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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啦啦队画风清奇 作者:十心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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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强强 甜文 校园

  他突然想听谁……夸他一句。
  “司小年你变勇敢了!”
  “司小年好样的!”
  他想,如果齐然能夸他一句,他应该就……
  狗屁!一个小时前,还说他不勇敢。
  凌晨两点多,司小年跨越大半个城市,从霓虹璀璨走到夜色阑珊。
  最后坐在Flower.coffee门前的台阶上等黎明。
  他用三个小时好像想了很多,又好像什么都没想,就像不停走不停走,千万不要让思绪停止到齐然说服他那一刻。
  可是脚步终有停下的那一刻,他想了那么多,顾虑那么多,最后思绪又回到某人说服他那一刻。
  “司小年,你病了,需要私人医生吗?”
  被打的很惨的私人医生还危言耸听的告诉他,讳疾忌医的后果是“孤独终老”。
  怎么会有这种“庸医”?
  凌晨五点,晨露微凉,一夜就这么过去了。
  有晨跑的人从门前经过,司小年觉得困了,把脸埋进胳膊里,瞬间一股喷雾剂的味道蹿进鼻腔里。
  齐然身上的味道。
  “没拿钥匙吗?”
  司小年迷迷糊糊听见有人说话,声音有点耳熟,他抬起头被刚升起的太阳照的睁不开眼,清晨的太阳毫不客气的洒了他一身一脸金灿灿的晨光。
  被晨光沐浴的司小年迷了路人的眼。
  他睡意很浅,但神情困倦慵懒的一张脸有点白,头发被胳膊压的翘了起来,带着几分可爱。
  眯起的双眼迷离的非常姓感,挺翘的鼻梁和鼻尖似是会发光。
  “怎么坐在这儿?”代东郎又问了一句。
  司小年抬手遮在额头上,睁开眼才看清眼前站着的人,代东郎背着光,脸上的五官有点模糊,身上的衣服倒是能看清,晨跑装备。
  “没想进去,学长你晨跑?”司小年慢慢起身。
  代东郎抬胳膊,胳膊上带着护腕,他擦了擦额头的汗:“怎么这个时间在这儿,出去玩儿了?”
  司小年“嗯”了一声,没什么说的于是说:“谢谢你的资料,很有用。”
  代东郎笑起来很暖,摇头又点头:“那请我吃早点吧。”
  司小年愣了一秒:“……嗯,港式早点吃的惯吗?”距离Flower.coffee最近的早点餐厅也就这一家,再就是大学商业街整条街都卖早点,但是走过去要十几分钟。
  代东郎笑笑:“好,就他家,吃过一次,鲜肉包不错。”
  餐厅距离Flower.coffee几百米,清晨五点半,店里坐满了吃早点喝早茶的人,大多是学校的老师,退休老教授。
  代东郎进门就被熟人拉过去说话,司小年拿着单子找座位,依旧是角落里的两人位。
  他立刻想起了前天跟齐然吃麻辣香锅也是坐在这么一个角落里的两人位……
  “点了吗?”代东郎坐下后问。
  司小年点头,把单子递给代东郎。
  代东郎接过笔和单子,很快划了几个,又抬头问:“喝不喝普洱茶?”
  “好。”
  司小年叫来服务员点单,付账,代东郎在另一边看着,嘴角始终挂着笑。
  “刚才说话的是刑法教授,我们毕业那年,他也退休了,有两年没见过,头发都白了。”他说的有些感慨。
  司小年看向头发花白的老教授,年纪并不高,精神矍铄,跟同桌的人聊的很乐呵,很像齐然爷爷……他有点困,困的感觉不到饿,困的也不想聊天。
  代东郎好像并不在意司小年“寡言少语”,看向司小年时眼神也带着笑意:“困傻了吧,通宵K歌,还是酒吧……”
  “没有,”司小年打断代东郎的猜测,“通宵逛街。”这么说也对,从前半夜11点逛到凌晨三点,走了很多从前他们三个经常去的地方,每经过一处,就稍作停顿,走走停停这一晚,像是走了六七年那么远。
  可终究走不回从前。
  累么?累了。
  代东郎有些吃惊,吃惊的神情里也带着笑,他笑着说:“你在跟我炫耀年轻的资本吗?”
  司小年笑了笑,笑的有些疲倦:“不算炫耀吧,毕竟你也不老。”
  代东郎放开声笑,笑完说:“行吧,既然我不老,那下次通宵逛街叫上我,我还没这么玩儿过,走一夜!你不会真走了一夜吧?!”
  “没有,四个多小时。”他不愿多说,餐点上桌,他把代东郎点的东西换过去。
  代东郎看司小年把他当长辈照顾,客气又疏离,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说:“听你姐说,你周末在南县。”
  司小年喝了口粥,抬头看代东郎,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不知道是他姐嘴松,还是代东郎太闲。
  “嗯,不是每周都去。”
  “那你复习时间应该不多啊,六月底考试有把握吗?我有朋友开培训班,历年题库要不要做做看?”
  司小年不得不承认代东郎的话,太有诱惑力,就是这种诱惑力,让他觉察到了不寻常的意味。
  历年题库并不是网上随便能搜索到的,培训班既然能让人花大价钱进去培训,题库肯定是杀手锏,别人要买的东西,现在要给他?
  不知道自作多情是不是传染?司小年想。
  “谢谢学长!我先把手里资料看完,有需要再找你。”
  一顿早饭半个小时,代东郎说话占了三分之二时间。从餐厅出来,司小年回学校,代东郎回家。
  “如果你参加辩论赛,咱们下午又能见面了,可惜!”代东郎在司小年转身前又说了一句。
  “一路顺风。”司小年笑笑说。
  两人分开,司小年松了口气,肩膀都垮下来了。
  因为药里有镇定成分,齐然从司小年走后,一直睡到第二天大夫查房。睡的头昏脑涨,打拳产生的后遗症也终于有了反应,浑身酸疼,肌肉放松后神经突突跳着疼,要不是有镇定成分能让他睡着,他这一夜估计都会疼的想撞墙。
  挨过一上午,终于除了护理外见到了熟人。
  牛格一开门就看见齐然两只眼睛冒着绿光盯着他,他后退一步迈出病房,一指齐然说:“别这么瞅我!太他妈吓人了,不知道的以为你要吃人!”
  齐然招手让牛格进屋,看牛格身后没人,立刻转头瞅窗外,友情就是这么不牢固,心情不好,说不要就不要了。
  牛格也发现了齐然的郁闷,特意走到窗边挡住窗户,让齐然看着他干闹心。
  “我跟你说,齐大鸟你太明显了,脸皮比城墙拐角厚,你好歹收敛点。”
  齐然哼了一声:“怎么收敛?装蛋憋着!可能吗?!”
  牛格摩挲下巴,深思后说:“不可能。你没生扑,我当时就挺受惊的。”
  “上午见到司小年了吗?”
  “我们系离法学院多远你知道吗?我要是上午去找他,第一节课我就得扔了。要不这样,回学校我给司小年手机里装个追踪定位吧,就你这熊样,三两天出不了院,装完定位你就躺床上天天看着小绿点移动,是不是能舒坦点?”
  齐然胳膊搭在眼睛上笑了一会儿。
  “他说,象征姓的考虑一晚上就答应我。我他妈一醒了,就想跑回学校!”最后一句话声音很小,齐然是咬着牙说的,他一睁眼想起昨晚他俩说的话,掀被子下床就往学校跑的这个想法他一上午每一分钟都能想六十回,具体这一上午有多少个一分钟他都没来得及算。
  就是这么急切。
  可是有他妈毛用!
  肥超最后那一脚,就算没踢断他的骨头,没踢爆他的蛋,也让他现在动一下都非常困难。
  牛格掀开被子看了眼,没看出什么,又扯开裤子往里扫了一眼:“我!CAO!他!妈!这……”
  齐然腿根肿着拳头那么大的一个青紫瘤,触目惊心!
  “这……怎么这么严重!”
  “昨天清了一次淤血,今天再清一次,应该能好点。”腿根处本来就是神经错杂的位置,齐然中招的位置算得上刁钻。
  “……下午我去找司小年,他不接你电话?”
  “我没打过。”齐然不太敢打,万一上来就拒绝他,隔着这么远他抓人都抓不住,想干点什么加个分都难,他想当面听,当面说。
  “怂鸟!”牛格骂完,又叹气,他谈恋爱跟闹着玩儿似的,从来没有哪一任女朋友把他折磨成这样,他突然……有点羡慕齐然的纠结和担忧。
  好像这才是恋爱该有的态度。
  齐然虽然苦恼,但也算乐在其中,纠结归纠结,纠结完又给自己来块糖,总幻想突如其来从天而降一个司小年味道的大蛋糕,“啪叽”拍它一脸,又软又甜又香……
  结果等到太阳落山,月亮出来,牛格没来,司小年也没来。
  没有突如其来从天而降的大蛋糕,齐然这会儿竟然也不想掀被子跑回学校了。
  他大概知道司小年怎么想的了。
  此处无声胜有声吗?
  被意- yín -了一天的司小年都要忙死了,跑断腿的忙,校园文化节在六月初,舞蹈社团中午开社团会,中饭是在会议桌上吃的。
  下午两节课,只上了一节,第二节课被教授老徐给叫走了,直接把他拉到了飞机场。
  法学院学生会副主席,原本要参加今年高校大学生辩论赛,结果昨天家里老人去世,副主席回老家了。老徐盯司小年盯很久了,总算找机会把司小年打包带走,都没给司小年反驳的时间。
  傍晚6点,司小年在成山市机场见到了代东郎带的队伍。
  司小年今天第二次让代东郎吃惊,代东郎见到司小年张了张嘴没说出话,忽然笑了。
  “我就当咱俩缘分不浅吧。”代东郎拍了一下司小年的肩。
  辩论赛为期一周,在首都政法大学举办。
  司小年不知道自己走了,会给某些人带来如此大的创伤。
  伤成一只半死不活的鸟!                        
作者有话要说:  鸟哥红眼眶指着教主:“你伤害了我!嘤嘤嘤~~”
教主勾勾手指:“来,抱抱!”
然后,鸟兴奋的抽了!!!
 
  ☆、谁
 
  前半夜高度紧张,后半夜走了大半个城市,白天不是在上课就是在开会,这一天一夜,终于把胡思乱想的司小年累傻了。
  上了飞机,坐到座位上,他把手机关机,安全带扣好,背包都懒得放抱在怀里,连个过度都没有,上下眼皮一碰上立刻进入睡眠状态。
  带飞机平稳飞行后,代东郎找了过来,跟司小年旁边的学生换了位置,他过来本想聊会儿天,没想到司小年睡的这么沉,飞机餐都不要,一口水也没喝,一个半小时过去了他俩一句话没说上。
  代东郎要了毯子盖在司小年身上,看着司小年四分之一的侧脸,手抬了抬又落下。
  司小年算得上敏感,仅有的几次见面都是他在主动找话说,只要他一靠近,司小年就后退,太明显了。
  代东郎很优秀,优秀的人大概都享受挑战高难度题目的过程。
  司小年对他来说,是目前最难的题目,比刑事案件,比民事纠纷,比博导论文都要难,但有趣,他起了兴趣,但又不单单是兴趣这么简单。
  “醒了。”
  司小年动了动,睁眼看见身边换了个人,“嗯。”了一声,抻懒腰毯子滑到地上,他弯腰捡,代东郎也弯腰捡毯子,俩人头撞到一起,很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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