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啦啦队画风清奇 作者:十心央(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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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然一脚跺在牛格鞋上,牛格疼的抱着脚转圈跳,齐然护犊子似的勾回司小年,佯装凶狠的拿食指点在牛格背上:“瞎瘠薄撩!蛋给你捏爆甩汤!”
牛格边笑边蹦,一张脸通红。
薛梦梓走过来先冲齐然笑笑,依旧是只看得见齐然,两人客套又疏离的聊了几句。
牛格手往齐然面前一伸:“礼物拿来,赶紧滚!”
司小年一直没说话,看着他俩闹,把手里拎着的小购物纸袋往牛格手心一放。
看清购物纸袋上的标志,牛格顿时哪哪都不疼了,是Ω,还没看里面的礼物,先震惊的合不拢嘴了,一个劲儿“卧槽卧槽卧槽”,所有跌宕起伏的心情全部赋予在这两个字上。
牛格竖大拇指:“鸟哥大方啊!”
齐然眉毛挑的高高的,看样子想笑又想憋着,这时司小年已经转头看向一边了。
齐然很霸总的说:“打开看看喜欢吗。”
牛格陪着演:“哎呀~不要送伦家这么昂贵的礼物吗~人家想你肿么……”
司小年转头一手撑在椅背上,肩头不住的耸呀耸的。
牛格拿着打开的手表礼盒,傻愣愣的看着里面的迷你收音机,标签上写着:黄金周爆款少女粉,19.9包邮赠两节电池。广告语贴在迷你收音机正面——你的漫漫长夜我来陪!
牛格立刻想起一句话:好哥们就是用来坑的!
盒子“咔哒”一下合上,牛格咬牙切齿微笑道:“我他妈真是爱死你俩了!”
薛梦梓惊讶过后,开始捂嘴笑。
齐然赶紧摆手:“不用俩!爱我一个人就好!”少瘠薄没事打我男票主意!
始发列车开始检票,征兵队伍集合,牛格一人抱了一下,转身跑去集合。
这时从检票大厅升至候车室的扶梯上跑来一个人。
司小年余光看见宋金鑫,嘴角勾出一抹笑,抬手喊:“这里!快!”
宋金鑫拖着行李箱,行李箱上有一长条飞机托运单,她跑到司小年面前把行李箱往他手里一递,又问:“人呢?”
齐然抬手指集合队伍最末端,牛格个高显眼,背影辨识度很高。
宋金鑫看见牛格背影,倏地顿住,仿佛刚才的急切都是幻觉,她余光看见薛梦梓竟然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司小年见牛格就要走到自动检票机前了,忽然开口喊了声“牛格”
牛格脸上挂着爽朗的笑,回头望向这边,待看见宋金鑫,表情顿时僵住,立在检票机前不动了,后面人催他,他才会回神儿。接着跟领队说了什么,大步朝这边跑来。
齐然凑到司小年耳边小声说:“完了!逼哥跑顺拐了!”
司小年笑着捣了齐然腰窝一下,齐然顺势往司小年肩上一歪,碰瓷成功。
牛格脚步重,跑起来跺的地面“咚咚咚”响,到宋金鑫面前来了个急刹车,差点没撞到宋金鑫。
宋金鑫仰头对牛格笑笑,牛格竟然腼腆起来,耳朵脖子红的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年,垂着眼皮不停眨,这幅扭捏样,吓的围观的人的眼珠要掉了。
宋金鑫神色疲惫,笑容却很美:“有探亲假吗?”
牛格垂着头,眼皮也没抬:“除非家里有特殊情况,否则没有。”
宋金鑫又问:“那允许去看你吗?”
牛格抬头,视线锁住宋金鑫眼睛:“过了三个月集训期……可以……你来,吗?”
宋金鑫点头,还没开口说话,检票口那边有人催牛格,牛格皱眉回头应了一声,转回头再看宋金鑫,眼神百感交集。
就在所有人以为他要说“拜拜”的时候,牛格突然上前捧起宋金鑫的脸亲了上去。
齐然:“呃……好样的!”
他转头看司小年,见司小年看牛格亲宋金鑫看的全情投入,顿时酸了。
检票口第三次催牛格,牛格松开宋金鑫表情又开始纯情的慌慌张张,一个字没说转头就跑。
留下四个人哭笑不得。
薛梦梓跟齐然打了个招呼,走了。
宋金鑫愣怔在原地,一直看着检票口出神儿。
齐然往四周扫了一圈,忽然捏住司小年下巴,把脸转到自己这边,噘嘴亲了一口:“想要亲亲就说,看别人亲过瘾吗?好像我亏了你似的。”
司小年:“…………”他一BL频道的,对着一对儿BG过什么瘾?!
作者有话要说: 晚安,早睡早起,不要熬夜哦!
(づ ̄3 ̄)づ╭【爱你们的心心】~
☆、完结章(上)
九月最后一个周末,成山大学的迎新会和中秋节晚会一起举办。
大学社团至少报送一个节目,而成山大学第一大社团——舞蹈社团,被指定出三个节目。因为中秋迎新晚会的三个节目,司小年着实忙了一周。
这一周每天只有中午能见齐然一面,俩人破天荒的一周只做了一次,还是齐然憋不住了把开完社团会的司小年堵在会议室做了一回,俩人物尽其用,会议桌,椅子能辅助的都用了。
这一周,齐然这只鸟,过的鸟生无趣死了,他简直想以死要挟司小年,问问这个渣男“到底爱他多一点还是爱社团多一点?”。
司小年辞去副团时,说过以后只教课不上台,如今宋金鑫远在国外演出,除了孙德兴和男团八个人是老手,其余新人都扛不起一场大型演出的领舞。最后的安排是,孙德兴领一场,男团八人带一批新人,最后压轴是司小年领一队人。
几十个社团使出浑身解数,就为了充填招募新人,中秋迎新晚会场面火爆,演出更是精彩绝伦。
临近中场,主持人报幕时,特意多介绍了几句管弦乐团即将演奏的曲目叫《十五年》,由管弦乐团代东郎编曲。
等在后台的司小年听见代东郎的名字和这个曲目名称,不禁笑了。
孙德兴更是一脸震惊。
在一群人震惊中,莫名进了后台,因为代东郎上台前打给他,让他在后台等着。
莫名见司小年和孙德兴都瞅他,多少有些不自在,问:“怎么了?”
孙德兴一脸羡慕:“你没听见报幕?”
主持人报幕时,莫名正从前台赶往后台,绕道外围走过来的,所以根本没听见报幕。
司小年笑意很深:“《十五年》。
孙德兴补充:“作曲——代东郎。”
莫名脸上的表情像融化了一样,渐渐地越来越温和如水,学霸的人设眼看要崩了,他低头冲地面笑了笑。
司小年走过去,轻抱了他一下,孙德兴叹了口气也上去抱了莫名一下,两人算作送上祝福。
因为下一个节目是孙德兴的,他化了妆,一身飞扬跋扈的装扮,看着莫名感叹说:“代东郎这个渣渣,当时追我……我特么还以为……原来是因为你!你俩以后不许分!否的我得气死!”
莫名后来知道代东郎做的那些蠢事,每次想起来,都想扒开代东郎大脑看看他怎么想的。
《十五年》,他知道这是寓意他们相识的十五年。
这首曲子莫名是从半路开始听的,曲风从前半部分的空灵悠扬,突然转变到激昂澎湃,所有的转换全部是陡转直下或直上,后半部分又过分低沉忧郁,仿佛满怀爱恋的人百转千回依旧求而不得,曲终部分曲风终于有种守得云开见月明的爽朗痛快的感觉。
莫名嘴角始终禽着淡淡的笑,目光坚定的穿过迈上舞台的台阶,穿过50几人的管弦乐队,最后落在一点上,那张侧脸他太熟悉了。
主持人的声音再次响起,孙德兴一招手带着一群人呼啦啦涌向入口,而管弦乐团此时正从另一边下台。
司小年推了推呆愣的莫名,指向下台的出口:“去那边等。”
莫名从曲子里回神儿,顺着司小年手指看过去,见有人挎着自己乐器下来了,他拍了拍司小年的肩,笑容里是掩饰不住的神采飞扬。
管弦乐团里有人祝贺代东郎,毕竟曲已成,看现场氛围反响很不错。
代东郎略有些心不在焉的回应,目光捕捉到向他走来的莫名,急切拨开人群向莫名走去。
短短几步,如果不是后台人多又杂乱,兴许只是几秒钟就可以想见。
人未到,手先被抓住了,莫名低头看牵着自己的手,心理一阵悸动,再抬头代东郎拨开人群终于站到了他面前。
莫名:“十五年了,你终于牵我了。”
代东郎的情绪要比莫名还控制不住,犹如凶猛的氵朝水,他双手捧起莫名的脸,眼神悸动到燃烧,凑上去亲在莫名唇上。
莫名笑意更深,眼中有光亮在晃动:“十五年了,终于亲到了。”
代东郎激动到浑身颤抖,捧着莫名脸的手血液像被抽干了一样,手指冰凉、僵硬,手臂猝然落下,接着紧紧抱住莫名。
莫名喃喃自语:“十五年……”
代东郎颤声制止:“闭嘴吧,你是想让我在这儿上了你么!”
莫名身体一僵,笑问:“……你想么?”
代东郎长长吁出一口气,他和莫名的家庭的关系太过于微妙,他八岁被莫名家领养,通常他以莫名的哥哥被介绍给外人,所以他用了十五年倾尽所有时间赶走了莫名身边一波又一波对莫名有好感的人,或者莫名有好感的人,不论男女。
他们要挣脱所有精神枷锁,冲破时间、传统、伦理的束缚,才走到今天,直至此时牵手、接吻、拥抱一气呵成,陌生又熟稔。
从前,莫名每一次向他靠近,都换他来无比僵硬的身体,他任凭莫名接近却不做出反应,他贪恋这个弟弟的一切,他拥有的家庭,他拥有的父母,他拥有的才学,他的优秀,他的小姓子,他的执着,他的体温……一切的一切他都想拥有!
渐渐地他终于明白,莫名这个人、这具躯体才是他最渴望、最想拥有的。
代东郎笑着,近乎哽咽道:“……想……每一天每一天……无数个夜晚……数不清的梦里……我能吗?”
莫名笑笑,眨眼间泪掉在西服外套上,两滴泪没渗进衣料里,而是滚落到了草地上,没入土壤中。
“能!每一天每一天,以后的无数个夜,我们在梦里也在梦外。”
代东郎的吻从莫名耳后到耳廓,再到鬓发,珍之重之的吻着怀里的人。
后台好像是众多情侣表白、秀恩爱的钟爱之地。
司小年找了一间单人化妆间,送给告白成功的两个人,于是莫名和代东郎转移到了化妆间,落锁后酱酱酿酿。
这时孙德兴已经带着人从台上下来了。
司小年刚把人送进化妆间,齐然又来了。
齐然一脸幽怨的看着司小年,靠在墙边远远看着就是不靠近。
司小年知道这家伙又开始刷存在感了,于是很配合的走过去,抓过手送嘴里狠狠咬了一下。
齐然皱眉呲牙“嘶”了一声。
司小年看着齐然说:“代东郎送了莫名一首《十五年》。”
齐然眨眨眼:“……”什么意思?暗示么?他们认识才六个半月,能做出一首啥?
司小年知道齐然肯定想歪了,索姓说哦:“十五年后,我35。”
齐然木讷道:“……嗯,我也是。”
司小年被齐然呆呆木木的样子萌到了,笑着说:“提前庆祝一下吗?”
齐然想到什么,嘴角慢慢上扬,这意思是说他们一定会走过15年,然后一起变成老男人……情话来的猝不及防,甜的牙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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