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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屠美人鉴 作者:灵修一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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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强强 复仇虐渣 成长

 
文案
 
天界有两位战神:顾陶,九天战神,人称“盘古开天辟地以来最是荒- yín -无道刽子手”,她觉得这称号是对自我魅力的最佳称赞;容与,男,人称“太初立世有载以来冰寒至极无心神”。
三界有两大八卦:没节CAO的九天战神大闹十幽婚礼,拐跑了妖界幽主千花明;从来冰冷的容与战神为了一罪恶深重的男子,闯入十九层地狱,重伤紫薇大帝,覆了地府。
 
本文双主线并行:装纯算计宠溺幽主攻╳妖媚狠毒强大战神受,冰冷单纯纯情攻╳腹黑心机宠妻受,多条支线并行
 
“拿你的命,换我的命?呵,千花明,你凭甚么?一厢情愿,自以为是,臭不要脸!你以为我稀罕你的命?你以为一条命,就可以将所有的过往一笔勾销?我告诉你,我顾陶不稀罕,也不需要!没有你的命,我照样能活得自在,打架,练功,找新欢,一样都不落……你这个臭不要脸的,连死都在算计我!你、你把命给我,不是要我永远记着你吗?不是要我永生都只欢喜你一个人吗?不是要我永远……孤独下去吗……”
 
内容标签: 强强 情有独钟 复仇虐渣 成长 
搜索关键字:主角:顾陶,千花明,容与,颜安藏 ┃ 配角:东方渊,须长风,介子寻,沈姝,苏离权,月行欢,颜曜灵,君伫,太息,瑶华,萧艾 ┃ 其它:光明,黑暗,守护,执念,成全,割舍,勇敢
 
 
 
第1章 楔子:昆仑缘灭
【引言】
《上古启示录》第十三章载:人有轮回之说,来世种种,却并不与前尘相同。前世记忆,前尘□□,千万人中,只有一二人能得以寻回。
 
神有永生之法,不入轮回,一旦身死灵灭,便脱出三界六道八荒十幽轮回,不存于世。故而神之永生,并不尽然。
 
妖有吞灵之术,以人之血肉为养,纳同类妖元以增修为,化神之灵元以得永生。
 
世间灵物,以大类分,仅人神妖三种,其他灵物,不为天宫正统所待见,故不如天官记载。
 
人类居住之地,大多灵气微薄,纵然体内有灵元存在,但无灵气助其修为,有与无差别不大。灵物体内,灵元修为由低到高分为灵维、铜维、银维、金维、帝维、混维、纯维、零维级别,每个维度又分初中后期。已知记载中,西天如来已经达到零维,如今已不大过问三界之事。太初之前,盘古老祖和混沌也曾接近零维级别,但最终还是消散于天地。到达这种级别的灵物,隶属于神,又超脱于神。他们有着比神更强大的力量,却是真正永恒的不死之身,即便是他们自己,也无法杀了自己。
 
除了零维之神本身,没有人知道如何达到这一境界。如今的三界,当以天帝修为最高,属于纯维中期。紧随其后的,是幽主晔,属于混维后期。然后是常年飘忽不定的月落散仙,处于混维初期。其次是战神容与和顾陶,容与是帝维后期,顾陶是帝维中期。其余的神仙,大多越不过帝维初期去。
 
帝维级别的神,可不必再过于依赖于神器作战,能根据所处环境,在百里以内,化水为剑,聚气成刃。可若所处环境不利,有限时间内,耗损灵力作战,时间越长对修为损耗就越大;长时间作战,需将灵力灌住于法宝,可使其发挥数倍之威力。
 
神明作战,分为两类,一类是维度压制,一类是人海战术;作战之时,最看重三点,一是神体的硬度和强度,二是灵力(修为)高低,三是法宝,战甲仅为辅助作用。一个帝维级别的神,仅仅依靠自身修为,便可毁灭百万雄师。但杀戮越多,对修为和神体的耗损也会越大,甚至沦为堕神,不被三界所待见,所以很少有神明会放弃自身修为,行逆天之举。
 
《太初纪年》记载,太初四万九千六百一十年三月四日,天帝璆即位,此时三界,乱象频生,妖界居于十幽之地,颇为好杀,人间乱世,神界分裂。
 
妖界由四大妖王行极权统治,灵力高者屠戮灵力低微者;人间诸侯纷争,奴隶主残暴无道,战火不断;神界分裂为天宫、昆仑、地府三处。天宫自诩神河正统,凡人供养为其灵力增长来源之一,有两百名上仙,三千名下仙,天兵天将数十万。能在天宫入庭议事的,只有三十名上仙。他们称自己为仙道,而将地府归入鬼道。
 
昆仑一派,神出鬼没,昆仑神,更是极少有人见其真容。昆仑山虽为仙水福地,却无人能找到通往昆仑宫的入口,昆仑一族的记载更是少之又少,便连这“昆仑神”的封号,也是凡人给取的。
 
天帝璆即位后,于太初四万九千八百年九月十日,出兵十幽,十幽战败,他便强令妖界与人间签订了《和平契约》,妖界从此极少踏足人间,故而人间虽有战火,此后却鲜有妖祸。凡人感念天神之恩,将所在大陆命名为神启大陆,并修建神祠,供养香火,神界迅速壮大。
 
更有凡人思修仙者,大多不知其法,天帝便命星官,领四大神兽下凡,寻有缘之人,传以真义,于神启大陆上,建春花秋月间,收凡人中有灵根者,授仙道之法,机缘到时,便可飞升。
 
《神本纪》中载,神妖者,皆脱于自然之灵,神也,以日月精华、山川沐泽为养,存善念,行善事,修为达一定者,变化成神;妖也,以各物为养,灵气混杂,心念不定,善恶不明,修为不纯,居黑暗地,变化成妖;人也,女娲抟土造也。女娲补天,取五色石,灵竭,身堕,不知归处,造人之术,由是失传。
 
神者,唯有昆仑一脉,最是捉摸不定。
 
 
 
 
【序章】
顾陶在人间一直走着,走了很久,很久。
 
她留下一封信:兄长惠见,阿陶很好,不必寻我。安兄不日便可醒来,且请宽心。昆仑冷极,兄长茕茕多年,应当放肆些活着。不必为阿爹所言困扰,亦不必为阿娘报仇,汝妹无恨,且请宽心。
 
安兄待你极好,可还记得少时冰莲?十四瓣莲花,七片龙鳞,彼时你非重病缠身,而是生来无心,那冰莲为了报你日日养护恩情,求了阿爹,用他的七瓣莲花做成一颗心,又不愿你知,便自请入了轮回,安兄生来又只有半心,命格正是那转世的冰莲。
 
我与凌晔,早已断了干净,你自是不必忧虑。
 
我想去各处寻一寻,有无阿娘的下落。阿爹不知去处,我想也是不愿相信阿娘已经仙逝。昆仑一派,生来便是神明,入不得轮回,魂灭则消失于世。不知阿娘会否超越生死,以另一种形式存在。但世事难料,诸事难以尽知,吾,实在困惑,请兄长不要寻我。阿陶。
 
容与在箱子中翻找,剜心的刀被放在最底层,上面的血迹已被擦拭得干干净净,光亮如新。他那日回来便给顾陶设了咒印,教她不能随便伤了自己,可却忘了这丫头从小熟悉各种神器的冶炼方法,竟然自己造了一把剜心的神刀。他想透过刀刃去感知顾陶剜心时候的景象,却只有顾陶的笑脸。
 
昆仑山上的雪花,冷傲孤洁,盖满了玉石砖板,身后有人替他盖上了袍子,他的手轻轻动了下,终究没有抬起,他没有回头,只是淡淡道了句:“你走罢。”
 
安藏看到桌上的那封信,心下了然,“容与,能转过来,看看我吗?”他的语气中满是小心。
 
“走罢。”他的语气平淡如水,可是指尖已将掐入手掌三分。
 
“你要断了与我的所有记忆吗?”
 
“是。”
 
“我承认自己一开始接近你是别有用心,可我从未伤害你……我既不愿意你被过往缚着,又想你被过往缚着……”安藏从背后抱住他,“你太冷了,可我不怕,我想总有一天你会欢喜上我……”
 
容与任由他抱着,谢谢你,待我如此好,他默默地闭上了双眼,在自己的心口上划了一刀。“你……你作甚?”安藏攥住他的手,站到他面前,“我的底线是阿陶,这一刀,是我该得的,我竟然动了取她心的念头,虽未实施,可如此行径,与那凌晔又有何不同……”安藏听了这话,又是欢喜又是伤心,他没想到一向宠爱顾陶的容与,居然会为了他有这样的念头。
 
“这一刀,是还你的恩情,也是……断了与你的交情。”容与拉着他的手,朝着心口龙鳞处扎去,“这半颗莲心,我还不了你,阿陶已经将心予了你,望你好好活着。日后再见,我怕是记不得你了。”从始至终,他的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但真是清冷绝世,不吝漠然。
 
“还有,我一向都不喜被人抱着,也不喜欢有人牵我的手,望你以后遇着我,也请离我三丈远,珍重。”白袍滑落,与雪色融为一体,容与挣脱开他的手,站到离他三丈远的地方,在他周身布下一道出口,“养好了伤,便自行离开罢。”说完便掩上了门。
 
顾陶负剑而行,人妖混战,人界依然战火不断,地上随处可见尸体和血迹、硝烟弥漫,哀嚎不断。她看着周遭的一切,心里却没有半点感觉,只是呆呆地走着,连方向也没有地走着。
 
一名妖兵拿着从背后悄悄跟上来,伸出长长的爪牙,想要穿过她的胸膛。她知道背后有危险,但她真的,连反抗的心思都没了,或许就此死去,也许是她最好的结局。她闭上眼,等着胸膛被穿透的那一刻。
 
一名白衣女子窜出来,将她拉到一边,躲过了那妖兵的攻击。她睁开眼,这女子身上半点灵力都没有,为何救她?妖兵被夺了食物,极为恼怒,就要猛扑上来,将她二人一网打尽。顾陶伸出手,在他的天灵盖上降下一道冰锥,刺透了他的头骨,妖兵连“啊”都来不及喊出,便颓然倒地。
 
“你为何救我?”
 
“不是救你,是救我自己。”那女子戴着一个斗笠,站在暗处,衣服上还有血迹,她捂着肚子,看样子是被刀剑之类的伤过。
 
“你的眼睛……”风吹起斗笠前的白纱,顾陶瞧见她的瞳孔是银白色的。她实在没有力气去表达感谢和惊奇了,明明还是花儿一样的年纪,她却觉得自己已经苍老了。叹了口气,她道:“尔等敬神,不外乎有所求也。既然你予了我同等价值的东西,我也应当所回报。说罢,你想要甚么?”顾陶站在那里,不动如山。
 
那女子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
 
“我素来不喜欠人情,如果我的语气让你觉得不被尊重,很抱歉。那么,请你告诉我,你需要什么?”顾陶向她走近些。
 
她略微沉思,道:“朋友。”
 
“你要我为你安排一段友谊?”
 
她的眼中迸发出期许之色,肯定地点点头。
 
顾陶想着自己日后的打算,微微笑道:“好,只是眼下怕是无甚可能……”她看见这个女子身上的生命能量正在快速流失。
 
“好,咳咳……”女子强撑着最后一口气,道:“人心多变,妖心诡谲,我、我可否要一段与神的友情?”
 
撩开纱布,那是顾陶第一次仔细看她的眼睛,黑色的帽檐下,近乎透明的银白瞳孔不敢直视阳光,露出极力克制的胆怯与期盼。那双眸子,当真纯白无暇,干净至极。她走到她的身边,蹲下,握住她的手,平视着她的眼睛,鬼使神差地问道:“那么,你可愿意与我做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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