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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体失效 作者:舍木氓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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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破镜重圆 HE 虐恋 青春校园 双向暗恋

  “纪青蝉。”
  纪青蝉一惊,目光惊颤地盯着床边的陆深,眼中隐隐带上恐惧。
  陆深一直坐在床边看着纪青蝉,直到他醒,直到纪青蝉转过视线朝自己看来。陆深的眼睛有些肿,眼里泛着红,似乎是哭过的样子。
  纪青蝉眨了眨眼,才发现自己嘴里很苦,还有一股难闻的药味,皱了下眉。陆深蹲到床边轻声解释:
  “是我奶奶治舌头受伤的方子,很有用,只是有点苦有点难闻,但效果很好。”
  纪青蝉目光直率地盯着陆深,微微张开口,尽量不用到舌头,含糊着问:
  “你是,真的吗?”
  陆深朝他点头,伸手去握住纪青蝉的手,让他感觉到自己的温度和存在:
  “嗯,我是真的,你的事我都知道了。”
  纪青蝉垂下眼,睫毛挡住目光里的清冷和悲恸,沉默地醒着。
  陆深俯下`身抱了抱他,在纪青蝉的耳边停住,声音里透着亲昵和温情:
  “因为这个才不肯重新和我在一起吗?
  纪青蝉,我不在乎的。而且这件事不是你的错,我不希望你独自担着不属于自己的惩罚。我想陪你一起面对这件事。”
  纪青蝉看向陆深,陆深眼底漾着水光,目光无比坚定地盯着他,一字一句道:
  “这件事,你没有拒绝的机会。”
  陆深直接让人去把多多接到了自己这里,几乎是逼问着把关于纪青蝉的事一点一点问了出来。
  多多是在被厂里开除之后遇到纪青蝉的,她那阵子没地儿住,到最后连吃饭都没钱,整天在大街上晃悠,和个叫花子差不多,捡点别人吃剩的什么。
  直到有天晚上她饿得不行,附近完全没吃的,就大晚上的漫无目的地走,希望能找到点吃的。
  离她睡的地下通道不远处有个大的垃圾场,她快走到的时候发现那里有五六个人,居然还有车,那时候是凌晨两点多,那群人很快就开车走了,多多这才过去找吃的。
  结果吃的没找到,找到了满身是血的纪青蝉。
  纪青蝉就那么被扔在一个堆地挺高的垃圾堆上,如果不是多多眼神好估计根本没发现有这么个人躺那儿。
  多多胆子大,走上前看那人是不是还有气儿,自己刚走上前,纪青蝉就讲话了,只是进气没出气多,几乎是吊着一口气说了句:救我。
  多多想反正现在自己一穷二白了,不会再差到哪里去,于是就把纪青蝉一路拖出了垃圾场。
  说也奇怪,多多那时候两天没吃饭,居然还有力气拖纪青蝉,她把纪青蝉脱到一个公共厕所里,给他把脸上的脏污和血迹先洗掉,纪青蝉受了很多伤,但虽然看起来恐怖,其实都没有伤到重处,只是他暂时没有力气动弹。
  第二天纪青蝉就勉强能站起来,他一直在公共厕所隔间不出来,让多多给他去找个口罩。
  多多那天运气好,出去捡到好几个馒头面包什么的,捡了口罩馒头回公共厕所,纪青蝉才颤巍巍地出来。
  多多听他说话是海市口音,问他有没有家人朋友什么的能救济一下,又问他惹了谁被打成那样。
  纪青蝉什么都不说,表情和眼神一直像个死人,直到看到一个当铺。
  纪青蝉进去出来,手上就多了一沓钱,让多多去租房子,租摊车,两人才渐渐开始一起搭伙做生意。
  直到一个月后,多多才发现纪青蝉似乎有幻觉,有时候一个人对着空气讲话,有时候在房间里砸东西吼叫,多多看他产生的样子恐怖,纪青蝉清醒的时候也怕自己的幻觉产生时会伤到多多,有时候趁着还清醒,就会把自己绑起来。
  纪青蝉绑自己绑不紧,后来就都是多多给他绑,产生幻觉的时候纪青蝉身上总是会受些伤,都是他自己伤的,最严重的是他的舌头,他从两年前就开始没办法正常说话了。
 
第61章 
  纪青蝉住的是陆深的房子,陆深一年半前就定居在了海市,管理陆棱的国内分公司。陆深的记忆一恢复就想回国,被家人阻止了,等到大脑和身体完全恢复之后,已经是大半年之后的事了。
  后来他回来了一阵子,但根本找不到纪青蝉,纪博也不见踪影,甚至连垃圾街的人、东东他们都没有纪青蝉的任何消息,关明勋他们隐晦的告知陆深,纪青蝉大概已经凶多吉少。
  陆深从来不相信,他的纪青蝉那么顽强,怎么可能就这样离开。
  陆深答应了陆棱回美国读大学,陆棱就在海市安排人手继续寻找纪青蝉。陆深用了三年时间将金融管理的本硕读完,并辅修了心理学。
  陆深这五年就在寻找纪青蝉和拼命读书中度过,后来纪博出现了,陆深自己有了能力,便将纪博控制住,但问不出一点纪青蝉的信息,纪博这几年被摧残地几乎半疯,提到纪青蝉的名字就发了疯地骂人。
  吕乃捷和纪博早就离了婚,纪书晴跟着吕乃捷生活,和纪博早早断了联系。
  纪博被妻女抛弃、被上头那位放弃,最终落得个半疯的下场。
  陆深请了最权威的心理专家针对纪青蝉的情况做判定和干预治疗,专家们说只有见到纪青蝉的人之后才能下具体的治疗方案,但这种由心理问题引发的幻觉是可以被治愈的,毋庸置疑,只是时间长短和患者自己是否配合的问题了。
  陆深将专家们的结论和纪青蝉说了,纪青蝉眼里透着不确定:
  “真的,能治好?”
  陆深朝他点头,凑过去亲了亲纪青蝉的额头,声音温柔:
  “能的,过两天我们就去和医生见面,明天我先带你去见个人。”
  纪青蝉抿着嘴,眼里透着疑惑,陆深朝他勾唇笑了下:
  “你可以先想想,打算怎么处理他。”
  陆深没有说名字,但纪青蝉瞬间反应过来陆深说的是谁:
  “你,抓到他了?”
  陆深朝纪青蝉点头,纪青蝉眨了两下眼睛,接着慢慢伸出手,声音里含着抖:
  “你抱我,好吗?”
  陆深二话没说俯下`身抱紧纪青蝉,两人胸膛紧紧相贴,感受着彼此强烈的心跳,纪青蝉身体有些发抖,但不严重,约莫是害怕的。
  陆深轻轻拍打他的后背:
  “都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
  晚上两个人躺在床上,陆深和纪青蝉约法三章,不准随便跑掉,最起码这一年里都要听陆深的话积极接受治疗;不准做伤害自己的事,陆深五年前就知道纪青蝉的心理问题很严重,他为此甚至去考了心理咨询师的证书;纪青蝉有任何要求都要和陆深提,不准自己憋着。
  纪青蝉目光里透了些无奈,陆深神情认真地盯着纪青蝉:
  “你答应我吗?”
  过了五年的陆深面部轮廓更加硬朗深邃,脸上有了成年人的锐利和成熟,谈吐之间带着纪青蝉陌生的坚定。
  纪青蝉目光有些发怔,他想到前阵子第一次看到陆深,他整个人都吓到了,他第一反应就是跑,他害怕陆深又是假的,但更害怕陆深是真的,那样他就会发现自己疯了,得了精神病,和以前完全不同。
  纪青蝉伸手攀上陆深的脸,目光发着直,抬起头吻住陆深的嘴唇,他呼吸有些急促,嘴唇甚至发着抖,纪青蝉闭上眼,眼泪从眼角滑落,陆深伸手拥住他,翻身压住纪青蝉的身体,反客为主地和纪青蝉深吻,陆深探进纪青蝉的嘴唇,他嘴里还有一股中药的味道,陆深去捉住那条略微迟钝的舌头,温柔亲昵的和纪青蝉的舌头交缠相抵,纪青蝉的口水顺着腮帮子落下,两人发出令人难耐的滋响声,陆深的呼吸渐渐热切,下`身迅速硬起抵住纪青蝉的腿根。
  陆深激动地快哭出来,他从未想过自己还能抱着这个人亲吻,从未想过还能再次感受到纪青蝉的温软和甜蜜,他再也不会放开了,再也不会了。
  这是他们相见后的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吻,纪青蝉主动的。
  隔天纪青蝉在一室阳光中醒来,他很久没有这样安稳的感受了,马上就到夏天,阳光泛着热气,让房间充斥着温暖,这个房间的主色调是灰色,不远处的沙发上摆放着干净的衣物, 边上的人已经先起了,纪青蝉依稀记得刚刚那人起来时,还在自己唇角印了一个吻。
  一切都像是在做梦,就算是假的,也假得太幸福了一点。
  纪青蝉没有产生幻觉的时候和正常人是没有区别的,他只是瘦了点,显得那双浅褐色的眼睛更亮更大。
  这套房子只有陆深一个人住,纪青蝉洗漱好走出去的时候就看到陆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边上的单人沙发上也坐着一个人,穿着西装捧着电脑,似乎在记录什么。
  纪青蝉只走动了一步陆深便发现了,他迅速起身走到纪青蝉边上,刚刚脸上的严格认真不复存在,瞬间换成了温柔专注:
  “想吃什么早餐?”
  陆深低着头盯着脸上还带着睡觉印子的纪青蝉,如果不是有人在的话他真想压住纪青蝉亲亲他,太可爱了。
  纪青蝉刚睡醒,表情有些愣,但还是第一时间看向单人沙发上的人,眼神带着防备,陆深拉住纪青蝉的手走到客厅,陆深的一助刚刚心中掀起的惊涛骇浪瞬间被代替,这个陆总家里的男人看人的眼神太恐怖了,一助心里发着毛,背后都快生出冷汗。
  陆深声音平缓亲切地介绍:
  “他是我的助理,姓杨,我之后把他的联系方式给你,你有什么需要都可以联系他。”
  一助赶紧朝纪青蝉鞠了一躬,道了声您好。
  纪青蝉目光依然冷冷的,转过身走向餐厅,陆深朝助理抬了下下巴,助理赶紧收拾东西撤,在开门的瞬间他听到陆总说:
  “我反悔了,你有任何需求都只能跟我说,好不好?”
  一助居然在他们陆总的语气里听到一丝的撒娇,他表情诡异地上了电梯。
  难怪这几天陆总几乎都不在公司,难怪那么多狂蜂浪蝶朝他们陆总身上扑陆总从不买账,难怪……一助揣着这个巨大的八卦上了车,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纪博被陆深关在一家私人医院里,全天候有人看守,纪博事先被绑在了椅子上,等他看到进房间的人时睁大了眼睛,整张脸上布满不可置信,声音撕裂到几乎失声:
  “你!你死了!你死了!!”
  纪青蝉淡淡地看着纪博,他控制着自己身体的发抖,慢慢张开嘴,努力把话说得连贯:
  “我没死,我活得很好,你很失望吧。”
  纪博拼命摇着头:
  “你死了!他们说把你打死了!死了!你死了!我一定是疯了!我出现了幻觉!啊啊啊!!!”
  纪青蝉抿着嘴看着发疯的纪博,嘴角勾着微嘲,他缓缓走过去,伸出手触碰纪博的肩膀:
  “如果我是假的,我怎么还能碰到你呢?”
  纪青蝉突然发力,将纪博往后推,纪博和他做的椅子齐齐倒在了地上,他动弹不得,纪青蝉蹲在他边上,目光含着冰冷:
  “如果我死了,你现在怎么会感觉到痛呢?”
  纪博眼中终于带上恐惧:
  “你是鬼!你是鬼!你索命来了!”
  纪青蝉淡笑一声,歪了歪头:
  “那你,就当我是鬼吧。”
  说完,纪青蝉起身走出了房间。
  陆深在外面等他,纪青蝉抬头:
  “我想洗澡。”
  陆深点头,一把攥住纪青蝉的手,带着他离开这个地方。纪青蝉不想让纪博怎么样,就那么关着就好,关到他精神失常,关到他和自己一样,关到他忍不住自杀。
  纪青蝉洗完澡,陆深在房间里等着他,陆深盯着纪青蝉走出来,从口袋里掏了个东西出来,拦住纪青蝉,把人转了个方向,自己站在纪青蝉身后,声音在纪青蝉耳边云淡风轻:
  “帮你重新戴上。”
  下一秒,纪青蝉感觉到自己胸口倏然一凉,是眼熟的两只拥抱的玉蝉,纪青蝉迅速回头,不可置信地盯着陆深,陆深探过头去帮他把链子的扣子扣上,纪青蝉眼睛一眨不眨,鼻尖泛上酸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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