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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博转发抽奖中了一台智能小音箱+番外 作者:液液液液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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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边泽明听完这个过程,总是觉得羞愧,“你告诉我要小心,我还没在意。”
  “我们对外放出去的风是你已经死了。”
  “啊……那万一被那人戳穿了怎么办?”
  “你觉得一个通缉犯会主动站出来说他没杀人吗?而且他是拿人钱财,可能还会拿这个去找金主要钱。”
  “……哦。”
  “我说,你是不是被那一下子凿傻了?”龚旭忍不住露出个嫌弃的表情来,还真是边泽明熟悉的样子。
  他腼腆笑笑,哀求道:“那你亲亲我,我可能还能恢复智商。”
  龚旭冷哼一声,嫌弃地别过了头,边泽明却强撑着自己坐起来,抓住龚旭的轮椅扶手,强亲了过去,亲完了,眼见着龚旭变成脸红的恼怒,还说些傻里傻气的话来故意激怒他:“那我亲你一下,我可能会变得更聪明些。”
  龚旭气急败坏的扬手要揍他,这时候病房的门被推开了,两人迅速分开,边泽明看见是龚鹤拉着楚昀走了进来,而后面竟然还有楚樊晟。楚昀见到他脑袋裹着一圈纱布的狼狈样子,便赶紧跑过来问:“边哥哥,你怎么受伤了呀?”
  边泽明不好意思的先冲楚龚夫妇点头问好,然后才回答楚昀:“走路上摔了跤。”
  “哈,边哥哥,你好笨。”
  边泽明轻轻点了楚昀脑门一下说:“怎么跟你小舅舅一个说法?”
  楚昀笑着去抱住了龚旭的胳膊,说:“他是我亲舅舅呀!”
  “龚旭你来,跟你说点事儿。小昀,你跟边泽明玩儿。”龚鹤召唤道。
  “嗯。”楚昀不情不愿的松开了她小舅舅。
  龚旭转了轮椅过去,边泽明一边和楚昀说话,一边捡了个空看向龚旭那边,他正跟龚鹤和楚樊晟激烈的讨论着什么,边泽明有些担忧是跟自己有关,眉头不自觉的就皱了起来。
  “我们几家公司已经把起诉状递交到法院了,同时,专业的律师团队还在网上发了律师函,卓沐阳的账户当天就被冻结了,这几天要让他有一定的压力。不得不说,小旭,你这一步步的设计真是让他不自觉就往里面跳。”楚樊晟赞许道。
  “是啊,他已经狗急跳墙了,唯一让我觉得有些遗憾的是边泽明受伤了。”其实他能算透卓沐阳,无非便是借着他四年来对卓沐阳的了解。想想还真是讽刺。
  “咱们把边泽明已死的消息放出去,他找那人不是善茬,如果拿不到钱,定要上门寻仇的。”
  “这么让他死简直便宜他,我会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
  “你们还真是胡闹。”龚鹤抱着胳膊站在一边,听自己的丈夫和弟弟聊最近事情的发展,下了这么个结论。“要我说直接报警,咱们也不是没有证据。”
  楚樊晟笑着看向妻子,摆摆手,说:“我觉得小旭做得好,报警也不能给他教训,我们还是要亲眼见证他的灭亡。”
  “嘁……你们男人可真幼稚。”龚鹤不屑道。
  楚樊晟懒得跟妻子计较,一门心思觉得自己小舅子的安排更有趣些,只对龚旭说:“当初你让我们晟昀影视跟他签约,我就觉得这事你做得有意思,把他捧得高高的,再让他摔得狠狠的,众人的吐沫星子都能把他淹死了。等你把这仇报完了,我找人写个剧本拍部电影,肯定卖座。”他说完推了推鼻梁上架着的金丝框眼睛,眼睛里闪出一丝狡黠的光,毕竟在一个精明而又成功的商人眼里,哪里都是商机。
  “姐夫,可别,我手里那么多好作品你不拍,干嘛拍这个。”龚旭下意识拒绝。
  “这个有意义。”楚樊晟专注的看着龚旭,忍不住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你受了这么多苦,以后总会有回报的。”
  龚旭却摇摇头,“回报我不在意,我只想看他怎么走向灭亡。”
 
 
第三十九章 
  “你们想干什么?”卓沐阳面露惊恐的不断在往后退,一路追着他的是姜旭和边泽明,只见他们的脸被鲜血和伤口覆盖着,面目扭曲而又狰狞,看起来就像恐怖片里的恶鬼一般,他们一起伸着胳膊、露出獠牙朝他扑了过来。他只能尽全力的往前跑,又不断的回头去看他们与自己逐渐缩短的距离,后来他拐进了一个胡同,跑了没几步便发现迎接他的是一面冰冷湿滑的砖墙,上面爬满了藤蔓和青苔。他退无可退,只好紧紧贴着墙壁,手指无意识的抠着墙壁,指甲缝里塞满了泥苔,塞着难受。而这两个人就像疯了一样朝他扑过来,几乎下一秒就要将他撕碎并拆骨入腹一般……他顿时惊叫出声,睁开双眼,才发现自己刚刚又处在噩梦之中,他拍了拍自己起伏不定的胸口,又用手拭去额头上流出来的冷汗,这时候更让他害怕的事情出现了,他抬眼瞥见看见门边摆着一个纸箱,而这个纸箱他再熟悉不过了,这已经是最近收到的第五个了。此时,正从纸箱里发出奇怪波段的音频,不用想,立面装着的就是“Alei”。他起身把整个盒子都扔到了走廊里的垃圾桶,回到家靠在门板上匀了好一会儿气,才平复了自己的心情。
  开始是派快递员给他送,他会拒收,再然后干脆就趁他睡着的时候直接放进他房间,只要他销毁,就会不断送来新的。他试过更换家里的指纹锁,甚至还整天开着门口的监控,可他在监控系统里面什么都没发现,活像见了鬼一样。他现在只要一睡着就会做噩梦,梦境也几乎一致,他甚至不敢睡了,干瞪着眼睛盯了一天一宿,谁知那“Alei”就如鬼魅一般给他播催眠音乐,一旦睡过去,就又是重复不断的噩梦,他几乎怀疑家里也被装了监控,有双眼睛时刻都在盯着他的一举一动,然而他跟神经质似的翻遍了家中每一个角落,却什么都没有。精神极度衰弱的他已经想逃离这个家了,可他能去哪儿?他现在就只有几千块钱的现金,账户还被查封了;而那个男人做完了事一直都没拿到钱,可能正满世界的找他复仇……他看着镜子里眼睛布满血丝的自己,竟然在这一年来头一次后悔当年一念之差至姜旭于死地了。
  这很明显是对他进行的报复,就连他做掉边泽明之后,这场报复都没有停止,或许报复的主谋不止边泽明一个人,如果他和姜旭和平分手顶多穷点罢了,可至少不用像今天这么狼狈。
  手机突然间在安静的房间里轰然响起,他神经已经脆弱到连手机铃声都会觉得畏惧。他瑟缩着走过去,远远看一眼,见屏幕上出现的竟是家里的另一个“吸血鬼”的名字——是他的弟弟卓沐雨,竟然松出一口气来。他的这个弟弟远没有他当年那股子拼劲儿,瘦瘦弱弱的,念书也不争气,整天就会张口要钱,而他的父母呢,三不五时就要去医院住一段时间……他们三个,就宛若三条水蛭一样,紧紧的扒覆在他的皮肤上,吸他的血,养大了,再来啃他的肉。
  “干嘛?”接起电话,卓沐阳几乎是狂躁的。
  电话那头的卓沐雨显然被他吓到了,磕巴了两下才把话捋顺,“啊,哥,我要开学了……学费,学费你帮我安排一下呗。”他声音很小而又没底气。
  “你给我打电话就没别的事情吗?我当年的学费也都是自己赚的!”卓沐阳几乎想把压力都倾泻在自己弟弟身上,没来由的怒火通过电话线烧了过去。
  卓沐雨的声音更小了,“哥,我知道你的辛苦……其实,其实爸爸还说他胸口不舒服,我们,我们想坐明天的车去张州,检查……检查一下。”
  卓沐阳揉揉发痛的眉心,一股恶心感从心口升腾上来,反出去的却只是一股股的酸水,灼烧得喉咙很是难受。这毕竟自己的亲爹啊,跟弟弟发泄一下也就算了,还能再说什么呢。
  事情发生了一周多,卓沐阳就在家里一直窝着,今天见了太阳都觉得特别刺眼。走在街上,他突然间觉得世界变得真实了,或许他真的该脱去网络带给他的虚荣与浮躁,重新回到现实中来。
  现在入了秋,路边有过来卖李子的农民,李子泛着紫红的颜色,上面盖着白霜,扫一眼过去,口中便会分泌出口水来。卓沐阳很喜欢吃李子,他家后院有颗李子树,下李子的季节,他就和弟弟坐在枝丫上吃个撑才解恨,后来牙都被酸倒了,晚上咬豆腐都费劲。卓沐阳去接父母和弟弟的路上见了,摸着口袋里不多的钱,即使喊着三块钱二斤的价格,他都是不敢买的。
  他觉得自己可怜又可笑,折腾了这一年,一下子又回到了解放前。
  谁知父母知道他心思似的,真的从老家给他拎了一筐李子来,看着被岁月压完了脊梁的老迈父母,他们的脸上布满了皱纹,可这些皱纹分明就是一种慈爱,拎着柳条筐的手更是粗糙,一到冬天干燥的时候,掌心还会裂血口子,想到这儿,他竟然被阳光刺激得掉了眼泪。
  卓沐雨口没遮拦的问他怎么哭了,他爸上去就削了小儿子脑袋一下,“瞎说什么呢,你哥在城里压力大。”
  “他住那么大个房子也不说把咱们接过来,哪里有什么压力啊。”没了电话线,吸血鬼果然露出了本质,昨天怯懦的声音已经没了,转成负气的嘟囔。这也是卓沐阳之前为什么不愿意跟父母说自己暴富了的原因。
  一路走着回了家,坐电梯上楼,卓沐雨先一步跳出电梯,卓沐阳正弯腰帮父母拎东西,却听见弟弟一声惨叫,待他冲出去,就看见他家的大门以及周围的墙全是血红色,走廊充斥着恶臭的血腥味,这不是油漆,而是真的被泼了血……
  卓沐阳手里拎着的破旧红白蓝塑胶袋子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全身不受控制的在发抖,这个时候,他几乎什么都听不见,耳朵里乱哄哄的全是杂音,突然间,他的眼前一黑,便倒在了地上。
  边泽明在住院,龚旭就带着“嗷嗷”回别墅去住了。边泽明闹着要出院,他没同意,还特地派了老刘过去照顾他,实则也是保护他。
  他家里那个特别大的院子简直成了“嗷嗷”的天堂,它完全解放了天姓,每天天不亮就要去院子里撒欢儿。龚旭也是惯着它,为了“嗷嗷”还住到了一楼邻院子的房间,开门就是出去就是后院。“嗷嗷”太聪明,它把两个爪子往把手上一搭,再用力一压,门就被它打开了。
  它俨然成了家中一霸,偌大的花园被它祸害个遍,就连养了上百条锦鲤的大池子,都被它垂涎,朝里面游来游去的鱼们“汪汪”的叫唤。这可苦了家里的园丁大叔,整天跟龚旭抱怨说“嗷嗷”不是把他辛苦搞得景致给破坏了,就是把他新栽的盆景给啃碎了,有时候还跑去家里的泳池里练习狗刨……当然了,锦鲤池它是没胆子下的,因为龚旭说它敢下去就直接炖了吃狗肉火锅。但是罪行过多的它彻底把龚旭惹毛了,再宠它也不能忍了,叫“嗷嗷”过来狠骂了一顿,谁知这家伙委委屈屈的就知道嗷嗷叫,还掉了几滴眼泪似的跟他装可怜。
  他抱着笔记本一边看卓沐阳透过视频在家里发疯,时不时还得安抚被他骂到心灵受伤的“嗷嗷”,倒是觉得这样的生活很是惬意。
  “嗷嗷”吃得好,毛溜光水滑的很好摸,他单手揉着“嗷嗷”的狗头,眼见着卓沐阳出了门,没十分钟而已,卓沐阳家门口就来了个鬼鬼祟祟的人影,这人身材有些肥胖,被包裹在一身姜黄色的工作服中,他手里拎着一个水桶,在卓沐阳家站定看了一会儿,便把那一桶东西泼到了门上和墙上,有几滴好巧不巧的溅到了摄像头上,留下一道道红色的印子,流动姓要比油漆好,可能是血。
  龚旭对大学同学都是熟悉的,尤其是和卓沐阳住在一个寝室的,这位他一眼就认出来了,不正是被卓沐阳害得进去了的尚飞吗?虽说那次律师的谈话没什么结果,但龚旭还是拿了些钱给他办了取保候审,他本人没露面,但通过别人散出去的风声就是害他这件事就是卓沐阳做的。据说尚飞在看守所这段时间,他的老婆生怕被连累,已经带着钱跟别的男人跑了,卓沐阳自私自利的行为让尚飞如丧家之犬一般狼狈,这么大的仇恨,尚飞怎能不报。不过往家门口泼血这招数虽然损了些,可确实是解恨的。尚飞搞完事就走了,大概过了半小时,卓沐阳回来了,因为看见了家门口的惨状,竟然被吓得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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