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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鬼才恋爱 作者:方巾飘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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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前世今生 都市情缘

  明明是个妖精其实内心是个宠孩子的人父?
  我看着那个可爱的冰淇淋,哭笑不得地僵在那里。
  “溪儿,这是你以前最喜欢吃的桃花糕,我用这些冰冰了好久,你一定会喜欢的。”琰魔亲了亲我的脸颊,声音温柔得不像话。
  我觉得沉重的心情稍微轻松了点,轻轻舔了那冰淇淋一口,忽然想起在N大救雨轩的那天,黑白无常似乎对这货说了什么赶回去吃冰淇淋的话。
  还有那天这货突然像个小孩子一样发疯,似乎也是被冰淇淋什么的诱惑回去的。
  我不禁看了琰魔一眼,原来他才是那个小孩子啊,真是无语。
  我将冰淇淋凑到他的唇边说:“那么,你也吃点吧。”
  喜欢吃冰淇淋的阎王?!还有那什么桃花糕?!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琰魔却从后面环住我,趴在我的肩膀上,语气温润地说:“我不吃,溪儿,你要是喜欢,这里所有的糕点都是你的,而且这里所有的冰都不会再融化了,你一直喜欢吃冰的东西,以后想冰什么都可以。”
  我已经无力吐槽,只干笑几声,继续吃那味道还不错的,呃,桃花糕。
  话说这东西颜色粉粉的确实挺像昨日那桃花的颜色,但是那边那绿色的是什么?苹果糕?那个黄色的又是什么?橙子糕?
  明摆着就是阳世最普通的冰淇淋嘛!简直汗颜。
  我就这样无语地继续吃着那“桃花糕”,并且接受着琰魔那无比动情的目光。
  他站到我前面,抬起我的脸,深深地看着我,美艳的红唇轻启:“溪儿,以前你总抱怨朝廷把那些征收上来的冰都给了皇帝。现在你再也不用羡慕他了,因为我能给你一切你想要的东西!铺天盖地的桃花也好,永不融化的寒冰也好,让皇帝快点死去也好。哦,就算你想把那皇帝老儿冰着吃也没关系,我保证只要有我在,没人再敢动你!”
  我一听这话,身子一僵,堪堪忍住怒火,面无表情地继续吃着冰淇淋。
  这下就算是个傻子也能听出不对来了。
  皇帝?
  呵呵呵,真是搞笑,那都是什么年代的事了?这些话,都是对那个叫池长意的说的吧?
  算了,反正我的爱情,永远都只能是自作多情而已。
  “溪儿,你怎么哭了?看到这些你怎么不高兴?”
  琰魔扶着我的肩膀将我转过身去,用那双原本冰冷如霜现在却温暖如被的手抚摸我的脸颊。
  我低下头继续哭着,心里不断告诉自己没什么没什么,反正我也没有真的爱上他,现在我谁都不爱,也根本没有对任何人付出真心!
  一点都不丢脸,我一点都不丢脸!自作多情不成立!                    
作者有话要说:  
 
  ☆、又见熟人
 
  我哭得不能自已,身体不停颤动。
  变成了灵魂就是敏感脆弱,稍微颤抖一下就是“连灵魂都在颤抖。”
  我想着这个,觉得有点好笑,于是就笑了起来。
  琰魔被我又哭又笑的样子弄得很惶恐,我还是第一次见他这么惶恐。
  他细长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嘴角微微抽搐,连眼睑都一扇一扇的,让他的美艳瞬间带上了点可爱。
  我又开始哭,奶奶的,长得漂亮就是好啊,害得小爷又觉得自己喜欢他了。
  我原本压抑的哭声竟然不受控制,变成了嚎啕大哭,那代表着软弱的哭声在空荡荡的“冰淇淋仓库”环绕,听得我自己都觉得羞愤欲死,直想将自己抵在墙角拿刀逼问:“哭什么哭?!有什么好哭的!你还是个男人吗?!再哭老子剁了你!”
  “好了溪儿,你是不是觉得太冷了?本王带你回去。”琰魔双手捧着我的脸,估计是见我涕泪横流的样子,有点嫌恶地皱了皱眉。
  我也懒得反抗,慢慢止住心酸,跟着他走了出去。
  平静海面上迸裂出的第一道阳光,春日桃树上长出的第一颗果实,夜间流星雨划过天空的道道银光,番邦人描述中世界之端的璀璨极光。
  呀呀学语的婴孩喊出的第一句娘亲,真爱之人的第一次亲吻,久病之人的临终笑容,作恶之人的第一滴悔恨之泪。
  炎炎烈焰中踏火而来的麒麟,打着红灯顺着奈河迁徙的鬼魂,毫无表情将汤碗送到投胎之人嘴边的孟婆。
  打那以后,琰魔就带着我到处闲逛,他总是用璀璨的红眸满脸期待地看着我,告诉我这些都是我以前想要看到的景色。
  他叫着溪儿,我却知道他想要唤着的名字是池长意。
  我不知道池长意是谁,更不知道他有什么样的相貌风骨,但是从琰魔带我看的这些景色就能感受到此人的美好。
  池长意最向往的景色个个充满美好良善,我看着琰魔温柔的眉眼,心如刀割。
  是了,我怎能比上他?那人一定是个温润如玉、仙风道骨的家伙吧?
  哦,不,也许是个天真可人,还未被事故沾染的清澈如溪般的少年?
  又或者是个被皇帝杀了亲人,明明想要报仇,却因为心性善良,无法下手,只能跟皇帝争冰吃的小可怜?所以琰魔才对他如此怜爱?
  我继续跟着琰魔闲逛,心里一方面乘满这些酸涩的念头,一方面却又被池长意选中的景色迷住。
  多么温暖美丽的景色,就那样和琰魔温软宠溺的笑容一起镌刻在了我的灵魂中。
  啊,好困,眼睛又睁不开了,如果可以,如果可以再死一次,我会不会舍得喝下孟婆汤,丢弃这些唯美酸甜的记忆?
  孟婆那张毫无表情的脸,在我眼前突然显得那样可亲。
  池长意也是这样想才会想去看孟婆的吧?
  是啊,不舍得也要忘却,不然,下一世,根本无法平静祥和地过下去。
  对已已死之人,孟婆和孟婆汤就是新的希望,能够彻底和过去的心酸、不舍甚至是甜蜜断绝,重新开始崭新人生的希望。
  我胡思乱想着,倒在了琰魔的怀里。
  “李溪!李溪!李小蛇你快醒过来!怎么还不醒?!老子要疯了!”
  是谁在我耳边吵吵嚷嚷的?真想一巴掌拍过去!
  啊,这种暖洋洋的感觉是什么?好安心,从来没有这么安心。就好像自己成了神明一般,不用在意别人的目光,不用觉得自己是个一无是处的人。
  到底是谁呢?在我脸上摸来摸去,让我觉得如此相信,相信自己也可以被疼爱着,相信他不会伤害我。
  他,他是谁?为什么有东西滴到我的脸上,啊,好恶心好恶心!是鼻涕吗?居然把鼻涕滴到我脸上!
  该死的混蛋!我突然睁开眼睛,坐起来使劲擦着脸,嘴里学着雨轩骂起来:“哇!哪个混蛋把鼻涕弄我脸上!过来受死!”
  然而我话没说完,就被一个人死死抱住了。
  “混蛋!放开!我也是你想抱就抱的吗?”
  那人却死不放开,将头埋在我的颈窝处,整个身子不停颤抖着。
  “李小蛇,你要是再在老子面前自杀,老子就将你关起来,天天把鼻涕往你身上擦!”
  嗯?润生?
  我那混沌的脑袋顿时有些清醒,用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年润生这块牛皮糖推开。
  他一直低着头,我觉得狐疑,俯下身去看,见他那刚毅的脸庞上居然满是泪水。
  我连忙随便扯了个东西给他擦,忍不住骂:“喂,你别动不动就哭啊,拜托你可是老大啊,成天哭哭哭成什么体统!刚才还把眼泪滴我脸上了吧?幸好不是鼻涕,不然你一辈子都别想碰我!”
  润生别扭地躲开我的擦拭,说:“这么多年了也没碰过你啊。”
  我一听,两眼朝他一瞪,鼓着腮帮子不说话 。
  他却笑笑说:“李小蛇,我发现你邋遢的时候邋遢,有时候却挺有洁癖的啊,你为什么会想到鼻涕啊?要是我朝你脸上泼盆水,你该不会以为是粪水吧?”
  “你敢!”我怒吼。
  “洁癖?年先生,洁癖这个词你居然会用在千人骑万人压的人身上,真是有意思。”一道熟悉的声线传来,我心里一颤,向那人看去。
  只见颜叶站在床尾,身上穿着那套月白色的衣服,双手抱胸,一双眼睛装满怒火,就像每次他看到我时一样。
  我悻悻地低下头,不去看他。余光却瞟见两个人走进房间,其中一个赫然是那一身黑的牧守大人!
  我断断续续地想起来,是的,那天,这位神秘兮兮的大人似乎是对我说什么“年先生魂魄能量不济”就任性地将润生带走了,然后再也没出现过。
  他现在怎么和润生在这里?他们又为什么会和颜叶在一起?
  “少爷,公司里的事情已经打点好了。”
  房间里突然想起另外一个声音,这个声音平静、清亮,带着点公事公办的机械感,让人一听就想到西装笔挺的精英男形象。
  我觉得这声音有点熟悉却怎么也想起来,便赶紧朝那人看去。
  居然是他!
  我天,难道他也死了?!
  这是怎么回事?!
  说话的这个人正是润生的御用秘书,被我捉弄着脱了衣服爬墙的那个。
  他平时总是一身精英模样,但是我怎么会看不出在他的齐整光鲜的外表下藏着怎样龌龊的心思?
  唉,不对,他明明就只是暗恋润生而已,我怎么总是对他这么刻薄?
  反正我知晓了他的心思之后,总是抱着看戏一样的态度看着他在润生面前突然就脸红的模样,以及润生出去迟迟不回时他每几分钟就要看一次手表的傻样。
  那个秘书向润生走了过来,突然被牧守大人拉住了手臂。
  “年修文,就在这说。”牧守隐在那身黑袍之下,伸出的手指却白腻异常。
  我顿时有点懵,这傻秘书什么时候和牧守认识的?听牧守这语气,总觉得能嗅到一股老坛酸菜的味道啊?
  这醋意十足的酸味是我的错觉吗?
  那清秀的傻秘书皱了皱眉,很是嫌弃的样子,却真的站住不动,只远远对着润生说:“老板,就是这样了,具体的账目和方案我已经发到您邮箱,您有空可以查看。”
  润生搂着我坐下,漫不经心地说:“哦,不用了,你现在就去将那些收入转到牧大师名下。”
  “是!”那个叫年修文的秘书很是中气十足地答了一声,立定,转身,训练有素的军人一般向外走去。
  但我从我的方向看去,却能看到他留恋在润生身上的眼神。
  我觉得有点无奈,不再理他,窜下床抱住牧守,开始胡闹起来。
  “牧守大人!我觉得今天很恍惚啊!现在的情形很诡异啊!为什么你们会和颜。。。颜先生在一起?您能不能解释一下?!还有年修文那个小秘书怎么也死了啊?他长得蛮帅的死了挺可惜的。。。”
  牧守不露声色地甩开我,惹得我疯笑。
  他却完全不受我的影响,平平淡淡抛出一句话:“修文没死,我们都没死,是你活过来了。”
  “啊?”我被他这句话震得脑袋一疼,赶紧看自己,果然,肉体的实感实在太过强烈,跟灵魂虚乎乎的感觉一比,让我立马无比相信自己确实是活了。
  我看向颜叶,难道是他给我还的魂?
  我的心情顿时复杂起来,想要过去颜叶那边说点什么却又不敢,只能缩手缩脚地站在那里,眼神飘来飘去。
  润生走过来搂住我,说:“李小蛇,你怎么不高兴?我可告诉你啊,老子可是为了你把公司这几年的收益全用光了,你最好对我感激一点!”
  我捶了他一下,笑着说:“你那时候怎么说的,愿意为我倾家荡产,现在你公司还在,只不过投了点钱进去就吵着要别人感激你了?”
  在润生面前我就是自信即使我再怎么狼心狗肺、不可理喻他也不会嫌弃我,润生就是这么多年我生活里的暖炉,让我在冰冷的视线中也敢放肆欢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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