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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简潜水史 作者:七声号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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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强强 欢喜冤家 业界精英

  将手中鱿鱼举到嘴边,又放下。
  金何坤吃不进去。他实在是,没法儿再笑了。
  行动结束是前天,昨晚金何坤给傅云星打电话。大师可能真有几把刷子,上来就问:咋的,答案找着啦。啥子时候回来啊,给你接风。
  金何坤问:“你怎么知道是他。”
  傅云星本想装神弄鬼,说什么夜观天象,红鸾星动,哎呀我看你俩就有缘。但那时金何坤的情绪实在不高,插科打诨到嘴边,把快乐建立在兄弟的痛苦上,他傅云星算个什么东西。
  “不是我说,坤爷,您自己好好想想,你究竟看上陈燕西哪一点了。原本你俩生活就风马牛不相及的,一个天上一个水里,一个体制内一个体制外。”
  “你处处受限,他自由如风。问题是你俩还没考虑过怎么解决这问题,这能长久?能长久我马上还俗。”
  “坤儿,你们也不是过不下去,就是总有人得妥协,是不是。但一人妥协没用,你要看陈燕西愿意怎么做。成年人了,都知道感情里来来回回就那么些事儿。他不妥协,你俩迟早玩儿完。”
  “今天他跟我讲了些心里话。”
  彼时金何坤靠着窗户,见陈燕西在楼下清点杂物。
  “但我居然,有点害怕。怕担不起他一句喜欢,怕我其实没那么好。”
  “如果感情仅仅是我追着他天南地北地跑,那相爱也太容易了。”
  傅云星倒门儿清,他正要去刑侦队报道,不得不言简意赅地结束谈话:“说白了,坤爷,你想复飞。”
  “想飞就飞,想回来就回来。你这次无非是想让陈燕西主动来走近你,让他看看你的生活,去了解你。”
  “我跟你说,兄弟,别怕。你他妈穿制服的样子真能迷死人,他陈燕西看了不腿软,我回头跟你姓。爱情是什么,是场追逐战啊!”
  “赶紧回来,你俩的情况该换换了,啊。”
  挂电话时,金何坤忽地想起去年冬季那一晚。他第一次强吻陈燕西,而陈燕西居然亮出戒指说心里有白月光。
  那时陈燕西说:爱情就是两个傻逼追来追去。
  我确实傻逼。
  金何坤笑了笑,他将鱿鱼交给张山。“给你,挺好吃。”
  说完在人头上薅一把,转身上楼。
  陈燕西听见落锁声,坐在桌前整理资料没回头,故意问:“谁啊。”
  金何坤落落大方:“我。”
  “你谁啊。”陈燕西哼声,装着不在意。实则他听见后方动静,心窝发热。
  金何坤脱掉外套扔地上,再走一步,又扔下薄毛衣。等他从后方环住陈燕西时,唯剩衬衣。滚烫胸膛贴着后背,似火炉,似那个暴烈夏日又回来了。
  金何坤伸手擦过陈燕西小臂,慢慢滑到他手背上,游过对方修长五指,带起阵阵电流火花。坤爷没停,没在陈燕西手背上过多流连。直接越到台灯前,“啪”地按下开关。
  室内陷入黑暗。
  他低声说:“等会儿你就知道我是谁。”
  陈燕西不答话,金何坤也不催。他强势地捏住对方下巴,将陈燕西的脸扳向自己。
  “老师,要不要我重复一边方才你在楼下的诉求。”
  “嗯?”
  坤爷尾音上扬,有意带着狎昵调笑。他这低音炮搞得陈燕西快疯了,腰软得简直要坐不住。
  金何坤认真瞧着陈燕西的五官,细细描摹。他突然低头吻在对方唇上,舌头疯狂顶入。没有任何预料,没有任何前戏,甚至没有一句甜言蜜语。陈燕西被撞得趴在桌上,喊声却堵在喉咙里。
  金何坤吻得很深,很重,霸道又粗狂地索取。他吸着陈燕西舌尖,舔着每一寸柔软。陈燕西稍喘一口气,他又贴上去。
  “你他妈.....”
  轻点儿。陈燕西被他吻得意乱情迷,环着坤爷的手臂抱都抱不住。
  没有任何技巧可言,这就是一场掠夺。粗鲁,狂野,情欲上来涌到极致。此前没有这般疯狂过,陈燕西爽得心脏狂跳。他伸手去扒金何坤的衬衣,嘴唇追随着对方。
  “你能不能自己脱,我CAO怎么纽扣这么多......”
  “你帮我脱,”金何坤移开嘴唇,去舔陈燕西耳朵。声音低沉得不行,往死里勾人,“宝贝,你帮我脱。”
  陈燕西耳朵极其敏感,坤爷刚刚挨着,他浑身一颤,差点没软在对方怀里。手上劲儿都没了,死死抓着金何坤衣襟。
  “你别、别......”
  陈燕西喘着气儿,金何坤根本不听。他将舌头顶进去,抽出来,再顶进去。大腿卡进陈老师双腿之间,不住地在腿侧摩擦。
  金何坤笑:“老师还是这么敏感。”
  他的手伸进去,从腹部摸索至胸前。陈燕西宛如被踩了尾巴,细碎呻吟从嘴缝里流出。他想挣扎,又不得不遵循欲望地蹭上去。坤爷就撸了对方衣服往下,薄唇贴在锁骨,又往下,时轻时缓地含住,咬住。
  陈燕西快不行了,他声音发抖,脑子里全是以往两人快活场面。金何坤抓着他的窄腰,而陈燕西被顶得前后摇摆,十分- yín -荡。
  坤爷做得发狠,而陈老师带着哭腔求饶。换来更深,更重的回应。
  “别舔了,”陈燕西说,“你他妈进来。”
  “进哪儿来,”金何坤笑,他牵住老师右手,放在皮带上。说罢往前顶了顶,“老师,要我进哪里。”
  他其实也快绷不住了,欲望熏得金何坤眼睛泛红,手背青筋暴起。
  陈燕西忽地直起上身,再次吻上金何坤,动作粗暴。他学着坤爷,舌头顶进去,似以顶进喉咙里。
  声音含混,直接引爆坤爷的最后一点理智。
  “心肝儿,我要你干我。”
  窗外风大,呼呼怕打在玻璃上。楼下明亮的火光透进来,照亮室内方寸。陈燕西能看见金何坤额上莹莹汗水,而他自己早已湿透。他们亲吻着,撕咬着,像野兽般疯狂从对方身上掠夺。浑身发抖,热浪阵阵,灼烧着他们的一切。
  金何坤一把抱起陈燕西,老师双腿便缠在他腰际。两人倒在床上,陈燕西一翻身,骑着坤爷大腿。他摆动臀部,磨蹭着金何坤的巨物。而紧致腰身还在对方手里,叫喊声一浪一浪。
  “啊......嗯......好舒服......”
  金何坤差点笑出来,他盯着陈燕西:“老子还没进去,你发什么浪。”
  陈燕西前倾,撑着金何坤胸膛,“你想不想,你想不想......”
  大床不住摇晃,两人下身湿得不行。金何坤猛地一翻身,那台钢炮早已上膛。两人接吻,舌头肆意拨弄,电流顺着心房游走往下,小腹窝着一团火,陈燕西不住往上挺动腰身。他舒服得脚趾卷曲,小腿绷直了,紧紧缠在金何坤雄劲的腰际。
  “给我,坤儿,你给我。”
  话里已带哭腔。
  金何坤很少见陈燕西这般主动,简直是姓感火辣,野到不行。好似他不狠狠地,不要命地干他一次,就永远不知什么是骨腾肉飞,色授魂与。
  于是他提枪就上。
  迅速袭来的疼痛与满足感,叫陈燕西臀尖一颤。那种快感从尾椎骨疯狂蹿进脑子里,下意识爆发出一声低吼。他又爽又难受,“疼,轻点儿。我疼......”
  金何坤兽姓爆表,只是捏住陈燕西双腕,他适应片刻便疯狂挺身。嘴里叫着“老师,舒不舒服。嗯?舒服么。”
  陈燕西摇摇晃晃,已夹不住金何坤的腰。他只得曲起腿,仍有金何坤托着他的腰。那东西在体内时快时慢,时浅时深。陈燕西扭动着,没多久又开始求饶。
  “别、别那么快......不行了......好深......”
  “哥......”
  金何坤早趋近疯狂,他将陈燕西死死压住,凶悍地顶入抽出。陈老师毫不吝啬叫喊,他便咬着对方脖颈,锁骨,心脏狂跳。坤爷的喘声从未这般粗重,乱得不行,简直像直接从喉咙里滚出。
  “叫哥哥,宝贝儿,叫哥哥。”
  陈燕西眼睛发红,半眯着,迷乱看着坤爷。他面白唇红,头发乱了,偏头躺在床上,像被人欺负至极。
  金何坤停下,两人呼吸一起一伏,汗水顺着坤爷下巴,坠在陈老师胸膛上。
  空虚已至。
  陈燕西声音奶奶的,糯糯的,细碎的。
  “哥哥......”
  金何坤疯了。
  他猛地刺入,一下又一下抵进去。眼里有火光,是欲望。他定定看着陈燕西,看他又野又浪。快感层层攀升,似一场轰轰烈烈的掠夺与杀戮。
  陈燕西彻底放开,嘴里念着CAO我,快点不要停。
  又喊着:哥哥,哥哥。跟叫魂儿似的。
  金何坤粗暴挺入、搅动,搞得陈燕西快要窒息。一次次索取,太销魂了。他简直想把陈燕西弄死在床上,在他怀里。只有在激烈的心跳与x_ing爱中,他才明白自己有多舍不得这人。
  太舍不得了。
  陈燕西爽快又痛苦地叫喊着,却始终缠着金何坤。他追逐,他求欢,他任由自己说出- yín -词艳语,甚至显得粗俗不堪。他臣服,他挣扎,他抱着金何坤脖子说我喜欢你。
  金何坤心里发疼,只有这人能叫他缴械投降。
  一次次酣畅淋漓的爆发,直上云霄的释放,忘情缠绵,不知疲倦。纵有隔阂与误解,但仍不知何为点到即止。床单濡湿,枕头被子早已不知在哪。
  陈燕西睡过去时,亦不知几时几点。他拥着金何坤,猫一样餍足地蹭了蹭。坤爷抹去陈老师额角的汗水,收紧怀抱。
  陈燕西,你怎么这么好。
  金何坤埋在他颈间,忽地有些想哭。
  你怎么这么好。
  夜深,长山寂静。
  金何坤轻轻从床上起来,他从一地凌乱的衣服里摸出烟盒,点一根。他走到窗边,抬头。
  夜空明朗,群星闪耀。金何坤想起夜晚飞行时,他能更近地看见银河。
  他实在无法继续自欺欺人。
  复飞的渴望太强烈,以至于再也无法漠视。
  金何坤撑着窗台,他吸一口烟,再缓缓吐出。猩红烟头一闪,照亮玻璃窗。他侧头去看玻璃上映照的自己,竟有点意气风发的感觉。
  看着看着,金何坤一勾嘴角,笑了。
  翌日,陈燕西醒来已日上三竿。他习惯姓朝身边摸去,空的。
  连余温都没有。
  陈燕西迷迷糊糊,“坤儿,金何坤?”
  没人响应。
  陈燕西不得不起身,腰间疼痛,龇牙咧嘴。这狗-ri-的太狠了,昨晚跟他妈打桩机似的。根本没留情。
  房间已收拾整齐,是金何坤的风格。
  陈燕西穿上裤子,走到桌边。牛奶杯下压着一张纸条。他狐疑地拿起,字数不多,看得很快。所以看完第一遍,陈燕西还以为自己理解有问题,复再看一次。
  良久,陈燕西将纸条放回去。他面色平静地端起牛奶喝一口,目光远眺,穿过窗子去看远山。
  再过几分钟,疼痛自胸口蔓延。陈燕西扯着嘴角,想笑又笑不出来。他放下杯子,揉了揉眼睛。长出一口气,却不知把心安放在何处。
  然后他穿上衣服,准备洗漱。甚至没打电话去质问金何坤,为什么不辞而别。
  浴室门关闭,里面传来唰唰水声。
  纸条留在桌上,字数不多,段落不长。没有涂黑的墨迹,可见书写者并未有一刻纠结。
  “陈燕西,我发觉你睫毛好长啊,鼻子也那么挺,眉型真好看。你知不知道,你笑起来其实很温柔。发火的样子,一点也不唬人。你知不知道,陈燕西。你后腰最敏感,咬你脖子,你能跟发|情似的。你那地儿也确实紧得要命,你真好啊,陈燕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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