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啦啦队画风清奇 作者:十心央(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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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手摸了摸照片上的司小年,青葱少年笑的没心没肺,太可爱了!夏未申高高扬起的下巴,带着一股让人讨厌不起来的高傲,焦磊这个男人估计从小爷们儿到大,无论何时都自带一股硬汉气息。
齐然的妒忌又开始出来无理取闹。
另一个相框里的照片有点没羞没臊,两个热恋期的男生相隔一臂距离,弯着腰,调皮又甜蜜的噘着嘴,嘴对嘴贴在一起。夏未申什么时候都是最抢眼的,因为照片里焦磊这个硬汉嘴噘的全情投入,而夏未申调皮的睁着一只眼看镜头,好像在说“不许偷看哦”。
不论什么时候,全身心相恋的人最美!
司小年拿起相框,笑笑说:“这张是我拍的。”
齐然点着另一个相框里的司小年,问:“那会儿你多大?”
司小年:“15。”
司小年15岁那年,夏未申和焦磊成年了。
三个人的生日出奇的前后差不过一个月。焦磊哄着夏未申啪了一夜,疼的夏未申死去活来,下狠心三天没见焦磊,结果又想焦磊想的心肝脾肺哪哪儿都疼,拉着未成年的司小年讲了一晚上啪啪啪必备常识,然后甩锅给司小年,非说司小年想他磊哥了,让司小年拉着“不情不愿”的夏未申去见焦磊。
然后……焦磊一个没忍住又把夏未申给办了。
从此两人过上了没羞没臊的生活。
那件事之后,15岁的司小年无比坚定自己以后绝对是个攻。
齐然揽过司小年的肩,额头抵着额头问:“羡慕吗?”
司小年收起笑,转头闭眼亲在齐然下颌:“讨厌他俩,又爱秀,事儿又多……”
焦磊从卫生间洗完脸出来,就看见齐然在亲司小年,从额头到鼻尖最后落在唇上,他咳了一声,吓的齐然赶紧松开了。
司小年转头问焦磊:“要不要出去租房住,做邻居怎么样?”
焦磊坐在床上擦脸:“再说吧。”
司小年不把焦磊拐走不甘心,又问:“什么时候放暑假?”
焦磊拿出手机看了一眼,说:“7月13号,你们也快了吧。”
司小年坐在焦磊一旁,扭脸看他:“放暑假我去南县,我家在那儿有三个有机蔬菜大棚,年后我爸急姓痛风住院了,这学期一直是我去南县看着,去吗?”焦磊肯定不会去他爸那儿,现在宁愿住校也不回家,如果放了暑假,这人肯定又要四处游荡,还不如直接拐走。
齐然在一旁帮腔:“地方够住,可以下海,可以爬山,果园,鱼塘,能玩的地方不少。”
焦磊被司小年盯的笑了,伸手要揉司小年脑袋,抬眼皮看齐然盯着他的手,又收回来,点头说:“行。”
司小年忍不住的嘴角上扬,仰头看齐然,齐然冲他挑眉。
过了一会儿,焦磊问:“招人吗?”
司小年:“嗯?……工人之前找好了,移植,采摘时候才需要工人,平时也就看大棚的几个工人在,怎么了?”
焦磊垂头看地面:“没事,问问。”
齐然插了句话:“可以帮我爷爷看鱼塘。”他以为焦磊不愿意闲着。
焦磊没什么反应,司小年却感觉到了哪里不对,如果现在能有什么人和什么事能让焦磊上心,非夏未申的事和他的事莫属。
他试探着说:“直接带过去吧。”
又过了好一会儿,焦磊才“嗯”了一声。
齐然也明白了,心想,你俩真霸道啊,怎么不把人家小孩儿栓裤腰带上呢!
司小年心有余悸,周饼也是有家的孩子吧,这样……
焦磊没说,他也没问,焦磊身上颓丧,让他问不出口,那是经年累月积累的颓丧和灰败感,肯定需要时间一点点冲刷才能全部去掉。他想护着焦磊越走越好,如果周饼……哪怕周饼像极了夏未申,倘若再让焦磊死里逃生的走一遭,他想想都会觉得后怕。
他一方面希望周饼只是个路人,一方面又希望周饼是……夏未申。
焦磊送他俩出校门,齐然去推小黄摩托,司小年跟焦磊站在大门口等。
焦磊曲食指拿骨节擦了一下司小年额头的纱布问:“怎么弄的?”
司小年眼睛一眨:“……骑电动车摔了。”
焦磊无奈摇头,这小子的谎话级别弱的让人不忍拆穿。
司小年赶紧转移话题:“明晚过来吃火锅。”
焦磊笑笑,在齐然看不见的时候揉了揉司小年脑袋:“你确定你说了算?”齐然对司小年的独占欲,是人有眼睛就能看到,不单单是占有欲那么简单,是独占,很霸道的独占欲。
司小年转身对车棚里的齐然说:“明晚想吃火锅。”
齐然弯腰推车,头也没回:“行,磊哥一起,叫上莫名和牛格。”
司小年转头给了焦磊一个得意洋洋的笑。
焦磊终于露出笑容:“全世界就你俩最精。”他语气里满满的骄傲。
司小年太懂“你俩”是谁俩了,如果不是齐然在,他可能会扑上去抱抱焦磊。
焦磊这种惯用的口吻,以及语气里理所当然的宠爱,听的他心疼。
齐然把小黄递给司小年,自己挪到后座,冲焦磊摆手:“磊哥,明儿见,哦,忘了告诉你,来我家蹭饭,吃的自带……啊!嗷!”
齐然觉得他们家出了一个吃里扒外的货,司小年护犊子一点不含糊。
焦磊手抬了一半儿,又落下,心里觉得好笑,笑意却没蔓延到脸上。
骑出去后,司小年问:“特意的吧你!”
齐然下巴往司小年肩上一戳:“跟你学的啊!看给你能耐的。”还跟娘家人显摆上了。
司小年抿嘴笑,回手在齐然腰上抓了一把:“等着,回家干爹疼你。”
齐然一听这话亢奋了,拼命往前挤司小年,屁股在后边挪来挪去。
司小年受不了了吼他:“再蹭下去!”
齐然额头抵在司小年后颈,哼哼唧唧的说:“你快点骑,想憋死我呀。”说着又挤司小年,问:“感觉到了没,大鸟要出笼了。
司小年被气笑了:“你往后撤点,这么硌着不疼么?”
齐然一手抓司小年头皮一手抓着司小年的腰,仰头狼嚎:“快点骑!我要爆体而亡了~~~~”
司小年油门加到最大,又把齐然的老腰闪了一下。
齐然:“嗷~~我的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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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黄摩托从视线里消失,焦磊才挪步,他没回宿舍,沿着学校围墙慢慢走,低头看不存在的脚印。
校门口不远处一棵老槐树,成Y型成长,槐花开败了,只有零星的白花挂在树上,香气非常淡。
焦磊抬头看老槐树。
老槐树杈上坐着一个人,一边晃悠着腿,一边伸胳膊拦路:“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此路过……”
焦磊面瘫脸:“这棵树五十多年了。”
周饼呲牙笑,露出一颗小虎牙,又机灵又皮的样子:“呃……嘿嘿,焦老师晚上好!消食遛弯呢?”
焦磊皱眉:“你怎么又跑出来了?”
周饼忽然假模假样的惊呼:“哎呦~要掉下去了~了~了~了~~~~”边喊边从树杈上直愣愣砸了下去。
焦磊一动没动,看着周饼由远及近,半空中还给自己挪动了一下方位,最后正正好好的砸在他背上。
“砰!”周饼前胸砸在焦磊后背,焦磊悍然不动。
“艾玛!吓死……嗷嗷嗷嗷嗷……”周饼叫的好像脸拍在地上似的。
周饼砸在焦磊背上的同时,焦磊一只胳膊反向拦住周饼的脊背,直接把人夹在腋下甩到了胸前,另一只胳膊勾住周饼的膝盖弯……一个不到一秒钟的公主抱,随后焦磊松开了拦在周饼背上的那只胳膊。
“啊啊啊啊啊!!!!”
周饼两腿挂在焦磊小臂上,大头冲下来了个倒挂。
前前后后不足三秒,吓的饼爷小命去了半条,全程呜路哇啦鬼哭狼嚎。
“卧槽!刺激!再来一次!”饼爷劫后重生,立刻忘了自己刚刚哭爹喊娘的娘炮样了。
“为什么又跑出来?”焦磊平伸着小臂让周饼就这么倒挂着,稍微提高一点,周饼手指尖都碰不到地面。
“找你!找你!焦老师放我下来吧,卧槽我漏肚皮了,哎呀~漏两点了……”
让周饼这么一通嚷嚷,焦磊特意扫了一眼,果真露点了,胳膊一哆嗦,周饼的小脸蛋直接拍在他鞋上。
“窟嗵!嗷~~~~”
“别跟着我,宿舍要关门了,回宿舍。”焦磊说完抬腿要走。
周饼爬起来,坐地上,无赖似的:“脸疼,鼻梁歪了……”
焦磊冷着脸回头看了一眼坐地上的人,周饼立刻闭嘴,冷着脸的焦磊特别吓人。
“求带走!”周饼立刻蔫了,眼睛睁圆里面倒映着路灯和月光,一双眼睛清澈透亮。
周饼见焦磊不走,又委屈吧啦的咬了下嘴唇:“我出来没请假,回去肯定挨骂。”
焦磊浑然未觉自己的眼神已经不对了,坐在地上的人也换了,正指着他的鼻子骂:“焦磊你个大螃蟹!早晚有一天我要煮了你,接了你的盖,吃了你黄,拿你那双大钳子抠脚……”
“不行算了。”周饼嘟哝一句,扶着树慢腾腾的从地上站起来,转身身影落寞的往回走。
焦磊侧身站着,一直看着周饼走进学校,跟门卫解释完,门卫例行让他给班主任打电话,十分钟过去,周饼才被放进学校。
“校门口老地方等你。”
这棵老槐树就是“老地方”,Y型树杈正中是夏未申常坐的位置,时常会躲在上面跳下来偷袭他。
刚才周饼跳下来的那一瞬,他看见的是夏未申……不,是周饼,像极了夏未申的周饼,连司小年都会认错的周饼。
可他们都知道周饼不是夏未申,即便相似度9.9,依旧不是他十分完美的夏未申。
但他又可恶的,在思之如狂时,想看到周饼以解相思。
树杈坐着的人换成了焦磊,干坐一夜,他今晚终于理智了一回没有帮周饼逃课去打零工,但还是打算暑假带着周饼去南县“打工”。
司小年很聪明,知道不说破。或许他和司小年都明白,他们对周饼那张脸,周饼那身姓格毫无抵抗力,心理已经达到了周饼可以对他们予取予求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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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然弯腰装肚子疼,看样子像捂着肚子,其实是捂着下不去的鸟。
进屋顾不上开灯,司小年被齐然催的急吼吼的先撸了顿鸟。
“进来。”齐然背靠着门,不敢大声喘,电梯厅有人走动。
司小年往后面摸,试了试说:“不行,还肿着。”
齐然推了一把司小年:“给爷趴好,说什么爷今晚都要开闸泄洪,快快快!”
司小年:“你腿……”
齐然一旦开头全程都是喝高玩嗨的状态:“我特么又不用腿干|你,来来来,你摸摸,是不是要炸了?!”
司小年非常服气齐然这点,撸多少回都不算,必须真枪实弹才算。
齐然抱着人往床边挪:“多久了?上次我只进了一根手指,司小年你讲点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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