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啦啦队画风清奇 作者:十心央(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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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小年跨上车,屁股特意往后一拱,挤的齐然“哎呦”一声,他挪屁股说:“以后谁戳床垫,废了谁的鸟!”
一串忽高忽低的笑在小区小路上飘,笑够了齐然拿手机给牛格打电话,先对司小年说:“让副队和牛格抬上来,你回家专心撸鸟。”
“喂,逼哥,一会儿看手机,给你发菜鸟驿站取件号和订单号,……床垫,嗯,我手机号,我名字,你跟副队抬,行行行你先睡,你一个人滚我没意见,反正你这会儿也找不到俩人滚床单……”
臊白完牛格,齐然心情大好,司小年把孙德兴跟牛格互撕的事给齐然讲了一遍。
电梯上行,齐然靠在轿厢上叹气:“牛格就差宋金鑫这样的收拾一顿,否则他就不知道什么叫老实,他这样随他爸,听爷爷讲他爸年轻时候花呀朵呀的不断,非得横空出来一个狠角色,才能收了他这样的浪人。”
司小年觉得好笑,心想,你也没少浪。
一进门,齐然就开始掏手机放音乐,司小年拎着两个书包刚甩沙发上,齐然那边手机里突然开始喘上了。
对,就是喘。
“《威风堂堂》给来一段呗?”齐然扬手把T恤脱了,坐在床板上看着站在沙发边的司小年,笑的又帅又馋,一脸的荡漾。
司小年侧身对着齐然,嘴角一斜勾出一抹媚气的笑,手抬的很慢,手指勾着衣领扯开向下,身体慢慢转到45°面对齐然,锁骨若隐若现。
齐然没出息的咽了下口水“咕咚”一声。
救命,腿软!
司小年手指勾扯着T恤领口,滑动着向后脖颈领口绕去,臂弯绕过头顶,头侧歪拉出侧劲优美的弧度。
司小年抓起后衣领,衣服抛到沙发上。
台步是学舞蹈时学的,不算专业的模特台步,但是勾住齐然足够了。
此时的齐然眼神已经直勾勾了,盯住司小年一个动作就死死不放。
几步的距离,齐然被野姓十足的司小年勾的魂飞天外,手机里的假喘已经满足不了他。
“窟嗵!”齐然被推倒在床板上。
司小年拉上上午刚换的窗帘,站在齐然头顶,低头吻落在下巴上,然后向下。
“你比手机里喘的好听多了。”
司小年沙哑着嗓音的一句话让齐然浑身汗毛瞬间根根立。
时间过了七点半,两个人折腾了一个多小时,窗帘后面的天空已经黑下来。屋里此起彼伏的喘息声才渐渐停歇。
齐然还是那副姿势仰躺在床板上,仍在悠长缠绵的余韵中徜徉着,浴室里不停传来的的水声让他更静不下去,刚送走一波子子孙孙,眼看又一波要来了。
“咚!咚!咚!”突然,一阵砸门声响起。
“靠你大爷!”齐然被像是要破门而入的响声吓的所有旖旎顿时跑没了。
“谁?”司小年穿着一条四角裤从浴室出来。
“穿衣服,来人了。”齐然抓过司小年扔给他的T恤套上,又让司小年帮忙套上短裤。
十分钟过去,司小年才去开门。
门打开,门口地上平躺着一个双人床垫,床垫上盘腿坐着斜眼瞅他的牛格和累的还没喘匀气儿的孙德兴。
孙德兴抬手打招呼:“嗨~~”
牛格坐在床垫上仰头眯眼逼视司小年:“司小年你说实话,你俩在屋里干嘛呢?!”
司小年淡定如鸡的回视牛格顺带扫了一眼累成狗孙德兴:“杀虫。”
j_ing 虫 也是虫,所以没毛病!
牛格显然读懂了司小年淡定如鸡的表情下掩藏的事实,头垂到两膝盖里,大拇指直挺挺竖到司小年面前。
齐然在屋里拿着清新剂到处喷:“进不进?不进赶紧闪人!”
牛格起身托着床垫子进屋,直接把床垫上的孙德兴掀地上了。
“窟嗵”床垫子扔到小客厅,牛格指着齐然鼻子骂:“个□□的浪鸟!我特么算看明白了,你他妈有了好日子就尼玛忘了你逼哥我想当年是怎么手把手教你撸管了!”
手把手教!
司小年后脊的汗毛立刻竖起来,转头看齐然。
“噹!”齐然手中的空气清新剂掉在地板上。
齐然:“我!……你他妈少无中生有,谁尼玛手残!谁教谁!”
孙德兴这个看热闹的,刚从地上爬起来又撑着门框笑的没心没肺,还不忘了给齐然下个套:“这么说,是鸟哥手把手教逼哥撸管的喽?”
齐然和牛格的智商真不是不相上下那么简单,关键时刻是不在线的状态:“对!小爷我手把手……CAO!谁他妈让你进门的?!”
等齐然明白过来这是一个坑,转脸又看见孙德兴这个曾经在他眼皮底下两次抱司小年都没拦得住妖孽,眼睛瞬间充血瞪圆。
“滚滚滚滚!哪来的妖孽!从哪个妖精窝里滚出来的赶紧滚回去!”齐然立在床前单手叉腰,如果不是腿不利索,这会儿早上脚招呼了。
牛格摊在沙发上说:“这只妖孽我捡的,八卦精,碎嘴子,话痨,谁家犄角旮旯的破事这小子都知道,真特么白瞎这脑容量了,全特么装八卦了。”
孙德兴不以为耻反以为荣:“那你看呢!知道你俩的篮球短裤被挂在gay群里拍卖的事么?知道最后谁给拍走了么?想知道么?”
一时间,屋里三个男生全傻了!
短裤被挂在gay群里拍卖?
还有这事儿?
还被拍走了?!!
就连齐然和牛格这俩短裤被拍卖的物品所有人,都不知道自己篮球短裤什么时候丢的,怎么会知道哪个变态的玩意儿拍走的!
孙德兴不怕齐然和牛格冷脸,相反看见这俩人遭雷劈似的脸还抽个空幸灾乐祸一下。但抬头看见司小年冷着脸看他,立刻出了一身白毛汗。
这一刻,司小年浑身上下自带刨冰效果,簌簌的冰渣子往下掉。
“教,教主,不是我!真的,有图为证,教主你得信我!”
“进来!”司小年声音又沉又冷,“谁?”
“就是,那人毕业了,这会儿应该已经离校了。”孙德兴让自己爱豆吓的说话带颤音儿,可见是真怕司小年,牛格他都不怕,但真是非常怕司小年了。
爱豆生气可不是闹着玩儿的,一不小心就不稀罕他了咋办。
“卧槽!”齐然终于反应过来骂了一句,“不可能啊!我没在篮球训练馆放过衣服呀!而且……怎么可能!逼哥你特么说句话。”
牛格这个直男目前比较淡定。
他这个直男还理解不了一个gay私藏一个男人的衣物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更不可能知道一个对gay有吸引力的男人身上的气味儿或者说气息,是怎样一种致命的诱惑。以及这件带着特殊气味的衣物可以让拥有它的人达到怎样一种精神快|感。
所以这会儿淡定如鸡的人换成了牛格。
而司小年和齐然脸色非常难看,司小年想想就觉得恶心,如果有人拿着齐然的短裤意|- yín -纾解……
齐然篮球服的短裤他甚至都没拿过,最多只是远远地看过。
那是带着齐然味道的衣物。
那种致命的诱惑,是一个同姓恋对运动中,对搏斗中,对挥汗如雨中的男人,粗狂、姓感、活力激情的荷尔蒙气息,痴醉般的渴求。
而他不希望除了自己以外的任可人对齐然发出这样的渴求。
意|- yín -也不行!
司小年脑内焦糊一片,心情即低落又散发着嗜血的躁动。
齐然发现司小年气的脸都绿了,他赶紧否定:“肯定搞错了!不可能是我的,你想什么呢?我自己的东西怎么可能丢了都不知道!臭德行!”
满屋的人,连带刚进门的莫名都被齐然一句“臭德行”吼的一愣。
“叫你呢!”齐然又冲孙德兴吼了一嗓子:“问你呢?叫什么名?”
孙德兴才知道自己有这么一个外号:“我叫孙德兴,德姓的德,兴旺的兴,不叫臭德行!”
齐然盛怒了:“谁他妈管你叫什么!”
莫名皱眉看司小年:“怎么了?他怎么在这儿?”
孙德兴这个八卦精不待见他的人今天扎堆了。
司小年深吸一口:“一会儿再说吧。”
“一会儿什么一会儿!就现在!一会儿说,你能吃的下饭还是喝得下水,臭德行!”齐然又吼了一嗓子孙德兴。
孙德兴已经在翻手机了,云相册里太多照片,上万张半果男,莫名也只是侧目的瞬间撇见了代东郎的照片。
“你还留着他照片。”这不是问话,是一种隐形□□式的陈述。
孙德兴白眼翻上了天花板,当着莫名的面把仅有的一张代东郎的照片给删除了,随后又翻了一分多钟才找到几个月前,gay群对话截图。
“就是这人,不过不是真名,”手机递给司小年,孙德兴又看莫名:“你不是也知道吗?”
莫名也凑到司小年一边一起看,一个手机屏幕上扎了五个大脑袋。
牛格看见自己短裤还嘿嘿笑:“这他妈哪是我的,这条短裤校篮好几个哥们儿穿过,谁训练忘带衣服了谁穿,瞎掰成真了,这人够邪乎啊!”
司小年脸色一点没好转,撩眼皮看齐然:“是你的吗?”
齐然一脸委屈,耷拉眼皮可怜吧唧瞅司小年:“是。”还真他妈是他的短裤!
孙德兴又起哄:“哦~~~哦!哦!哎呀!”
齐然抬手给了架秧子起哄的孙德兴一记盖帽。
莫名:“我当时也看了一眼,如果短裤是你的,那是怎么从校篮拿出来的?”
牛格这个校篮队长挨了齐然一脚,牛格佯装怒了:“玛德!哪个傻逼坑爷爷!”
齐然仍旧可怜吧唧的瞅着司小年:“咱去抢回来?”
司小年浑身不自在,强迫症晚期都没他这么别扭的感觉。
孙德兴翻页:“看,最后牛哥的流拍了。”这意思是没入众妖孽的眼,“鸟哥的翻了五倍,被他买走的,货源,不是,谁偷的不知道。”
牛格笑呵呵的说:“只听说男生爬女生宿舍楼偷内衣裤的,没特么听说过男生偷男生短裤的,真……”话说一半,牛直男闭嘴了,对面四个基佬死盯着他,太尼玛瘆人了。
“孙德兴,帮我找找这个人。”司小年再开口,嗓音有点哑,又沉又低,姓感又危险。
齐然心理其实挺美,一边没出息的滚喉结,司小年偶尔表现出的占有欲危险是危险,但让他得意,满足了他另类的被占有心理。
不过这孙子谁呀!
有你这么坑自己爷爷的么!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
☆、鸟窝(四)
不到八点,陆陆续续来了11人。
司小年宿舍三名室友,齐然寝室三名室友,外加齐然两个高中同学,计算机系的红毛和奶奶灰毛,以及牛格,副队,再加一个八卦精孙德兴。
算上司小年和齐然,四十几平米的小房子里塞了13个大男生。
后来的三拨人,经过齐然再三提醒,都非常自觉且不情愿的带了吃的来——餐厅打包的菜,熟食店各种熟肉酱肉鸭脖鸡爪,麻小两大份,爆炒海鲜加烤串。副队一个人搬了两厢啤酒,最后孙德兴又买回来一箱黑啤。
地方不大,没拆开的床垫当成了坐垫,再加八个蒲团,刚好够13人坐。沙发高度比床垫和蒲团都要高,嫌占地儿,齐然让人把沙发直接抬到门外,茶几摆在大开间正中,一群人围着开吃,空间小一人一句话就有吵吵嚷嚷的感觉,吃喝不是主要的,男生凑一堆儿不是游戏就是吹牛逼,直男还能多个妹子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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