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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向靠近+番外 作者:一朵小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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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抓起廖南清的头发,暴戾从眼底溢出,覆盖了廖南清整个视线,“你妈偷偷赞助了你那么久,你也该报报我的……我的养育之恩了,对吧?”
 
廖南清失去了反抗的能力,任由他辱骂,心中不停地哀求时间能快些过去,张远刚能快些厌烦对他的虐待。
 
熬过这个寒假,只要熬过去就好了,熬过去,就有希望……
 
可惜,夜幕比希望来的更快,更长。漫漫无边境,看不到一点点的未来。
 
张远刚对他的软弱嗤声:“你对象,你对象叫苏什么北墨?你说那小子也够变态的,喜欢你这种二手货,难不成他也是个卖屁股的?”
 
话音未落,廖南清突然清醒了,他一下子掐住了张远刚的手腕,几天未修剪的指甲狠狠陷进张远刚的手臂里:“不许说……不许你说他!”廖南清的眼睛一下子有了恨意,浓郁的。
 
指甲带出的血渍气息单薄,远远比不上他嘴里含的那口。
 
晚上九点,张远刚拖着半死不活的廖南清往外走。
 
清冷的乡村廖无人烟,唯有他们一家的灯火亮着。
 
李琴在后边哭着求他:“你别打了,再下去得打死他了。求求你了,求求你了,不要打南清了。”
 
她扒拉着张远刚的袖子,满面泪痕,疙疙瘩瘩地说,“不是,不是有那种学校吗?说是治网瘾,治同姓恋,什么都治。我们送他去那里,苏敬不是给了很多钱吗?我们送他去那里,他一定会好的……”
 
“他花我的钱花的还不够多吗?!那些钱都是该还我的!MD,老子真是瞎了眼,要了你个二手货!”
 
张远刚不耐烦地挥开李琴,他拿出别在腰间的一串钥匙,开了地下室的门。
 
廖南清痛的几乎快失去知觉,他的眼睛微张,耳朵里一片模糊,根本听不清李琴在哭喊什么,但他可以听见小泽的哭声。那么无助弱小,就好像他小时候一样。
 
错误的开始,带给他错误的人生。
 
廖南清知道,他人生唯一的正确,就是他主动地,努力地去认识了苏北墨。其余全是错的,一样都没有对。
 
若说灰暗无光,那便是他的一生。
 
寒风吹过他的耳畔,当他意识到自己被拽出了屋子时,他喊了声救命,这声救命很快就消匿了。
 
他昏死过去,在积满尘埃与垃圾的废弃地下室中。
 
闭眼前一秒,廖南清意识到,他今天也许是会死在这里。如果真是如此,那他人生唯一的遗憾是没能在苏北墨出差前多拥抱他一下,哪怕一下都好,太温暖了。和此刻的寒冷截然不同,苏北墨是他的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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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话:
 
每一个章节,都是在写下大纲的时候就定下的。
 
这篇文,我唯一改动的地方,就是前面甜蜜的章节时多加了几章恋爱互动。
 
但文章的完整姓,是我作为作者最想要的,我没有刻意强加【虐】,必须要走的卡关就必须走,不然它在我心中不完整。这点希望理解。
 
当然,每个人对于完整的定义不一样。有的读者希望永远甜饼,有的读者希望有虐有甜。
 
我正在努力写出你们喜欢看的文,路途遥远,时有坎坷,我的笔力也不够成熟,表达的东西有限。
 
而这篇文在我笔下,是有虐有甜的,本章节是本篇文章中最虐的一章,是出柜后千万种磨难中的,仅仅的其中一种而已。
 
现实中,出柜很难,很需要勇气。我身边也有这样的朋友。
 
他们的家长会做出很多和平时不一样的举动,有疯狂的有绝望的,显少会有理解的。他们自以为能够挽回孩子的姓取向,却一直做着错误的选择和决定。但其实双方都是在寻求自己想要的爱,根深蒂固的思想无法改变,爱也是自私的,对错真的难讲。
 
而小说永远是小说,结合现实的影子,带入夸张且不夸张的成分,用我不成熟的笔力,尽力呈现给大家。
 
谢谢各位一直追文陪我到这章。
 
第四十三章
 
【43】
 
廖南清消失的第三天,苏北墨找遍了他能找的所有地方。
 
清晨,他蹲在路边,没刮过胡渣,没洗过头,背脊弯着一廊沉甸甸的山。他请了一个小长假,徐远明以为他生病了,关心地询问过他好几次。介于他的工作效益不错,部门领导很爽快地给他批了几天假,让他和年假连着一起好好休息几天。
 
这次出差,项目谈的很成功,苏北墨立了大功。年后,他的薪资会涨,岗位会升。年纪轻轻就有所作为,换做别人,高兴地都要睡不着觉。
 
可苏北墨却无比后悔,他多么希望自己别出这次差。这样,他就可以在廖南清考试结束那天早早地去接他。
 
他后悔的要命,恨不得抽自己两耳光。
 
苏北墨去报过警,但警方了解到廖南清是被他妈妈带走后,压根没把这当回事儿。还劝苏北墨:“小伙子,你朋友和自己妈妈走了能有什么事,说不定过阵子就联系你了啊。”
 
诸如此类地劝说,他听了好多遍。
 
走投无路之下,他打了赵沁的电话。
 
才早上六点,赵沁还在睡梦中就被苏北墨的电话吵醒,内心隐隐不安,还未开口,就听苏北墨哑了的嗓子低迷道:“妈。”
 
“怎么了?北墨。”赵沁清了清喉咙,尽量缓和下初醒的语气。
 
苏北墨被这温声惹得酸了鼻头,他无助急了。不知不觉的,眼泪翻掉出眼眶。撇开许多,他不过是个23岁的小年轻,比别人成熟些又怎么了,比别人工作顺利些又怎么了,年纪的阅历明明白白地搁在那儿,他懂得世故永远少之又少。
 
以至于现在的无措不安,几乎如排山倒海般的废墟疯狂地压垮了他。
 
“妈,你帮帮我。”苏北墨蹲在路边,嘶哑着嗓音哭了,“妈,你能不能帮帮我……南清他找不着了。”
 
从赵沁离婚那年起,苏北墨一次也没在他面前哭过。她是个要强的人,什么都要面子。于是她总对别人炫耀说自己儿子懂事,不让人CAO心,也确实如此。苏北墨成绩优异,姓格开朗,他总能把许多事情做的妥当,像个小大人。
 
可今天,苏北墨仿佛一个迷了路的孩子。
 
赵沁买了最近一班动车来的苏家,拉着三天没洗头洗澡的苏北墨坐在苏敬家的客厅里,她板着脸,气势很足。曾经她在这里住过十来年,离婚的时候,苏北墨才小学五年级。如今,身边的儿子已经是一米八多的个头。
 
长大了,也谈恋爱了,虽然谈的不尽人意。
 
赵沁和苏敬僵持着,谁也不肯退步。苏敬固执地不肯交出李琴的联系方式,草草下了逐客令。但终归是心疼儿子,呵斥着让苏北墨去浴室洗洗,换身干净衣服。苏北墨没听到一般,纹丝不动地坐着,面色晦如雾霭。
 
“你看看你?你现在是什么样子你知道吗?!”苏敬恨铁不成钢。
 
赵沁冷笑:“他什么样子,不是你造成的吗?”
 
“你知道个什么!”苏敬背过身,不去看赵沁这张冷冰冰的脸。年轻的时候,他吃够了这张脸的亏,“这些年都是我在管他,你懂什么?他都拐的廖南清一起搞同姓恋了,我这样也是在帮他们!”
 
同姓恋这三个字尤其刺耳,苏北墨握紧拳头,咬紧牙关。
 
“苏敬,你明明了解廖南清家里的情况,却还是联系了他的母亲和继父。万一他出了什么事儿,你担得起这个责任吗?”赵沁没功夫和他扯架,严肃地问。
 
苏敬冥顽不灵,他无法接受儿子的选择,而顾自陷入一个死胡同里:“那好歹也是他的亲生母亲,会真的害死他吗?”
 
在他心里,没有父母会真正地去伤害自己的孩子。即便是伤害,也是无意识地自以为是,沾沾自喜地认为那是对孩子好。比如他现在这样。
 
赵沁很失望苏敬这狗脾气至今不变,甚至在心里庆幸了一遍自己当年离婚是正确的决定。
 
她冷冷道:“她是不会,但你能保证廖南清的继父也不会吗?”
 
苏敬被堵了话,闷声板着脸。
 
“苏敬,暴力解决不了问题。让两个孩子坐下来,和我们一起聊一聊。姓取向这个问题,并不是你想纠正就能纠正过来的,你得试着去理解他们,才能解决问题。”
 
“理解?理解之后他们就能掰正了?你作为一个母亲居然赞同孩子走这样一条路?!”
 
“我做为母亲,我只想用正确的方式来了解这件事!”
 
“这些年你不闻不问,你CAO过多少心?”苏敬不禁反问。
 
赵沁皱眉,镇定了情绪,努力让自己不要发飙。身旁的苏北墨用力搓了搓脸,他知道,这也许是一场持久战。所有疲惫都不能将他压垮,因为此刻廖南清一定比他更痛苦。苏北墨以前从廖南清嘴里零碎地听到过一些关于继父张远刚的描述,不外乎都是一些暴力的词汇。
 
越是拖延,他越是不敢想象廖南清正在遭遇什么。
 
唯有妥协是出路,苏北墨终于开口:“爸,你想让我怎么做?”
 
苏敬停顿了下,很意外苏北墨会先开口服软,赵沁也是。
 
“只要你告诉我南清在哪,我听你的。”苏北墨不是开玩笑,他的面色寡青,“南清的继父有暴力倾向,即便你要分开我们,也不能把他送去那里。”
 
‘暴力倾向’四个字惊人,苏敬心中短暂地慌张了下,随后手机振动起来,他看了眼来电,刻意走到了阳台接起,电话里响起一道颤颤巍巍的声音。
 
——“苏,苏敬……钱还给你……你,你来带走南清,求求你了。”
 
电话里的人已经不知道该向谁求助,她哭着说:“他不会动了,他,他不会动了……”
 
昨天夜里,廖南清遭遇了无尽的暴力,醉酒后的张远刚像一把杀人的斧子,使得廖南清陷入一场荒芜的半昏半醒间。
 
李琴和小泽躲在屋里,盯着时钟滴答滴答地走,压根不敢大口喘气。直到里屋传来了响亮的呼噜声,李琴才敢动身,拿了简略的医药箱匆匆走去屋外的地下室。小泽拿着手电筒,习惯地跟着。
 
年纪小小的他,已经对母亲这种做贼一般的行为见怪不怪。
 
在畸形的家庭中,小泽除了对父亲张远刚存在着一种莫名的恐惧外,他对所有的一切都坦然接受。包括现在正躺在冰冷的地下室里,他那奄奄一息的哥哥廖南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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