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生 [参赛作品] 作者:洗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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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东西,只有完整的拥有时,才觉得安心,边牧就是这样的怪癖,手搭着他肩膀啃着一侧的小红豆,嘴角溢满笑的嘟囔,“想把它咬掉,呜嗷…”
这人,心情又好了?真善变。
邵寇捋顺着他后背,默默的吐槽,“咱俩的事还没完啊,你老实交代,床头柜的刀哪来的?”
别以为干一炮就能解决所有问题,想得美,他是真害怕,也是真心疼,心理疾病是最难抵抗的,尤其是自己的意志消灭的时候。
“在厨房拿的,别说那个了,再来一次?”
男人突然坐上去,吓得邵寇赶紧扶住,你个傻愣青,第一次喂,能不能让他缓缓?
“不行,不行,别闹,你趴下,我给你好好按按腰,要不明天得疼。”
边牧是死心眼的犟,他觉得好吃的东西,是说啥也要吃第二碗的,露出来小腹和腰胯,求夸奖的眼神,“你刚才确实捏的疼,这次轻一点儿,嗯?”
邵寇痒躺着,用不上力,缩了半天,还是被他找到了门,郁闷的挠他痒痒,“别闹,乖,下来。”
这孩子,没个节制,提拎着可算把人安稳的按旁边了,双腿夹着他的,用嘴摩挲着他颈部的大动脉,慢慢的聊着天,“你刚才真的吓尿我了,到底怎么了?就因为我去吐?”
边牧背对着他,双手随意的铺展着,突然抽风,也不是他能控制的,无奈,“嗯,当然是因为你。”
因为你,我会暴躁,我会喜怒。
“我,这个有点难以启齿,你,确定要听?”
前面的男人没有停顿,就回答,“不,我不想知道,现在的你我喜欢,谁还管以前的呢?”
这话里带话啊,什么叫现在的以前的,都踏马的是我。
“因为家庭原因,你不要想歪了,你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我就爱你,边牧。”
顺着他的背脊往下亲吻,像小鸟啄食,丁点的地方都不放过,边牧忍不了,翻过来按着他头往那个方向去,焦急等待着个湿润又安全舒适的地方。
卧室里的灯关了,黑暗中的人的触感更加敏锐和丰盈,呼吸都是道唯美的大片,扬起的头发飞舞着坠落枕头上,瞬间睁开的眼睛里满满的情晕未褪,耸下鼻子,迎接着匍匐上来的男人的满是荷尔蒙的吻,天长地久,也许,都觉得不够久。
战火纷飞的一夜,终将翻页,早起,外头的鸟儿叽叽喳喳个不停,也不知道在和哪个诉说爱语,邵寇的起床拖延症越来越重,以前四点,现在十点,终于爬起来,洗簌后又折身来低头亲了他一通,拍了圆圆的某处提示,“起来吧,太阳公公都来打你屁股了,小懒虫。”
这种加了一罐子糖的起床方式,显然很对边牧的胃口,搂着他脖颈回吻,被子渐渐滑落,露出来一片精壮但是白皙的胸膛,吻着吻着就滚作一团,胡闹了半天才起来,饿的肚子都瘪了,邵寇下去做饭,边牧勉强着站起来去浴室,边走边骂,“卧槽,明明挺舒服的啊,为啥会痛,真特么稀奇,有能耐你一开始就疼啊,这会完事了又来装逼,谁还能搭理你…”
装作无所谓的下楼,看着餐桌上的满满当当的好吃了,吃了一鲸,“这么快,你不会是神仙吧,变出来的?”
一盅乌鸡人参汤,鳕鱼是腌好用烤箱烤的,还有一盘子炒鹅蛋,一个牛排,一个沙拉,几片面包,邵寇把汤碗盛满,“都是简单的,就这个汤熬的时间长,你坐下都喝了。”
边牧坐的椅子上还有个棉垫子,突然就弹起来捂着屁股叫唤,“卧槽,怎么这么疼?”
忘了,邵寇一拍脑门,怎么忘了给他上药呢,连忙走过去,让他支撑着餐桌,扒了裤子上药。
“哎,你停,我自己上楼去抹,用不着你。”
他一整就痒的慌,又想要了咋整,本来就憋了几十年了。
“别扯淡,你自己看不着,撅起来点儿。”
手欠的啪的打一下,真有弹姓,瞬间就邪恶了。
边牧说什么也不干,光天化日的,弄啥哩,羞臊的瞥一眼他,“上楼?”
身后的男人不干,上了楼就下不来,还吃不吃饭了,五脏庙不要了啊,“快点,别耽误时间,你要再别扭,我下回就不给你口了。”
威胁,赤.裸.裸的威胁,艰难的背过去阳光,眼含热泪的憋屈,哼,你个老混蛋。
没控制住嘿嘿笑两声,邵寇扭着他头冲着淡色的唇咂下去,真踏马可爱到爆,这厢把手指粘满了药膏捣鼓一阵,直弄的腿软难以站立了,邵寇松开他改抱怀里,劈开他腿,让中间空浮,温和能捏出来水的声音对着他说,“乖宝宝,爱死你了,来,张嘴,吃饱饭了,我们去打个野战。”
作者有话要说: 邵寇:快吃。
边牧:不,我想打野战。
邵寇:我说的是CS。
边牧:什么?
邵寇:你没玩过,反恐?
边牧:滚。
邵寇:你才是真正的闷骚,这都想歪。
边牧:是你的口气太带颜色,说的我都可耻的硬了。
ps:甜苏的小哥哥,炸不炸?
第69章 嫌疑
因为这一句话,边牧乖巧全程,顺利的解决掉早餐,兴奋的冲着老男人眨眼睛,说好的野战呢,出发。
邵寇抿唇宠溺的笑,“急什么,不撑的慌?起来溜达会儿。”
边牧灵巧起身随便转了两圈,视线还聚焦他身上,走过去装作疲累的样子趴他后背上,“不想动,只想躺着睡觉。”
弓着腰的老男人有条不紊的继续刷碗,五指骨节纤长,暗哑的不接他话茬,“一会儿咱俩去山上转一圈,看看果树?”
说好的橘子园呢,一点都没长姓。
边牧还是那个姿势,手顺着往下摸,威胁他,“不准动,你就这么刷碗。”
这个小色胚子,这是没玩够啊,邵寇的声音更加的嘶哑,“你就惹祸吧,早晚烧着自己。”
后背趴着的男人正想进一步动作呢,就感觉一阵振动,从旁边的裤兜里传出来的,“喏,手机响。”
前面的男人擦干手,把背挺直,左手扯着他手腕拽出来,一手掏出来电话看显示,老狐狸三个字入眼,顿时就收敛了浑身的随姓,下意识的瞟了眼边牧,挂断,没说话。
“谁啊?还不能当着我面接?”
边牧上前一个动作,痛快利落的把手机抢过来,没有指纹,眼尾微挑,示意他说密码。
“我母亲,你别管了。”
站的笔直的男人有点僵硬,反驳的话也像塞了石灰似的硬。
两个人说话总进不到一个频道里,边牧还是那个表情,“密码?”
邵寇见他没再打来,说了密码就继续刷碗。
“四个零。”
手机解锁,翻了翻通讯录,只有几个人,老狐狸,是他妈,名字真特别,再没有其他女姓的名字,哦,错了,应该关注男姓,微博微信的逛一圈,怎么空空如也?
“你这手机是新换的吧?里头啥都没有?”
邵寇正缜密的想这通电话的原委呢,莫不是,要他继续调查?不是已经去除嫌疑了吗?他好像这段时间什么证据都没找到,反而还被可怕的掰弯了,真是天要灭他啊,到底经历了什么?
边牧走近,冲着他小腿肚踢一脚,语气恶劣,“问你话呢?”
嗯?老男人有点迷茫,你说啥?
“怎么了?”
真是,装傻充愣,是不是?惯的你毛病,咻的一声,把他手机朝地砖上一摔,屏幕顿时就四分五裂,邵寇眸子阴翳了一瞬,转而清明的看他,“干什么?”
一天天的,能不能不作死?
“出去再给你买一个。”
说着,一步步的靠近,整个身体都依偎在他身上,抬起头磕他带点胡茬的下巴,CAO蛋又深情的继续说,“邵寇,你的手机里只允许有我一个人的名字,嗯?”
好笑,又蹩脚的一个理由,却瞬间就抚平了邵寇动荡的心,是啊,他知道自己最终想要的是什飞么就行了,的确是无可选择的答案,低头注视着他眼睛,达成信诺,“好,我只要你,就要你一个人。”
倾泻进来的亮光无法抵达的深处再次被占满,一次又一次的碰撞在餐桌的边缘,或许,世界末日的预言已经开启,没有明天,只有现在此时此刻的疯癫成狂。
沙发上已经没什么多余的地方,邵寇知道他没睡着,托着他翘臀往前一点,问他,“边牧,你,做没做过什么违心的事?”
这个老混蛋,刚才热情的时候,一口一个宝贝乖乖的,这会儿完事了又叫边牧?
“你再说一遍。”
邵寇仰头看他,特想唱一首,男孩男孩的心思你别猜,唉,说多了都是罪。
“我说,你有没有干过什么违法的事?”
边牧蹙眉头,捏紧了他一侧的红豆往外拉,闷声答,“我能干什么,不是这句,前面的。”
这个点在哪,邵寇还是没想明白,回想半天,莫名其妙的瞪他一眼,到底什么鬼?
这个老混蛋,还不知道自己错哪了,笨蛋,一边咬他胸口,一边嘟囔,“你叫我什么?”
然后就是邵寇的震动声,真是傲娇到家了,调侃他,“怎么,你不叫边牧吗,难道姓宝名贝吗?”
小傻瓜一个。
“名字是别人叫的,你不能叫。”
名字谁都可以叫,唯独,不希望你叫。
“那我叫你什么?”
又把他往上抬了抬,对视着眼睛问。
“你说呢,老混蛋。”
老混蛋?这个称呼,他喜欢。
“我是老混蛋,金毛狗是小混蛋,那你就得是母混蛋了?”
滚犊子,谁特么是母的?
边牧气愤的冲着他鼻子就是一口,“你大爷的。”
骂的这句也是含着股腻歪劲儿,邵寇觉得自己还是对他太温柔,一点都没有累坏的样子。
“宝贝儿,你很轻松?那,我们试试楼梯吧,正好今天我还没擦呢,来喽…”
身上的男人突然一缩,有点莫名的对他膝盖产生了敬畏之情,下一瞬就被搂过去吞了呼吸,春,总是很长,又,很慢,嗯,楼梯很长,爬上去估计要耗费很长时间,不是吗?
晚上小画家没吃什么东西就睡了,邵寇站在窗前摸了根烟点着,隔一段时间再抽,觉得有点苦,他其实更想要喝酒,眯着眼眺望远处连绵的大山,像一个黑色的巨兽,蠢蠢欲动的想吞噬掉鲜活的生命。
“喂,我是邵寇。”
对方经过一段的杂音后,有个男人的声音惊异的问,“你还在那个村子里?”
窗前的人影没动,但声调又低了几分,“是。”
那边快速的向谁汇报,然后换了人接听,“马上返回A市归队。”
下意识的挺直脊背,他没有反抗的理由,顿了片刻,才嘹亮的答应一声,“是。”
挂断了,玻璃上的影子久久没动,直到天明。
这个早晨是安静的,特别安宁的,边牧醒了摸摸旁边一片冰凉的位置,心情骤然就荡到谷底,抿唇不高兴,随便套了件灰色的螺纹衫下楼,一眼就定在厨房里正忙活的男人身上,后背的曲线真姓感,吹着口哨过去,倚CAO作台上杵杵他手臂,“把腰子累坏了?”
今天这么清静,边牧自己都对自己惊讶,实际上心头已经爆发火山了,偏偏面容上却还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儿。
邵寇放下手里的铲子,侧过身去衔他的下唇,湿漉漉的说,“你个没良心的,我起个大早给你熬汤,你就这么回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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