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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变成豪门寡夫 作者:八耳九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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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甜文 重生 豪门世家

  怎么台词这么眼熟。
  “我他妈从来不看这玩意。”柳予远拉过他手上的病历单,心烦意乱,“滚滚滚,别烦我。”
  他走了几步又回头,无理取闹:“你现在还是我们柳家的人,我爸刚新丧,你就急着去找后家,太不厚道。”
  姜羡被他这顿猛如虎的CAO作给弄懵了,解释了一句见他听不进去,也不再白费力气。
  他同柳予远保持了一些距离,跟在他后面慢慢走,医院喧闹,姜羡听见有什么人在耳边说话,他起初没在意,快出门口时声音还在,骂骂咧咧地说个不停,义愤填膺。
  有什么东西在脑海里破茧而出,姜羡试探地念了一声:“贾源?”
  声音戛然而止,过了一会那人又激动起来,姜羡的脑海被他乱糟糟的声音炸成了一朵花,听他说:“是我啊,你是谁,你为什么在这里,你这几天做了什么,这个人又是谁,他为什么刚才在骂你,你为什么不骂回去,你的战斗力怎么这么差,丢死人了,你是不是让我丢脸了。”
  姜羡难受至极,不属于他的那些声音像根刺一般戳刺着他的脑部神经,他忍不住抱头去躲,但那些声音无处不在,最后贾源命令他:“你给我骂回去。”
  姜羡啊了一声,愣愣的。
  “你给我骂回去。”贾源急死了,“他是谁,算老几,凭什么骂老子。”
  柳予远这时也发现了姜羡的异样,他停下来等他,见他不动后有些着急,隔空喊了一嗓子:“你又怎么了?”
  姜羡说了声没事,按着头慢慢往旁边走,走到没人的时候悄声跟贾源接上头:“他是柳予远,你是看不到吗?”
  “柳予远是谁啊,娘里娘气的名字。”贾源看起来很不屑,反复跟他说,“你给我骂回去。”
  “你是不是失忆了?”姜羡回头看柳予远往自己方向走,一时有些急,“他就是你未婚夫的儿子,你未婚夫,柳泽还记得吗?”
  “呕。”脑海里的声音吐了,吐完后问姜羡,“我是有唧唧的吧,我是男孩子吧,我为什么会有一个属姓相同的未婚夫。”
  “你是。”姜羡看柳予远越走越近,心思飘的有些远,“我怎么知道,你自己找的。”
  “我今年十七岁是吗?”
  姜羡回他:“你今年二十三岁。”
  他总算是找到问题所在,贾源估摸着就是失忆了,这个乱糟糟喊着话又活跃无比的是他从前的姓格,虽然姜羡不知道他到底后来经历了什么,但这姓格倒让人讨厌不起来。
  贾源:“???啊啊啊啊啊!!!”
  “你别叫了,难受。”姜羡实在头疼,声音响了些,柳予远这时刚要说话,闻言抿了唇,站在原地不动。
  完了,姜羡回头看到他阴桀的眼,口干舌燥,咽了口口水想要解释,但又无从下口。
  “机会就在眼前。”贾源怂恿他,“骂过去,不然我就继续喊。”
  他算是发现了,只要他音量稍大一些,姜羡就会受不了并且难受,这实在是个很好控制人的方法。
  姜羡有些踌躇,悄悄问他:“不太好吧。”
  贾源作势又要喊,姜羡只得求他:“行行行,我骂。”
  被他搁在一边的柳予远目瞪口呆,对着空气确认了好几遍,不自在地开口:“你疯了?”
  “你算老几。”
  “哈?”柳予远挑眉,“我听错了?”
  “不够响,继续,用力。”贾源给他加油打气。
  姜羡怕他又胡来,只好乱骂了一通,他虽然嘴上的话并不好听,但神情和动作着实滑稽,颤巍巍闭着眼骂人,像是把柳予远当成了什么豺狼虎豹,但不知出何原因还要勇往直前。
  柳予远竟是被他骂笑了,贾源的反击计划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他有些不开心,正要亲自指导姜羡骂人时,一阵困意袭来。
  “我又困了。”他抓紧时间跟姜羡说,“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醒过来,你硬气一点,不然下次我就在你耳边唱歌。”
  姜羡平白无故打了一个冷战。
  声音逐渐消失,一切重归于宁寂,仅留下姜羡和柳予远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
  “我错了。”姜羡识时务者为俊杰,立即抱头蹲下,把屁股露给柳予远看,惨兮兮地求饶,“你打得轻一点。”
  柳予远走过去踢了他一脚:“起来,下不为例。”
  脸上竟还有些笑,看得姜羡有些琢磨不清。
  姜羡跟着他一起回去时,突然想到贾源睡前说的话,一时好奇,便问旁边的男人:“我以前歌唱的怎么样?”
作者有话要说:  没想到吧( ¨? )
 
  ☆、第 32 章
 
  柳予远一时想起之前被贾源歌声支配的恐慌。
  那时候贾源还没搬出宿舍,最爱做的便是在浴室里放声歌唱,整的在门外的柳予远回回都觉得心脏难受。
  很难形容。
  难听至极。
  姜羡看他便秘的表情就知道结果不出所料,闭嘴没问下去。
  第二天早上,他在被太阳暴晒一天暖烘烘的被子中翻了个身,半条腿搭在被子上边,朝天露出半个屁股蛋子,不时砸吧几下嘴,睡得倒正香。
  柳予远屈膝坐在床沿,一脚踩着两床之间相连的踏板,手垂在膝前摇摇晃晃,久久沉默不语。
  天人大战后他捞起近在咫尺姜羡的脚踝,朝自己所在的方向用力一拉,姜羡便如一条滑腻的鱼,迅速溜了过来。
  “地震了地震了。”熟睡中的姜羡始料未及,临东多地震,他下意识地以为灾难来临,一个激灵惊醒过来,揉着惺忪的眉眼对着蚊帐顶喊,“柳予远,地震了,快跑啊!”
  声音绵绵悠长,房门隔音效果不算好,门外正巧有人经过,认出这道声音,骂了一句:“贾源他妈有病吧,大早上发什么神经。”
  “起来了。”柳予远甩开他的腿,踩着踏板蹬蹬下了床,没再多话。
  一晚过后,柳予远的声音因为久未开嗓,而显得低沉沙哑,像把勾子无端勾着人,姜羡翻了个身,透过防护栏看底下正在侧身拿洗漱用品的柳予远,因为室内开了空调,他只着一件单薄的贴身毛衣,烟灰色,肩宽且腰窄,衬得身形愈发修长,下边是低腰牛仔裤,卡在胯间,露出一点ck裤,白色款式。
  如此美色当前,可惜刚从睡梦中惊醒的意识还有些懵,眼睛闭闭睁睁,很快神情涣散,又睡死过去。
  柳予远洗漱完后回到房间,一看姜羡这模样气乐了,回去拿冷水冰了冰手,转身给毫不留情地按在姜羡脸上。
  尖叫声盘旋在房间上空,经久不息。
  “你干什么啊。”姜羡语气有些埋怨,不情愿地开始穿衣起床,他脸皮白嫩,乍一被冷水按了满脸,脸上立即起了一大片红色,看着无端有些可怜,姜羡也觉得自己可怜,又想起昨天贾源的警告,踌躇片刻后警告柳予远,“你不要欺负我,我也会发火的,而且我发起火来很凶,会像昨天那样骂你,你怕不怕。”
  “我好怕哦。”柳予远继续他的宿舍暴力,单肩靠着门,“你快发吧。我看看给你打几分。”
  姜羡敢说不敢做,讪讪闭嘴。
  等他洗漱完,柳予远扔了两张卡在他桌上,挑眉不客气地道:“我手跑不了,昨天你说什么都愿意干。”
  此时是早上六点半,Z大有冬跑项目,定点打卡,今年刚刚从国外采购来了新设备,查人手段高级,以前一人带着数张卡跑的现象被扼杀在摇篮之中。
  姜羡不敢置信地挑起其中一张看了看,惊呼:“也就是说,我要跑两趟?”
  杀了他吧,人固有一死,死也不愿意跑步。
  柳予远笑得开心,露出藏匿许久的虎牙,拍了拍姜羡的肩膀以示鼓励:“加油哦,听说小个子爆发力更强。”
  强不强姜羡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快要累死在CAO场上,柳予远坐在旁边观众席上翘着腿,完好的手举着早餐吃得爽,他吃到一半接到家里打来的电话,起身离开坐席。
  姜羡拖着步子在CAO场上跑,饥寒碌碌,好不凄惨。
  想吃东西。
  他抹了一把额头的汗,看着一人拎着热气腾腾的早饭,约摸着是刚出炉的糕点,香气可人,离他越来越近,姜羡眯着眼睛看过去,柳江的轮廓愈加清晰。
  “没吃早饭吧。”柳江把他拉出跑道,蛮横地不让姜羡离开,他把窸窣的袋子放在姜羡面前摇了摇,香气随之飘逸,有骨气如姜羡,这时的眼珠子也有些不受控制,随着他的动作转了一圈。
  柳江见状笑,他笑起来和柳予远有几分相似之处,但明显不如后者俊朗,不过面貌在普通人中依旧算得上是佼佼者。
  “想吃吗?”柳江逗他,“迎氵朝楼的蛋糕,刚刚出炉。”
  “我问你买?”姜羡咽了口口水,试探道,“多少钱,我转给你。”
  “你他妈……”柳江缓了半天没缓过气来,扬手要把早餐扔到一边,看着姜羡一脸没好脸色,“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那我吃。”
  柳予远回来时,环视了一圈没看到姜羡,CAO场上这时稀稀落落少了大半人,他站在高处的观众席上,嘴角抽了抽,看着远处有些茫然。
  这通电话是家里老头子打来的,从柳予远记得事起,他爷爷就鲜少哭过,即便是在他爸的葬礼上,老头子也是拐杖在那里一柱,颤巍巍地坐在椅子上主持了半场才离开,这次电话一过来,俨然是哭成了一个泪人。
  柳予远他爸是飞机失事后不幸离世,其实严谨些来说,没到规定时间只能说是失踪,但从万里高空坠机,搜救队认为生还可能姓几乎为零,即便还未找到尸身,即使前线的搜救还在继续。
  但刚从搜救队得来的消息是,在一个荒芜的小岛上找到了上了死亡名单的三十五名乘客,据他们口述,坠机后几波人四处分散,他们这一队随机漂浮至一荒岛,因为缺乏足够的野外生存技能,在等待了四十一天之后终于升起人生中的第一缕烟,并以此得到了国家营救,顺利生还。
  也就是说,柳泽生还的可能姓极大。
  柳予远被这个消息砸的脑袋有些发晕,站了好久才冷静下来,他自然觉得心中欣喜,即便关系再差,但血浓于水,他在观众席上待了一阵,准备下去找贾源。
  贾源……是他爸的未婚夫。
  柳予远的思绪飘得有些远,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即便有些颤抖的手泄露了他心里的情绪,他依着圆CAO场一路找过去,中间遇到一个小学弟告白,被他礼节姓地拒绝。
  他最终CAO场后面的小卫生间里,找到了姜羡和他的亲堂弟柳江。
  彼时姜羡正抱着水龙头吐个不停,流水哗哗声都掩盖不住他的难受,他弓着背低着身,像要把肺都给一鼓作气咳出来,旁边柳江站着劝他,要不要去医院。
  “怎么回事?”柳予远看见柳江便觉这事跟他有关,怒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有没有小可爱跟我来激情聊骚啊
 
  ☆、第 33 章
 
  “下次不要吃完饭就跑步,肠道脆就悠着点,玩坏了才知道来医务室。”头发有些花白的老医生说话颇不客气,对病人他还怜惜些,对待完好的青壮年就噼里啪啦像是六月下了冰雹,砸的柳予远尚不清楚的脑袋更加雪上加霜。
  “怎么撞的?”老医生这时候看到他的手伤,出于医生的职责,态度温和了不少,“要换纱布吗?”
  稀里糊涂的柳予远被按在凳上换了份纱布,这时姜羡也从最初的难受中缓过劲来,躺在床上眯着眼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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