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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松日记+番外 作者:老灰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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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破镜重圆 花季雨季 青梅竹马 成长

  都说谈钱不伤感情,谈感情最伤钱,虽说钱不是万能的,但我们这样有些不近人情的划分,能在彼此之间建立一种平等的关系,这是最重要。
  人家有钱,但人又不傻,平等的金钱关系,很大部分能让人平等地对待你。
  我们去圆通山动物园,没什么玩的,感觉大同小异。印象比较深的是一只白虎,帅哭我!
  在昆明最不值钱的就是花,在其他地方要小心照顾的花,昆明遍地都是。
  我去了花卉市场,我不止一次地吐槽,两大男人去什么花卉市场,我也不是歧视花,对于我来说,花挺漂亮的,但也就到这里了。
  花卉市场很热,我脱下外套放在背包里,薛凛调侃:“你要不要考虑去厕所换件T恤?就在你包里。”
  我表示拒绝,还有就是把自己的衣服放在别人的包里还这么理直气壮真的可以吗?
  “真搞不懂你为什么不穿短袖?”薛凛一脸莫名其妙,“而且衬衫的扣子一定要扣满,袖口要翻过来,露出手腕。”
  我摸一把额头上的汗回答道:“你不懂,因为我为人正派又严谨。”
  “得了吧你!”
  回旅馆的时候薛凛买了一大把玫瑰,几块钱,自己不拿着,全给了我,让我看着处理。路上遇到一个老婆婆搭话:“小伙子,该是送给你呢对象?”
  “不是,我女朋友送我的。”
  
 
第14章 2018年3月3日
  2018年3月3日,晴,多风
  薛凛很不放心我,走到哪里都要把我带上,被监控的感觉算不上好也算不上坏,偶尔还是要容忍一下薛凛的小脾气。
  我拿着手机在薛凛的办公室发了一天的呆,无所适从说的就是我了。
  薛凛坐在办公桌上处理几份文件就抬头看一看我,我真的很想问,以这种状态你真的能处理好文件?公司迟早倒闭吧?
  薛凛的办公室很普通,什么都没有,干干净净,薛凛非常讨厌办公学习的地方乱糟糟的。
  同桌那么多年,我的桌子都是他收拾的。也不是我邋遢,我收拾了在薛凛眼里还是和没收拾的一样,时不时还要被嘲讽。
  所以我机智地让薛凛给我收拾了,真佩服我的机智。
  薛凛认真办事情的时候,非常吸引人,那句话怎么说来着?认真的男人最帅。
  头发一丝不苟地打理好,穿着西装去开会。我一直觉得西装是男人的性感,女仆装是男人的浪漫,诸如此类的还有旗袍什么的。
  我也不是制服控,主要看颜值,薛凛怎么样都好,无论他什么样,总有人飞蛾扑火,粉身碎骨在所不惜。
  我没跟薛凛打招呼就下楼了,碰到了合叶,原来他是薛凛公司的艺人吗?
  他把头发染成了银白色,化着厚重的烟熏妆,猫眼大而明亮,带着逆十字的项链,手上也有很多的装饰品,打扮非常时髦,一股子桀骜不驯的味道。
  其实在我印象中,合叶这种款才是薛凛未来的样子。
  薛凛经常臭美,一大爱好就是嘲笑我的时尚品味,天天说我土包子。
  我真的是理解不了啊,正装有什么不好吗?我承认我是个保守派的人,对时尚的敏感度很低,但怎么着,也落不到土包子的地步吧?
  薛凛曾一度迷恋鲜亮的颜色,比如明黄色的羽绒服,暗红色的衬衫或是裤子,很适合他。
  我的衣服没有跳眼的颜色,唯一一件事薛凛买的,橘色的卫衣,他也有一件一模一样的,我从来没穿过,他为此生了很长时间的气,跟我冷战了许久。
  合叶估计是才工作回来,他一言不发地从我身边走过。我哪里得罪他了?
  李克己有一场演唱会,就在今天,就在本市。
  他寄了那么多东西给我,还天天跟我交流,我都爱答不理的,演唱会不去的话,太让人寒心了。
  我的位置很好,算是离舞台最近的了。
  荧光棒,霓虹灯,攒动的人,声嘶力竭的喊话,交织成一个光怪陆离的世界,而我格格不入,冷静地坐在我的位置。
  我不太听流行音乐,或者说接触得不多,我大部分时间都在听舒缓的钢琴曲或者小提琴曲。
  演唱会的水准很高,李克己唱歌很稳,也不知道是哪里请来的乐队,里面的电吉他手碉堡了!萨克斯也是!
  如果没有意外的话,我个人认为李克己会走得很远很远,很多东西听一场现场的演唱会就明白了。
  最后压轴出来的时候,我很惊讶,在这种场合看到老熟人不惊讶才不正常吧。
  安淮和李克己合奏《梁祝》。
  这支中国有史以来最著名的小提琴曲,完成了交响音乐民族化的创世纪。全曲大概二十六分钟,首先五分钟叙述梁祝爱情主题,然后是快乐的学校生活,接着十八相送。
  从十一分钟开始进入第二段,祝英台回家抗婚不成,楼台会,最后哭灵。
  第二段和第一段长度差不多,大约十一分钟。最后一段则是化蝶,是主题再现。
  他们演奏的是最后一部分—化蝶。
  安淮还是老样子一点没变,即使在舞台上也丝毫没有被热烈的气氛影响,冷冰冰的。
  “我是安淮。”清冷的声音如同纯白的雪,沾满了寂静与漠然。
  他一说完话,现场更加沸腾,我有点晕,耳朵也受不了了,果然我不太适合这种热闹的氛围。在这里,我简直是个异类。
  下次换种方式感谢李克己吧,这种方法对我的伤害太大了,要不,我也给他寄东西?不,薛凛会炸的,也不对,这个主要不错,下次送他我珍藏的八音盒。
  李克己笑嘻嘻地揽着安淮,活力十足地问:“你们喜欢这个小哥哥吗?”
  “喜欢!!!!”
  “那我呢?”
  台下哄笑,异口同声地喊:“你是我们的儿子!小哥哥是我们的老公!”
  所以,这就是传说中的妈妈粉和老婆粉?我掏出手机,随意地拍几张照片就发给李克己,说他的演唱会很棒。
  我松了一大口气,就像完成一件死亡率百分之八十的艰难任务一样,如释重负。
  可以的话,我不想再收到李克己发来的任何信息了。我觉得喘不过气,别人的恶意我觉得无所谓,我本来就该死,好意才是最令人窒息的。
  为了让他们不难过,我得想尽办法活下去。
  薛凛还披着那件超可爱的粉红色小毛毯,在沙发上打盹。他今天应该非常辛苦,但是一直等着我回来。
  我尽量小声了,可是我儿子小松一下子就扑到我身上还嚎了一声,我干脆故意弄出声响,刚刚小心翼翼的人仿佛不是我。
  薛凛一下子从沙发上弹起来抱怨说:“你去哪里浪了?”
  “看演唱会。”
  “唷!你还追星啊?我怎么不知道?找借口也找个靠谱点的比较好吧?”
  “啊。”
  薛凛并不生气,我知道,他就是象征性地骂几句而已。
  “要吃东西吗?你肯定又去修仙了。”
  我看着桌子上冷掉的饭菜,薛凛正把他们一盘一盘地放进微波炉里:“我吃过了。”
  “哈?”薛凛挑眉,把刚热好的菜连同盘子全部扔到垃圾桶:“随便,爱吃不吃!关老子屁、事!”
  说完,狠狠地撞了我一下,门关上的巨大声响让我回过神来,桌子上还摆着热腾腾的白开水和我今晚上的药。
  我突然用一种冲动,把这些名字巨|几|把难念的药全他|妈扔到马桶里。
  我最终没这么干,我乖乖地吃了药,抱着小松回房间睡觉。
  
 
第15章 2018年3月4日
  2018年3月4日,晴
  我突然想起我的大学时光。
  我第一次见安淮是在学校楼梯,四目相对,我笑笑,准备离开。
  我搞不太懂这种风云人物,表示表示礼貌就打算混过去。
  安淮在我们学校很出名,最有意思的是他的‘绝对音感’。
  老师上课把尺子卡在桌子上,用手轻轻一拨,他就能说出音高。我很好奇他听见的世界是什么样的。
  我当时就是个蹭课的,我并不是专业学习音乐的,只是受我妈的影响,很小就在学钢琴,后来也陆陆续续地接触一点长笛、小提琴等乐器。
  安淮他本身的天赋就很可怕了,更别说他出生音乐世家,最扎心的是,他相当努力。
  我晚上去琴房,还能看见他在专心致志地练琴,暖黄的灯光软化了他尖锐的轮廓,像融化的冰山,不过后来我知道了,他不是冰山,是海里的火山。
  有一次,我又又又被人堵在小巷,我长得很讨打?还是很弱气?冲上去二话不说就是干!
  高中天天被薛凛拖着去打架,就这么点垃圾,我还不放在眼里。安淮提着塑料袋,路过,一愣,赶紧就跑过来。
  我心说,报警才是正道啊!你跑过来干嘛?我心急如焚,然后眼睁睁看着安淮三下五除二干趴所有人,拉起我就跑。
  我还是我眼中那个安安静静、沉默寡言、内向到有点阴沉的安淮?怕不是谁假冒的哦?
  我气喘吁吁地说:“谢谢你啊!”
  缓过气儿来我开玩笑地说:“你不问问怎么回事儿就打人,要是我才是勒索干坏事的人你怎么办?”
  安淮还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冷静地说:“帮你打人还需要理由?”
  我楞了很久。我跟这哥们儿也就是见过几次面啊?怎么就好像我们铁得不行一样?
  从那以后,我才跟他熟悉起来。我一直戏称,我是他们宿舍的超生人口!
  我不常回我自己的宿舍,主要是合叶。
  也不知道哪里惹到他了,对着我就是冷嘲热讽,从来没有一个好脸色,我摸不着头脑,可能是我不经意间触碰到他的逆鳞?
  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以至于我一个学金融的天天往隔壁跑,经常赖在安淮他们宿舍。
  不过我很有自知之明的,没打扰人家,跟他们相处得非常不错。
  只是我第一次自我介绍,大家那种异常微妙的眼神看得我发毛。
  他们宿舍原本是四人间,但是有一个人没来报道,就便宜了我。
  偶尔碰到我早上没课,我会绕远路给这群牲|口买他们喜欢吃的东西。
  他们经常抱怨说:“你个金融的高材生钢琴还弹得这么好让我们怎么活?”
  我一脸沧桑地说:“你们说这话,问过安淮了吗?”
  于是大家都沉默了。
  安淮不是钢琴系的,他是学编曲的,然后有个解剖学的博士学位。是的,你没听错,解剖学、博士。
  都说学科与学科之间是相互联系、相互交叉的,但恕我直言,我实在是找不到音乐和解剖怎么联系的,有韵律地用刀子吗?
  我一度以为是那帮龟|儿|子在欺骗我的崇拜。
  直到我医学院的小伙伴告诉我,他们选修真的有类似的课程,什么解剖学与音乐韵律之类的,记不太清了。
  我才信了这个鬼话。
  身边尽是些鬼才,让我这个废柴情何以堪?
  我跟安淮合奏过《克罗地亚狂想曲》,我暗自练了很久,表演的时候才没给安淮丢脸。
  我一直觉得,安淮自己演奏或者找专业的学生会比我更好,但他执意如此,我也只好舍命陪君子,他别嫌弃我就成。
  一开始,我只能勉强跟上安淮,他的表现力远远高于我,我也不乐意被他落下,发狠地往死里练习。
  当时,我的课业本身就很重,我还忙着去公司见习之类的,硬生生挤时间练习的。
  我非常赞同一句话,时间是一种选择。
  如果你约别人出去玩,他告诉你没时间,说他待会儿还有事。说明,他压根不想和你出去或者你的重要性低于他要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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