样睡着过去了,突然又想起什么似地挣扎着要坐起来,何原抱着他问:“怎么了宝宝?”
许久没听到这个称呼,何文泉一怔,说:“您还没舒服呢。”
何原说:“我是大人了,不一样的,只要你舒服了,爸爸就会觉得满足。睡吧,泉泉,睡吧,生日快乐。”
 
 
 
 
一觉醒来天已经大亮。见何文泉睁开眼何原坐到床边问他:“有哪里不舒服吗?”
何文泉摇摇头,突然问:“您怎么不叫我起来啊,这都第二节课了吧!”
“今天休息吧。”
何文泉动了动,身上的确有些不适,屁股后面有些酸痛,叫他红了脸。何原把他从床上抱起来,去刷牙洗脸。洗完之后吃了早饭。
何原问他:“怎么突然这么喜欢去学校?”
何文泉挠了挠头,说:“因为想好好学习啊。”
“为什么开始上心学习了?”
何文泉抿着嘴不说话。
何原喝了口茶说:“喜欢学习是好事,但也不要累坏了身子,身体是最要紧的,学不好也没关系,本来以你的情况是不应该去全日制学校里上课的,你就算……”
“我……”何文泉打断了父亲,说:“我是想配得上您……”
“你是我儿子。”何原说。
“我不想一辈子都当您的累赘。”
何原说:“你想要好好学习我不反对,但是何文泉,你要明白,学习是为了你自己,不是为别人。你就是又痴又傻,也不是累赘。”
见何文泉低着头不说话,何原起身走到儿子身边,把他的头搂在怀里,轻声说:“泉泉,不开心了?对不起,爸爸不该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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