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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是风来 作者:奈何徐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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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都市情缘 恋爱合约 天作之和

  于是,他气势冲冲地提着一捅水,冲进□□室道:“走开,我来!”
  谁知道强壮的A听到后,直接一个转身,道:“报告大哥,不用了,他已经醒了。”
  可能是因为瘦弱的B冲得太快,但又拿不太稳,也可能是A转身太猛,反正水桶是撞到A的肌肉后,弹开,然后全部打翻在B的身上了。
  瘦弱的绑架犯B看着自己身上水汽淋淋的,完全成了落汤鸡一个,突然间就愤怒了,大吼道:“你怎么把他叫醒了!”
  强壮的A完全误解的B此时的情绪,以为是要赞美他,他骄傲地挺起他的大胸脯道:“我是挠痒痒把他挠醒的。”
  因为要上头要求录视频的时候不能蒙着李涞的眼睛和嘴巴,绑架犯A、B两人是做好行头才站在李涞面前的,前面说了,A的行头是口罩和帽子,那么作为比A更资深的“行家”,B还给自己多加了一件行头,丝袜,而且不是普通的,是鱼网的!鱼网的!因此,李涞可以从A身上感受到强烈的资深行家的气魄与自豪。
  李涞小心翼翼地环顾四周,真的有摄像头,但只是一种便宜的杂牌,看着面前这两位的装扮,李涞也能猜出他们一定不是主犯,但李涞真的不知道自己得罪了什么人,以致遭受这飞来横祸。
  李涞看着绑架犯B放好三脚架和相机,于是对着强壮的A开口道:“我会好好录视频让你们好交差,你们也不要为难我行吗?”
  “当然,我们只是负责看住你,我们虽然是好人中的坏人,但我们也是坏人中的好人,不会为难你的。”强壮的A看着手臂比自己细不止一截的大男孩,突然想起了自己家里还在上高中的弟弟,同情心随即在他的心中荡漾开来,他立刻这么回答。
  捣弄好相机的瘦弱B听到这句话后,立即又上前,给了强壮A一个爆栗,“说什么呢你,你忘了我给你说的绑架守则了吗?‘我们要阴险毒辣,我们要冷血无情,我们要无恶不作,我们要让这世界血流成河!’我们要时刻谨记着这份守则,为绑架事业而奋斗,我们虽然穷,但要有志气,做人不能没有职业操守!”
  随着最后一句话的出来,瘦弱B的右手握成拳头,只伸出食指在空中左右摇摆,做出“no~no~no”的姿势。
  强壮A听着自己的表哥豪迈壮烈,感人肺腑的宣言和教诲,顿时崇拜不已,他突然挺直腰杆,向着自己的表哥敬了一个军礼,大喊一声:“谨记~组织的~教诲~~~。”
  李涞看着这一幕,目瞪口呆,坚强的小心脏顿时在风中凌乱。
  封知武住的那个小区那一晚守门的是一个快要退休的张老伯,记忆力十分好,从李涞第三次进小区大门开始基本已经不用再刷卡了,因为张老伯已经认识他,并且向封知武打听过他的“朋友”身份。
  李涞确实是对这位总是笑眯眯的老大伯印象不错,他总觉得张老伯的心态特别好,对他这样一个串门的都笑脸相迎,每次和他小聊几句的时候都让他特别乐。他还见过几次住户间有些小纠纷都是张老伯代替物管给处理的,而且是说得有理有据,住户们也心服口服。
  李涞有时候有些想法特别奇特,他觉得自己既然不是这个小区的住户,却是分享了属于这些业主的微笑服务,增加了老张伯的工作量,所以特别愧疚。
  每次从封知武的家里出来,李涞总会顺走一条烟,送给张老伯,他觉得反正封知武也不太常抽烟,给自己找好理由:好烟就应该属于懂得他们的人!
  开始张老伯还不愿意收,但李涞说是封知武让他代劳送的,张老伯也就勉强接受了。
  其实后来一看到封知武,张老伯特意问起这件事,封知武立刻就明白了怎么回事,当然不会拆穿李涞的话,只答道:“我一些朋友是做这个的,所以家里很多,你不必谢。”
  看着只说了一句话便走开,丝毫没有对他桌上那条好烟太多目光的年轻人,张老伯心里其实是赞叹的,但他也是知足常乐的人,虽然自己的儿子并没有这青年人有出息,但也是不错的。
  当时张老伯才把那条烟小心翼翼拆封,拿出一包,抽出一条,滋味地抽起来,满心欢喜。
  其实李涞突然间失踪的那段时间,并不是没有目击者的。
  而那个目击者,正是守门的张老伯,当时他从桌子上的监控中看到了李涞在小区门外逗留,徘徊,还想出去问他,外面那么冷,怎么还不进来呢,谁知道自己刚走出值班室望向李涞的那个方向,却已经没有人了。
  当时,张老伯还大吃一惊,以为自己是刚才在值班室里是老眼昏花了,一下子又以为自己撞鬼了,心里直发怵。
  他快步走回值班室,拿出李涞第三次顺下来的烟,抽出一根烟,吸了几口,脑袋慢慢就冷静下来,也不冒冷汗了。他想起自己儿子经常给他说的科学道理什么的,那鬼怪一说也就是一刹那间恐惧的想法,他心想,虽然这大晚上的,但外面也有路灯,他今早还被夸过精气十足得比过年轻人呢,怎么可能就看错了呢?
  于是他打电话给自己的上级,反应情况,要求抽调监控看一下当时究竟怎么个情况。
  可惜上面小姑娘听了他的说法,根本就是想置之不理的态度,她一口咬定这事肯定是张老伯值班累了,于是看错了,劝劝张老伯好好保重身体就挂了电话。
  张老伯平时脾气多好一个人,听了小姑娘的言辞也是气得不行。
  这要是换做别人,我可能就真的撒手不管了,但对象是平日他印象极好,很懂礼貌的一位小年轻,李涞还给自己送了几条烟呢,自己怎么能这么不负责任,敷衍了事呢?
  张老伯想着,觉得自己这么干等着也不是长久之计,立刻在“住户联络方式”那张表格里寻找着,但封知武的号码找是找着了,可是打了15、6个都是没有接通的。
  张老伯想着自己即使再心急如焚也是无所用的,现在也没有其他的方式,于是再打了一遍封知武留下来的电话。
  没想到这一次便打通了。
  张老伯平生没有打过这么多次不间断的重复的电话,就连跟自己的妻子相恋那时候也是如此。小百姓之间的爱情总是平淡如水,却源远流长的。
  但没想到自己平生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竟然是为一个半年前还素未谋面的小年轻。他更是第一次有了这种接话终于接通的喜悦的冲动。
  他忽然很不应景十分文艺地想起一句励志老话:坚持下去,因为或许下一秒你就成功了。
  以至于,在电话真正接通之后,他几乎是楞住了。
  “你好……喂?…喂?”
  “啊…请问是封先生吗?”张老伯终于回过神来,试探性地问道。
  “是的”,封知武从脑海中搜索这这把声音,又道,“你是张老伯。找我什么事?”
  张老伯听到封知武的问话后,立刻噼里啪啦把自己刚才遇到的事情复述了一遍,发挥了他平时调节邻里纠纷的口才和语速,把场面描画得栩栩如生,惊心动魄,有诡异十足。
  待他说完时,马路上的鸣笛声已经传进耳内,原来封知武已经在赶回来的路上了。
  张老伯最后听封知武说了声简短有力,但的确充满情感的“谢谢”,才挂上电话。
  他想到,原来不是一打就打通的电话就是证明找对了人,就像那个物管办公室里的小姑娘;也不是你还未打通的电话后面那个人,就一定不是你找的人,就像封知武。张大伯又抽出一根烟,点着,他想着自己今晚玩肯定是要忙到很晚的。零星的火点中,两鬓早已斑白的老大伯吹出一口烟,看着腾云驾雾似的,他忽然感叹道:“关心和冷淡其实不过是两颗心的距离,同一件事情,换一颗心,就是换了一种态度。”
作者有话要说:  
 
  ☆、风起风落
 
  封知武一边回公寓,一边给自己大哥封知文打着电话,因为他住的地方就是他大哥的朋友送的。
  除了封知文,他并没有打算将李涞失踪的这一个消息,通知李涞的家人,和自己的家人——这是封知文的建议。但封知武也是认同的,因为他给自己的大哥打电话后,也冷静下来,这明显不是长辈之间的事情,他自己加上兄长,已便有足够把握可以自己将人救出来,况且,他他也拒绝不了自己的私心——一种希望独享钟爱之人所有为难的,奇怪的,并不理性的,甚至有些冒险的私心。
  他认为绑架李涞的犯人绝对不是在自己之上的能者,即使是自己身边的人也会比这件个人要来得聪明,因为要绑架李涞的并不是一件十分困难的事情,但如果是蓄谋已久或者狡猾奸诈的人,绝对不会在自己所在的小区门口就把人劫走;除非这起事件,自己才是真正的目标,李涞被绑走不过是为了引君入瓮。
  封知武分析着局势,依照现在各家表面上和气十足的境况而言,打破良好的皮相实在是下下之策,况且自己不可能是这个斗争漩涡的中心,人贵有自知之明,自己不过初出茅庐,就算是家世显赫,但还没到这种人人忌惮的地位。
  封知武虽然已经冷静自若地分析过整理过思绪,正要关车门时,他看了一眼自己的方向盘,手心握过的地方,厚重的汗渍竟还未蒸发完全。
  有一种怪圈,每个人都逃不开,它叫做:关心则乱,唯一不同的是,有人是乱了心智,有人乱了性情。
  封知武回到公寓时,所有当时段和当地点的视频已经全部传送到位,张老伯对封知武的架势和举动有些敬服,把自己知道的一切再复述一遍便没等别人请,自动悄然离开了主楼的监控室。
  张老伯也算是活过来半辈子的人,他知道,有些地方,不是自己的位置,千万不要多事,这要万一自己没干出点什么,那也无妨,可一旦坏了别人的事,那可便是罪魁祸首、代罪羔羊。他可是快要享福的人,可经不起这折腾。
  封知武和几位这方面的专家推演了视频中的每个细节,可惜李涞站的位置几乎就在摄像头的极限角度边上,只摄到了全身黑色的劫犯小半边身子,无法判断出劫犯的容貌、身形和年龄,也只能从另外一个路口的录像中查出疑似劫走李涞的套牌车,而弃车和换车看来似乎不过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
  被高价请来专家们继续研讨着当前的情况,封知武则是不动声色地赶回了公寓内,因为他记得鬼精灵路雪晴曾经对他说过一句话:“一个人决心不见你的时候,你是如何也找不到他的。”
  那是在后来他向路雪晴打听李涞的时候,路雪晴委婉告诉他的。因为当时路雪晴被李涞请出去吃过一顿饭,决定洗心革面,改变策略,不再向封知武提建议,决定向李涞套近乎。
  封知武走出电梯,把烟头扔到垃圾桶上,他觉得路雪晴的确说对了一半。
  如果一个人决心不见你的时候,你是如何也找不到他的;这是一个真命题,原因是你相信了这句话,你一开始就没有用心找。
  “你究竟是什么意思?”叶凯琪不知道为什么吴墨守会知道他的行动,她觉得自己把事情做得天衣无缝,但现在吴墨守就是在却是在质问她。
  “你现在需要冷静一下。”
  “就是因为我很冷静,我绝对不会放过他。”
  “你究竟知不知道,李涞是李家的人!”吴墨守今日穿着合身的西装,话语中总带着义正言辞。
  “李家的人又怎么了,他就是勾引你的贱人!”从夏威夷回来后,吴墨守虽然依旧装作对叶凯琪关心备至,宠爱有加,但其实身在其中的人,尤其是女人,对于感情之事都是尤其敏感的,叶凯琪明显感觉到吴墨守对自己的疏离。
  每逢身边的姐妹对吴墨守的彬彬有礼和君子之为大加赞扬时,叶凯琪只能配合地笑笑,因为她才能真正感受得到吴墨守的彬彬有礼和君子之为究竟有多冷淡。
  叶凯琪总是提防很多狂蜂浪蝶,但没有一个比得上对于李涞的防备,即使这个人现在已并不常出现在他与吴墨守的生活中。
  其实叶凯琪对于李涞的提防很大一部分可能来自于她的心虚,因为她知道当初化妆舞会上救了吴墨守的其实就是李涞,而不是她。
  “琪琪,他没有,”吴墨守面不改色地辩解着,并且逐渐接近叶凯琪,面容温和地耐心劝说道,“告诉我你把他藏在哪了?我们把他放了,当做什么事也没有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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