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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有欲+番外 作者:虞椒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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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现代

  10月14日
  萨沙知道了。
  如我曾猜想那般,虽然不知从何处了解,他应该是早就知道了。甚至从抽屉中抛出一些并不存在的蹩脚照片来试探我,看起来就像是从堆满道听途说的八卦小报上所剪下来几个猎奇配图。
  他用谎言待我,又希望拿着这谎言敲打出我怎样的答案呢?
  我也用同样的东西回报他了,将自己带入无辜苦难者的形象并非难事,按着他所提供的线索、那便也正会他所所想听着从我口中吐出的东西编纂了下去。
  他看起来很吃惊,但还是选择相信了,我现在知道那些报纸的畅销秘籍了——谎言与事实的真假掺半总易于叫人相信。
  而现在我有理由相信他对我频频投来的目光全权出于‘绑架犯’的一份好奇心。不过,也许那些罪名本就该是降落在我头上的,即使是强加。
  说实话这让我感到放松又有些困扰,我不希望和他更加亲密地进行接触了,我不能有所牵挂,这会伤害到别人和我自己。
  我对他在期待些什么?如果没有为何我会感到失望。
  10月15日
  萨沙对我的解释似乎全盘接收了。
  他对我这信口开河一番话尽是全然的信任。这草菅人命一般轻率的态度实在出乎我意料。
  他是个惹人喜欢的家伙,我没有办法对他恶语相向。如今,无论何种我用何种态度静置他的所作所为,面对任何劝诫时他都视若无睹,一反而几乎是明目张胆地靠在我身旁,甚至热情到我的腿还伤着,却仍邀请我同他翘一下午的他最讨厌的谢尔盖(他喊谢尔盖‘那个向日葵脑袋’)的课去打球。
  我记得他说过我‘可爱’,这个形容当时叫我非常羞恼。即使并无恶意,我但这么一种词语安置于一名绅士身上无疑是种一意孤行的晦辱,但我现在能够多少明白他说出这话时的感受了,因为面对这位莱蒙托夫先生,我也时时切身处地感受到他是那一种‘可爱的傻瓜’。
  但我得承认,如今我还没有在她的打磨下变成神经病或许也有这傻瓜的一份功劳。
  如果这一切结束,我会有荣幸走到你身边吗?
  10月17日
  摄像头还是非常有用处的,怪不得妈妈那么狂热地喜欢。
  说实话,在监控荧屏里看到她坐在地下室中查看我的监控带真是非常奇异的体验,你所从这个小盒子中看到的一切都是假的,同时也都是真的。
  窥探他人有一种隐匿的满足感。当她监视我时,我也可以用同一双眼睛前去监视她。毕竟,我只能勉力控制我自己不发疯,却不能够控制她不逼疯自己的儿子。
  10月18日
  为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
  “虚伪的真诚比恶魔更可怕。” (划掉)
  10月19日
  昨天竟然差点把拷贝件给按下删除。
  人在面对自己不乐意面对的事情时候的第一反应总是怯懦。我现在已经不愿去想:他怎么能出现在这里?这问题的答案了。也许他就是恰好出现了,也许他是我那些受绑的同学们的表哥一心想要替兄弟报仇。我唯一的结论是:人永远无法被搞懂的,是不该追根溯源的。所以我不再想下去了。
  如今想起我昨夜的愤怒,简直是愚不可及。我这样预备着要将生母谋杀,要被众口钉上耻辱柱的人居然也幻想着来自他人的那份真诚信任,这约摸就是异想天开吧。也许妈妈是对的,像我这样的家伙本就不该被人所趋近。
  本来昨天就那样删掉也不错,我便能告诉自己昨日的一切都是梦中所见,出于难以解释的某种对他人的信任,我从未想过能够在这盘磁带里头看见他的贸然来访,就像个偷窃新手,蹑手蹑脚地嵌进主人家的衣柜。
  遗憾的是这大概并不是他所期望的下手对象,这家仅有墙上那张耶稣画可以称得上是大半个良善人。
  我现在是知道他那天翻出照片副激动神情是怎么回事了。
  如果他当真是从街边的八卦报纸知道这一切就好了。
  但这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也许我看错了他。或者他不过是骗了我,就像我骗了他。
  这两者都是不需要理由的。所以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作者有话说
  虚伪的真诚比恶魔更可怕——泰戈尔《园丁集》 下次更新也是周末,周五周六会有集中的两、三次更新还有十天考试了,最近作业又非常多呜呜呜日子过得乱七八糟,不过不会弃坑的QAQ爱你们?!
 
第三十一章 林子中的几片树叶五
  10月20日
  莱蒙托夫先生今天没来上课。
  我昨夜曾思考过以受害者的理由与立场前去诘问他,但在早上到来,我竟在心底之中隐秘期盼只是我的眼睛搞错了。如今他空荡的桌椅仿佛则仿佛是他罪行最佳的呈堂证据,叫我那一点荒唐的开脱理由显得分外可笑。
  我有点好奇他不出席课程的理由,难道他以往那番同保罗翘课打球不过是做做样子与我看?
  也许他曾听来些什么道听途说,或是同那些可怜人有所关联,于是如今便想进入房子中搜寻证据来羞辱我,只是他无从得知自己潜入了一道魔窟。
  明天我会继续查看录像。
  10月22日
  昨天没有写日记。
  因为即使翻看再三,事情仍然超乎我想象。我找不到适合的语言来总结描述。
  亚历山大·莱蒙托夫竟是想要亲吻我。
  在昨天晚上,他也正是这么做了即使是以手指作为媒介。
  而他这番举动虽让我心神大震,却也叫我松了口气,这是连我自己也不解的。
  我或许可以在生活中熟练地展现出若无其事,但是我没必要在自己面对着自己时也要说上一些“政治正确”的话。
  发现这件事后,我确实感到高兴、快乐,只有一些些。且他们原因不明。
  一个男人与另一男人远超于友谊之上的情谊,我曾听闻过不少此类有关消息,虽然我不感到厌恶,也从不觉得此类事情会降临在自己身上,当然,这也可能是我从未有对任何人感到动心之故。
  “爱”这种情感从来都超乎我生活之外,最该教授我“爱”的父母倒是表现得同课本全然相反,叫我对这种伤人东西不抱期待。我向来认为这是只有诗人的眼睛才能够觉察到的稀缺东西。如今竟然叫我切实以为看到了,却是从个同样姓别的男人身上,温柔而狰狞,这体验无论从何种角度上来说都应该让我觉得头晕目眩,特别是在极度反同的斯拉夫人地盘上。
  或许是他很好,我生活中难得出现一个好人。所以不想他在同窥探他人秘密的人联系起来。而从来一切理由当和“爱”联系便易于叫人接受了。
  我搞不明白他要做什么。但每当我看完我还是把所有留下他痕迹的录像带都覆盖了。
  10月23日
  如今莱蒙托夫没来上学,我见到这位先生的时间却反是增多了。
  我看见亚历山大拿着刀进入隔壁那个女人的房间 ——当发现他想亲我后,现在他做出些什么事情我都不会感到惊讶了。
  握着两把匕首,认真地站在床边左右地探查比划,虽然那床上并没有,但亚历山大却站了很久,像是战士上场前检阅自己的武器,坚定决心地同时也仔细考究他能否背后守护住的一条姓命。他表情沉重,拉开衣柜门真是打量了好些时间,可能正是在研究能否把自己塞进去。
  昨天视频中他在每个房间安置好了一个按钮一样的小东西,后来我在自己的房间和厕所也找到了,我找到后并没有动,只是看了看,——他安装得很费劲,那大概起来是个微型窃听器
  他几乎翻遍了这栋房子里所有大小柜子。最终在厨房逗留许久,那里没有她安下的监控,我只能够通过他长时间的停滞来猜测他大概是对那处于墙上的橱柜十分满意。这之后,亚历山大又回到了我这里从衣柜里拿出一件短袖,他用鼻子在其布料中掩埋着深深嗅了许多下然后笨手笨脚地团进自己的袋子里。我想我明白了两件事,他那样长久地关注着我是因为,他是真的痴迷于我。
  其次,亚历山大想对她行凶,而原因同上。
  他还真是个傻瓜。
  10月24日
  莱蒙托夫今天也没有来学校。
  也许就在最近他要下手了。我不知道他是否有逃脱办法,或者何时施行,我只能再晚上越来越频繁地看录像,那点硕果仅存的良知叫我做的是让他停下这该死的一切。那呼声太细小了我无暇关心。
  如今我已经搞到了河豚毒素,然而不允许复盘的计划总是安排周密才更为恰当,尝试潜逃会是个漏洞百出的笨办法,我还没有自负到那种程度。
  所以替罪羊羔从开始便是必不可少的。最好的选择便是我那些遭遇不幸的朋友们的父母,我曾认为自己还需要一段时间下决心去做这些。而如今莱蒙托夫倒是省去了我的不少烦恼。
  我猜他应愿意这么做,毕竟他该爱我不是吗?虽然我不明白那是什么。但这种东西至少听起来就像是无坚不摧的,所以他会得手的。
  不过即使他不愿意这么做也没有关系,我手上的这些东西也足以作为证据逼迫他前去杀她了。那时,他那双绿色眼睛里一定会流露出酸涩,然后答应我。
  对我,他什么都会答应的。
  作者有话说
  大家好!久等了!爱你们!!!明天还有一更!明天的一更会回复萨沙两人的事后XD11月上旬之后应该三次元会好点!谢谢大家对我不离不弃!啵唧!!
 
第三十二章 捕获
  一个人的心是能够叫快乐所给填满的。
  而我的快乐来源便是,朗曼先生被我圈在怀中直到零点。
  即使亚尔林朗曼我怀中避无可避,但我每次朝他的嘴唇索吻时还是要故意朝他发问,来获得得到他的亲口颁布的通行证。如果他不回复或是假装忽略——朗曼先生可从来都不是什么坦率的人。
  对他我的耐心储备总是颇为丰足,我会再问上一遍,不指望他能直白地朝我道出内心所想,承认对我有所图就像我对于他,却仍贪心地期盼他的回应。像是虔诚的信徒虽不指望自己有幸运叫神迹降临,却仍然无望地期盼,也许有朝一日能够瞧见到神的面庞。
  而对于我的请求,朗曼先生浑不在意般,他那回应不过是从鼻腔中哼出的“嗯”,他对我总是如此吝啬,甚至就连那简短回应的施舍,也可能是因对我不胜烦扰,终于不得不做出敷衍回应。
  亚尔林看起来很疲惫,联系到他这一天的遭遇,这大概是理所应当的。所以一开始他的背脊挺拔笔直,当我凑近时他便向旁边轻轻地挪移,微微躬身,勉力不和我碰上,然而他被我的两条手臂所箍住,当他试图远离左边的这半我时,实际上他正在朝右边的我所靠近。
  于是他将我又蹭硬了,我感觉到自己的东西正在睡裤下紧紧挨挤着他的大腿,显然朗曼先生同样感受到了,却挣脱不了我——就像他嘴上曾威胁要将我的手臂用手术刀给废掉,但无论如何,当他说出那一番话后他再也甭想离开我身边。除非他杀了我。
  我假装没有感受到他的逃避,若无其事只在他脖子上不住地咬,朗曼先生脖子的正后侧有一颗红色的小痣,我用牙叼住他那点上的苍白皮肉,轻轻的碾磨,在上面盖上属于我的新鲜的红色戳章,他还有那银色头发的气息叫我上瘾,像是一个永远不会有所消减的水果蜜糖,能叫我得到无限的甜蜜。
  “亲够了吗”
  在我又要凑上来时,他避开脸朝我抛出这么一句话来。
  “没有”
  我看出他真心实意地感到烦恼,于是我抱以同样诚恳地回答。并以他脖子上的一个吻作为补充说明。
  亚尔林皱起眉毛看着我,似乎有点生气却又无可奈何,他叹了口气,随后大力拉住我的衣服领子,主动且用力地吻住了我的嘴唇。用舌尖轻轻安抚我嘴巴上刚叫他咬出来的那个口子,一触即收。
  “现在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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