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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敬罗衣后敬人 作者:犬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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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华峰:“……”这兔崽子!
  至于文商,他那天很倒霉,平白无故屁股挨了一棍不说,还因为衣服的事情被家里人训斥了一顿,说他傻乎乎被人给骗了,用好几万块钱的衣服跟人家两百块的便宜货给换了,接下来的一个礼拜,文商都在家人唠唠叨叨的训话中度过。
  本来这小时候的事儿,过去那么多年,早该忘得一干二净了,结果现在突然看见眼前的这套衣服,文商立即又想起了自己当年因为那小混蛋而受过的冤枉,现在罪魁祸首就在眼前,此仇不报没天理啊。
  天色不早,穆远说要到外面买饭吃,文商穿上外套跟他一块出了门。
  一路上,文商沉默寡言,不知在想什么事情,路过一个偏僻的公园时,文商突然停下脚步,将穆远拉进了小树林里,硬缠着他,来了三回野战,啪完以后还不满意,非要穆远将身上除了裤以外的所有衣服都脱下来,跟自己对换。
  穆远搞不明白这家伙到底在玩什么情趣play,只觉得自己站的腿好累,原本还打算去吃晚饭来着,现在他只想早点儿回去歇一歇,也懒得询问那么多理由,直接就把衣服都脱下来给了文商。
  回去的路上,穆远像树熊一样,挂在文商身上,被他正抱着走。
  “媳妇儿,我说你今天是怎么回事呀?突然那么有兴致,玩儿打野?”
  穆远在文商脖子上,这儿啃啃,那儿咬咬,弄得文商有些痒,往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别闹。”
  “好,我不闹,那你快告诉我~”
  文商垂下眼帘,眸中带笑,“回去再告诉你。”
  “好~”
 
第37章 
  穆远听得很认真,他的视线始终停留在书房墙壁的那幅下山虎画卷上,一言不发。
  许久,他才将目光从画上撤离,转向文商,问道:“可以让我再好好看一下你后面的纹身吗?”
  文商二话不说,背过身去,将上身的衣服脱下。
  穆远缓缓地抬起手,往前伸去,轻轻抚摸着他的后背,看见那熟悉的纹身,脑子不自居地又忆起了自己二叔。
  除了二人平稳的呼吸声以外,书房里听不见别的声音。
  沉默了好一阵,文商忽然问道:“你当初为什么要加入社团?”
  穆远没做声。
  “是不是为了查清楚华叔的死因?”
  回答文商的是一阵沉默,文商把它当做是穆远的默认。
  “我一直想找到杀害我二叔的真凶,可是每次当我觉得自己快要接近答案的时候,好像总有什么阻力挡在我面前。”穆远的指尖在那朵蔷薇花上划过,不经意地叹了一声。
  然后又向文商询问那天晚上的细节,“你真的一点都看不清楚那个跟你说话的陌生人长什么样子了?”
  文商摇头,“你家楼下的路灯坏了有段时间,一直没人维修,周围那么暗,根本除了人的大致轮廓以外,根本就看不清其他细节。”
  “那个人的身高呢?知道不?”
  这个文商倒是清楚,“应该跟华叔差不多。”
  穆远点点头,若有所思。
  “穆远”这是文商头一回喊他的名字。
  文商转过身去,与那双略带疲累的漆黑眼眸相互对视,用认真的口吻,告诉他:“不管怎样,我都会帮你的。”
  穆远眨了眨眼睛,没说话,他以为文商之所以愿意帮他一起查明真相,一定是因为二叔。当然这是原因之一,但穆远并不知道,文商这么做的另一个原因,其实是为了他。
  大概因为文商与二叔有过交集的缘故,之前看他的种种不顺眼,统统都消除了,反倒对他增添了几分好感。
  穆远首次发自内心地露出友好的微笑,对文商道:“你以前跟我二叔之间的事情,能再跟我详细说一下吗?我想知道他跟你是怎么相处的?你们平时都聊些什么?他叫你打拳的时候是不是很严格?有凶过你吗……”
  文商随便坐在书桌边上,将那年暑假的事情跟他娓娓道来。
  说着说着,文商想起了个东西,他站起身子,走到书架上,一边翻找,一边道:“当时我跟你二叔拍过一张合照,没记错的话,应该在还在这。”
  翻了一会儿,文商终于在一本相册里头找到了那张合照。
  穆远兴冲冲地凑上前去,心切得很,“快给我看看,快给我看看!”
  不等文商把照片递过去,穆远一把抢了过来,他将照片拿在手上,端详了许久,突然之间恍然醒悟,大喊一声:“靠!原来是你!”
  文商着实相当意外,他本来都已经不抱任何期望穆远会想起当年的自己,然而事实是,穆远的确记得他,只不过,这么多年过去,文商在外貌上有了不少变化,个头长高了,身材也比以前更加结实健硕,跟当年那个清瘦的男孩相去甚远,穆远自然而然地就没有将文商跟当年那个17岁的男生联想到一块。
  文商仿佛听见了春天来临的脚步声,是守得云开了吗?他揣着心中几分雀跃,等待穆远的下一句话,穆远却出其不意,狠狠地抡起胳膊,往他后背捶了一拳。
  打得文商是措手不及,想发怒却又发不起来,“你这又是干嘛?!”
  打人的家伙比被打的人还要理直气壮:“你还好意思问我干嘛?!老子当初隔三差五地跑去榕树头那里等你,以为你会过来,你他妈连个人影都没有,害老子白浪费了多少时间你知道不?!”
  穆远想起那一年的暑假,他结束了文化交流从外省回来,得知二叔死讯的那一刻,仿若遭受了五雷轰顶般的劫难,一蹶不振,那段时间他一直没去上学,也不想去回去那个一个亲人都没有的“家”,最好的哥们贺东英也搬家转学了,当时的穆远,彻底跌入了人生中最黑暗的谷底,内心的痛苦和悲伤不知该向谁诉说。
  他经常跑到大榕树下一个人发呆,一坐就是一整天,他希望能够再次看见那天跟自己坐在树下一块吃碗仔翅,跟他倾诉烦恼的男生,如果再见到那个男生的话,他并不打算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悲剧告诉他,只希望对方能够留在自己身边,安静地陪一陪自己,就足够了。
  如今的穆远早已成为独当一面的男人,当他每每回忆起当年的那段时期,连他自己都想不起来到底是怎么挺过去的。
  人生在世,总有一些误会,起于这样或者那样的阴差阳错,有的人因此错过了彼此,有的人很幸运,似乎命中注定,即便绕了一大转,到最后也稳稳扎扎地站在彼此面前,涣然冰释。
  后知后觉的穆远直到这会儿,才猛然想起自己前段时间在那棵大榕树下向文商提出约炮的事情,百年难得一见地老脸一羞,感到尴尬无比。
  倒是当初对他大吼大骂的文商,彻底释然了,文商一步一步地朝穆远走过去,来到他面前,往他耳边凑近,低声道:“有什么好尴尬的?该看的也看了,该做的也做了。”
  语毕,胳膊一伸,揽住穆远的后腰,让他与自己紧紧相贴,带着毫不掩饰的露骨眼神,文商故意用胯顶了他一下,随即捏住穆远的下巴,将自己的双唇紧贴上去,将他吻住。
  眼神碰撞,肌肤相触,穆远没有去深究那一个吻的具体意义,他只觉得舒服,并不讨厌对方这么做,便跟随内心的感觉走,坦坦荡荡地接受了那一吻。
  二人从书房转移到文商的卧室,做了个彻底,穆远睡过去的时候,无意识地凑到了文商身边,搂住他的腰,大概是做了个关于二叔的梦,嘴边一直含含糊糊地唤着“二叔”。
  文商侧躺在一旁,仔细打量着跟前的人,忍不住把手伸了出去,抚摸着他的头发,往那发旋上亲了一下。
  抱在自己腰间上的手突然撤走,文商以为穆远被自己的举动弄醒了,隔了几秒钟,才发现他依旧紧闭着双眼,原来没醒呢。
  穆远翻了个身,面向床的另一侧,继续倒头大睡,赤裸的后背上有一道长长的伤疤,那是上次火灾,穆远为了救文商而留下的。
  原本文商就因为那件事而始终过意不去,如今再次看见那道伤疤,更是心疼不已,他挪了挪身体,朝穆远靠过去,从后面将他环抱住,视那道伤疤为至高无上的神圣印记,怀着赤诚虔敬的心,将其吻了一遍又一遍。
  穆远直到第二天早上,才回去医院,因为住院期间擅自离开的事情,他被医生训斥了一顿。
  贺东英过来探病的时候,穆远把那张照片拿给他看,贺东英问道:“你三叔现在在哪儿?”
  “这我哪儿知道。”穆远摇头。
  “你三叔是个怎样的人?”贺东英显得有些好奇。
  “我之前听二叔说过一下关于三叔的事情,因为三叔是私生子的缘故,我奶奶平时总是故意刁难他,给脸色他看,而我爷爷因为理亏,知道奶奶同意把这个私生子接回家里抚养已经是做出了最大的让步,所以平时我奶奶对三叔的态度再怎么恶劣,我爷爷都不敢出面护着他。不过我爸跟二叔他们,倒是从没计较过三叔的身份,尤其是我二叔,他跟三叔是同年,所以两个人感情特别要好。虽然三叔他18岁离家以后就没回过去,但其实他一直都有跟我二叔保持联系,以前每年我过生日,三叔都会给我买礼物,让二叔转交给我。”
  贺东英一听,马上又疑问:“为什么他不亲自给你?”
  这个问题穆远以前也向穆华峰问过,但每次穆华峰都会以“三叔很忙,没空过来”为由搪塞过去,那会儿穆远也没多在意,反正只要有礼物收,其余事情管他怎么样都好。
  “那华叔走了之后,你三叔有没有找过你?”
  穆远摇头,“不是跟你说了么,我从来没见过他真人。”
  “这就很奇怪了。”贺东英百思不解,听穆远的讲述,贺东英觉得他二叔和三叔两人的感情还是挺不错的,而且他每年会给穆远送生日礼物,说明心里面多少惦记着侄儿,那为什么穆华峰死了之后,他一直不现身?就这么忍心看着尚未成年的穆远孤苦伶仃无依无靠?就算当时不知道,如今过去这么多年,也总该收到消息了吧?除非……
  难道说穆华峰的死跟穆永安有关?
  对于这种猜想,穆远也是感到有些意外,虽然在真相水落石出之前,一切都不能妄下定论,但只要有一丝线索,就定要追查到底。
  为了确定穆永安的去向,贺东英马上派人展开情报调查,另一方面,贺东英这次过来,还给穆远带了一个重要消息,穆华峰以前的贴身小弟胖熊已经找到,他回国了,而且就在本市,前两天,贺东英手下的盯梢人员拍到了他从仁合的总部雷堂进出的照片。
  胖熊,常云宣,穆永安……那一晚上,穆远都在想着这三个人的事情,辗转反侧。
  文商本来昨天要过去医院看穆远的,但公司有几个重要的决策事项要处理,忙得不可开交,直到今天把工作忙完,下午一下班,文商马上赶往医院。
  病房里头很安静,起先文商以为那个捣蛋鬼又不安生四处乱跑,再往床边走近一看,才发现穆远蜷缩在被子里头。
  “起床吃晚饭了,还在那儿睡。”文商提醒道,伸手去掀他的被子,结果掀不动,穆远将被子裹得死死的。
  “喂,听见没有?起床吃饭了。”文商又重复道。
  穆远带着重重的鼻音,懒懒地“嗯”了一声,依旧窝在被子里不肯出来,“我不想吃,你让我继续睡一会儿。”
  这完全不像平日那个生龙活虎的捣蛋鬼,文商察觉出了不妥,眉头微微蹙紧,难不成是肠胃又出问题了?
  巡房的护士在外头敲了敲门,走进房间,将晚上的药放到床边的柜子上,文商注意穆远的药比平时多了一些,另外还有口服液。
  文商带着脸上难以掩饰的担忧,问护士:“是不是他的病情又加重了?”
  护士告诉文商,初春气候多变,穆远因为带病外出,加上穿衣和作息不注意,患上了流感,还发烧,跟他肠胃方面没太大关系,让文商不用过于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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