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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都在跪求我炼丹 作者:言西早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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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娱乐圈 甜文 爽文 升级流

  “那难道就眼睁睁看着她这么挠下去吗?”付国礼手心一紧。
  女人已经开始尖叫:“老公,别这样,我求你让我死了吧,让我死了吧啊啊!”
  袁续看一眼,摇头:“现在谁也没办法压制,只能从根源上清除。”
  话音刚落,身后一个清亮的声音:“那个,我倒有个办法。”
  袁续微皱着眉回头,便见方才那小道士挂着一脸讨喜笑容,歪着头看过来。
  长成这副模样,发髻挽得跟个小丸子似的,还套着旁边男人的黑外套!
  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道士!
  袁续在心里这般唾弃,声音不自觉带上了一点点优越感:“我叫袁续,乃正全派门下第三十八代弟子,师承正全派云冠寺掌门李全一,敢问道友师承何处。”
  易天笑眯眯拱手:“袁道友好哇!我是丹鼎派白龙寺第三代传人,名叫易天。”
  他这么一说,袁续更是嗤之以鼻。
  当今道教,主要是以正全派为首的南北五大门派,除此之外,其他支脉甚多,丹鼎派顾名思义,是以外丹、内丹及符篆为主要修炼内容的门派,听闻百年前还是六大派别之一,不过近几十年却迅速没落,成为了三教九流的小门派。
  这门派的人真本事没有,四处忽悠的人倒是一抓一大把,袁续之前还信了某道士的邪,买了一粒什么修行丹,结果没什么用暂且不提,肚子倒是拉了一整天,堂堂掌门亲传弟子差点儿没晕在厕所里,叫师兄弟们笑话了好久。
  故一听易天是丹鼎派的,自然没什么好脸色,鼻子里发出鄙薄的轻嗤声:“丹鼎派?实不相瞒,这是阴邪之物在作祟,道友没事自个儿在家炼炼丹就好,对付这种东西就免了吧。有我正全派传人在此,我劝你少费点心思。”
  这番话说得毫不留情面,只差没点名道姓说易天没本事、心思歪斜。
  易天也不恼,依旧是一幅笑脸,从破旧的双肩包里掏出一个丹药瓶:“没事没事,你捉脏东西我止痒,不冲突。付先生,有碗吗?”
  付国礼看向易天,又看了眼袁续,面带犹豫之色。
  耳边传来太太越来越撕心裂肺的哭泣声,付国礼连忙病急乱投医:“有有有!宋姐,拿个碗上来!”
  不多时,方才那中年女人便拿着小碗推门而入。
  易天伸手接碗,低头,眼神却在她扣住碗沿的拇指上定了一秒。
  指腹中间,恰有一个极小的针孔。
  他抬头,看了那中年女人一眼。
  付国礼烦躁的:“你先出去吧。”
  “是,先生。”中年女人低着头,走了出去。
  易天收回视线,把碗放地上,顺手拿出一个杯子,倒人小半碗水,又将方才那丹药瓶打开,取出一粒鲜黄色丹药,放入其中。
  丹药刚入水,便一圈圈化开,不出一秒就将水色染成明黄。
  易天起手,左手食指中指伸直并拢,余下三指在掌心折叠,拇指压住无名指尖,手一翻两指伸入其中,顺时针搅动三圈。
  随后,端着这碗黄不拉几的丹水走到付国礼身旁:“来来来,把这个涂到她的脓包处,破水的地方也要仔细涂抹,万不可漏下一处。对了,手指上已经染了脓水,也要一并涂抹。”
  袁续看他捣鼓这些有的没的,不屑地移开了视线。
  付国礼将信将疑地接过来,柔声安慰:“小柔,你先忍忍,我叫宋姐一同来给你上药。宋——”
  易天笑着道:“这个不太费工夫的,又是个仔细活,还是你自己来比较好。”
  付国礼想想也是,接过丹水,情急之下顾不得避嫌,直接掀开太太背上的衣服,一点点细心涂抹,边抹边说话转移太太的注意力。
  没一会儿,背上的疱疹脓水全部抹好,付国礼将椅子转了半圈,三人这才看到付太太的脸上亦是红斑点点,已经叫她抓得烂成一片。
  红的斑黄的脓水在脸上交叉,完全看不出原本模样,只觉极其可怖。
  可偏偏付国礼动作轻柔,眼神怜爱,其中深情清晰可见。
  付国礼抹完药,面色紧张地问太太:“小柔,你觉得怎么样?好点了吗?”
  他可是记得昨晚的符水喝下去没多久,便好上了许多。
  不过这回付太太却依旧眉心紧锁,痛苦之意丝毫不减,她哭着:“还是痒得厉害,老公你帮帮我,帮帮我……”
  她话还没说完,袁续便冷着声讥讽道:“看来这位道友的法子不怎么管用。……你干什么?”
  他说话之时,易天将那碗拿过来,再次倒入小半碗水,这回却取出一颗红色丹药,边化丹边笑着:“袁道友别急嘛!方才是防传染的丹水,这回才是止痒用的。付先生,这个是涂抹在红斑处的,你试试看?”
  付国礼其实心底并不太相信他。
  这年头,道士分很多种,像袁续这种小有名气的大家子弟几乎可遇而不可求,连袁续都没办法的事情,易天这个不入流的道士能有什么办法!
  付国礼开始后悔自己的冲动,可对方已经调好了丹水,他不忍看太太难过,也只能抱着微乎其微的希望,接过鲜红的丹水,咬着牙继续上药。
  “小柔,这次肯定能行,你乖乖的……”
  付国礼依旧耐心地说着话,分散太太的注意力,却没发觉太太痛苦的呜咽声已经开始逐渐减小。
  抹完最后一处,付国礼正要例行问一声,突然意识到太太的转变,猛一抬头看向她:“小柔,你——”
  付太太低头不可思议地看了看胳膊上的红斑,而后瞪大了眼望向付国礼:“老公,不痒了,不痒了……”
  话还没说完便激动地低声哭了起来。
  这一个月以来,她没有一天不在难以忍受的瘙痒中度过,每次求医都是满怀希望,却又无不失望而归,昨晚喝掉符水后也只是减轻了痒感而已。
  而现在,她竟然完全不痒了,而且丹药里好似有一股暖流,让她身上的寒气都似乎淡了两分。
  付国礼不敢置信:“真的?!小柔,有救了,有救了!”
  袁续变了脸色:“怎么可能!”说着,慎重地走过来,眼也不眨地盯着付太太的红斑,好似能盯出一个洞似的。
  付国礼一改之前的态度,连忙走到易天身边,作了一揖:“易道长,我方才有眼不识泰山,请您不要跟我一般见识。”
  “好说好说。”易天咧嘴笑着,露出一排整齐干净的大白牙,“就是腐骨花,你看……?”
  付国礼连忙:“实不相瞒,我家里确实有一株收藏多年的腐骨花,如果道长能够治好我太太这古怪病症,我愿意双手奉上。”
  易天眼睛一亮:“没问题!”
  “哼,大言不惭。”袁续已经恢复了不屑的态度,“不过是治标不治本的法子罢了。”
  他从包里翻出罗盘、大五帝钱、宣纸。
  袁续昨日只是受人之托,顺路过来瞧上一眼,没料到这东西这么厉害,便只留下一碗化煞符水解人一时之需。
  今日带齐了工具二次登门,却不曾想遇到这么个来历不明的小道士。
  此刻有心在易天面前显示神通,慢条斯理地拿宣纸铺在地上,罗盘压住正中心:“待我起上一卦,什么东西在作祟一眼便知。”
  五帝钱叮叮作响,在半空中旋转着,散落在宣纸上。
  罗盘周围,五个外圆内方的铜钱连成一个V字形,三正两反。
  罗盘疯了似的猛转数圈,最后稳稳停在正西方,所指方向赫然是一面柜门紧闭的衣柜。
 
第16章 
  袁续面色凝重,往衣柜瞟一眼,收起大五帝钱,开始第二卦。
  陆烨问易天:“什么意思?”
  易天无辜的:“不知道呀,大概是在捉鬼吧。”
  陆烨:“……你到底是不是道士。”
  易天:“是啊!可我们门派不学这个,平常就是炼炼丹治治病,还可以选修一门看相啥的。捉鬼是他们正全派的工作!”
  两人说着,袁续的第二挂已经尘埃落定。
  易天凑上去看了两眼,转头跟陆烨直播卦象:“哦,这个我看懂啦。这副卦问的是因果。我们这行有个通用的规矩,有因果的东西碰不得,否则就会惹祸上身,替原主承果还因,所以做事之前都得先算一卦,称为避祸卦。”
  袁续看了眼卦象,明显放下心来,收起五帝钱、罗盘,一边缓慢地往衣柜方向移动,边问道:“这怪病具体什么时候开始的?”
  付太太哭了一阵,心情已经平静了许多,深吸一口气,娓娓答道:“9月28号,我记得很清楚。当天早上,我起床洗脸时,发现脸颊开始红痒,我以为是换季过敏,没放在心上。可后来越来越痒,我一照镜子才发现,脸上竟然冒出了一块块红斑!”
  她赶紧打电话给付国礼,之后两人便开始了四处寻医之旅,可走访了各大医院,病情不但没好转,反而急剧恶化。
  伴随着的,还有藏进骨头里的阴寒、畏光等一系列古怪症状。
  付国礼这时发现不对劲之处,立即动用人脉求到了正全派这边。
  袁续:“当天可发生过什么?”
  付太太回忆了片刻,摇头:“不记得了,应该没什么特别的。”
  袁续已经走到了衣柜前,伸手,推开柜门。
  里面是一排排整齐的衣物,并无异常。
  袁续一手拿着罗盘,随着不断摆动的指针调整方位,片刻,目光定在衣柜里第二格抽屉处。
  “这里面放了些什么?”袁续问。
  付太太依旧摇头:“好像是空的,还没来得及放东西。”
  下一刻,袁续伸手,猛地一拉。
  抽屉轨道发出哐地一声。
  几人紧张地看过去,却发现真的如同付太太所说,里面空空如也,并无一物。
  袁续看两秒,转过头:“你方才说还没来得及放东西是什么意思?”
  付太太有点不安地解释道:“这柜子以前是没有的,可我东西太多,衣物间已经不太够用,这才找人做了这面衣柜。是不是有什么问题,道长?”
  “什么时候的事?”
  付太太也记不太清楚,拿着手机翻了下记录,手腕一僵。
  付国礼:“怎么了?”
  “我找到了,是9月27号放进来的。”付太太声音微颤,“在我长红斑的前一天。”
  袁续手指在抽屉边沿点两下:“付先生,拆吧。”
  *
  不出半小时,付国礼安排的工人便到了,只是每个人在走进那间屋子时,都会忍不住打个冷颤。
  佣人们忙着清理衣柜里的东西,工人们带了锯子,沿着袁续交待的位置,将衣柜一点点割开。
  付太太这会儿感觉好多了,裹了件大衣,戴上口罩墨镜,由付国礼搀扶着走到几人身边:“两位道长,这是?”
  袁续:“你被人下了毒咒,要想治病,就先得找到那阴邪之物,方能对症下药。”
  他抬头,往付太太身上看一眼,恰好对上她头顶那双黄幽幽的眼睛。
  那东西跟长在她身上一般,软绵绵地趴在她头发上,跟个巨大儿似的,无意识地张嘴,一点点啃着她的皮。
  头、背、肚子上各一只,共三只。
  下咒这人,怕是存心想叫她皮肉烂掉。
  付太太见他一直盯着自己,伸手摸了摸头发:“袁道长,怎么了?”
  袁续移开眼:“没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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