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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体失效 作者:舍木氓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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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破镜重圆 HE 虐恋 青春校园 双向暗恋

  我当年脑部受了伤,失忆了一段时间。”
  纪青蝉抬起头,目光里终于划过惊愕,陆深看到纪青蝉的反应,乘胜追击着装可怜:
  “那时候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只记得你。”
  纪青蝉眼睛睁得大大的,缓慢地呼吸了两声,喃喃道:
  “对不起。”
  陆深又朝他走了一步,这次纪青蝉没有后退,陆深直接把手里的东西扔了,伸手把纪青蝉轻轻揽在怀里,生怕他再跑:
  “我真的很想你很想你。”
  纪青蝉的头动了动,伸手把陆深微微推开,眼尾弯了弯,相遇后第一次喊他的名字,纪青蝉说:
  “陆深,你就当,没遇到我吧,我现在这样,很好。”
  陆深抱着纪青蝉的手一僵,表情沉了下来:
  “关明勋他们都跟我说你被纪博杀了,我根本不相信,现在你出现在我面前,还想让我放弃?”
  纪青蝉眼尾闪过一丝痛苦,他用力将陆深推开,眼神恢复了刚刚的冷然,恶狠狠地看了一眼陆深,声音比刚刚哑了许多:
  “我不喜欢你了,你找到了,我,也没用。”
  说完,纪青蝉不顾陆深瞬间的呆滞,便擦过他的肩,朝前走去。
  陆深心中像被纪青蝉狠狠刺了一刀,但他压根不在乎,别说是不喜欢,就算纪青蝉现在真的往他身上刺一刀,陆深也不在乎,他找到纪青蝉了,这是最重要的。
  纪青蝉回到凉皮摊没多久陆深就又跟了过来,他跟隔壁大排档摊用一百块钱买了张塑料椅子,就坐凉皮摊边上呆着,纪青蝉不理睬他,那个女生和陆深倒是聊得火热,太复杂的问题陆深没问,只问他们俩一起做小吃摊多久了,现在那个戴口罩的男生叫什么。
  女生叫多多,原先是在这背后的大厂里当车间工的,后来和主管勾搭上了,被开除了,两年前遇到了纪青蝉,两人便一直做夜市摊,纪青蝉告诉这个女生他的名字叫小蝉,没有姓。两人一起租了个拆迁房,一直住在一起。
  “你是怎么遇到他的?”
  女生顿了顿,看向正在做凉皮的纪青蝉,纪青蝉正目光冷冷地看着自己,女生心里咯噔一下,朝陆深挥了挥手:
  “他不让我说,你自个儿问他吧,帅哥光顾着问我了,你呢,你怎么认识小蝉的?”
  陆深也看向纪青蝉,只见纪青蝉已经不往他们这里看,他声音提高了点:
  “我是他初恋。”
  女生惊讶地吸了口气,转过身震惊地看向纪青蝉,纪青蝉捏着勺把的指尖发着白,脸上绷得很紧,多多伸出腿踢了踢纪青蝉的脚踝:
  “你他妈真有两把刷子看不出来啊,难怪对面卖烧饼那妞追你半年了你理都不理人家。”
  纪青蝉把过凉皮的水往边上泼,一大半泼在了多多身上,多多艹了一声:
  “你怎么不去死啊!”
  陆深眯了眯眼,转过头看对面的小吃摊,天色微黯,路灯已经亮了起来,对面有很多摊子,陆深很快捕捉到多多口中的烧饼摊,那个摊前排了很多人,生意不错,陆深看不到摊主的样子,心里却泛上些不快。
  “你们收摊之后怎么回去?”
  陆深看着不小的摊车问,多多一边擦自己身上被纪青蝉泼的水一边道:
  “推回去啊,从这里推到我们住的地方也就一小时。”
  “纪...小蝉的电瓶车呢?”
  陆深跟着多多改了口,纪青蝉给客人的煎饼一不留神多放了辣椒,只得道了歉重做。
  “他电瓶车锁那没事的,一般都是我们偷别人的车,他那车就是我偷来的。”
  陆深看着多多一脸骄傲的样子无奈地抿了下嘴,站起来走到纪青蝉边上问他:
  “要我帮忙吗?”
  现在正好是下班时间,这几个大厂里的厂工们都出来吃晚饭,摊前人多了起来。多多坐在边上玩手机,看着就没有要帮忙的意思,纪青蝉一个人忙得不可开交,陆深站过来之后他依旧没有理会,一手煎饼一手调凉皮汁。
  陆深也不多话了,兀自拿了塑料袋帮纪青蝉装袋,纪青蝉没时间打发他,只能任陆深站自己边上帮忙装了两个多小时的袋。
  收摊的时候陆深想让纪青蝉坐自己车里,把餐车绑在他的车后面拉着走,多多积极地要命,围着陆深的车感慨了好几遍,纪青蝉理都没理陆深,自顾自推着餐车朝前走。
  多多只能小跑着跟上纪青蝉,边帮着推边骂他不解风情。
  陆深一路跟到他们住的地方,等他们要把车锁楼道里准备上楼的时候陆深出声了:
  “我明天去KTV等你。”
  纪青蝉上楼的脚步顿了顿,最终没有回头。
  陆深说到做到,隔天中午就从公司离开,去纪青蝉打工的KTV开了个包厢。他给了服务员小费,把纪青蝉的上下班时间摸清后便坐在包厢里等着,到纪青蝉下班的时候他提前下楼去找到纪青蝉的电瓶车,纪青蝉从楼上下来后就看到自己车边上站了个人,一脸坚定地站在那里。
  纪青蝉咬了咬牙,没看到人一样走过去骑上车,骑了不到两分钟,眼熟的黑色轿车又跟在了自己后面。
 
第60章 
  陆深就这样狗皮膏药一般黏了纪青蝉一个礼拜,纪青蝉一如既往地不理他,直到第二周的第一天,陆深没在KTV等到纪青蝉,同样,小吃摊上只有多多在,纪青蝉也不在。
  陆深问多多纪青蝉在哪里,多多顾左右而言他,就是不肯说,但看样子一定是知道的。
  陆深从多多嘴里问不出东西,只能自己去找,他唯一还知道的一个地方就是纪青蝉和多多住的拆迁楼。
  即使是白天,拆迁楼的楼道还是阴暗的,纪青蝉他们住二楼,陆深跟了这么久,每晚都等到二楼的灯亮起来才离开。
  到了纪青蝉他们住的房间门前,陆深敲了两下门,喊了几次纪青蝉的名字,里面没有人应,陆深在这里等了一会儿,陆陆续续敲门,二十分钟后他打算再去其他地方找找,纪青蝉现在应该是出门不在家的。
  二楼的楼梯下了五六阶,陆深听到隐隐约约细碎的声音,很小,甚至辨别不清到底从哪里发出来的,陆深站在原地停了一会儿,那细小的声音像是在敲击墙壁,隔十几秒发出一两下,陆深微微皱眉,慢慢走回二楼门口,仔细辨别声音的来源方向,直到听到下一次的声音,他确认是从房间里发出来的。
  陆深用力拍了两下门,喊了声纪青蝉,里面的声音却又没有了。
  陆深渐渐感觉事情不太对,如果是纪青蝉想躲自己,从遇见自己的第一天就能躲,为什么偏偏是今天,而房间里发出的声音又那么诡异,陆深没来得及深想,纪青蝉他们房间对面的门就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一个提着菜篮子的老太太,老太太看了眼陆深,又看了眼对门,嘴角撇了下,耷拉下来的眼皮遮住了大部分的眼睛,但陆深依然能从她眼睛里看出厌恶,她嘟哝了句:“有伐呲咧。”便慢悠悠地下楼。
  陆深顿了顿,老太太说的是海市话,翻译过来就是:又发疯了。
  陆深神情凝重起来,他转过身更用力地拍门,大声喊着纪青蝉。陆深的拍门声没有能让里面的人开门,却惊动的住在三楼的人,赤着膊子穿着拖鞋的中年男人朝楼下喊,吵什么吵呢!
  陆深抬头看楼上,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上了楼。
  他和中年男子交涉,能不能从他家里爬到二楼房间,那位中年男子狐疑地盯着陆深看,刚想说你和二楼什么关系,陆深就从口袋里掏出钱夹,把里面所有的现金拿了出来。
  中年男子二话没说便让陆深进去了。
  这是一栋摇摇欲坠的即将被拆掉的楼,陆深从三楼阳台吊了根麻绳,没有任何保护措施,直接下到二楼阳台。
  二楼阳台堆满了东西,陆深找到一小块地方下脚,从阳台走进二楼客厅,客厅里也堆满了东西,陆深这几天知道多多也在网上卖东西,堆了满地的纸盒胶带估计都是她包装用的。
  这个房子有两个房间,一个开着门,里面衣服东西乱七八糟;还有一个门被锁着,陆深走到那个被锁着的门门口,敲了两下,声音轻轻地喊了声纪青蝉。
  里面一点都没有声音了,陆深等了片刻,继续道:
  “不开门我撞门进去了,你要让我知道你是安全的,你开一下门我就走。”
  陆深说完里面却还是没动静,他沉了一口气,往后退了两步,伸出腿用力把门踹开。
  门板本来就不结实,一脚便被踹开,门弹开的瞬间陆深什么都没看到,直到他上前一步,才看到里面的景象,陆深顿时整个人呆住了。
  纪青蝉整个人双手双脚被紧紧绑着,眼眶里满含泪水,眼泪把整张脸打湿,他惊恐地盯着陆深,拼命地摇头。
  纪青蝉嘴唇颤抖地嚅嗫着:
  “不…你不是...真的…”
  他嘟嘟哝哝地说不清楚,等陆深渐渐靠近,纪青蝉突然用力动了一下下颚,很快血液从唇缝中流了出来,纪青蝉的眼睛瞪地更大,看陆深离自己越来越近,眼中的恐惧几乎要溢出来,整个人都在颤抖,纪青蝉狠狠闭上眼,不再看陆深。
  饶是不太流泪的陆深,这瞬间眼泪顿时冲进眼眶。
  下一秒陆深飞奔去把纪青蝉抱住,他感觉到纪青蝉在自己怀里不停不停地抖,陆深搂住他的后脑,声音透着努力压抑后的颤:
  “没事,没事,没事的。”
  纪青蝉嘴唇上染了满满的鲜红色,血还缓缓从口中流出,纪青蝉紧紧抿着嘴,无法抵抗地被陆深抱得很紧。
  陆深把纪青蝉的脸扣在自己肩膀上,他微微抬起头睁大眼睛,眼泪还是从眼中滑了下来,陆深从未在纪青蝉面前流过眼泪,即使是现在,他也不想被纪青蝉看到。
  这样的情形,陆深瞬间明白发生了什么。
  五年后的第一次相遇纪青蝉看到自己的时候是满眼的恐惧和无法相信;后来对自己的爱答不理;现在纪青蝉把自己绑在家里,抗拒自己的靠近;他说自己“不是真的”……
  纪青蝉从喉咙中发出绝望地低吼声,身体还在竭力抗拒着陆深,颤抖低喃着“假的…假的…”,接着他再次死死抿住嘴,陆深立刻把他放开,用力掰开纪青蝉的嘴巴,将自己的手腕伸了过去,声音凝重里带着温柔,但却是不可反抗的语气:
  “你咬我,不准咬自己,看看我是不是真的。”
  纪青蝉眼睛睁得极大,眼白部分像也染了血一样鲜红,他的眼睛已经花了,面前的人看得不太清晰,他感觉不到自己舌头的痛就没办法清醒了。
  纪青蝉一口咬住陆深的手腕,边咬牙齿边打着颤,喉咙里发出绝望的呜咽声,陆深的手腕很快被咬破,血顺着纪青蝉的下巴低落,陆深专注地盯着纪青蝉苍冷的脸色,心脏仿佛被劈开两半,手腕的疼他完全不在乎,但心里的疼让陆深无法忽略,他一遍一遍地喊纪青蝉的名字,不知过了多久,纪青蝉尖叫了一声,松开陆深的手,将自己的头用力撞向墙壁,陆深迅速将他拉住,把人拉回自己的怀里,纪青蝉抬着头,面目狰狞可怖,声音透着窒息般的绝望:
  “陆深...陆深...都是陆深…”
  怀里的人渐渐平静下来,纤长的睫毛上沾了泪水,几根几根黏在一起,纪青蝉无力地闭着眼,嘴唇上沾满鲜红色的血液,看起来狼狈可怖。
  陆深眼眶通红,将人放平在床上,解开纪青蝉手腕和脚腕上的绳子,纪青蝉绑绳子那块地方的皮肤早就被磨破,一点一点渗着小血珠。
  陆深去拿了水给他把脸上身上的血擦干净,然后仔细处理纪青蝉手腕脚腕上的伤,纪青蝉早就睡了过去,睫毛上沾着泪,脸色疲惫苍白。
  纪青蝉再次醒来是在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里,他第一时间是害怕,他曾经不止一次突然发现自己在陌生环境里醒来,接下来的过程便是无穷无尽的痛苦。
  纪青蝉已经在这五年里学会了害怕和恐惧。
  纪青蝉睁眼的下一秒就响起熟悉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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