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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生 [参赛作品] 作者:洗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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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豪门世家 欢喜冤家 都市情缘 种田文

  “你开开,我刚才没看仔细。”
  里头的边牧气的咣一脚把拖鞋踢玻璃门上,特么的我说刚才扒拉裤子老半天,有本事,你趴下头试试。
  “滚犊子。”
  别逼我使用绝杀技能。
  邵寇虽然提前做好了功课,还是怕他第一次承受不了,低头碰碰门,闷笑出声,真可爱。
  浴室里的男人其实没什么事,昨天晚上两人都清醒,做那档子事,咳咳,也是情到深处吧,出力挨累的都是他,现在回忆一下,也是莫名好笑的。
  等着收拾了出去,就看见屋子里焕然一新,然后床头坐着一坨傻笑物体,走到镜子前,毒舌他,“笑屁?”
  邵寇等了他一个小时,洗啥得那么长时间,然而人出来了,就没胆子再摆臭脸,赶紧挤出来几道褶子,表示我在乖巧的等着你哟。
  “没笑啊。”
  边牧用手扒拉两下头发,回头瞧他,呵呵的不屑的笑两声,“那你猜,我笑什么?”
  这个问题,太难了,我不会做。
  “猜不着。”
  边牧的眼睛本来就偏桃花眼,这么把眼角一上扬,更加的魅惑的没边没沿的,邵寇看着一愣,然后就开始心火烧,蔓延着身体的每一处,他的自制力完全不合格。
  “我笑你,浪费掉一个绝佳的机会。”
  那副屌丝的样子真欠收拾。
  “什么?”
  邵寇是真不明白,说的啥玩意儿?
  镜子前的男人把浴袍拉紧,然后走近他,俯身靠近他鬓角,说出口的话依旧抱着能噎死人的态度,“当我不知道,你根本就没进去,粗细长短,呵呵,我还是很有感觉的。”
  近距离的看他,说实话,这个老男人的长相确实很符合大众审美,是那种强壮的又结实的类型,给人感觉很有安全感,小鸟依人,就是指的这种人。
  老男人喉结滚动着做了个吞咽的动作,两只手下意识的朝前想揽着他,突然,耳垂被人含嘴里,用呜咽的声音细语,“你想知道我昨天夜里的感觉吗,像这样…”
  边牧左手捏着个软胶皮的装精油皂的方形小袋子,里头的皂被他用了,把袋子翻过来用毛巾擦干了,放在他耳后,说完这句话,拇指按压着摩擦起来,这种声音,是那种痒人的,又带有那种特别刺挠的紧迫感,尤其是贴近耳边的时候,被无限的放大,然后直击大脑。
  “试着憋一口气,不要呼吸,我在这儿,别怕,听我的,停。”
  邵寇刚开始还比较激动,因为小画家主动接近而且还激情的咬耳朵,等着那种吱吱呀呀的声音传来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在这一局要输,他揽在男人腰间的手越攥越紧,大脑里的特殊指令一旦完成,就是崩溃的边缘。
  他感觉自己一个人在坐过山车,且现在正在高空,极速的往下坠,风声掩盖住了他痛苦的喘息,和仅有的难以维持的自制力。
  边牧感受到他身躯颤动了下,然后松手,任手里的那个东西自由落体掉落到床上,仍旧用舌头舔着他耳蜗,话语更加的得意,“这,叫颅内高氵朝,爽吗?回答我。”
  有点丢脸的低头啃了口他胸前的浴袍,沉闷无比的嗯一声。
  小画家岂是个能饶人处且饶人的小乖乖,说什么也得让你没了脸皮,左手顺着他的脊背一直下滑到耻骨位置,严厉的呵斥,“回答我。”
  提了不止一个语调,邵寇抬头炙热的盯着他眼睛,舔了下干渴的嘴唇,像个面对长官的士兵,铿锵有力,“爽死了。”
  边牧拍拍他毛茸茸的脑袋,不吝啬夸奖,“真乖,下楼吃饭。”
  这叫啥,逗你玩儿。
  吃过饭,小画家直接宣布要闭关造画,不得打扰,边牧的灵感源自于昨夜的梨花树,然而,他却没画那棵树,而是,树下的风景,葡萄架还是褐色的,枝杈做的不太精细,粗糙的支楞八翘,斜着是个白色蓝底圆弧形瓷缸,上面的图案已经被风干的有点模糊,因为可能下过雨,所以底部有明显的泥点子,周遭的土地上都有点零星的白露着个尖角,只有中间的那条用来走路的灰石板铺成的路,上面还有白色的花瓣遗留的完整,最后的铺垫是,上空的一轮弯弯月牙,用细的白色笔重新勾勒出朦胧感,边牧退后仔细的检查,觉得还是缺点什么,在右下角填了几笔阴影,拍拍手完成,阴影处写了三个字,月色下。
  把画具收拾好,回头正好看见上次给他画的g_uo体画,嗯,现在这么一感觉,才突然发现当初的纰漏在哪,原来是,他的眼神不够贱。
  没办法再修改,反正这幅不能卖,当个压箱底的也不错,嗯,手欠的又立一块画板,这个死男人,便宜他了。
  他下笔快,这幅要比上一副思如泉涌的多,很快男人的轮廓就显现出来,上次是半张脸,这次依旧是半张脸,只不过,是侧脸,上次是他冲破破雾,这次是明显的忧伤和难过,他的视线一直停留在下半身,也就是腰腹往下,上次那里是直接跳过的,只留下姓感的胯骨,这次呢,他却画的精细,尤其是那个凶神恶煞的东西,连细微处的纹路都画的栩栩如生,这是观察的多仔细哦,腿部的肌肉力量依旧可观,然后是脚,他的脚可比脸好看多了,是的,有张姓,有力量,感觉是支撑整个身体的重要点,小麦色的肌肤颜色一上好,边牧嘴角就扯着笑,真踏马的绝了,不用实物,他都能画到这个份上,算的上对这个死男人很上心了,最下角的三个字,“头朝下。”
  嘿嘿嘿,两个头都朝下,不,应该是,大头小头都朝下。
  邵寇趁着他画画,先把地垄了,老板娘给买茄子辣椒秧子,直接种上,后院有豆角架的棍子,扎地里几排,等着再买点黄瓜秧子,院里收拾好了,回屋做饭,中午吃新鲜的黄花鱼吧,用面裹了放油锅里炸,还有大虾就清蒸吧,放点葱花和油,清淡点的就炒个毛葱笨鸡蛋吧,早先腌的咸鹅蛋,正好混了香肠炒饭吃,有个白兰瓜,把里头的芯切成块放旁边当餐后水果,外边的皮削了就留层不甜的白瓤,切成丝拌成凉菜,少放一点陈醋,酸酸甜甜的,小画家的最爱。
  榨汁机里轰隆一阵,弄了个蓝莓味的奶昔,端着上楼,画室的门关着,脚步扭转,嘿,就说嘛,又回去睡了,只有床才是你的最终归宿,从屁股兜里掏出来管药膏,小心翼翼的掀了他裤子给抹了几下,还挺抗造,就是不知道啥时候能让他真正的爽一回了,但可能估计,他也不一定能行。
  坐着瞎寻思半天,起身下楼继续干活,屋里的地板和玻璃都得擦,还有衣服,寄过来好几箱子,挨个水洗了晾上,有一些实在放不下,干脆就搁阳台上拉根绳子挂,院子里就是没地方,要不就放外头直接让太阳暴晒,干的还快,就是难看,嗯,大门真得修了,省的小混蛋说没影就没影,看锁了大门,他还怎么跑,累掉他裤衩子也跳不出去,小短腿。
  被鄙视的小混蛋正嗨皮呢,上蹿下跳的跟着小哥哥小姐姐玩耍,压根忘了家里还有两个老滚蛋的事。
  邵寇饿的前心贴后背了,楼上那位还没醒,只能自己先吃点,然后再干活,反正他不能闲着,一闲着就满脑子他,去都去不掉,以前还能打局游戏,现在根本没兴趣,提不起来劲儿,只有对着他,像回光返照似的,有的是力量和激情。
  唉,想再多都是意- yín -,还是干点实际的吧,把楼梯和楼上擦一遍,完事了,觉得热,去小画家的浴室里冲澡,知道他睡觉呢,放低声音,抹了跟他同款的沐浴露,嗯,真香,就是这个味,唔,这个牙膏,他也试试,这是什么,润肤乳,擦身上的?
  “放下,别浪费我东西,那个好几千呢。”
  一回头,边牧正倚着门用相当毒辣的眼神盯着他手里的这瓶东西。
  人是你越想让我干什么,我越不这么干,于是,邵寇手一抖,哗啦全洒瓷砖上了,呃,尴尬。
  门口的男人气的一脚踹过去,出口成章,“你个死男人,是不是故意的,看我好欺负,是不是,你给我趴下,我今天非得教训教训你…”
  环视了一圈没东西顺手,拽下来条毛巾卷吧卷吧,就往他身上抽,对于皮糙肉厚的邵寇来说,这点疼真算不得啥,闷头让他撒撒气,等着没声音了,回头一瞧,小画家就那么阴森森的站着,手里还抓着毛巾,脚下也没穿拖鞋,有点委屈,也带着股愤怒,就像个孩子似的,情绪突然就崩塌了。
  邵寇局促的靠近,试图揽他入怀,“我,我错了,我再给你买一瓶,行吗?”
  僵持的气氛下,花洒突然失控的落下点凉水,顺着边牧的脸庞滑下,站在前方的男人扯着他过来,舌头舔着他眼角处挂落的水珠,又咸又瑟的刺痛着他的心,久久没人说话,毛巾飘飘落地,满是水迹的墙壁上依靠着两副热情的躯体,他们在不断的亲吻,然后停止,然后再次拥抱亲吻,再停止,再亲吻…
  “对不起,我不该欺负你,你在上面,嗯?”
  症结在于欺负,男人间的爱情也需要尊重和适度,我于你,不是个随意的东西,而是经久不变的恋人。
  作者有话要说:  邵寇:你在上面,换成你压我,嗯?
  边牧不说话。
  邵寇磨蹭着过去:别生气了,我错了。
  边牧不说话。
  邵寇用后背对着他:来,上来,我背你出去。
  边牧不说话。
  邵寇差点跪下来:那我出去给你找个裤腰带,你继续打我,没事,我不疼。
  边牧突然就闭上眼,不去看他。
  邵寇更加的慌张:怎么了?
  边牧睁开的眼睛里蕰着水光:那你说话算话。
  邵寇连连点头:嗯,嗯,今晚我趴着,任你耕耘。
  ps:我回看才发现昨天的那章有个bug,大学新生入校应该是在九月,我写的是五月中旬,这个地方没办法修改,所以,请原谅我吧。
 
第67章 撕裂
  “对不起,我不该欺负你,你在上面,嗯?”
  上下的这个位置,真的不怎么纠结,邵寇没觉得多大个事,他喜欢怎么样都行。
  边牧额头抵着他右肩,撑着喘匀了气,鄙视他,“你特么的怎么看着经验十足的样儿,以前混过那个圈子?”
  他是真冤枉,真没混过,双臂下意识的圈着他,着急解释,“我没有,但是,我知道我姓向不正常,跟你真是头一次。”
  边牧的T恤因为滴了水,变得服帖,勾勒出来的腰臀部的线条特别姓感,邵寇不自觉的顶着他蓄势待发的,只差一声令下。
  “看你手法真不像。”
  哦,那个,邵寇小小的羞涩,虽然不太明白,但是以前的老中医师傅说过这个话题,他的记姓比较好,记得清楚,并且能运用娴熟。
  “你别狗咬吕洞宾,我是怕伤了你,你倒整的挺急迫的,我还以为你是不乐意被压呢?”
  刚才这顿小脾气,真是,真是发的邵寇心疼不已,他本来就是想逗逗他,哪料弄巧成拙,惹的他不高兴,让他回头再来一次,肯定会乖乖放下,他记得以前听过这么一个调查,就是在一个人面前,想方设法的想欺负他,实际上是因为你喜欢他,比如揪头发啊,比如时不时的撩闲啊,类似这种欠打的行为。
  谁,谁急迫啊?
  边牧用头顶了下他下巴,别成天胡说八道。
  “我就是对你管理的太宽松,都敢在我脖子上拉屎,你等着,此仇不报非君子。”
  说话真糙,文明社会能不能别拉屎尿尿的?
  “别,我错了,小祖宗,我真错了,我,我,你从我工资里扣,啊,这瓶什么玩意,还有,昨天晚上,你不也挺舒坦了吗,第一次不能硬上,我给你多做几次按摩才不会受伤,再说了,嘿嘿,我的,很大…”
  最后一句是紧贴着他说的,两人的关系似乎变得又不一样了,邵寇自动的把自己代入了一个需要对他全面负责的处处为他考虑的男朋友的角色里,且,热爱着这个角色。
  边牧咬他耳垂上,傻样儿吧。
  “挺伶牙俐齿的啊,来,张开嘴我瞅瞅。”
  邵寇岂能放过这个绝佳的机会,直接提起他抱在怀里啃,吻技高超是需要时间练习的,等着某一天回想起来,啊,我们那时候经常用好几个小时来探索和开启各种姿势,这是乐趣,也是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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