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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歌 作者:踏秋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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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强强 阴差阳错 江湖恩怨

 
  周谁往和沈问澜一样,对自己的定位非常明确。用脑的事北亿最妥,自己就是个待机的战斗武器。刘苍易思索一番,道:“什么时候再开武林大会?”
 
  一直安静坐着没插嘴的代苍南见用到自己了,这才适时的开口:“过几天就会重开的,沈掌门掀起的风波太大,所以暂停了好一段时间,忘盟主要我暗中收拾掉沈掌门,这怎么办?”
 
  刘苍易早猜到那个笑得比逍遥谷都假的洗脑大佬会这么办,心中早有对策,道:“没事,就安排的颇像针对沈问澜就是,是时候跟他撕破脸皮干了。”
 
  周谁往双眼放光,游历十多年,他那把剑早就不满意了:“真的吗,杀多少都行吗!”
 
  刘苍易一阵无语,真不知这儿时踩死个虫子都有罪恶感的小孩发生了什么,嘴角一阵抽,道:“……你是正道还是我是正道?”
 
  刘苍易白了他一眼,又回到正事上,道,“总之忘无归也肯定注意到不对了,这次不用你安排,他一定也暗中有打算了,让他先动,你做个表面功夫,省的到时候成众矢之的,你也好行动些。”
 
  代苍南点点头,他也正是这个打算。这看上去有点示弱,但不知道对方到底有什么牌的情况下,贸然行动只能落个真正四面楚歌的下场。
 
  刘苍易回头对钱管家道:“归望回来叫他去我那边一趟,见着他别多话,我估计心情好不了。”
 
  周谁往幸灾乐祸:“估计要被甩了。”
 
  刘苍易还是忍不住翻他白眼:“……哦,谢谢您。”
 
  说到底这确实是周谁往的错。若不是他出现给了白问花当头一棒,白问花也不会顿时清醒自己到底在干什么。虽然他也并非不干正事,刘归望指哪他也尽心尽力的冲上去杀,但说到底,如今立于刀尖上,这般沉浸,早有一日会成众矢之的,五年前的事定会再在他身上演一遍。
 
  或者他是下一个沈问澜,或者刘归望是下一个季为客。
 
  不管哪一个,都不是什么好事。
 
  已入初冬,决门的萧瑟寒风变本加厉,一点也没有北亿山庄的柔雪溪风的影子,寒风刺骨,白问花身心都发冷。早已没多少生机的百花宫入了冬,也只有一片枯萎来迎接这位许久未归的主。
 
  他遥遥的站着,这样一副万物将要归土的景色实在和当日如出一辙。
 
     当日火光冲天,他匆匆忙忙御轻功赶过来,正是一副万物死的景象。
 
     有几人赶忙迎过来,焦急万分的叫他。
 
  ——“师父!师父!”
 
  ——“宫主!怎么办!”
 
  那片他引以为傲的昔日花海已成火海,他慌乱无措的拎着一把去傀,站在火海面前,面对众多弟子集中在身上的目光,像个笑话。
 
  也并非像,在身处暗中的刘归望眼里,白问花准定就是个笑话。
 
  他瞬间就明白了处境,也看见了五年的下坡路。
  
  ——“都走,下山去,别回来了。”
 
  他赶了弟子下山,自认为做了正确的决定,转头义无反顾冲进火海中去宫里救那不值钱的玉佩。
 
  刘归望过了一会儿,就遥遥与他相望了。身上沾着血,手里的刀尖还滴落着几滴猩红。
 
  白问花一瞬就明白了,他杀了那些方才他命令下山别回来的几个弟子。
 
  刘归望还是那样,向白问花笑得肆意张扬,那沾染在他身上的血也一样。这个人一直都是如此,从来没变过。在风雨中心活的跌跌撞撞,却从来不会狼狈。
 
  白问花当时就笑了出来。他站在火海中央,从喉咙里挤出苦涩不甘的长笑来。
 
  他身边的花海被烧出惨叫声,如同他闷住不出声的崩溃叫喊。
 
  白问花被扑面而来的寒风吹得有点撑不住,怕是舒服的在山庄里过了几天,身子骨都开始挑三拣四了。
 
  他过来时穿的又单薄,忍不住坐了下来,耸着肩膀把自己缩成一团,硬着头皮问那暗里的人:“你来这儿干什么。”
 
  暗中的人自然是刘归望,他脸色不太好看,手里拎着一件外袍,臭着脸扔给了他。
 
  如今不一样了,他对白问花生了点别的心思,看见这一片萧条就浑身不舒服,开门见山道,“跟我回去,我有话说。”
 
  白问花忍不住反笑一声:“你看着不舒服,是不是。”
 
  白问花一句话就把他说了个正着,刘归望让他说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张张嘴,最后什么也没说。
 
  白问花轻飘飘道:“你记得你烧了这儿的时候吗。”
 
  刘归望实在不想回想那个时候的事,如今不同往日,白问花对他来说也不是仇家的宫主,再挖出来想只恨不得一巴掌抽死当日的自己。
 
  谁知白问花不回头都知道他在想什么,开口道:“你不想回想,我就帮你想想。”
 
  刘归望知道他执意要说这事了,只能硬着头皮回答:“……我记得。”
 
  “你记得当时你问我什么吗。”
 
  “……记得,我问你为什么笑。”
 
  白问花在火海里笑得要喘不过气来,刘归望实在觉得此人脑子有问题。哪有人自己的地盘被烧了弟子被杀了还能笑成那样的,不是智商有问题就是脑子有问题。
 
  白问花长出了一口气,淡然道。
 
  “我那天冲进火海里,是去拿你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给我的玉佩。你那日同我说,以后有一日,知道谁是我父亲就替我杀了他,让我别哭了。可能你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件小事,但是对我来说,不一样。
 
  你忘了没关系,我记得就行。那块玉佩我一直不敢带身上,怕谁看见问我哪来的,那天我冒着被烧死的风险冲回去,手里握着玉佩,我看着你,心里想啊。”
 
  白问花回过头来,并无一如既往的笑意,眼中八分苦意,二分无奈。他缓缓的,一字一句道。
 
  “我图什么呢?”
 
  刘归望心跳漏了一拍。
 
  二十年前,北亿举行武林大会,刘苍易叫老钱带着他出来玩。他不想被钱管家拉着到处转,趁他不注意溜了。
 
    后来他拉着一个哭得泣不成声的同龄人,无可奈何的把手里钱管家刚给他买的玉佩塞到他手里,耐着姓子并不熟练的哄了几句。
 
——“你别哭了,我的天呀,我给你买桂花糕行不行,别哭了……”
 
  ——“你怎么这么爱哭,以后多笑笑行不行?我喜欢爱笑的……我求你了别哭了!”
 
  ……完了。
 
  他全想起来了。无论是那时候眼前人的抽抽噎噎,还是他手里的寒光铁刃。
 
 
 
第33章 第 33 章
  
 
  季为客和庄为辽在外面叽叽喳喳的打架。
 
  说好听些该叫切磋,刀剑相互碰撞的声音有些悦耳,苏槐并不觉得悦耳,如果这些东西落到自己身上,那他早就被切成肉块了。
 
  苏槐给沈问澜看了看后颈,给那片密密麻麻的针眼上了药,问道,“他知道了?”
 
  “知道了。”沈问澜自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把头发放下来,不再多说季为客,问道,“这东西真能治?”
 
  “可以治。”苏槐点点头,道,“不过是当年把体内蛊毒引出来时以针眼作引子的,算是旧疾,能治。”
 
  “厉害,当年那老头可是说的治不了。”
 
  苏槐吐吐舌头,道,“我跟你当年差不多……咱俩都是活到最后的,说起来我也被叫过遥远,然而不及你,才没遭过注意,所以某些方面,我也是个天才。”
 
  “是挺天才。”沈问澜回想起不久前,便悠悠道,“请如今天下名医来,也没人能让五年不曾用医的瞎子在半个月里复明。”
 
  他一边说着一边盯着苏槐,苏槐让他盯得浑身不舒服,刚要说点什么,突然门被一脚踹开,刘归望一脸惨白的从外面闯了进来,跌跌撞撞的跑到沈问澜书案前,狼狈至极。
 
  沈问澜知道他好过不了,但惨成这样是万万没想到。简直奇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道:“怎么,真被甩了?”
 
  刘归望喘着粗气,看起来是以赶着投胎速度跑过来的,他抹了一把脸,表情却并没有一丝一毫的怒意,反倒被愧疚占了满心满眼,他咬了咬牙,万分艰难道:“……算是吧。”
 
  “什么叫算是吧。”沈问澜搅着散着苦味的中药,道,“他说什么了?”
 
  “他说……今日开始不会在我的房间了,会去和林问沥住一起去,叫我先顾好眼前事。还叫我别总惦念他了,回头找个姑娘很快就忘了……CAO。”
 
  沈问澜:“……他有病?念叨了二十多年的人就到手边了,自己给推走了?”
 
  “……不怪他。”刘归望抬眼看了看沈问澜,似乎是想说点什么,张了张嘴,又啧了一声看向别处去了。
 
  沈问澜看他这样就火大,简直想给他一剑:“有话快说。”
 
  刘归望长长叹了一口气,回头找个座位坐下,抱住脑袋,整个人看上去非常颓废。他又沉默许久,才道,“我问你……白问花是不是小时候被周掌门捡回去的。”
 
  沈问澜嘴角一抽:“三个都是捡回去的……你放心,白问花没我惨。”
 
  “我不是说这个。”刘归望抬起头,颇为悲凉的看了他一眼,“他不会是,家里被亲爹搞得一团糟,亲妈被亲爹打死,被决门人救了才拜师的……”
 
  沈问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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