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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博转发抽奖中了一台智能小音箱+番外 作者:液液液液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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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现代

  手机屏幕上的数字太长了,江绪认真的对着数了好一会儿都没数清,他赶紧摇头,他两只手握在一起,生怕卓沐阳再去拉他的手似的,“您说得这一切都很好,可我没这个意思,我还没想好。”
  正这时,远处的天空划过一道闪电照亮了南滨江上方的夜空,没一会儿的功夫,一声闷雷响起,随后雨点就噼里啪啦的砸了下来。
  江绪被吓了一跳,腾得站起身来,就要往外跑。
  卓沐阳以为他要逃走,便问:“你干什么去?”
  “下雨了,我的电动车还在外面停着。”
  卓沐阳却按住了他,“不就是一个电动车吗?别在意。”虽然他内心感叹江绪的穷酸,可面上并没有表现出来。
  “可是……”江绪还要再说什么,却看见卓沐阳可怜兮兮的看着他,他没走。
  卓沐阳的声音又软还有诱惑力,他并没有在意刚刚的拒绝,而是说:“电动车浇湿了也不要紧,你再陪我待一会儿吧,等雨停了,我送你回家。”
  龚旭抱着“嗷嗷”坐在窗边,密密匝匝的雨点打在玻璃上,与南滨江周围建筑物的灯光交混,形成光怪陆离的光斑,还带着些许迷幻色彩,让人深陷其中。
  雨看起来很大,一边下还一边打雷闪电,怀里的小狗有一丝不安,抬着脑袋就像在防备谁。突然间,手机铃声大作,更是吓得“嗷嗷”呲了点儿尿出来,浸湿了龚旭的裤子,他拍了拍狗子的脑袋,滚着轮椅去拿放在茶几上的手机,顺手又抽了两张纸巾,按住了湿痕。
  “大姐,怎么了?”龚旭接起电话,说。
  “小旭,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儿?”
  “什么?”龚旭恍然不觉忘了什么。
  “小昀今晚的飞机回国。”
  龚旭这才想起昨天大姐跟他说过在国外念书的外甥女今天回国,他被气得都忘掉这件事儿。“哦……怎么办?边泽明不在,我出不去。”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冷笑,却没等到难听的话,而是说:“一会儿我去接你,你在……”
  “我在家里。”
  去往机场的路上,龚旭坐在副驾驶看窗外的雨景,龚鹤身上的香水味一阵阵的往他鼻孔里钻,想开窗户又不行,就只好忍着。
  “小旭,快过生日了,想要什么礼物?”
  “姐夫都送完了,你就别费心了。”
  “呵……”龚鹤不屑地笑了笑,说:“真是你姐夫也陪你胡闹。”
  “姐夫呢,他不去接小昀?”龚旭顺嘴问道,试图转移话题。
  “你姐夫昨天去上海了,说公司有急事,也不知道什么能比女儿还重要。”
  上了高速,雨就已经见小了,龚鹤踩了脚油门加速,龚旭有心理阴影,右手握紧了车门框上面的把手,左手紧紧的攥住了胸口的安全带,不安地对龚鹤说:“姐,你慢点儿。”
  龚鹤用余光看了自家弟弟一眼,见他脸色煞白,嘴唇发青,便下意识的放慢了速度,寻找话题分散他的注意力,便问:“你家里那条狗怎么回事儿?”
  “生日礼物,边泽明送我的。”
  “……小旭,你怎么就……”
  龚旭不喜欢和姐姐谈边泽明,便说:“你要是还想有个精神正常的弟弟,就别对他做什么?”
  “他在你心里就那么重要?你捡来个要饭的,还拿他当宝了,总是在维护他。”
  “他能让我撒气,你和二姐行吗?”
  龚鹤没办法绕过龚旭的逻辑,也不好强迫他,别扭了半天,东拉西扯的说着别的。
  外甥女楚昀今年十五岁,已然出落成一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她拥有良好的家世和家教,两年前被送去英国读书,竟也跟着身边的男同学沾染了一身绅士习气,平时规规矩矩的,与人相处都在保持距离,但唯独跟龚旭特别亲。上车后见到龚旭也在,终于放下端着的架子,孩子气上身,从后面搂住他的脖颈,像小时候那样又蹭又亲的,弄得他很痒。
  “小舅舅,你最近好吗?”小姑娘声音很甜,问龚旭。
  “好啊。”龚旭随口胡扯,俨然忘了今天白天发得那顿没来由的脾气。
  “边哥哥没来啊?”
  龚旭一听就来气了,质问外甥女:“你管边泽明叫哥哥,管我叫舅舅,真是没大没小。而且你们两个见了也没两面,怎么就对他这么亲近?”
  小姑娘嘻嘻笑了,“小舅舅你是不是吃醋啊,边哥哥原本多可爱啊,现在跟在你身边都染了一股子老气,你今年也才二十几岁,干嘛总是愁眉苦脸呢?我以前的那个小舅舅去哪儿了?”
  她没心机的抱怨着龚旭,还不等龚旭做什么反应,作为母亲的龚鹤却先回头瞪了女儿一眼,生怕惹自己的宝贝弟弟不开心。其实在龚鹤的奇葩逻辑里,女儿可以再生,但是弟弟只有一个。“你这孩子怎么总说些不过大脑的话。”
  如果换做另一个人这么说他,他自然是要生气的,但他是不忍心责怪外甥女的,“大姐,楚昀还小,又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你别说她……”
  被母亲责怪了的楚昀似乎有些委屈,还好龚旭帮她说了好话,她在龚旭脸颊上亲了亲,凑在他耳边说:“小舅舅,还是你疼我。对不起,你别生我的气。”
  龚旭抓住外甥女细嫩的手,说:“不生你的气。”他嘴上虽然这么说,可心里总是有些难过的。
  雨后的张州并没有变得凉爽,而是带着一股子闷湿的氵朝气,边泽明极其不喜欢这种天气,总觉得在蒸笼里刚出来,身上周遭都挂着水滴,一拧都能拧出很多水来。
  他从外面回来已经十点多了,蹑手蹑脚的进门,却意外看见家里来了位公主。
  楚昀穿着一件吊带裙坐在地板上跟着“嗷嗷”玩,“嗷嗷”在她身边蹦来蹦去很是欢脱,整个房间里都是小姑娘清朗的笑声,龚旭半躺在沙发上看那一人一狗的热闹,嘴角含着一抹笑,脸颊上的酒窝堆满了快乐。边泽明一时间恍惚了,似乎想要寻找的那个过去的龚旭此刻正好出现了。
  他心花不及怒放,龚旭见他进来,便敛起了笑容,抿着嘴唇,酒窝被填平了。
  他只好把注意力放回在楚昀身上,问:“小昀回来了?”进屋后,径直坐在楚昀身边。
  “嗯,边哥哥,你怎么没来接我?”楚昀把“嗷嗷”抱在怀里,“嗷嗷”就瞪着个圆眼睛也在看边泽明。
  “有事出去了。”
  “边哥哥,我小舅舅吃醋了。”
  “怎么说?”边泽明的视线又落回到龚旭身上。
  “他说我叫你哥哥,叫他舅舅,不公平。还说咱们俩就见了一面,怎么那么亲近。”
  边泽明笑了,手指揉着狗子的脑袋,随口说了句:“他总在意那些有的没的。”
  话一字不漏的飘进了龚旭的耳朵,眼见这人脸上闪出了一丝愤怒,撑着自己坐起来,想说什么不动听的话,可是碍于外甥女在房间里,他就只能忍着递给边泽明一个“你给我等着”的眼神。
  边泽明的心情和这天气一样算不上好,见到龚旭才算有所缓解,跟那人纠缠了一个晚上让他觉得特别疲惫,其实这话说出来就是想让龚旭宽心,但见人怒意写了满脸,当即也后悔了。他身上沾着令他不爽的气味,站起身来想要往洗手间走,龚旭却说:“小昀,你别玩太晚,早点睡觉,我跟你边哥哥有话说,先回房间了。”
  龚旭故意把“边哥哥”这三个字咬得很重,冷眼瞥了边泽明,边泽明顺从的将他搀扶起来放在轮椅上,谁知却被这人狠狠地拧了大腿内侧最嫩的肉一下,边泽明“嗯”了一声,与龚旭的眼睛对视上,龚旭似乎报复得逞,嘴角弯了弯。
  边泽明只觉得他太幼稚,可这话说了就简直是在捅马蜂窝,哄都哄不好的那种。算了,还是不要挑战权威了。
 
第十七章 
  边泽明被龚旭逼着讲了今天晚上的经过,龚旭一边听着,一边盯着看着窗外一言不发,远处的天空还时不时划过一道道的闪电,第二场大雨即将到来。
  边泽明的声音里充满了迷茫和不安,如果不是自己将那人带到那栋老建筑中,眼见他落荒而逃,他可能无法抽身。
  “我不知道接下去该怎么办了?”说完,边泽明补充了一句。
  “你太冲动了,不应该带他去那儿,这样容易打草惊蛇。”龚旭下定结论。
  “可我不想和他太过亲近,当初我们商量好由我去接近他,也是看他有没有忏悔的觉悟,事实上,是没有的。他还给我炫耀了他的存款,还说想在这个小区里买房来证明自己的实力,他那副小人得志的样子看起来真让人觉得恶心,我觉得自己快坚持不下去了……”边泽明将脸埋在掌心,深深的吐出一口浊气。
  “边泽明……”龚旭打断他,眼睛注视着窗外桥上一辆驶过的车辆。
  “嗯?”边泽明抬起头来。
  “有时候我也在想,让你去接近他,是不是有些自私和过份。”
  “……”边泽明呆愣着看龚旭,怎么都没想到执拗的龚旭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可我总是绕不过那个弯,我的心里,大概也住着个魔鬼吧。”龚旭终于把视线从窗户上移开,他垂着头,盯了一会儿自己手上的茧子,大拇指无意识的磨蹭着。“楚昀这次回来,说我变了很多,说我现在老气横秋的,也连累你变得跟我似的。”
  龚旭这个样子,又让边泽明后悔说了刚才那些负气的话,他只能安慰他:“小姑娘说的话,您就……”
  “就别往心里去是吗?”龚旭抬起手,阻止边泽明说接下来要说的安慰他的话,又攥成拳头放下。“小姑娘才是最能看透一切的。是我始终走不出来,自觉也没有任何对不起那个人的地方,我想不通他为什么会对我做这样的事情。在他身上我几乎倾尽了所有感情,换来的却是……”拳头随即落在腿上,不痛不痒的。“那天我看见他在台上那副样子,我还在想,站在那儿的应该是我。你问我为什么还是去了,我不是为了去看他,而是想去看看该怎么夺回那本该属于我的梦。”
  “对不起……”边泽明下意识的道了歉,鼻子竟涌出一股酸涩。他跟在龚旭身边半年多,他基本上不怎么剖析自己的心理,边泽明渴望更接近他,更深入的了解他,可真的听他说了,让人止不住的心疼。
  “我姐她们总觉得我在胡闹,毕竟我物质的富足是任何人都比不上的,我也能成为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人,碾死他就像碾死一只蚂蚁,可这始终不是我所追求的,我需要一个答案和一个结果,即使是毁了他,也得由我亲自动手。”龚旭咬牙切齿的说,声音里带着一股浓重的恨意,眼睛里更是闪着仇恨的光。
  边泽明握住龚旭的手,安抚道:“对不起,我不该……”
  听见边泽明的道歉,龚旭转而换上另一张脸。他的手抬起来,揉了揉边泽明的头发,然后手顺着他的脸颊的轮廓滑下来,温柔得不成样子,边泽明有些受宠若惊,沉溺其中无法自拔。随后龚旭调戏似的捏了捏他下巴,还等不及让边泽明温存,便收回了手,说:“边泽明,我知道你委屈,你难受,我又何尝不是。每次你出门,我都觉得像一场未知的噩梦,我怕你变节,我怕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的计划和秘密传到他的耳朵里让我功亏一篑,我怕你们商量怎么反过来对付我,我还怕……”后面的话龚旭没说,他也说不出来,毕竟在他心底已经死去了的东西,一时活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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