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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回首的决意(海盗风云7)作者:松冈夏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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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耽美

  被拍着厚背、不情不愿地转过身去的海斗,听到了那捷尔的声音:
  "刚才的事情不要对任何人提起。"
  海斗转了过来,看向那只青灰色的独眼。
  "为什么?"
  "迷信深重的水手们不只讨厌'那个',也一样讨厌看到'那个'的人。特别是狂信的家伙甚至连不幸的目击者斗会杀掉。不想像刚才的金币一样北扔进海里去的话,就乖乖地闭上嘴。"
  相象一下自己被仍进夏天夜仍然很冷的海中央的样子,海斗就颤抖了起来。多半不到一个小时就会失去体温,动弹不得,最后沉进海底的吧。只要是人的话,无论是谁都不会想经历那样的事情的。
  "我不会说的,对谁都不会说。"
  那捷尔听了海斗的回答,而上闪过一个温柔的微笑,回到了自己的岗位上去。
  海斗抬头望着身边的杰夫利。
  "部卡布……是叫这个名字吧?"
  "是啊。"
  "你觉得那种东西真的存在吗?"
  杰夫利耸了耸肩。
  "我也没见过真东西,不能断言是不是一定有。但是……"
  "但是?"
  "那捷尔见过。而我尊重他的意见。"
  海斗大吃一惊。
  "那捷尔?"
  "是啊。是刚刚乘上船的时候。像刚才的你一样大闹起来,招来了迷信深重的谁手们的不满。"
  想象一下像自己一样惊慌失措的航海长的样子,海斗苦笑起来。
  "真不敢相信,那个人也有那样的时代。"
  "很可爱的呢。总是紧紧地跟在我后面,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叫我别做这个、去做那个地罗嗦。真实的,那种朝气他到底是扔到哪里去了啊?"
  "虽然在做水手上他使你的后辈也说不定,但是变成大人上,他可是比你早得多吧?"
  见杰夫利要反驳似的样子,海都打断他问道:
  "比起这个来,那捷尔是在哪里看到'那个'的?"
  "比斯开湾。你也知道,那一带海很不平静。运气不好还赶上了风暴,当时船就是沉了都不奇怪。"
  杰夫利耸了耸肩膀。
  "那捷尔在最糟糕的时候看见乐最糟糕的东西。因为怕死而失去了冷静的那些家伙,听了那捷尔的话,就大喊大叫'都是你的错。正因为让恶魔之子上了船,才被妖怪缠上了'。"
  "说什么傻话!"
  海斗愤慨了。水手们会叫那捷尔是"恶魔之子",是因为他是非婚生子吧。但是,孩子是无法选择双亲的。
  "在一起那么久,他们也该知道那捷尔不是会让战友遭到危险的吧!"
  "平时的话。但是,对死的恐惧很容易就会凌驾在理智之上。一个笨蛋叫着'恶魔来了'会被无视,可是一群笨蛋一起骚动起来的话,就会动摇不这样想的人的心。阿这种人的心理也不是不能理解。确信自己不会犯错的人是很少的。"
  海斗咬住了嘴唇,杰夫利说得对,陷入极端的混乱的话,自己说步定夜会采取愚蠢的行动的。
  "阻止他们的是你吗?"
  杰夫利对海斗的问题摇了摇头。
  "不,船长万兹爷爷很聪明。他怒着说:'马上就会有从来没见过的大浪打过来。不想死的话就赶快把自己绑在桅杆上!'如果爷爷赶来得在再晚一点的话,那捷尔九没命了。真是千钧一发啊。"
  "怎么会……"
  杰夫利把手向着因恐惧而僵硬的海斗的脸颊伸了过去。
  "我讨厌和别人做一样的事情,也不喜欢忍着想说的事情不说。所以我不会对你说'别说布卡布的失窃'这样的话。但是。要说的话,还是挑一挑对手的好。"
  手在皮肤上滑动着--那温柔的感触,让海斗不由得沉溺了进去。
  "你是特别的人。去伦敦之后,我更注意到了这一点。谁也无法模仿你,更无法代替你。你那闪耀的才气,圣人一般的善良,虽然是个爱哭虫这一点是白玉之瑕,但有个万一的时候又很有毅力。即使是女王陛下宠爱的宫廷的人,在你的面前也是黯然失色。"
  "夸得太过头了。"
  "才没有,这还是加了控制的呢。"
  杰夫利的拇指抚上了海斗那苦笑的嘴唇。
  "谁也无法转过头去,不看你那闪耀着光芒的眼睛。但是,其中也会有感到厌恶的人在。有着超常地能力的人不是受到赞赏,就是受到嫉妒。我喜欢看你那充满活力地活跃着的样子。但如果你因为这个而要面对生命危险的话,我可不会觉得高兴的哟。"
  手指的动作停止了,海斗抬起眼来,看着杰夫利。
  "我……该怎么做才好?"
  "就这样下去也没关系,不过要小心不要在坏的地方抢眼。引起他人的恐怖心就不会有好果子吃,这点那捷尔已经证明了。"
  海斗点了点头。
  "我会小心的。今天的事情我不会对任何人说。"
  "好。"
  杰夫利拍了拍海斗的脸颊,看起来像是很用力,其实很轻,然后把他的头扳向右边。
  "好了,回床上去吧。这一次做个好梦。"
  海斗没有回答,就向着船长室跑了过去。
  (不要在坏的堤防抢眼?这是我最不想做的事啊!)
  强行压抑下去的不安在胸中苏醒了。是的,在这个被迷信和错误的知识摆布的世界里,自己对作为特异的存在这一点充满了恐惧。想起沙撒克的那些包围着自己、推挤着自己人们的面孔,海斗的全身就在打颤。那没有丝毫的怜悯的眼睛,因为憎恨而歪斜着的嘴唇。如果不是杰夫利救了自己的话,自己数不定真的被撕成碎块了。
  (不要。我再也不要有那样的事情了……)
  回到船舱的海斗和身扑到床上,用力地闭上眼睛。自己什么也没看到,以为看到什么是自己睡糊涂的错觉,他对自己这样说着。可是,好像在强烈地嘲笑这一点一样,那两只眼睛--渗透着深深的冤恨的眼睛,在头脑中浮现了出来。
  "……呜!"
  急促的喘息从被恐怖扼紧的咽喉中泄露出来。海斗呼吸困难地挣扎着。那捷尔说"那个"是布卡布。可是,真的是这样吗?的确在把金币仍进海里的时候,西风就停止了,但自己会在意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无论怎么回忆,自己看到的东西都与那个死去的少年太像了。那么就是说……
  (他、他是……?)
  海斗拼命地摇着头,发现这么做也无法甩掉那阴郁的眼睛,又趴回了床单上。
  (为什么要来找我啊……我又没做什么……)
  没错,实际出手的不是海斗。在阿尔德维奇扔短剑的时候,自己还请求他不要杀掉少年。而且少年直接的死因是因为从他手中掉下来的手投弹的爆炸才对。
  (这是正当防卫。如果那个炸弹透到南桑切号上来的话,死的就是我们了。所以我没有做错。)
  可是,不管怎么说服自己,心里的郁结一时也无法解开。虽然没有直接下手,海斗也与少年的死有关,这是不容置疑的。
  (我不想伤害任何人。可是情况却不允许我如原。)
  这个时代的人们对夺走别人的生命没有什么敏感性。是敌人就必须要消灭才行,如果在战场上拔剑时一时踌躇的话,死掉的就会是自己。作为优秀的剑士经历过无数的残酷场面的阿尔德维齐,为了安慰海斗对他说"总有一天,你会习惯这样的事情的"。他的话多半是正确的爸。但是,海斗不想去习惯。如果要一直早上恐怖的事情直到心麻痹为止,海斗才不会想要这样的习惯。可是只要海斗还存在于这个世界,要避免战斗或者死亡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被"德雷克的大鼓"叫到这里来的我,说不定对这个世界来说真的是瘟神呢。克罗利娅号的战友,科林科监狱的看守。跟我扯上关系的人总是会死。珍妮维芙号上的孩子也是,如果不是被我看到的话,他说不定也会继续的活下去。没错,他们是有着恨我的充分理由的。)
  这个时候,恐惧的幻想滑过了海斗的脑海。在明亮的月光下,沿着白色泡沫镶成的航迹,无数带着冤恨表情的死者群追逐而来的幻想。感到他们的手似乎现在就缠上了自己的身体,海斗把身体缩得更小,像抓救命盗草一样抓紧了床单。
  (已经够了……)
  是因为身体紧张了太长时间了吧,海斗累得像一团烂泥,而长时间反复地想着一件事的大脑已经拒绝再去考虑复杂的问题了。海斗精疲力尽地瘫软在床上,側耳倾听着波浪拍打着船腹的生硬。就算一直闭着眼睛,也没有睡意。看来这一晚海斗都要为幻想所苦了。
  从即使白天也很黑暗的船舱上来,杰夫利位云间投下的阳光而眯起了眼睛,仰望着大大地膨胀的船帆。船果然海是开起来最好啊。如果把海比成宫廷的话,船就是女王--乘着风、破来拥来的波浪而前进的"里随身携带的南桑切号",就好像在舞池中其舞的译莉沙白一样华丽而坚强。杰夫利举起手里随身携带的就杯,向这些无与伦比的女性们表示敬意。
  "照这样走下去,到傍晚就可以下锚了吧。"
  杰夫利的声音让站在船舷旁边看着海的情况的那捷尔回过头来。
  "是啊,只要风向不变就没有关系,就算变了,只要操纵好帆,不管怎样都能到的。"
  "太好了。"
  "你刚才都在哪里?凯特那里吗?"
  "不……"
  杰夫利摇了摇头,感到自己越来越神经质了,那捷尔的态度并没有哪里奇怪的吧,他的声音里也没有包含着嫉妒的要素吧。
  (呐。)
  所幸的是,无论哪一种斗没有感觉到。杰夫利在放心的同时,一瞬间也为自己有着这种疑问而感到羞耻。那捷尔是比谁都要诚实,言出碧行的男人。这一点自己可是比任何人都要清楚的。只要他说过"以后也不会改变对你们两人的态度",那么就是真的不会有任何改变。
  (我不要再考虑什么蠢事了。只要相信他就好。没错,就像一直以来一样……)
  的确那捷尔成为了自己的情敌,但他是自己发誓一生不分离的独一无二的友人,这一点不会改变。
  为了情人而抛弃了母亲的父亲。把父亲送上了火刑台的母亲。背地里抚摸自己身体的修到士。向自己扔石块的孩子。无视快要饿死的自己的大人们--直到被万兹船长收养,杰夫利都过着阴暗而冰冷的人生。但是,即使是宽大的万兹船长,也无法让折磨杰拂利的心的孤独完全治愈。要面对一个可以做自己孙子的孩子,倾听他的种种烦恼,对船长这个职业来说未免是太过繁忙了。
  (我觉得自己不再孤独,是在普利茅斯的埠头遇到那捷尔之后的事了。)
  不吝惜给予的友情,兄弟一般的亲密,开朗的笑容,为彼此流下的眼泪,在同一条路上前进的人们的连带感和对抗心--那诫尔把这些无私地交给了自己。如果不是和他在一起,那么在船上每天经历的杀伐一定会像清水一样平淡乏味的吧。
  能拥有一个这样的朋友是自己命中的幸运,杰夫利再次确认了这一点。如果那一天自己没有航海归来的话,两个人说不定一倍都不会说上一句话了。
  "怎么了?"
  长长的沉默让那捷尔皱起了眉头。
  "不是站着睡着了吧。"
  "怎么会。"
  杰夫利苦笑着,把倒满了葡萄酒的杯子递给那捷尔。
  "喝了这个进船舱去吧,你也休息一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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