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贫僧不破戒 作者:冢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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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因缘邂逅 甜文

 
郑丰年与怀明墨想得大致相同,琢磨道:“江湖门派的小打小闹难掩他风声,所以才想把四大派都拖下水。这池水越浑浊,他越能混在其中。”
 
季德恩埋首在两幅图中,不时垂眸思考半晌,瞧了大约有一盏茶时之久,忽然“呀”了声,抓耳挠腮地自言自语:“原来是在祁连山脉……”过会儿,他又呢喃道:“这不就是季室山西海?”
 
“德恩哥,你发现了什么?”怀明墨困惑一笑,张开问道。
 
辛里不以为然地睨眼季德恩的神情,白眼扁嘴道:“表少爷多半是想记下地点,好去寻宝。”
 
“我不信你们半点不好奇,这些本藏宝图的真假么?如果真从其中找到宝藏,那岂不是坐实流言风声,隐世山庄私吞前朝宝藏成实。即使武林正道相信隐世山庄清白,但毕竟人云亦云,季家平白无故被泼了脏水,染上污名。”话绕大圈,季德恩灿烂咧嘴笑道:“与其让别人寻到财宝,还是身为季家人的我找到比较好,趁人不知藏起来。没人发现,也就污不了山庄名声了。”
 
辛里冷笑道:“为贪财寻个正当的理由,你也是个人才。”
 
“厚颜无耻。”怀明墨附和笑道:“说得却在理,我虽不认为香盗会如此破财,但也不好轻心疏漏。辛里,你派人去走一趟确认下,以防万一。”
 
“嘿,这差事交我,我刚已大致推测了地方,两张宝藏图所画的藏宝点相距不远。”季德恩自告奋勇地开口,少见的积极。
 
“也好,交给旁人去做,我不放心。”怀明墨掀开虚盖在自己身上的薄被,脚着地穿好绸履,“博儒姐没随宋大哥上上林,是在柳县等你消息,还是已经先动身前去其他两派调查了?”
 
宋岳善取下挂在衣架子上的大氅,仔细帮怀明墨披好,“她在柳县的客栈等我。”
 
怀明墨颔首道:“宋大哥接下来可是要去苍峨山和齐云山两地?”
 
“是,我和博儒妹子计划去北宗和东宗走趟。”
 
“阳明派所在的齐云山离这不远,为抓紧时间,由我去吧。”怀明墨淡笑道出宋岳善所想,毫不介意道:“苍峨山离此地甚远,我不宜远行。剑宗得劳宋大哥和博儒姐跑一趟了。分头形势好节省不少时间,十日后,我们在柳县碰头,你看如何?”
 
宋岳善愧疚道:“你在病中原该修养,是我俩不识趣,在这时候要你强撑身体帮忙……”
 
怀明墨受不惯道谢的话,忙淡笑截道:“原就是隐世山庄的事,我若不出力反说不过去。宋大哥与我迟早成一家人,道谢实在是生分了。”
 
宋岳善面色羞赧,支吾半日不言,季德恩看不下去,直言道:“怎的,岳善兄长是嫌博儒妹不成?”
 
“不不,我绝无这意思,只不过……”
 
怀明墨温言道:“母亲时常提起宋大哥,对你是赞誉有加。宋大哥可别说出妄自菲薄的话,你是知道博儒姐的脾气的,她最听不得这个。”
 
“千万别急着道歉。”季德恩抬手止住宋岳善发言,贼笑道:“岳善兄有工夫道歉,不如找个合适的日子上门提亲,如此好了却我们家老太太的心愿。”
 
“少爷和表少爷倒是会说,却没见做出个表率来。”
 
怀明墨一笑了之,倒是季德恩切齿道:“辛里,我记得你的生辰在腊月吧?算来也要二十一了,这次回去我抽空给季先生提提你的终身大事。免得你成日无所事事,一个劲地嚼舌根。”
 
“你俩别胡闹了。”郑丰年无奈摇头,转向怀明墨询问:“少爷打算什么时候出发?我们好早做准备。”
 
“越早越好,此事不宜迟。”怀明墨扎紧衣带子,朝宋岳善道:“未免博儒姐独自在山下等得急了,宋大哥先行下山给博儒姐带个话,说我这与少林众高僧辞行后就去与你们会和。”
 
宋岳善执起置在桌案的剑,拱手道:“也好,我这就先下山去告知她。明墨老弟慢来不必急,前后左不过差个把时辰,不至于因这点时间而耽误事。”
 
递帖登门而来,走时怀明墨不敢马虎,特意着了件素雅的衫子,同季德恩在寺中与众位高僧一一拜别,连玄空也不曾遗漏,唯独没碰到枯草庐之主。怀明墨和季德恩在枯草庐外中堂等了许久,终没等到虚生出现,子规只说虚生去了后山采药未归,却不知具体去向,久等不到人,两人只得作罢,请子规代为告知虚生,便匆匆回了寺。
 
闲忙半日,临到分离时,虚道亲自携了子定与子智送怀明墨下季室山,途中零星数语多为客套话,直到山脚虚道忽和善一笑,悠悠道:“怀公子不必等,贫僧那小师弟脾气略有些古怪,他不会下山来送人的。”
 
十步一停的行为,任谁都知道怀明墨在等人,至于等的是谁,大家心知肚明,却不打算拆穿,谁知这六根清净的高僧会说出。怀明墨本没抱希望,只是即使毫无希望,面对现实时,心难免还会有些难受。
 
怀明墨眼眸低垂,失落转瞬似天火不见,温文笑道:“我原想亲自道谢虚生师傅的照顾之恩,如此只能作罢,还请虚道师傅转告。”
 
“阿弥陀佛,怀施主请。”
 
车马将驶离时,忽传来稚嫩呼喊声:“怀施主请留步!”,话音刚落又传来一声“哎哟。”怀明墨闻声让郑丰年停下马车,不确信的唤道:“是子规吗?”
 
子规灰头土脸的爬起,拍干净掌间灰泥,连忙跑到马车旁,吃力地踮起脚抬直手,因为身子矮小没能碰到马车小窗沿。他干脆卷袖爬上木轮,把药香囊递到怀明墨面前,喘气道:“师父让我送来的,说是香囊中的药材气味有助宁心养神。师父还说,在药囊中有张药方,能除怀施主旧疾表症,如果施主再发病可依此方抓药煎服,若见效不佳,就请大夫在其中添减所需药材即可。”
 
怀明墨伸手接过,车厢内顿时漫开一股浓厚的药草香味,闻之确令人心安气定,“多谢小师傅,也请小师傅回去替我谢过你师父。”
 
季德恩瞥了眼怀明墨复杂的神色,下颚微点动,稍扬起眉梢,不气不恼又佯似不满道:“怎的你师父不来亲自送,假他人之手,没一点诚意。难道他是嫌我们多有麻烦,耍起脾气来了?”
 
子规在车轮上难站稳,两手扒着窗沿,被季德恩一吓松手险些朝后仰,亏在辛里眼疾抓住。辛里白了眼季德恩,咂嘴道:“就你事多。”转眼和颜悦色如四月春阳,“劳烦小师傅转告虚生师傅一声,等我们事办完,若还路过少林,定再上无妄崖叨扰道谢。”
 
子规利落地爬下车轱辘,嘟嘴瞟了眼紧捏香囊不语的怀明墨,只道:“好。”答完话,他往后退了数步让开道。
 
 
 
第35章 第35章
虚生无言站在崖边空望季室山脚的方向,衣摆血渍殷红片点,秋风扫过月白飘扬,似冬寒簇簇红梅的落瓣,没有平时伪装的佛面善目,也不见杀戮后的狠戾无情。他背手而站,形单影只,有股说不出的孤寂萧萧,许久没有发现身后霍然出现的人。
 
“人在寺中,你避之不见。别离时,你不舍远送。”花星楼轻柔一笑,上前与虚生比肩而站,淡淡道:“有心相送,为何不亲自下山走一趟?”
 
“原是不该相识的人,不能近亲,又何必有念想。”
 
花星楼戏谑道:“既是如此,你怎不放下执念。”
 
虚生竖掌于胸前,缓缓道:“阿弥陀佛,出家人无念无欲。倒是花施主,切莫活成修行人,珍惜眼前人。”
 
“人以群分,近墨者黑。与你这臭和尚久待,怕是快带发修行了。”
 
虚生嘴角浮上清冷淡笑,揶揄道:“要你出家念佛,就是在墙上栽菜。我不信你放得下水无宫的逍遥日子,而且你要出家去水无宫造个坐禅的屋子,别来脏我这块地。”
 
花星楼嘴贫回道:“你请我来,我还嫌枯草庐屋舍简陋、景色不佳、风水凶煞。”
 
虚生闻言气得微颤,眸子轻柔的瞟向花星楼,气定神闲地回答:“花施主瞧不上甚好,省得来挤我那不入你眼的小破屋。”
 
“你寻我来做什么?总不会是无事找我斗嘴吧。”
 
虚生目光自远处收回,柔色瞬地一冷,“回屋里说,这里说话不太方便。”
 
立冬将至,一阵寒风袭过,花星楼瑟缩地裹紧外衫,才发现虚生竟仍只着了件春夏薄衣,因为练冥象神功的缘故,虚生身板比常人要清瘦,僧衣翩翩越显单薄。偏是这样不起眼的身影周遭却隐了股气,神佛难治、鬼恶退避,可又因是股气,仿佛风大些就能把人吹散,自人间消失。
 
花星楼看着身前咫尺又渐行渐远的背影,忍不住伸手想要拉住,片刻间的犹豫,人已在他臂所能触之外。
 
“楼主,给。”沉香弯腰站在屋内门边,双手捧洁净的僧衣。
 
“先搁在一边。”虚生身后感觉不到花星楼的气息,疑惑地回头望去,“杵在那里想什么呢?”
 
花星楼回过神来,摇头挥开脑中不好的想法,嬉笑戏谑道:“这位便是沉香吧?很是眼熟,是十年前你带来过水无宫的女娃娃?”得虚生肯定反应,他调侃说:“竟出落的这般出众,一点不比竺苓和绾妃差。如斯美人,难怪你藏着掖着总不肯让人见。”
 
沉香淡淡划过花星楼脖颈,忍下抽剑抹对方脖子的欲望。虚生瞧花星楼一阵恶寒瑟缩,又摸他外衫阴冷,轻笑道:“进禅房烤烤火,我们边暖身边聊事。”
走过沉香身旁时,花星楼刻意往边上绕了两步,谨防沉香忽然出杀手于无形。禅室内温暖似春,银碳被烧得噼呲作响,虚生择了个离炭盆稍远的禅椅落座,留了个暖和的位置给花星楼,这花星楼也不客气,进屋想都不想地一屁股坐下,免不得再遭沉香狠眼轻扫。
 
“沉香,把那晚发生的事告诉星楼听。”虚生双眸微瞌,轻捏着鼻梁,静无涟漪的面色有种说不出的疲惫。
 
沉香平日里话不多,可讲起事来思路清晰非常有条理,花星楼手中的一盏茶未饮尽,她已把事叙述讲完,静静看着正在打禅的虚生。
 
花星楼放下茶盏,沉吟片刻道:“除了我与老舒,水无宫找不到第三人可与虚悟交手抗衡,且能安然脱身的了。”
 
“我知道。”虚生轻声一笑,闭眼颔首淡然道:“不是你,不是老舒,更不是我,那又是谁?”
 
“此人自然不可能出自水无宫。”花星楼若有所思良久,心下一动,目光紧盯在虚生眉间,“我从未细问过你武学来路,只记得你曾说过,教你冥象神功的师父与水无宫渊源颇深,而且你师父就你一个弟子。那你师父是不是有其他的师兄弟,会不会是他们暗中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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