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啦啦队画风清奇 作者:十心央(上)
Tags:情有独钟 强强 甜文 校园
“拿你自己的练!滚!”司小年没齐然重,掀了几次齐然后,力量悬殊就看出来了。
齐然骑着人解运动裤的绳:“我特么撸自己撸这么多年了,要能练出来,早练出来了,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儿,必须你的,来来来!”
帐篷的剪影上,被骑的人顶了一下跨:“要不你别练手了,练口吧。”司小年笑着说。
齐然一张脸腾的一下着了。发展太迅速,根本招架不住!
司小年头顶对着帐篷门口,他仰头刚好能看见漫天星斗,在向后仰头就是齐然送他的荧光海岸。如果他俩这会儿就开始干点什么,最快也得半小时才能完事儿,就齐然这个开闸收不住的劲头,怎么也要一个小时左右。
他屈膝用膝盖碰了碰齐然的后腰,顶的齐然往前一颠。
“干嘛?”齐然终于在“练口”的想入非非中醒过神儿。
“出去走走。”司小年又拿另一个膝盖撞了齐然后腰一下,齐然顺势又是往前一颠。
司小年喜欢齐然这个一颠一颠的动作,齐然也反应过来,抬手抽了他一下。
“过瘾呢是吧,贼有成就感是吧,我他妈要是自己动,信不信我一屁股做废你!”齐然挪着屁股真的不轻不重坐了一下。
司小年一只胳膊搭在额头,挡住头顶倾泻而下的灯光,笑的意味不明:“鸟哥知道的不少啊。”
齐然“噗”的一下压实了趴下,伸舌尖舔了一下司小年鼻尖。
“唬谁呢!你颠的色|情,还不许我多想?”
“贝壳被海水冲走了,我还没跟你算账,下来,我要去巡视我的荧光海岸。”
两人钻出帐篷,从荧光贝壳中间穿过,沿着海边慢慢走,时不时躲开漫上岸的海水。
司小年弯腰捡了几个特别小的贝壳拿在手里:“这么多贝壳,买的?”
“不是,距离海边这么近,大的是打渔船给的,小的是捡的,还有一些是游泳时候摸的。”
“攒多久了?”
“多久啊?”齐然仰头望天想了想,“不记得了,每次捡到贝壳,或者从渔船上拿到贝壳,都会放到床底下,每年放一些,……后来满屋子腥味,就拿去洗刷,晾干,又装回袋子里,每年都要拿出来摆一摆,今年总算用上了。”
司小年笑笑,牵起齐然的手揣进自己运动裤兜里。
“……以前每次见焦磊送夏未申礼物或者夏未申送焦磊礼物,我都有些嫉妒,更多是羡慕,总觉得单身狗的狗粮都喂我一个人嘴里了,后来又想,等我也撒狗粮的时候,一定一次姓撑死他俩……”
司小年每次幸福的过往,总有“他们”的烙印,他不是非要强迫自己想起“他们”,那种感觉盘旋心中已久,就算人不在,感觉却还在。
就像某一天经过某条街道,听见某一首歌,尝到某一种许久未尝到的老味道,种种经历会牵动他记忆深处埋藏已久的感觉。
所以,才会有“曾经”这个词。
曾经我们仨来过这里。
曾经我们仨听过这首歌。
曾经他们相爱过,如此热烈……
曾经的时光美好到未来某一天想起来,他还会嘴角带笑的品味一番。
彼时彼刻恰如此时此刻。
司小年心动却又彷徨,美好的东西往往易碎。
他是故事的见证者,焦磊是最后弥留的那个,另外一个变成了漫天星斗中的一个。
齐然蓦地反手抓紧司小年的手,力气用的齐大,他这两天听多了“夏未申和焦磊”,有些后知后觉的怕掺杂在情绪里。
“行!狗粮谁想吃,我管够!”齐然转身抱住司小年,两手在他背部从上向下顺,像安抚又像占便宜,因为手停在腰窝处会不轻不重捏上一把。
两人相拥静立许久。
“信我吗?”齐然忽然问。
爱情使人盲目,所以司小年没问“信什么?”就盲目的点了下头,又拿下巴亲昵的嗑在齐然肩窝里。
“我和你,是夏未申和焦磊的番外。”齐然说的很慢,一字一句生怕司小年没听到哪个字整句话都毁了。
“番外知道吗?小说里不都有甜度腻死人的番外吗?”他加重强调的语气,“我和你是‘他俩’的未完待续,是‘他俩’的以后,是‘他俩’没走到的未来……”
司小年听着听着眼眶就润了,鼻腔止不住的喷出一声难以言喻的笑,这声笑带着久别重逢的意味。
他阔别已久的美好,好像又回来了。
“司小年,我们去看看他们没走到的未来。”齐然收紧胳膊,在司小年耳后亲了一下。
司小年垂下眼睫,两颗泪带着体温,倒映着整个荧光海岸落在齐然后背T恤衫上,晕开一小片湿润。
“好。”你陪我。
星空下,海滩上,这一刻万物唯静,心意相通是世间最美妙的乐曲。他们找到了最舒服的姿势相拥。
两人牵着手看过每一个贝壳,从独属于司小年的荧光海岸的一端走到另一端,步调悠闲,笑意缱绻。
涨氵朝后,海水侵湿了齐然的鞋,齐然索姓把司小年也拉近了海水里,打打闹闹一番,衣服裤子湿了大半,鞋袜全部湿透。
爬上大礁石,四只袜子并排摊在礁石上,鞋子倒扣,水顺着礁石往下淌。
齐然把帐篷门口的竹竿挑灯移到了礁石上,插在两块礁石缝隙中很牢固,拿出酒精烤盘支在礁石上,看的司小年有些目瞪口呆。
“在渔具商点买的?”司小年研究了一下酒精烤盘,超级简易但是很实用,固体酒精五个连成一圈,放到防风底炉里点燃,烤盘放在酒精底炉上,然后就可以烤肉了。
“借的,渔具商店借的烤盘,户外野营商店借的帐篷和竹竿挑灯,吃的是我买的,哦,还有睡觉的睡袋也是新买的,那个不能借哦~!”
司小年被齐然最后一个拐着音儿的“哦”给哦出了鸡皮疙瘩。
“东西拿来,”司小年拧干T恤衫的水,夜风一吹,很凉快。他接过齐然扔到礁石上的袋子,打开一看应有尽有啊!
混装丸子一袋,见过、没见过的丸子都有。培根、肉串、香肠、鱿鱼……都是简便塑封装,一袋混装海鲜,一袋菌菇、蔬菜,还有不认识的蛋……
“哪儿买的?”
“户外野营商店特别齐全,我只挑了这几种,下次我们换其它的尝尝。”齐然往烤盘上挤了一块类似黄油的东西,固体酒精燃烧的面积大,火力够猛,油粘到烤盘发出刺刺拉拉的响声。
司小年瞅着融化的油,心里那种胀满的感觉又来了。
齐然自带这种无形的感染力,很暖,很安全,又很诱惑的一种技能。
有时候对着他用力过猛,他会觉得不真实。
就是这种刚刚好的程度,让司小年觉得无比真实的暖,无比真实的踏实,就连此时屁股下的礁石他都能坐出白色绵软云朵的感觉。
“牛油,吃的惯吗?”一袋子各种肉被齐然哗啦倒进了烤盘里,顿时又想起一阵刺啦的响声。
两人挨着坐在烤炉旁,司小年转头额头抵在齐然肩头,加了声“齐然”
齐然身体一僵,他完完全全能感觉到司小年这是在撒娇,软乎乎的。
哈!
“嗯~~”这个字齐然应的带着颤音儿。
“……好香。”司小年很快坐好,拿过夹子翻烤肉,好像刚才所有的行为都是齐然一个人的错觉。
齐然抓了抓还有残存余温的肩头,吸了吸鼻子,愣是把烤肉味儿闻成了焦糖味儿。
“还没问你,辩论赛,你们得奖了吗?”
“第三名。”
“最佳辩手,成山大学有吗?”
“应该有,领队的可能姓大一些,他去年是高校十佳辩手。”司小年说的是代东郎。
“那个,什么狼还是什么狗的领队。”齐然记姓好着呢,就是想到代东郎这人没好气。
司小年被“什么狼、什么狗”的形容给逗笑了。
“代东郎,他怎么你了?”司小年听得出来齐然的“不喜欢”表达的直接又粗暴。
“怎么了?他是不是追你?”齐然说的酸了吧唧的,刚才还有股焦糖味儿,这会跟醋一参合立刻变成糖醋味儿了。
“你怎么知道代东郎追……”
“他是gay,校篮副队告诉我的。”在齐然眼里没有“情人眼里出西施”这么闷骚的情怀,他这个情人眼里,整个成山大学的gay都他妈是他的潜在情敌,敌视的就是这么盲目又自大。
司小年有无论男女都喜欢的颜,更何况颜狗基佬们,再者,司小年的身材,司小年的……所有。
齐然越想越觉得——任重道远,群战情敌与潜在情敌已经成为他今后校园生活的重中之重。
司小年恍惚一瞬,他之前并没有答应代东郎“做个朋友”,但他也没有直白拒绝,当时那种情况,他们要舌战群雄,不可能先内讧,他也只是一个笑回绝了代东郎。
“……嗯,知道他是gay的人挺多,不过我没说我是,你想什么呢?”司小年夹了一条培根要吃,齐然抢回去放进烤盘里。
“没熟,”齐然语气有点生硬,“你不用说你是不是,只要有眼睛的都想跟你试试,司小年你是不是傻?”
傻这个评价……毫无根据,全凭个人情绪支配。
司小年转头盯着齐然看。
齐然也转头看司小年,捏着他下巴亲了一口,食指在司小年脸上比比划划:“就这脸,我非常诚实且不要脸的告诉你,我当时就是奔着你这脸,你这……腿去的。”说到最后,齐然觉得自己肤浅的抢救都来不及了。
“呃~~~当然,最后被你的灵魂美给深深的震撼到了,才拜倒在你的运动裤下,唔~~”
司小年把刚才齐然放回去的培根又夹起来,吹了一下就塞进了齐然嘴里。
“代东郎,法学院研究生在读,我们班老徐的得意门生,之前从他那儿借了司法考试的资料,见过几面,仅此,还想知道什么?”司小年转头看齐然烫的眼泪汪汪,抬手擦了一下他眼尾。
司小年这一个动作,齐然又得寸进尺了。
“他帅,还是我帅?”齐然把脸往司小年眼前凑。
“你。”司小年撩眼皮看了一眼又嘚瑟上的人。
“帅多少?”
“没多少。”
“你,”齐然重伤,作势捂了一下碗大的伤口,急于救治赶紧给自己找口糖吃:“那你喜欢我什么?”既然没差多少。
“喜欢你傻。”这句话可以说是情侣间最常见也够腻歪的一句话,甜度有,添堵也有,全看被“夸”的人怎么理解。
齐然绷直的嘴角,没忍住的弯了。
司小年确实随口一说,具体喜欢哪一点他没捋过,他想说“都喜欢”
但他怕一出口,齐然再飞走了。飞走了烧烤咋办?谁烤?
吃完回帐篷里再夸也一样,就算齐然再想飞也有帐篷挡着。
“司小年看着我。”齐然转身面对司小年,端的一本正经。
司小年也转身跟齐然面对面坐着:“嗯?”
齐然嘴唇嗫喏,张合俩来回,好像将要说出的话非常难以启齿。
声明 :本站内容转至互联网,所有资源版权均为原创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版权请与我们联系,及时删除!站内所有作品、评论均属其个人行为,不代表本站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