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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是风来 作者:奈何徐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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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都市情缘 恋爱合约 天作之和

  车停下的时候,杨柳看了看眼前熟悉的景象道:“说好的要请我吃大餐,怎么又来必胜客,李小涞你这个大骗子。”
  “你不是喜欢吃吗?”
  “喜欢吃也不能每次都这个啊,你怎么一点新意都没有!”
  “别闹,我请你吃大份的。”李涞锁好车,搭着李涞的肩膀把人推进餐厅。
  “那是必须的。”
  晚上回家卧床上的时候,李涞看看手机,这几天,封知武都没有给他打电话,就仿佛他们真的就要因此中断联系那样。
  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李涞在未接电话和收件箱中都看不到熟悉的名字,不禁有些沮丧,随后,他把微信和微博,甚至QQ都检查了一遍,还是没有,决定自己发信息过去。
  内容已经打完了,却突然在暗下发送的时候放弃。他想,封知武大概会看低自己吧。自己没什么特殊技能,智商不够高,身材也比他逊色多了,简直就是一只弱鸡,长得也不够MAN,现在情商还这么低,得寸进尺,吃里扒外,纨绔骄纵……
  李涞在心里把自己有的没的缺点全都数了一遍,发现自己简直一无是处,不学无术。然后,他竟然就在这么黯然神伤的时候……睡着了,而且,睡得很安静很沉。
作者有话要说:  
 
  ☆、风起风落5
 
  晨光熹微,霞光万里,冬日晨早的庭院是冰冷静止的,雪梅的绽放让所有空旷染上了一丝冷艳,有一种庭院深深的意蕴。
  晨光透过窗户照进留了一条缝的窗纱,唤醒了床上的面容清秀,睡相清雅的男子。
  李涞洗漱整装后,偷偷摸摸除了家门,昨天晚上睡前他萌生了一个想法——送封知武一份礼物,就当做是自己的道歉和对擅自给吴墨守买礼物的补偿。
  有时候,我们并不是觉得全都是自己的错,才会道歉,而是我们的内心会自发地催促我们道歉,为了我们在乎的人。乐观主义者受不了彼此之间的冷战,因为那样违背他们积极乐观的原则。
  很多人彼此争吵开始冷战后,便会反思:这一些想法,这一些决定比你所在乎的那个人更为重要吗?如果答案是肯定的,那么也许你并没有那么爱他;如果答案是否定的,那么尽快结束你们之间的冷战,好好相爱;如果你前两者都不是,你尴尬地处在肯定到否定的过渡里,那就取决于你是什么样的人——乐观主义者会选择相信:若能迈过荆棘,我们终会相爱。
  “李小涞,你又抽什么疯,这一大早的,你买什么东西不能晚一点?”杨柳看到直接来到他家里抓人的李涞,无奈道。
  李涞倚在杨柳的家门框上,说:“买礼物给你,去不去?”
  “买给我的礼物而已……什么给我的礼物,给我的?”杨柳霎时间从迷蒙双眼的未睡醒状态变身清醒百倍的年轻小伙。
  “对。”
  “你今天没发烧吧。”说着,杨柳便把手放到李涞的额发上。
  李涞打开他的手,道:“5分钟之内你还不出门我就改变想法了。”
  然而,李涞还是低估了杨柳的变身能力,杨柳三分钟就洗漱整装完了。
  两人来到琳琅满目的卖场,游荡了一上午,从一家店跑到另一家店,从一个广场跑到另外一个广场,虽然杨柳已经挑到了他需要的东西——睡衣,三套,李涞却还没有选到自己喜欢的。
  杨柳直接瘫坐在广场里方便行人休息的长木椅上,对李涞喊道:“大哥,你究竟想买什么啊?”
  “我也不知道。”
  “我今天早上猜了一上午,料想你这趟出来不是特意给我买礼物,也不是给家人买的,最大可能就是给你那个未婚夫买的!”李涞恨恨到。
  李涞听到杨柳毫不顾忌地在公众场合乱叫,不禁直接按住杨柳的头,把人的嘴巴直接捂上,“什么未婚夫,你小声点。”
  杨柳即使被按住嘴巴了依然不死心地嚷嚷:“嗯嗯嗯……”大意是:你这个见色忘友的伪君子,你这个敢做不敢当的懦夫!
  “好了,我们回到第一家卖卖玉的地方,买玉。”
  杨柳听见,立刻愤怒地冲开阻扰,整个人弹起来:“李涞,你今个儿是故意耍我吧,买玉那家明明是今天看的第一家店!”
  李涞勾肩搭背,道:“没有没有,我不是之前没想好要买什么嘛!”
  杨柳一路上继续骂骂咧咧。
  待两人终于从宜家以古色古香为特色的玉器店走出来时,已经晌午过后了。
  两人在车上闲聊着。
  “我哥昨天晚上给我打电话了。”
  李涞听到杨柳提起杨枫,立刻警觉:“聊什么了?”
  “就是例行问问我的学习状况、生活状况。”
  “他自己的事呢?”
  “说完我的事差不多午夜,我一向他打听他的事,他就又让我睡觉。”
  “你哥一定是交女朋友了。”
  “没有。”
  “你怎么知道?”
  “之前我旁敲侧击过,他说在国外交女朋友要很多很多钱的,他太穷了。”
  李涞鄙视地对杨柳说:“这你也信?”
  杨柳忽然转头看向李涞,卸下脸上所有的表情,很认真地说道:“反正我哥说的,我都信。”
  说这句话的时候,杨柳的音量其实故意压低了,但李涞却听得一清二楚,李涞心里有些愕然,这杨小柳该不是已经知道什么了吧?
  两人下午也没什么事情,一致决定要去编辑部帮忙,因为编辑部最近的气氛有些变了,每个人也更加忙碌起来。
  杨凤静最近开了个很正式的短会,大意是既然编辑部已经更名“青春文艺出版社”,那就不是从前的懒懒散散能对得起这个名字的。底下的员工听了老板的演说,立刻闻到了风向,一个个也开始跃跃欲试,他们都不愿意放弃这个突如其来的与公司一起成长的机会。
  路雪晴并不是每天都来上班的,反正她其实也没什么事情必须用到她,何况她的身份其实是个作者。
  杨柳一到达编辑部,便被自己的编辑丢到小黑屋里面工作。编辑部有一个自己的文学网,原来叫做“XX言情小说网”,自从编辑部更名后,网站也跟着更名了,叫做“风尚文学网”,除了主要的言情、耽美站外,新开一个站,主要进行青春文学的征稿,连载。
  出版社现在有三个组,一个旧组负责“风尚文学网”的管理和编辑,一个新组负责除网站外的其他选题,征稿,审稿等事宜,另外一个组负责授权、出版等事宜,还有其他规章制度方面也比从前规范了许多。
  可是虽然新开了两个组,但其实编辑部依然是从前的规模,一时间也没有招收新人的可能。因为李涞只负责路雪晴一个人,于是,有了李涞在公司里打杂一般的存在。
  而李涞也不介怀,他知道现在编辑部是处于改革阶段、紧张时期,而且他能利用这段繁琐的杂物劳动与其他老编辑套套近乎,取取经,他乐而为之。
  在买到礼物的第二晚,李涞终于给自己做好里心里建设,鼓足勇气,决定上门给封知武道歉去。他还故意等了一晚,因为也许就是这一晚,封知武便比他更沉不住气,先向他认错也不定的。
  可惜,没有。虽则这个结果让李涞感到丝丝缕缕的失落,但他并没有因此否定自己的抉择。
  这一晚,离开编辑部时,夜幕已经彻底降临,没有繁星闪烁,只有零零星星的几颗星星罗布在黑布幕似的夜空中,青白的上弦月显得有些孤单与冷清。
  李涞主动上阵。路雪晴的车让杨柳给送回主人家去。不知为何还没家里人解禁的李大少爷从公交站下车的时候,一直悔恨自己当初拒绝封知武把车给他开的提议,他觉得自己简直是脑抽了,笨得天下无双。
  寒风凛冽中,他没有想明白。其实有时候,不是我们当初的决定错了,而是我们如今的感觉和心境改变了,感情如是,处事上亦如是。
  当一到达小区,见到熟悉的入口时,李涞的心里建防一下子全部坍塌,但乐观主义者是不屈不挠,绝不退缩的,箭在弦上的时候,即使心中有再大的忐忑,也是必须一往无前!
  在小区路灯下,树影中,徘徊了一次,李涞硬着头皮迈开脚步,打算冲进小区,在攻陷封知武的那间公寓。
  可是,有很多时候,但我们已经做好万全准备,只差最后一着的时候,总会发生点意外之事,让我们措手不及。
  李涞只感觉从修葺得赏心悦目的草丛中,突然跳出一个人,自己还没来得及转头看清楚那个人的脸,嘴上、鼻上已经被捂上了一条沾了乙醚的手绢。
  他使劲拽开那个人的手,可惜他平日也不太爱运动,他很痛恨自己此时的手无缚鸡之力。他模糊中看到了一条似曾相识的手链,镶着宝蓝色玛瑙石的,挣扎着挣扎着他便昏过去了。
  昏过去之前,他只有一个想法,都还没有道歉呢,怎么就能被绑架了呢?
  李涞醒来的时候身边没有任何声息,他也感觉不到人的气息,他心里其实是十分恐惧、惊慌,手心的滑腻和冰冷让他知道自己处于一个什么状态。
  他知道自己现在不能让犯人知道自己已经清醒了,所以并没有轻举妄动,依旧是保持着醒来时动作,因为就算这个房间里没有但,但说不定,自己就被几台设备拍着。
  为了让自己的思维不要只停留在自己面临着的这个困境,降低自己的恐惧感,李涞开始想些有的没的。
  他觉得自己的人生实在是太过反转。
  他的双胞胎姐姐李和雅大概12岁的时候,曾经卷进过一起大型的少儿绑架案中,把家里弄得心惊胆颤,即使那时尚年幼,他依然记得这件事。
  因为他和李博加在此之后需要经过家中允许才能出行,还被灌输了十分多的安全知识和意识,在安全方面小心翼翼总是没错的,他们从此以后再也没有遇上类似的事件,直到成年后这方面的教育和管理才有所放松了。
  但没想到,自己现在也已是年轻小伙一个了,却反而遭遇此事。李涞想着自己今天穿戴也没有太张扬显摆,平时行事也足够低调平凡,所以他就搞不明白,这年头的绑架犯究竟什么眼光?满大街的打扮光鲜靓丽的富家公子哥不去绑,就非要绑架他这一个穿着穷酸的。
作者有话要说:  
 
  ☆、风起风落6
 
  但没想到,自己现在也已是年轻小伙一个了,却反而遭遇此事。李涞想着自己今天穿戴也没有太张扬显摆,平时行事也足够低调平凡,所以他就搞不明白,这年头的绑架犯究竟什么眼光?满大街的打扮光鲜靓丽的富家公子哥不去绑,就非要绑架他这一个穿着穷酸的。
  这瞎了眼的绑架犯!不称职!不专业!李涞心里狠狠骂道。
  监视器后。
  强壮的绑架犯A,憨憨道:“大哥,你说药的分量是不是太多的,他人怎么还没醒?”
  瘦弱的绑架犯B,不耐烦道:“药是你下的,你丫的问我?”
  A疑惑地问:“那他还没醒呢,我们视频怎么录啊?”
  B给了A一个爆栗,吼:“你是猪吗?谁让你等他睡醒了,直接用水泼!你个猪栏生的。”
  戴着口罩和帽子,身强力壮的绑架犯A是绑架犯中的异类,他刚从乡下出来就稀里糊涂跟着自己的表哥——其实就是绑架犯B,干这一票,完全缺乏成为称职绑架犯的特点——冷酷无情的内心和阴险狡猾的头脑。
  他不忍心用冷水泼李涞,所以选择了用手摇。他先是扶着李涞的肩膀从左往右摇晃,摇晃的速度越来越快,摇晃的幅度越来越大,但越摇越用力,李涞的眼睛越是紧闭。
  李涞现在是心里一横,打死也不睁开眼睛的。
  绑架犯B看着A那笨拙蠢顿的动作,气得牙痒痒,他丫的,不是让他用水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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