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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歌 作者:踏秋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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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强强 阴差阳错 江湖恩怨

 
沈问澜点了香,道:“助眠的,掌门托我带给你。”
 
季为客听到跟沈问澜这三个字有关系的字眼脸色就会变得复杂起来,他只敷衍了一声,便什么都不想说。
 
沈问澜接着道:“我住隔壁,你们两个住一间。”
 
苏槐答应了一声。沈问澜安顿完了,就道声好好休息,便退了出去。
 
苏槐见这尊大神总算退了出去,终于抹了把汗放松一点了,转头道:“这人,真恐怖。”
 
季为客:“嗯。”
 
苏槐见他心不在焉,心中大喜,心道,果然就算看不见也察觉出来是沈问澜了,真是亲徒弟。
 
他连忙道:“你觉得他怎么样?!”
 
季为客对他没来由的激动有点莫名其妙,道:“你干嘛这么激动,他人还行……但是。”
 
“但是?”
 
“但是他今天拉着我的时候,我总感觉有点熟悉。”
 
“……”那必须熟悉啊,那就是沈问澜,沈问澜肯定没少拉过你。
 
季为客又摇摇头,道:“可能是我想多了吧,五年没人碰过我了。”
 
“咋的。”苏槐笑了一声,拿起桌上茶壶给自己倒水喝,转头调侃道,“五年前有人碰过你?”
 
苏槐没等到答案,只见季为客点了几下头,生生在椅子上睡着了。苏槐叫了一两声没得到回应,他正无奈着,门就让人推开了。
 
只见沈问澜撕下脸上的□□,随手撕碎扔到一边,把门轻轻关上,食指压住嘴唇示意苏槐别出声。
 
苏槐还在原地发愣。沈问澜走到了床边,三下五除二把床铺好后,又走过去一把把季为客抱起来,将他放在床上替他掖好被子,伸手把覆在他眼睛上的黑布摘下来。
 
苏槐让他一连串的动作搞得愣在了原地,仿佛一尊栩栩如生的雕像。
 
沈问澜淡定的把香薰拿到床头,说话间依旧云淡风轻:“这确实是安神香,不过我托人放进去了点特殊的材料。”
 
苏槐等着他说话,根本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沈问澜接着道:“我托人查他那年中的毒,确实无解,但多少能减轻症状的药草确实是有,稀有的很,我没事就出去找,也没找到多少。这药草掺进来似乎是和安神香的功效有什么相生相克的说法,所以对你我没用……不懂,我不涉猎医术,具体的说法忘了。”
 
苏槐还是没回话,沈问澜那张冰山脸有点还要接着下降温度的意思了:“你看见我能不能说两句话,我又不吃了你。”
 
苏槐崩的紧紧的:“我怕你砍了我。”
 
“……我不砍,你放松一点行不行。”
 
苏槐还是不敢松,但多少还是喘了口气:“那个……你不是定了两间房?”
 
“一间。”沈问澜转头撩了一下季为客的头发,好看清他覆在黑布下不少时日的双眼:“门派没落,我没那么多钱。”
 
“……”真是拔了毛的凤凰不如鸡,虎落平阳被犬欺,想当年沈掌门可是满山的金银财宝,四大门派里最有钱的名门正道,真好。
 
沈问澜见他双眼上有一条不小的浅伤痕,横割双眼,伤痕发白。他眼里光芒暗下几分,苏槐猜他已看见那道伤,便道。
 
“他只有一眼为毒所伤,另一眼,实为自己所伤。”
 
沈问澜揉一把季为客的发,不知为何恨之入骨般咬牙切齿道。
 
“我害的,我知道。”
 
 
 
 
第6章 恨之入骨(二)
沈问澜坐在床边,一言不发的倚着床尾,也不闭目养神,盯着季为客看了足足半个时辰。
 
那香也不知道掺了什么神丹妙药,苏槐就没见过季为客睡得那么死过。且不论那安神香到底对苏槐有没有用,眼看着挨到子时了,纵使沈问澜坐在那儿苏槐就喘不过气来,也不能阻止他上下眼皮渴望相拥。
 
苏槐困得简直没人样了,这才终于忍不住开口了:“您不睡觉吗……”
 
“睡了咱仨明天阴曹地府见了。”沈问澜见他困得眼睛一闭就能去和周公下棋的样,还是强撑着跟他对话,不禁有些好笑,“你睡吧,我又不砍你。”
 
苏槐已经困得失去思考能力了,也不管这话里话到底啥意思,眼睛一闭就要跟周公下棋去。
 
他刚睡倒过去,沈问澜便听见那窗口响来一声被鸟轻啄的动静,他心中一喜,连忙静悄悄起身去打开了窗。
 
他见那浑身乌黑的信鸦脚上绑着一张巨大信纸,足足抵得上半只信鸦的大小——信鸦正满脸幽怨的望着他。
 
沈问澜:“……”
 
沈问澜早已习以为常,还是没忍住骂了几句——林问沥,能不能长话短说,都有几只信鸦让你那比老妈子还烦的回信方式给拖死了?一天到晚怎么那么多话?改天给你缝上。
 
他正想着,突然头顶的窗框被人敲了两下。
 
沈问澜抬头一看,庄为辽正趴在房顶上,带着和信鸦一同的满脸幽怨俯视他。他散着头发,沈问澜一抬头,就和他散下的头发来了个亲密接触,还和他那张在月光下称得上惨白的脸撞了个脸对脸——此场景可真说得上骇人。
 
沈问澜强忍住一拳把他送回决门的冲动:“……进来,大晚上吓什么人,改天得空揍你一顿。”
 
庄为辽:“……这么久不见,见面就说要打人,师父,你这样我是没有师娘的。”
 
沈问澜:“你怎么一天到晚屁话也那么多,不进来外面冻着吧。”
 
“我进我进。”
 
庄为辽说着从善如流的从房顶上翻了进来,背上背着两把剑。他把其中一把递给沈问澜,道:“凝风。”
 
沈问澜当然认得出来这是凝风,凝风剑几乎与他形影不离,他睡觉要抱着,出门要背着,除非有特殊情况——比如要易容伪装成江易安,混到季为客身边。
 
沈问澜接过凝风,将剑抽出剑鞘——凝风剑身薄如蝉翼,却可比金坚,无坚不摧。在月光下闪着寒光,映出他的面容。
 
庄为辽闲着没事,好死不死的又往枪口上撞:“话说师父,季师弟没看穿你那破烂演技?”
 
沈问澜:“……没有。”
 
庄为辽歪了歪脑袋,丝毫不觉得自己踩到了雷区,反而在雷区的边缘直接大鹏展翅,大有要在此蹦迪的意味:“不应该呀,就算看不见,你说话的习惯他总该一清二楚,季师弟不行呀。师父你说话可要注意点,别一言不合就说要打人……”
 
沈问澜把剑收回剑鞘,一言不发的就拿剑鞘直接捅了庄为辽的肚子。
 
庄为辽的话瞬间卡带了一般戛然而止,甚至带出了一声猪叫。
 
沈问澜眉头一挑:“你想回去被我打屁股?”
 
“……不想,我错了,对不起。”
 
沈问澜收回了凝风,抱在了怀里。庄为辽让他打惯了,根本不算疼,揉着肚子提醒道:“你也记得别让季师弟摸到凝风……你这东西,决门谁摸一下都知道是凝风。”
 
沈问澜应了一声。凝风取天山寒铁所制,剑身极寒,纹路特殊,他门下弟子皆知,以前也没少缠着他摸过,那特殊纹路他们不能再清楚。
 
此剑又是前掌门赐的,剑鞘上刻了不小的一个“澜”字,就算季为客是瞎子,摸一下也瞬间就能知道这是凝风。
 
“知道就行。”
 
庄为辽说完,就窜了几步过去床那边,好奇的探了个脑袋:“我看看我宝贝师弟!”
 
沈问澜:“……看完了就回去,人差不多要来了。”
 
“这么快啊。”庄为辽敷衍了他一句,压根不把这话放心上。伸手碰了碰季为客的脸,又从他脖子上摸出一条红绳,见那红绳上坠着一块石头,不禁发出一声惊呼,“我CAO,真的是师弟!活的!”
 
沈问澜:“……你才死了,给老子滚,不滚给你砍出去。”
 
庄为辽才不管他,他深知这老东西也就是嘴上凶一凶,最多拿剑鞘怼怼肚子打打屁股,一次都没挨砍过,于是他也从脖子里掏出这么根红绳来,红绳上坠着块石头:“你肯定不记得了,这是我们刚入门的时候,你给一人买了一块石头,自己刻的我们的名字——讲真的,刻的真的丑。”
 
沈问澜还是想一拳给他送回决门去:“……嫌丑扔了。”
 
“都说要扔,结果谁都没扔。”庄为辽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道,“师父,我们真的好爱你啊。”
 
沈问澜不为所动,依旧一副不变的冰山脸,脸颊飘上两朵与他面无波澜的表情有些格格不入的绯红,他强撑着一指窗口:“回去。”
 
庄为辽精的和狐狸似的,一眼看出了这老东西想欲盖弥彰些什么,毫不留情的给他抖搂出来:“你脸红了,演艺生涯路漫漫,师父加油!”
 
他话一说完,连忙趁沈问澜来不及反应过来打他屁股的空,拍拍季为客的脸,说句师兄也爱你,就窜出了窗外。
 
沈问澜默默记下了这仇,还没回头,庄为辽又从房顶上探出个脑袋来。
 
“师父,讲真的。”他严肃道,“他居然没扔了——我是说,他肯定恨死你了,居然都没扔了。”
 
沈问澜就是在想这事,一时间让他又给挑出来,脸上的冰山有点要崩塌的意思。
 
庄为辽已经修炼出看他的冰山脸就知道他在想什么的神技了,于是自顾自又道:“师父,你得慢慢来。”
 
“……我知道。”
 
“知道就行,拜拜,山门见。”
 
庄为辽说罢一抬脑袋,只听头顶一阵破风声,他带着那阵风走了。
 
庄为辽前脚刚走,后脚沈问澜便听见渐渐逼近客栈的脚步声。人数并不在少数,他皱皱眉,回头看了一眼季为客。走过去替他把那红绳塞进衣服里,转头纵窗一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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