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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日东篱菊也黄+番外 作者:茶小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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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第一次尝试,不知道味道如何。”致远说着又为自己也填了一盏,举杯向姬慕白敬了一下,姬慕白点头,与致远一同饮尽。
  就这样闲坐品茶,氤氲的水汽慢慢在屋中蔓延,柔和的冬日暖阳为层层叠叠的水雾撒上淡金色的粉末,姬慕白有些昏昏欲睡。
  “慕……白,慕白?”
  “嗯?”姬慕白睁开迷离的眼睛,看到致远就在自己鼻尖分毫的距离,嘴角带着那丝独特的浅笑,正在低声的呼唤自己。
  致远的声音低沉而温和,在如此近的距离呢喃,让姬慕白有种心跳加速的错觉。带着梅香的气息拂在面上,还停留着口腔中温热的味道,如此暧昧而缱绻。
  “致……远……庄主?”姬慕白傻愣愣的开口,睁大的眼睛只能看到致远长长了的乌黑额发,挡住了那双本应该同样温和稳重的眼眸。
  然后感觉到有温湿触感停留在姬慕白的唇边,并沿着他苍白浅薄的唇形慢慢描拓,趁着小孩还未反应过来的瞬间顶开虚咬的贝齿,灵活的舌头便窜入了温热的口腔中,然后开始轻轻的带起姬慕白完全没有反应的舌头一起搅动起来。
  “嗯——!”这是一种姬慕白还从未体验过的感受,滑腻带着酥麻,一点点从相触的唇舌蔓延开来,一瞬间整个身体的力量就被完全土崩瓦解,致远一手环住姬慕白一阵阵发软的腰,另一手更高的抬起他的脸,得以让唇舌的接触更深入更彻底。
  姬慕白仰着头,失去了所有的思考能力,只下意识的顺从眼前这人,任由致远舔__舐__吮__吸自己的唇舌,直到一吻作罢,承载不住的多余唾__液在两人之间牵起一条晶莹的丝线,然后断开,沿着姬慕白白净的脖颈流下去。
  姬慕白大口的喘息,致远的吻已经蔓延到了颈项和锁骨,带着轻轻啃噬的舔__吻,让姬慕白苍白的肌肤泛起异样的红晕,然后姬慕白晕乎乎的觉得自己被抱起,被放在茶台上,双脚被致远随意的分开,架在腰的两侧。
  致远又吻住姬慕白的唇,比之前多了些霸道,将姬慕白压得向后仰去,而双手也不安分的伸入姬慕白的外衣里,灵活的手指不知何时已经解开了里衣的活结,继而两手向外轻轻一扯,姬慕白身上的衣服就被除了个干净。
  也许是因为屋外的阳光正走到最当阳的时候,姬慕白坐在明晃的阳光下才没有觉得冷,也许是屋里的小炉刚新填过炭火烧到最旺时,姬慕白的皮肤才会被映照的变成动人的浅红色,也许是身上仍旧裹着厚厚的绷带,姬慕白轻轻的颤抖因为那是他不愿意暴露在人前的伤口。
  TBC                    
作者有话要说:  元宵节快乐!!!
 
  ☆、大战前夕
 
  致远的断言不无道理,多齐尔果然让岌岌可危的中山城度过了一个平安喜乐的年,这断然不会是因为多齐尔突然转了性,开始学会悲天悯人了,而是致远料想这暴风雨前的宁静也定不会持续太久,等到开春牛马羊这些草原上的牲畜都开始繁衍生息的时候,也应该就是多齐尔屯兵运粮,挥鞭直指东虞的时候,作为暴露在草原饿狼面前最后的一道防线,中山能够支撑多久?
  小小的斗室中弥漫着浓重而压抑的紧张气氛,姬慕白却不以为然,他缓缓说出自己思考许久的计划,虽然有些地方还欠些考量,但整个计划大胆而缜密,代表各方军力的小旗子被一一摆放到沙盘的特定位置上,“这就是我的想法,你们觉得如何?”
  谢渟岳眼观鼻鼻观心,暗自庆幸自己官职低微不用发表意见,他作为中山郡守的一位门客,就目前的战局来看,他力所能及的就是合理调派城中粮草救济,人员管理疏散的后勤工作,这样机密严峻的战略部署他本就应该不在场旁听才对,只是这新幽候声称对中山一应内务需要他全力相助,他才临危受命暂居要职。
  萧铭川几次想开口说话,却被致远一个淡淡的眼神阻止了,他心里也清楚,自己年岁尚轻历练也少,还有个西域部落首领的情人,立场多少有些偏颇,虽然萧铭川自己一心觉得自己是东虞土生土长的大好青年,但是在目前这种剑拔弩张的气氛下,他还是识时务的闭嘴了。
  致远便双手抱胸斜倚在一旁,他多年未曾出谋划策运筹帷幄了,此刻纵观姬慕白所设之计,面上虽还是一派无可无不可的摸样,但心中多少对姬慕白又有些刮目相看了,只是这大局大观实在有些难以掌控的样子,不是他要怀疑姬慕白所想不切实际,而是真的对眼前所陈的没有几成把握。
  魏松月一手握拳抵在唇下,眼睛在沙盘上来回游移了许久,要他千里奔袭没有问题,要他手中重兵也不是大问题,他能够保证自己完全做到部署的内容,但是却对最重要环节所存在的风险性有些讳莫如深。
  第一个跳起来反对的是秦毅,“不行!你这么做要让皇上怎么看你,你就不怕事情未成,京中就先派人把我们给办了!”秦毅将地图上某处的棋子拿起,又道,“莫说你办不办得成此事,这里的兵马要从何而来,若是没有援军,你知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不需要援军,松月将军的兵就足够了。”姬慕白回道,看着秦毅忍怒的脸色,叹了口气道,“我本以为秦大哥你了解我,不会看轻于我,没想到你心里还是同别人一样,以为我什么事都是办不成的。”
  “我没有!我……我不信任他!”说着一手指向一旁的魏松月。
  “呵,”魏松月抬起头来苦笑,“莫说你不信任我,连我都有些不相信自己可以办到,幽候你这计法虽看起来可以斩草除根,但可行性委实有些……”
  “当然可行,只要你们都配合好了,为何不可行。”姬慕白也有些怒意,他自被谪以来,虽然从未发过什么牢骚露出什么愤愤之情,但这不表示他就没有觉得委屈过,“你们口中不说,其实心里都在质疑我,一个深宫中不谙世事的无用皇子,如今还落得这般田地,有什么资格指派你们这些重臣宠臣,”说到此处少年心性有些被触动了似得,低下头停顿了片刻,才继续说到,“黄河多花了钱财,还连累小皇叔被父皇猜忌,做了十几年安安稳稳的大皇子,一夕间就被赶到这北方边陲来,幽州丢了两城,父亲不分青红就认定是我无能所致,中山局势未稳,而我能做的只是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月,你们是不是都挺看不起我的?”
  “当然不是,慕白你别胡思乱想……”秦毅急忙劝慰道。
  “那就支持我,让我也做出些东西来,至少让我能在父皇面前挽回些颜面。”姬慕白打断秦毅的话,一脸忧郁的看着他。
  秦毅有些迟疑了,他虽然不是察言观色的高手,平时看起来也有些直爽过了头,但他了解这个从小与自己一同长大的小表弟,在京城的时候,他总是装出一副高傲自负的样子,想要让所有人都不敢小瞧他,但又总是会在不经意间,露出刚刚那种忧郁消沉的表情,这是超过了他年龄而存在的忧虑和自卑。
  “我……我只是觉得这样太危险了。”秦毅放缓了声音道。
  “上战场的士兵将领哪个不危险,你们提枪上阵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自己这样太危险了?”姬慕白直直看向两位少年将军,也同样放缓了语调道,“我不会搞砸的,你们就信我一次可好。”
  见两人还想说什么,致远抢先一步开口了,“我觉得可行,就这样准备起来吧,时间也不多了。”又看向一边显然没有想到会帮着自己说话的姬慕白道,“但是我有个要求,你若是答应了,我们便这么办,若是不答应,那这中山的部署,便要由我重新考虑一下了,致远不才,虽不能保证对匈奴人可以做到斩草除根,但多保住中山一时半刻绝对没有问题。”
  姬慕白皱了皱眉,认真看向致远,后者还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摸样,只能咬牙妥协道,“致远庄主不妨直言,我定会尽力答应。”
  是夜,姬慕白独自坐在城墙之上,遥望远处漫漫戈壁,浓重的夜色吞噬了远处的城郭和灯火,仿佛整个世界此时就只剩下他孑然一人与这座破败的孤城,恒古不变的月光洒下银辉,他悠悠叹了口气,伸出手去接那道光,北方春寒的夜风吹来,从宽大的袖口吹到他大病初愈的身体上,不由让姬慕白原地打了个哆嗦,将手紧握成拳喃喃对自己说着什么。
  稳重的脚步声在身后响起,铠甲相互摩擦的声响之后,魏松月已经坐定在姬慕白的身边,仍是那一脸人畜无害的微笑,“幽候好兴致,在此处赏月么。”
  姬慕白心中一惊,转头看向魏松月,“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睡不着觉,起身正好看到你出了院门往这个方向行去,于是也跟着过来瞧瞧。”魏松月说着将手枕在脑后,靠在城墙石壁上,“我知道,你下午那样说,是故意激秦将军的,秦将军过去一定经常袒护你,才会被你三两句话就打消了念头。”
  “我本来就挺没用的,那些都是真话。”姬慕白心想没想到这位松月将军还挺细心的,也不否认反而反过来揶揄道,“我本以为你会是那个最反对我的人,我连怎么向你求情都想好了,没想到你倒是爽快,害我白白想了一晚上的说辞都浪费了。”
  魏松月先是一愣,继而哈哈笑了起来,“我的兵你的兵他的兵,不都是为了保卫自己的家园吗,我怎么就会不同意呢,原来我在你心里是个如此心胸狭隘的人啊。”
  姬慕白忙笑着说不敢不敢,魏松月也寻了机会挤兑姬慕白道,“不过你大可不用想一晚上的说辞,我这人就是心软,慕白弟弟撒个娇,叫声松月哥哥,我什么事可就都答应你了。”
  姬慕白没想到魏松月会如此说,一愣神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魏松月看了呆呆的姬慕白一眼,月华勾勒出他柔和的脸型,细柳的眉斜挑的凤目,挺直的鼻浅薄的嘴唇,一张雌雄莫辩的秀丽容颜上带着少年人的懵懂和稚气,就这不经意的一眼,魏松月脸上莫名就染上了红晕,连忙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去,连忙道,“我开玩笑呢。”
  于是两人突然陷入了一阵尴尬的沉默中。
  还是姬慕白率先开口打破了尴尬,抱着自己的双膝,姬慕白转过头来看着魏松月俊朗英挺的侧脸,“你母亲,有没有跟你说过关于他们从前的故事?”
  “啊?”魏松月没有想到姬慕白会突然问自己这样一个问题,反倒有些诧异,“你干嘛突然问我这个?”
  “父皇除了母后外没有几个妃嫔,对母后也是照顾有加……虽然我从小就跟父皇不亲,但是我还是感觉的到,父皇他心里真正喜欢的人并不是母后。”姬慕白说到此处微有些局促,看了眼魏松月的表情貌似并无什么变化,这才继续说下去,“我有时候会听到宫中有人说起以前的事情,即使是模糊的寥寥数句,都能够听出讲述之人兴奋向往的语气,他们会说二十年前英武非凡的父皇身披金甲如何杀敌破虏,会说二十年前丰神俊朗的魏将军如何指点方遒,还会说到倾国倾城的宰相千金如何英姿飒爽,但面对着严厉而冷漠的父皇时,我怎么也想象不出当年的样子。”姬慕白叹了口气,他想起自己小时候生病卧床嚷着要见父皇的时候,母亲在床前抱着自己带着哭腔的道歉,一开始幼小的孩童还不懂这些歉意的缘由,后来他才慢慢醒悟到,父皇对自己刻意的疏离和冷漠源于上一代的爱恨情仇,他依稀感觉到也许自己的父亲心中更喜欢的是那个宰相千金,或者是别的什么人,所以即使他再怎么迫使自己做到最好,也一定得不到父皇的赞赏和亲近。
  因为此事,姬慕白也曾消沉过一段时间,他觉得自己虽然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却还不如京城随便哪户普通人家的孩子,“后来的有一天,我似在半梦不醒间,有人坐在我的床边,告诉我,父皇只是不善于表达感情而已,父皇其实是个十分温柔的人。”姬慕白忆起那时心灰意冷的自己在绝食了四五日后,仿佛幻觉一般的机遇,“那个声音十分好听,温温柔柔的轻缓调子,带着江南人特有的绵软,一遍遍的在我耳边说父皇的好话,最后还告诉我长大之后,我会遇到许多人许多事,那些看起来可怕的恐怖的我以为我所无法承受的事情,但是没有关系,总会有更多的,我意想不到的人会来帮我。”这声音像是有医治百病的作用一般,姬慕白开始慢慢康复起来,然后他去告诉他的母亲他梦中所听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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