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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啦啦队画风清奇 作者:十心央(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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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甜文 强强 校园

  齐然努力压制心理的恶心和愤怒,转脸看向刘宏基:“来!男朋友到我碗里来!”
  牛格:“噗!”
  齐然:“…………”没完了是吧?
  这次,牛格自己擦掉了齐然胳膊上的冰淇淋,压低声质问齐然:“你特么搞什么?让司小年知道了,别说我带你来的!”
  齐然冷笑:“我就怕他不知道。”
  牛格真觉得齐然疯了!顿时有如热锅上的蚂蚁:“CAO了!我特么现在退出还来得及吗?!”
  刘宏基在两人耳语时,竟然哭了。
  牛格满脸问好:“……”什么情况?谁把你怎么了?
  齐然的脸锅底黑,两条眉拧成麻花,刘宏基立刻不哭了,擦了一把眼泪说了第一句话:“我答应你。”
  牛格:“……???!!!”完了完了,基佬的世界,他一个直男果真搞不明白。不知道一攻俩受说出去,齐然会不会被打死?诶?不对,司小年好像也是攻,那么问题来了,两攻一个受,不知道刘宏基这小身板儿行不行?CAO~跑偏了。
  齐然从笑的莫名其妙到嘲笑再到讥笑,最后笑里藏刀。
  当然齐然这个变幻莫测的笑看在刘宏基眼里只有一个评价,那就是——帅!
  “啪!”
  隔着两米远,齐然手中的冰淇淋不偏不倚的拍到了刘宏基那张深陷YY无法自拔的脸上。
  牛格震怒了:“13块钱啊!你特么要扔,扔我鞋啊!”
  ********
  从蔬菜大棚出来时,天已经黑了。司小年和焦磊先去了齐爷爷家,家里漆黑一片,司小年让焦磊去厨房煮面,自己去鱼塘接人。
  老头儿正坐在鱼塘小木屋前的小马扎上抽烟。
  司小年看见了距离老远就说:“您遵医嘱,少抽点烟吧。”
  老头儿眯着老花眼看清说话的人是谁,哼了一声转身冲另一边儿不看司小年。
  司小年蹲在老头儿一侧,沉默了一会儿,开口说:“爷爷,是我先追的齐然。”
  老头儿又是一声冷哼:“瞎说!我自己的孙子,我比谁都清楚他那个臭脾气,他要是不想干的事儿,你就是打断他的腿也没用。”
  司小年心想,您真了解,所以我才是被强迫的那个吧?嘿!
  司小年有意惹老头儿说话,于是说:“所以您打断了他的腿以后,才知道没用的……”
  老头儿转身,佯装震怒瞪司小年:“嘿!你这是怪我了?!臭小子!晚饭吃撑了胆儿撑肥了吧!”
  司小年搓搓鼻子,低声讨好说:“没怪您,打的好!您要是还有气,再打我一顿吧……他右腿打比赛的时候伤了,怕您和叔叔担心,那段时间没敢回来也没跟你们说……上回你打他估计正好碰到旧伤了,加上他隔天又踹了刘……反正您要是有气冲我来……啊!”
  话没说完,黑暗中被拍了两巴掌,力道一点不含糊,司小年呲牙咧嘴的忍着疼。
  老头儿气哼哼起身,背手往回家走,边走边说:“臭小子!什么都不告诉我,现在可好,挨了打找人来埋怨我是吧,行呀!二对一,真以为我不舍得打你们,明早起开始给我一顿三餐做饭,鸡鸭鱼肉样样齐全,让你们知道知道什么叫孝顺!不听话等着我打断你们狗腿吧!”
  司小年越听越想笑,齐然这个话痨原来是又继承体系的,这一老一小怎么看怎么听都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快走几步追上老头儿,司小年要搀着老头儿走,被老头儿一下甩开。
  “后边儿跟着去!要不前面照明去,用不着扶我,就你这小身板儿,抽两巴掌还呲牙咧嘴的,像话吗?!”
  司小年:“不像话!”
  老头儿:“哎!对了……”
  司小年抿嘴不敢乐出声。
  老头儿冷哼一声倔哒倔哒大步往家走。
  司小年和齐爷爷到家时,焦磊煮的面刚好出锅,餐桌上还摆着一大盘……烧鹅?!
  齐爷爷指着桌上的一荤一素问:“哪儿来的?臭小子回来了?”
  焦磊在厨房里盛面“嗯”了一声,回头看看司小年说:“又回南县了。”
  老头儿没说话,进卫生间洗手。
  司小年吃了这么多年独一居的深井烧鹅,只闻味儿就知道这是他常吃的那一家的烧鹅。
  凉拌素菜是爷爷爱吃的藕片,荤菜是司小年爱吃的烧鹅。
  一口还没吃,司小年感觉胃里已经塞了一整只烧鹅,又美味又满足。
  可是为什么不等他回来说句话再走?
  司小年有点失望,在心理叹了口气。
  又想到上午的事儿……心里很很的,手痒的想拔光鸟毛!
作者有话要说:  已经过了零点,又少了一颗小红花。[○?`Д?? ○]
晚安。
 
  ☆、二十年
 
  当晚将近零点,周饼发给司小年一张照片。
  照片糊的一塌糊涂,一个光晕套着一个光晕,深深浅浅大大小小的光晕中有一个模糊到不能辨别姓别年龄的身影。即使照片质量如此差,也不耽误司小年一眼看出来照片里的人是齐然,其中有一点微弱的光亮是真张照片里唯一的光源。
  周饼本饼:【第N颗烟,我要叫警察蜀黎来带走他,over。】
  司小年打开齐然的信息对话框,手指在输入框上方停留许久,也没按下去。实话是他还在生齐然的气,不是气齐然上午吼他,是气齐然晚上回来送烧鹅为什么不等他回来再走。他忙了一下午,其实都不知道忙的什么,总之不停的在干活,不停的找活给自己干,一旦停下来齐然这只鸟就会霸道的霸占他的大脑眼球。
  手机扔到床尾,司小年转身睡觉,还是气到想拔光鸟毛!
  齐然在阳台站到晨曦微光才回床上眯了一会儿。
  一大早两个男人、一个男孩儿还没起床,门被敲响了,而且敲门的人很执着,隔一会儿敲两声,声音不大好像怕吵醒屋里的人,但又格外的执着。
  周饼被齐然踹下床支使去开门。
  没错齐然和周饼昨晚挤在一张一米五的床上同眠了。自从齐然回了床上,周饼被齐然踹到地上三次,周饼反踹三次,失败两次,成功一次,所以齐然被踹掉地上一次。
  门打开,周饼用手背擦嘴角的动作一顿,口气不满的问:“你怎么又来了?不是没签合同吗?”
  李景兰面带微笑,晨光中笑脸很温柔:“我不要钱,……你是老二吗?听,你爸说有两个儿子,长的真帅,不像你爸。”
  周饼被夸的猝不及防,嘴角刚要扬起又落下:“我做不了主,我听我爸的,他既然没让你签雇佣合同,你回去吧。”
  李景兰刚要开口说话,传来齐爸爸的声音:“让她进来。”
  周饼叹气让开路,李景兰进门他才发现,这位美丽的护工手里拎着一个大袋子,袋子里是新鲜的蔬菜和肉。
  主卧室的门敞开了一条缝,但看不清里面,齐爸爸声音不大的说:“周饼去睡觉。”
  周饼挠挠头“哦”了一声,进屋了拿脚踢踢齐然的小腿小声说:“哥,那个护工又来了,是不是来勾引咱爸来了?”
  齐然翻身呓语,周饼把耳朵贴近,听了几句,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让你牛逼吼人家!有能耐管住嘴别做梦一个劲儿叫人家名字啊!好肉麻!
  等齐然起床时,屋里屋外饭香四溢。他趿拉着鞋走出屋,问:“什么早点这么……”
  齐爸爸和周饼正坐在桌边吃刚出锅的肉包子,肉香味儿闻的人垂涎三尺,听见齐然的话都扭头看他,可齐然根本没看他,而是盯着厨房正在做汤的李景兰。
  “谁让她来的?”齐然一张脸黑成炭。
  齐爸爸:“过来吃饭,阳台上的烟你抽的?行啊,在我看不见的时候长能耐了。”
  齐然不耐烦的拉过板凳坐在桌边儿,瞅着齐爸爸:“你别跟我打岔!”
  齐爸爸拿了一个包子递给齐然:“尝尝,跟你奶奶蒸的一个味儿。”
  齐然猛吸了一口气转身往卫生间走:“赶紧吃,吃完去民政局离婚。”
  “嘡啷!”厨房里,李景兰把瓷汤勺摔断了。
  周饼猛地站起来,看看齐然的背影看看李景兰,再看看齐爸爸一时间不知道先管谁。
  包子齐然吃的最多,汤也没少喝,味道怎么样根本没尝出来。他推着齐爸爸往外走的时候,齐爸爸忽然开口说:“她心理有愧,所以你再找谁伺候我,也没人能比她伺候的更好^放心吧。”
  齐然脚步一顿又继续走:“你这心眼儿赶上切片藕了。”
  齐爸爸笑着拍拍齐然的手,他这么说一半是为了安抚郁闷的齐然,一半是真觉得李景兰看他的眼神里有愧疚,他和李景兰实在谈不上谁对不起谁,当时也是形势所迫,如今兜兜转转又回到“原点”,既然李景兰有愧那就让她安心的还好了,反正余生还长。
  南县民政局大厅,齐然和周饼推着齐爸爸刚走进去,就被许多目光黏上了。依旧英俊的齐爸爸坐在轮椅上,神色淡然,身后站着两个同样英俊不凡的儿子,其实算得上羡煞旁人的一道风景,只是民政局这种场所实在让人羡慕不起来。
  刘胜从叫号等候区站起来,定定看了三人两秒,随后又把大肚子的女人搀了起来。
  齐然顿时感觉像有人左右开弓照着他的脸来了两记大耳光似的,扇的他头晕脸胀疼。
  刘胜搀着女人向着三人越走越近,周饼的眼睛越瞪越大,看看齐然再看看齐爸爸,一口闷气堵的他差点原地爆炸。
  齐爸爸较之看见他们家这种场面的任何一个人都镇定,他问:“几个月了?”
  女人头垂下,头发落下,遮掩的看不清脸部五官表情:“六个月。”
  刘胜惊恐又万分防备的一直跟齐然对视。
  周饼忽然推着齐爸爸就走,堪堪擦过孕妇侧身,低声嘟哝:“借过!好狗不挡道!”
  刘胜吓的脸色煞白一把揽过差点斜斜摔倒的女人。
  等齐然回过神儿,那四个人已经在办事窗口掏出证件核对并且在填写表格了。
  二十年长不长?如果对于一个有八十年生命长度的人来说,也许不长,四分之一而已。
  但对于一个只活了二十年的人来说,已经是全部了。
  ……
  “我妈是哑巴。”
  “我妈不会说话。”
  “妈妈我今晚想跟你睡行吗?”
  “妈妈明天放学你能去接我吗?我同桌总显摆他妈妈电动车有多快……”
  “妈妈我考第一了,这是奖状,家长会我不想让奶奶去开了,你能去吗?”
  “妈妈……妈妈……妈妈……妈妈……”
  “妈,我长大要当医生,我想听你说话。”
  “爸……我妈可能不喜欢咱俩。”
  ……
  从民政局出来,两拨人站在小电动车旁,中间隔着将近两米远,齐爸爸腿上放着一份财产分割协议,协议上放着一本存折,他把存着打开递到孕妇面前:“这是我能给的最多的了。”
  女人没接存折,只抬眼扫了一眼上面额数字——十万整。她又抬眼匆忙的看了一眼齐然。
  齐爸爸见存折没接过去,又收回自己腿上,解释道:“矿难赔偿款属于婚前财产,这笔钱是我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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