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生 [参赛作品] 作者:洗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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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俩在浴室里磨蹭了好长时间,当然除了亲吻啥都没干,出来了把衣服换掉,邵寇拉着他下去吃饭,成天的修仙啊,老不吃饭,正值这种春光四溢的年华,两个男人的目光总不经意的碰撞,然后就激起火花四溅,手里拿着筷子呢,就直接吻到一处,直到把嘴里的东西来回奔波着几次后,才好笑的继续埋头吃饭。
“我活儿都干完了,一会儿,咱俩找个电影看吧。”
邵寇拄着下巴痴迷的看他夹一筷子凉菜,吃东西的样子怎么能这么好看呢?
“行,这回我挑,你别整爆笑的,我肚子疼。”
知道你笑点低,让你挑。
“你说了算,这个好吃吗?”
他看他一直吃这个凉菜,估计挺喜欢。
边牧吃着酸酸甜甜的,对他不吝啬的夸奖,“不错,这是什么?”
呃,看见男人停顿了一瞬,边牧用筷子夹着他的鼻子,语气深深然,“你个老男人,又弄的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给我吃?”
邵寇下意识的后退,“别乱动,多脏啊,我给你换一副筷子。”
哎哟,这会儿讲究卫生了,一早晨起来是谁脸不洗牙不刷的上来就亲,“打岔?”
无奈,回身拿了筷子给他换下来,说,“瓜皮,能吃。”
我去,人家吃瓜都吃瓤,皮扔掉,你可好,理直气壮的让我吃。
“不吃了。”
边牧属于那种顺毛捋的动物,你不能干巴的,不带一点的温柔。
“哎,我为了切这个手都切了,你看,还有口子呢,可费劲了,这个瓜皮我特意揉的软,能进去甜酸的味,我还以为你会喜欢…”
装的真像,继续装,不要停。
边牧没吱声,拿了筷子继续吃,都做出这么大的牺牲了,还能不吃?
下午的太阳有点懒,一会儿穿过云彩出来露点亮,一会回去藏猫猫,玩的不亦乐乎。
洒下的亮处,沙发上两个男人肩并肩挨着,靠里的边牧手里拿着遥控器一顿乱按,邵寇看不下去,抢过来,定在科幻片里,“没什么新的,嗯,这个是付费频道,我看看里头有什么?”
边牧无所谓摊手,头靠着他肩膀耍赖,“你找找有没有岛国的动作片,咱俩学习学习。”
靠,邵寇低头看他,眼神里暴露了一丝不怀好意,“真的这么急?”
实际上,边牧是好奇居多,他每次被他亲吻身体的时候,都像摸了电门似的,那种感觉太让人迷失,感觉没有尽头,只想彻底的开个猛车,一下到达目的地。
边牧没回答,但直接仰起头给他了答案,对的,他很急,唇齿相依的那种甜要比白糖还要上瘾。
悉数进来的阳光再次悉数退出去,再次进来的时候,沙发上的两个男人还是没空看它,他们忙着更加深度的交流,边牧被他整个抱在怀里,两腿劈开坐他身上,像只树袋熊,挂在身上玩耍,不肯下来,邵寇也任的他胡闹,借了眼睛看电视屏幕,胸前的两只无处安放的手就直接从底下钻进去奔着两只小红豆去,手指拨弄着掐夹,真真要人命。
“你这样,可容易惹火上身,我怕我控制不住我的洪荒之力。”
邵寇低头用牙撕咬着他脖颈,恨恨的警告他。
“粗鲁,我喜欢。”
这是什么意味的挑逗,直击的托着他的男人瞬间就站的倍精神。
“狂野的,我更喜欢。”
我靠,再加一百点冲击,邵寇的手攥的他死紧,天堂走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
汹涌澎湃的不只一个人,遥控器啪嗒掉沙发缝隙里,邵寇眼神凶狠的盯着他,欲望庞盛,翻转了人压下去,一切都像慢镜头,又被谁按下了加速按钮,飞速的掠过,地板上的一整管的药膏变得干瘪,盖儿也不知道飞哪去了,冲动总是带着阴影,从焦灼的战况来看,他们还是太嫩了。
“你松开,我不能动了。”
上方的男人滴着汗,手臂的肌肉被撑的鼓起,后背的塌陷处聚集了一小堆的汗水,手掌心里的皮肤变得异常的烫,灼的人心疼。
边牧咬牙切齿,没事吃化肥长那么大的个头干屁,这回好了吧,卡住了。
“滚,是我的事吗,明明就是你技术不好。”
真想一口咬死他,是谁急的要死,非得扒了衣服吹响号角,玩大发了吧。
邵寇冷静再冷静,闭上眼睛不看他,好,很好,瞬间就回归的久远的画面充斥进来,连滚带爬的去卫生间抱马桶了。
留下的没有阳光的那处滋生出更多的阴暗,只不过,很快就被掩埋起来,消没在边牧寂静无波的面孔中。
沙发上的激情影子还在,褪下的衣服和湿透的纸巾,邵寇簌口后走过来,大喇喇的光着身子看着空空的客厅,一拍脑袋,连衣服都没穿就上楼,果然,小祖宗又躺床上睡着了。
无奈又好笑的给他腰腹那盖上被,想亲他,又怕给他弄醒,只能悄悄的用手指滑了下他脸蛋,真是个难伺候的祖宗。
邵寇依依不舍的转身下楼穿衣服去了,没注意身后的男人很快就睁开眼,然后从被子下面拿出来一把水果刀,专注的眼神看了好久,才放到床头柜上,闭上眼睛睡着了,露在外面的两个手腕白皙又纤细,就是不知道,那里面的血,会不会是甜的。
时间不会等人,夜晚如约而至,邵寇系着碎花围裙在厨房里哼着歌,炒了个油麦菜,煎了几个刀鱼,砂锅里炖的排骨,再来个凉菜就齐活,拌个海蜇皮吧,动手洗完,准备回头去找找还有没有花生米,楼梯上一抹白,登时吓的一跳,这个小祖宗,什么时候醒了,搁楼梯上站着呢。
“干嘛呢,下来吃饭。”
楼上的男人没动,反而听见下来这两个字的时候有点激动,有点解脱的意味。
“刚才我做了个噩梦,你变成个黑熊想扒了我的心和肝出来吃,吓醒了。”
邵寇刚把陈醋打开,听他说完,立刻就停下,尽量放慢了步伐,站到他的正下面,脸上仍旧是那副憨憨的笑,“你就是我的心肝,怎么可能呢,梦都是反的,哎,我好像把手表忘在咱俩的卧室里了,你帮我拿一下。”
他们俩的眼神交流一下,然后听见他问,“放哪了?”
邵寇瞎编,“床头柜上。”
突然,楼上的男人开始剧烈的笑,暴躁的像头狮子,嗓音变得尖利无比,“床头柜上只有一把刀,根本没有什么手表,你骗我。”
撕裂的声音更像一把刀直插进他的的心脏,汨汨流血,他的语言在此刻受到了严重的障碍,他想解释什么,但说不来,焦急的像被人扼住了脖子,手背上的青筋暴起,却难以出声。
边牧开始疯狂的笑,双手握着栏杆,俯身鄙视他,“你,立刻,马上,滚出我的视线,滚出我的家,我不需要你了,滚。”
最后一声是嘶吼出来的,邵寇的脚没动,但身形却晃了一下,他,又发病了。
作者有话要说: 邵寇:来,跟我做深呼吸,吸气,呼气…
边牧狂躁中。
邵寇:我爱你,嗯?
边牧抑郁中。
邵寇:你要怎么才会相信我?
边牧掏出来一把刀:让我掏出来你的心来看看吧,那样,我就会相信。
第68章 安全
他,又发病了。
突如其来的狂风骤雨使得空气凝滞,邵寇没空听窗外树叶噼里啪啦砸落的声音,满心满眼的都是这个男人,他的神情变得狰狞,浑身颤抖想要排斥他,像一个毒瘤,明明知道它在身体的某一处部位潜伏着,却没办法割除,他需要外界的帮助,才能完全认清。
“昨天晚上我怕金属链太凉,所以摘了放床头柜的第一个抽屉里,你去拿,相信我。”
带着压抑的从喉咙里难以呵出的这口气,终于被他的这句话弄的干瘪,贫瘠的像是根本不曾肆意横行,边牧的上半身压的更低,狭长的眼闪烁着不确定的光彩,一旦信任崩塌,那么,一切都将不在,寸草不生的土壤会更加加倍的爱护仅存的一颗植物,害怕,同时也恐惧伤口。
“你,没骗我?”
这是一道是非题,邵寇放松了下颚,肯定的点头,“我不会骗你。”
边牧依靠着这句话,把上半身抬起,转身几步进了卧室,刚走到床头,就听见门口有响动,恍惚的回头,看见刚才还在楼下说话的男人一脸沉重的站在门前,目光定在床头柜的那把水果刀上,浑身的气压又低了十几个点,胃里还是心里都有一股邪火往外泛,眼神递过去,示意他去开抽屉,没说话。
在这种目光的追随下,骨架有些纤瘦的男人拉开,然后看见了一块银色金属链的手表,顿时就松懈的舒缓一口气,没等他动作,感觉后面的男人走进了几步,然后对着他说,“你给我戴上。”
闷热的房间里,回荡着这句霸道且不可置否的话,像是打开了一个从来都不会按的开关,边牧单手拿起来,回身也没去看他的眼睛,只盯着他抬起的手腕,缓慢的扣上,然后,估计是时间停止了,好久,两个男人就那么站着,一个男人抬着手腕,一个男人专注的低眉,突然,窗户被疾风给吹的哗哗响,撞开了一点微小的缝,凉风一股脑的冒进来,正好吹的边牧的后背,瞬间就打了个寒颤,前方的男人掰着他肩膀反转过来,用庞大的身躯挡着风,双手终于还是抱紧了他,原来,他也会害怕,无比的害怕得到的东西会失去。
两个男人在呼啸的风吼声,电闪雷鸣中急不可耐的亲吻,今天的这个已经数不清的是多少次的接吻是迄今为止最为激烈的一次,邵寇疯狂的追击围剿,唇齿间不知道是谁的血滴答到白色的衣服上,铁锈的腥气充斥着口腔,两人都不为所动,还在继续的想把对方揉到骨子里,声音嘈杂下,邵寇用手掌托着他后脑,两个人面对面,眼神交缠,问,“你到底不满意我什么?”
见他不答,邵寇抵着他,咬着牙又问,“你为什么发疯,就那么想被艹吗?”
还有什么别的原因吗?这事很容易就想偏,人的情绪是随着人或者事而产生波动的。
边牧也同样不卑不亢的质问他,“你为什么吐?”
后背宽阔的男人身体再次绷紧,两个人在角逐的过程中,显然是邵寇输了。
边牧一把推开他,眼神依旧是灰色的,嘲讽且难堪,“不能说?是因为以前在下面被人上吧,所以才…”
“闭嘴。”
提高的声音再次将事态提上了高巅,邵寇第一次露出来这种威严肃穆的面孔,尤其是对着他。
“我说过,我以前从来没有接触过女人或者男人,你是第一个能让我有姓趣的人,今天是我做的不够好,我不知道,你会这么极端的去想这件事,下次,我努力不犯。”
诚恳和认真不一定是解决问题的途径,但一定是有软化的作用,边牧的心是敏感的,经不住一点的背叛和欺骗。
但此刻,他依旧是在乎的,“只不过就是个,有姓趣?”
意思是,只对我的身体感兴趣,而思想里,却是空白一片?
男人一步步的逼近他,边牧后背被顶到墙壁的画上,硌的刺微的疼,听见他喉结滚动,然后是,下面竖立挺起的部位翘首以待。
“如果,一个男人不想上你,却跟你说爱你,宝贝儿,不要相信,他在骗你。”
风还在嘶嚎,卧室里却突然成了春,男人想去把窗户关上,刚伸手,就被后面的男人一把扯过去封住嘴,急切的伸出舌头想要他的回吻,邵寇背对着窗户,一只手掐着他腰,另一只手摸索着关上窗,隔绝掉一切声音,只有他们之间的摩擦出来的心跳擂鼓声,还有嗞嗞的吸吮声,边牧笨拙的主动,浑身都陷入了一种盛夏的炙烤感,缠着,黏着,爱着…
床塌陷出一个坑,堆叠着两个人,抬手脱了他衣服,眼神定在两处红豆上,啃咬的欲望在支配,凸起的总是最容易被攻陷,抬起他的腿,试探着慢慢的前进,两个男人的后背都一层薄汗,随着快速的奔驰疾行而变得颤动不已,些许的挂不住,掩埋在纹理不太清楚的被单中,砸出来个暗色,美丽又妖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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