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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蔷薇之名+番外 作者:江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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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现代

  兰波挺震惊的,人和人就是不一样啊,他震惊过后笑出生来,“这就结束了?你前面四个都是顺产?”
  “嗯,不用怂,直接生。”生出肚子里的小崽子,莱恩感觉舒服多了。
  “男孩女孩?”兰波注意路况,转动方向盘转了个弯。
  “女孩,”莱恩刚才看过下面,现在他瞅着孩子哭得皱皱巴巴的小脸,嗔怒道:“又长得像布伦登那个大傻逼,女孩长得像他真让人发愁,将来怎么找男朋友啊,唉……”
  兰波笑笑,没说话。
  –
  “你想干什么,小劳拉?”艾伦一边在怀里颠着奥劳拉一边在客厅里打转。
  “啊啊啊!”奥劳拉看上了茶几上那半杯牛奶。
  “这奶谁的?”艾伦问三个小姐妹。
  三个小姐妹正站在窗边看雨,安娜回头说:“施罗德叔叔的。”
  “奥,那喝吧。”
  奥劳拉舔一口感觉不错,含着杯沿不松口。
 
第30章 B线
  “你先走。”
  凯文迪许站在首都医院特殊住院部一座大楼前,晨光、鸟鸣和大面积的人造树林,此处环境幽静如山谷小镇,他的举止言谈妥帖而优雅,温和地目送兰波打开驾驶座的车门坐进去。
  兰波手放松地搭在方向盘上,几个冗长的呼吸过后,车没发动,他扭头看向车窗外正注视着他的凯文迪许,双手无意识地握紧方向盘。
  车门再次被打开。
  “头晕?我派人。”凯文迪许话还没说完,兰波已经背对他跑出两三步。
  “东西忘带了!”兰波回身应答,他步子轻巧,脸上带着肆意的笑,说话时还在迅速往后退,双腿一交错,舞蹈一般又转回身,动作潇洒而漂亮。
  大楼前的自动门开合,兰波的背影在一层玻璃的另一侧,逐渐模糊,终至消失。
  凯文迪许这些天来连续遭袭,所以一直处在休假状态,他有的是时间,然而再多的时间也架不住兰波上楼后就没有下楼的意思。
  如果是回去拿东西,这段时间足够正常人来回十几次。
  近卫官道森和司机都等在五步远的地方,凯文迪许频繁看向他因等待时间过长而注意力不集中的近卫官,道森后知后觉地接收到长官眼神里的意思,忙挺直腰板抖擞精神,立定,脆声喊了句“是”。
  吓得旁边的司机也立马浑身绷直,像根拉紧的弦。
  道森往大楼里跑,凯文迪许叫住他,然后三步作两步走进玻璃门内。
  首都医院特殊住院部的安全系数是顶级的,出现危险的概率极低,电梯层数上升的过程中凯文迪许就在疑惑是什么把兰波耽搁住了。
  病房门没关,凯文迪许想也没想直接推门进入,进门的一刹那,正常的社交距离受到严重的侵犯,有人靠过来!凯文迪许潜意识里的反抗已经激起,然而紧接着他意识到这人是谁,又不自觉地放下防备。
  兰波把凯文迪许挤到墙边,微踮起脚尖,歪头欺上他有些干燥的唇。
  也许是故意的,兰波亲他的同时喉咙里发出一两声闷哼,发情似的,听得凯文迪许脑子里嗡嗡响,几乎完全丧失了主动权。
  “好了,好了……兰波……你听我说……时间不够……”经过好长一段时间的心理建设,凯文迪许终于紧紧捏着兰波的肩膀,艰难地将他推开一小段距离。
  凯文迪许稍作喘息,似嗔似怒地看着正咬住一点嘴唇露出得逞后坏笑的兰波,那嘴唇湿润而艳红,是在牙齿和舌头间磨的。兰波突然伸出嫩红的舌尖,慢速回放般舔掉嘴边激吻中流出来的唾液。
  “我知道了。”兰波向后退了两步,眼神勾了他一下,痛快地开门离去。
  空旷走廊里的脚步声归于平静,那种血液从心脏中完全抽离的强烈窒息感得到缓解,凯文迪许靠在墙上,低头看了一眼下面。
  又过了几分钟,他站直身子,整理松散的领带。
  –
  等交通信号灯的时候,兰波叼着烟联接通讯,红灯转换为绿灯,通讯器里传出年轻男子略带调笑的问候。
  “哎呦!我还在想是哪个有毛病的大清早联系我,一看原来是我的小宝贝啊!兰波,今天不是世界末日吧,你怎么想起来主动联系我……甜心,你最近咋样啊?我可听说你跟那个凯文迪许·卡佩将军搞一块去了,搞起来谁上谁下呀?”
  钢铁丛林里缺少鸟叫,人就承包起聒噪这个形容词,兰波指间夹着徐徐燃烧的烟,单手CAO纵方向盘,在车鸣笛与人絮叨中暂且保持沉默。
  “你不是不跟男人玩的嘛!圈子里都知道你只跟女人约会,难道那个卡佩将军让你上?震惊!啊!我忽然明白了……妈呀!”
  兰波一直等到那边没声了,才幽幽开口:“昨晚上没尽兴?怎么今早脑子里还是一堆黄色废料?”
  通讯的另一端,盖尔刚在酒店的大床上醒来,他裸身靠在床头,自在地搂着用被子半遮半掩的新欢,闻言嘿嘿笑了两声。
  “我这不是打算早晨再来一发嘛。”
  “扰你兴致了?奥,对不起,再见。”
  兰波虽然在言语上要挂断通讯,实际却在等盖尔说话。
  “别呀!甜心,亲爱的,宝贝啊,什么都没有你重要啊,咱俩这情谊天长地久啊……”
  俩人情谊的基础是:兰波貌美如花,自带招蜂引蝶属姓,盖尔乐得在他身边猎艳,他们除了没在同一张床上滚过,狐朋狗友该干的事一件没少。
  “我都从‘监狱’里放出来啦,也不见你给我接风洗尘,”兰波一双漆黑的眼眸冷得像峡谷深处冻结的冰潭,嘴角却弯出诡异的弧度,“太不够意思了。”
  “场地一直都有,就是缺你,”盖尔抚摸着女人披肩长发,悠闲自在地说:“你新勾搭上的那位不会允许你跟别人玩吧,我印象中他还挺保守的……我以为你跟他好,就是想找个人管管自己收收心呢,毕竟惹着他,说不定哪天就要吃枪子……北方佬都很野蛮的,虽然那谁看起来很绅士。”
  兰波嘴上笑骂道:“去你的,管他做什么,我还没老到玩不动的时候。”
  “但凡是能坐下来陪我喝杯酒的人,都请来。”烟燃到尽头,兰波将烟蒂摁在车载垃圾箱盖上捻灭,塞垃圾的同时安排今晚的计划。
  “不会吧,你这邀请范围好大!艾玛你请不请?有她在咱俩都别想玩。杰斐特你请不请?有他在你别想玩。”盖尔趁机嘲笑兰波的风流债。
  兰波接着往下说:“最近好像有个叫珍妮弗·威廉姆斯的女演员,我喜欢她的眼睛,像莉迪亚·波罗。”莉迪亚·波罗是八十多年前嫁入豪门的传奇影后,她有一双剔透如宝石一般的灰绿色眼睛。
  盖尔略微有些不耐烦,他懒散惯了,不喜欢干能用到脑子的活计,“你把你私人通讯器里的通讯号码复制一份发过来,我找人一个一个给你邀请。”
  “也行。”
  不对,是很好。
  车停在半个多月未见人烟的小院里,兰波哼着轻快的调子掏钥匙开门。他要有充足的休息,来为晚上的活动做准备。
  –
  夜,悄无声息地从天穹坠落,郊外的一条杂草簇拥的小道上车流喧嚣,半人高的草丛藏污纳垢,最是吸引昆虫。今夜,寂寥的月下虫鸣在车轮下被碾碎,各色各样的豪车亮着耀眼的远光灯,灯光掠过,草丛间藏匿的飞虫如扬起的万千尘埃。
  车辆远去,寂静再次缓慢沉淀。
  密林里透出光来,将夜幕染出几分透亮的白,开着车在林间小道上七拐八拐,就能找到光亮的源头,一座占地面积颇广的三层别墅。别墅周围停满豪车,仿佛正在举办大型的车辆博览会。
  盖尔染着一头鲜艳的红毛迎上来,偏偏他还穿了一身大红衣服,在灯火璀璨的别墅门前,呈现出一种诡异的张扬。
  “甜心,宝贝儿,亲爱的,你可总算到了,我在外边站着都快被蚊子咬死了,你看看,这里,还有这里。”
  兰波心想:你穿得就像个血包,不吸引蚊子才怪。
  “把你的手从我身上拿开!”兰波斜睨盖尔,若是盖尔比兰波低那么一点,兰波这个动作就可以做成睥睨。
  “人都到齐了?”
  盖尔怏怏地收回揩油的咸猪手,捋了一把被打理得明光锃亮的红头发,脸上是酒足饭饱的轻浮态,“到齐了,就是艾玛没来,她爸爸估计不同意。哎,为什么别人能占你便宜,我不行?”
  “等你有便宜可以让我占的时候,我就让你占便宜。”兰波拍拍他的肩膀,露出个状似得体实则调侃的微笑。
  兰波长得是真的好看,一笑起来对面的人便很难把视线从他脸上轻易移开,中了魔似的。
  美貌本身就符合全体人类的审美情趣,漂亮的人让人愉悦,得人偏爱,受人追捧,这是事实。
  盖尔深知这个道理,他不以自己是个色胚为耻,反而抓紧时间多看两眼。
  整栋别墅激荡着音乐与欢氵朝,夜没有结束,狂欢也不会有终结。盖尔吊儿郎当地领着兰波踏进美人儿堆里,原本暗戳戳互相攀比,聊着珠宝裙子流行风尚的名媛淑女们不约而同地转换了话题。
  兰波浅笑着端起高脚杯与各位女士问候,然而这次他没有留下来感受女士们或含蓄或奔放的仰慕之情,他视线对上另一道专注的目光,于是穿过众人,向那个方向走去。
  “亨特少爷,好久不见。”兰波面对杰斐特,状态轻松到仿佛是友好的陌生人。他向杰斐特举杯,对方却苦大仇深地盯住他的眼睛。
  杰斐特身高长相中规中矩,气质阴郁,倒教背后站着的两个壮硕的穿黑色制服的保镖抢尽了他的风头,这位少爷小时候被绑过票,后来到哪里都习惯带着俩保镖。
  “你说过你不喜欢男人的,兰波,你玩我呢?!”杰斐特圆睁双目,白眼球上密布着蛛网似的红血丝,像是下一秒就要扑过来往兰波的脸上咬一口。他的两个保镖也都注意力集中,怕待会儿不是拉架就是打架。
  兰波凑近杰斐特的耳朵,嘴角勾起弧度,慢条斯理地吐出几个字:“你是说你叔叔……睡了我……的事吗?”
  等杰斐特反应过来,兰波已经愉快地退开两步,他说:“我不喜欢男人,我跟你叔叔床,也不是因为喜欢他呀!想什么呢,你。”
  他们周围没有其他人,兰波说话声音很小,似乎只是单纯为了气一直纠缠他的杰斐特。
  杰斐特气得嘴都歪了,挥舞着拳头在空中抖了半天也没有落下,“你以为卡佩家还是原来的卡佩吗?前政府一垮,他家就完啦!”
  卡佩家族挺过了帝国覆灭的动乱,在旧政府时期还保留着隐秘的政治影响力。就是这种与旧政府扯不掉的关系,让今时的卡佩家变成一块煮熟的肥肉,谁都想来咬一口。
  “他也就是跟你玩玩,卡佩家保守得要命,他不会娶男人的,即便是娶,也不会娶你这样的人,你又骚又贱,对着谁都能脱衣服。”
  人恶毒起来真是丑陋,兰波似笑非笑地看着杰斐特,他不说话,对杰斐特的怨念照单全收,反正骂人的话来来回回就那几句。
  “贱货!”
  这女人的声音实在尖利,连杰斐特的嘴唇也停止吧嗒,愣愣地看向大厅的另一边。
  两个女人,一出好戏。
  其中一个被泼了满头红酒,酒液粘着浅金头发又从发尾滴到裙子上,她狼狈地站在原地接受众好事者冷漠却兴奋的目光。
  一言不发,在这里她没有发怒的资格。
  有人认出来,她是最近挺火的那个珍妮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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