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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生 [参赛作品] 作者:洗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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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豪门世家 欢喜冤家 都市情缘 种田文

  邵寇没听清小姑娘说了句什么,只能岔开话题,扭转脚步走到小画家跟前,问他,“你想吃什么?我的大部分手艺都是跟着叔学的。”
  他口中的叔走过来,搓搓手,一般无二的憨厚,“叔的拿手菜,锅包肉,小寇子必点的,我这就去做,快,你俩坐着点菜。”
  小姑娘也收敛了新奇的态度,寇子哥唉,谁活得不耐烦敢惹他那个大魔头,即使是女生也不会有优厚的待遇,尤其是主动献殷勤的,纯粹是走进火葬场,连个坟头都不待给你留着的,老实的把菜单递到桌子中央,退后两步远,叹口气,哎,莲花虽美,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边牧看着白色瓷砖上的黑泥脚印,有点不舒服,也不看菜单,冲着对面的男人说,“你看着点吧,吃完赶紧回去干活。”
  “行,那个,菊花,要锅包肉,再来个渍菜粉,地三鲜,皮蛋豆腐,两碗饭,快点啊。”
  菊花也不敢反驳,她决定明天就收拾收拾回学校,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暑假也不回来了,哼,菊花什么的,太难听啦。
  小姑娘小跑着进去后厨,邵寇站起来拿拖布把地上的脏脚印拖掉,坐下就听着小画家又毒舌,“狗拿耗子,多管闲事的主,勤快哥,给我倒杯温水。”
  邵寇屁股还没坐热,又起身去给他兑温水,马不停蹄的端过来,自己也倒一杯,咕嘟咕嘟灌了几口,瞅见后厨帘掀开,小姑娘端出来地三鲜,还特意解释,锅包肉做的慢,得等一会儿。
  所以,他没注意,边牧手边的水杯至始至终都没有碰过。
  二十多分钟,菜才齐,这个点儿没客人,就他们一桌,边牧先动筷,锅包肉?锅再哪?
  咬一口,嗯,味道,真不错,连续吃了一整块,挑了点豆腐吃,地三鲜太油了,他一口都不想动,酸菜炒粉挺好吃。
  邵寇多少抓住了一点他的喜好,最喜欢的应该是甜食,家里有烤箱,应该学点西点的做法,稍次是酸味的东西,百香果那么难吃的级别,他都能一次吃一个,简直无法想象。
  “这个挺好吃,你没做过。”
  小画家真是,处处是陷阱,你会,但是不做,是什么意思?
  “我不会做,这个很难。”
  邵寇扶额,真难对付,他可得记清楚,说话之前,必须过过脑子,否则容易掉坑里爬不出来。
  两人吃饭速度都很快,嗯,应该说是边牧吃的比较少,所以很快,而邵寇吃的相当多,这样很快,反正奇迹的让时间重合了。
  小饭馆的老汉自然不能要邵寇的钱,百般推辞,可算被热情的推着出了门,他俩都走出去好远了,还听着后头嘱咐的声音,“没事儿就来啊,甭客气。”
  邵寇特意落后几步,大着嗓门答应一声,再回头去追小画家的时候,自然又被奚落,“你怎么不上天去当雷公,一准儿的敬业称职。”
  “那也得先给您当牛做马二十年,否则光靠我一年三四回的打雷俸禄,可赔不了你的违约金。”
  你到了哪儿,都是个打工的命。
  “牛和马可就吃草,比你省钱。”
  小画家这思维,让人五体投地啊,换个姿势依旧挤兑的你掉下床。
  “嘛意思,我挺能干的吧,怎么到你嘴里还成个赔钱货?”
  特别单纯的赔钱的货物的意思,惹的边牧开怀大笑后,反而由此提出了另一个世界难题,“小寇子,你到底,是不是个东西呢?”
  仍旧泥泞的路,仍旧绵绵细雨,仍旧两个男人并行,仍旧是那把黑伞,仍旧的,欢声笑语。
  下雨天,屋里有点氵朝,边牧午睡醒后,鼻子酸酸痒痒的,连续打了两个喷嚏,拧着鼻尖下楼,站到案桌旁边,声音囔囔的,“我那屋的空调好像坏了。”
  “嗯?我去看看。”
  邵寇一直在练毛笔字呢,他没有睡午觉的习惯,头次见着他这副没精打采的模样,撂下笔,先给他倒一杯暖壶里的开水,少放一丁点蜂蜜,让他坐沙发里捧着喝。
  这村子里的别家都是靠火炕锅炉取暖,只有他们居住的这个二层楼,是靠空调和地热,一旦哪块的线路发生问题,所引起的工程量都是相当巨大的,也可能是年久失修,线路老化了。
  他卧室的空调确实坏了,不制热,下楼跟他回复,“确实坏了,现在这时候没法找人来修,先对付一宿,明个儿再说吧。”
  “嗯。”
  边牧觉得耳朵疼,一抽一抽的,用手按压两下,觉得烦躁,接着又说一句,“那我换隔壁,你把东西搬过去。”
  隔壁那间房要小一些,所以一开始没选来当主卧室,邵寇把床垫都换过,被子好像也有点氵朝,天儿暖和了,应该拿出去晒晒太阳,先去超市拿个电褥子吧,给他暖暖床。
  重新布置好,家里有必备的感冒药,吃过饭,盯着让他喝了两个胶囊,又干掉一杯热水,陪着上楼让他躺下,电褥子已经上来热乎气,空调也呜呜的吹,屋子里快赶得上蒸笼,邵寇卷起袖口,坐到床边,眼神制止他要掀开被的手,“捂出一身汗就好了,听话。”
  我又不是你的宠物狗,听个屁话。
  但他真的有点晕,迷迷糊糊的,不想说话。
  “你真是个贵家少爷,就出去吹吹冷空气回来就感冒,空调坏的也是时候,明天我早起煮点醋精喷喷,杀杀毒,把细菌都扼杀在摇篮里…”
  他躲在被窝里逐渐被汗浸湿,耳边听着这个话唠嘟嘟嘟,慢慢陷入沉睡。
  邵寇见他睡着,放轻动作,把电褥子开关关掉,空调也调到正常,才转身出去。
  初春的雨,是个绝对温柔的情人,不经意间撩动你久不敞开的心房。
  一夜过去,边牧被刺眼的光线弄醒,不悦的抬手遮住眼皮,迷蒙的又躺一会儿,身上汗津津的,掀被子起来,窗帘只拉了一层,抬手扯开个缝,正好瞧见楼下的邵寇。
  邵寇清晨照例出去跑步,刚回隔壁的老大爷喊他,说是那只大金毛生了,让他去抱一个回去,一个个毛茸茸的一团团,忒可爱,萌的人心化成水,脱去外套,搁胸前小心翼翼兜着回院子。
  这个老男人,是不是傻,抱个什么金贵东西啊,还用的着脱了衣服,就时候只穿一个薄棉衫,怎么不冻死你,不理那个傻逼,回身去洗澡。
  换身干净衣服,返回屋里拿手机看看,没什么重要事,才下楼去逗弄老男人,还没到楼梯口呢,奇怪的眺望了眼厨房,电视竟然是黑屏的,没有一本正经播报新闻的大叔叽哩嘎啦,安静的出奇,些许的蛋饼翻转的啪啪声,嘿,老男人会省电了呦。
  “好点了?起这么早。”
  作者有话要说:  邵寇:起这么早?
  边牧:恩,对你来说,我只要是十二点前醒,都算早。
  邵寇:干嘛气不顺?
  边牧:没什么。
  邵寇俊脸凑近:是不是一睁眼没瞧见我,所以,想我了?
  边牧:你还要你这张老脸吗?
  邵寇:不想要了,你要跟我换?
  边牧:美得你。
  邵寇一把将人搂过来:过来吧,爷的小美人儿。
  边牧:你个犊子,干鸡毛。
  邵寇邪笑:来,坐到我边(鞭)上。
 
第21章 老二
  “好点了?起这么早。”
  邵寇听见声音没回头,询问他一句,继续手里的三心两意,他在锅里蒸的鸡蛋糕,饼铛里烙的葱花饼,砂锅里炖了只三黄鸡,等煮开了得撇撇油沫子。
  “你没给我关窗帘,故意的是不是?”
  他回答的是后半句,为啥起早,对于前半句,表示没听到。
  而邵寇呢,却是更加在意前半句,又问一句,“不难受了吧?没多搭件衣服下来。”
  两人驴唇不对马嘴,各说各的。
  等着鸡汤好了,邵寇撒点葱花香菜和胡椒粉,端着上桌,瞄一眼他脸色,还是有点苍白,得补补。
  边牧坐下的时候没注意,这会儿瞥见他掀开椅子上的外套,里头冒出来一团毛,他吓了一跳,以为是耗子呢,瞳孔放大的惊呼出声,“你弄的什么鬼东西?”
  “嘘...”
  邵寇在嘴边竖起食指,压低声音,“你别那么大的动静,它睡着了。”
  我靠,暴躁老男人突然画风一转,成了个护犊子的老妈子,这画面太美,他不敢看喂。
  他掀开里头,让边牧看个全,原来是只小奶狗,浅棕色的细绒毛,两个三角小耳朵耷拉着,小爪子搭在脸旁边,眼睛闭着,三条白色的小胡须随着鼾声一颤一颤,忒可爱。
  “你搁哪个垃圾堆里捡回来的?”
  他不能承认刚才那一瞬间的萌化,必须强烈的抵制,他讨厌带毛的蠢动物。
  “隔壁大爷给的,你看,小东西还没我手掌大。”
  邵寇端起来,让他瞧,今天太阳终于又冒出来头,洋洋洒洒的落了一屋子,边牧看着一人一狗,突然就来了灵感,撂下一句别打扰他,直接上楼进了画室。
  “哎,你吃完饭再去呗。”
  怎么连饭都不吃,小画家这脾姓真急,没办法,只能自己坐下对付吃几口,他想给小奶狗建个窝,恩,再买点纯牛奶,也不知道离开了狗妈妈,它能不能适应的了。
  一上午须臾而过,邵寇就在他的屋子里挑了个有太阳的角落,布置了个纯棉的大型狗窝,给它洗个澡,拿吹风筒呼呼的吹干,真听话,一点也不像楼上那个龟毛,整天的净出幺蛾子,三个小时了,也不知道饿,得,去买几块大骨头回来烀汤吧。
  楼上画室,黑色的幕布遮挡着窗户,顶棚的白炽灯锃亮,油画布的架子前,边牧斟酌半天,才下了最后几笔,视角转换,到达他的画上,竟然是楼梯,木质的胡桃木的阶梯,一层一层,一直堆叠延绵,可能阳光太猛烈,映出来两种完全不同的亮度颜色,一面发白,一面发黄,整体宏观的重新看这幅画,才会发现在最下面,有一只肉墩墩的棕色小狗,它在努力的爬楼梯,前爪刚刚敲到第一层的楼梯台阶的边缘,却因为穿透过来的阳光太刺眼,抬起另一个前爪遮住双眼,露出雪白的肚皮和两只绷紧的具有绝对力量的后爪,下角的题字,在努力。
  满意的颔首,收拾好画具,先去冲澡,因为热,没换针织的套头衫,反而穿了件浅蓝色的衬衫,上边的扣子松散的系着几颗,领子上的黑色的纽扣也随意耸耷,重新戴上眼镜,套上条深蓝色的牛仔裤,是那种胯宽小腿紧的哈伦样式,拎着牛仔外套下楼。
  “小寇子,我饿了。”
  两顿拼成一顿吃,他的饭量还是不如邵寇,很明显,两人的体格在那摆着呢,差距很大。
  边牧擦擦嘴,同着他说,“哎,过了清明,天就快暖和了,你跟我去看看山上的果树吧,我想全部换成橘子树,可那也不可能一年就能结果,不行,就单开一小片,原先那些还继续留着。”
  这片山啊,以前一直是承包出去的,附近的村民种地不成,又改种果树,因为果树苗成长的太慢,都果断的放弃,出外谋活路,所以,这山上有果树,却一直结的果子都又小又涩,村子里的孩子爬上去摘了都不爱吃,纷纷的扔着玩儿,可见,这果树多不受欢迎了。
  他继续说,“开车去趟城里,请几个专家过来看看。”
  邵寇搭腔,“正好找人修修空调,我抱着小奶狗,给它扎个疫苗吧。”
  嘿,这叫啥,蹬鼻子上脸。
  “我让你养狗了吗?”
  你自己还人在屋檐下呢,竟然敢私自做决定,胆肥了吧。
  “祖宗,爷爷,那狗多可怜,您信佛,佛家不讲究个好生之德吗?您大慈大悲,可怜可怜?”
  我养狗,行,你养狗,绝对不行。
  “谁你爷爷,瞎掰烂造,那你可得搞清,这家里谁最大?”
  你呗,你哪都大。
  “您啊,您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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