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要抱抱 作者:木梓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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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华按住想冲进去的侍卫,道:“不要命了?”
“重大人?只是君上……”
“你听着觉得君上疼?”重华笑得意味深长道:“说不定君上觉得舒坦的很呢。”
“大人?”
重大人绝对是好心办了坏事。
于君珩臻不舒坦,一点都不觉得舒坦。
即使方溯给她上药让她觉得受用无比,但还没疯的彻底,不会因为上药的是方溯就感受不到那种疼。
她是很隐忍的姓子,在方溯面前却不是如此,她巴不得方溯心疼她。
布料从身上扯下来事跟扯皮似的,于君珩臻眼泪汪汪地看着方溯,可怜极了。
方溯把药撒上去,道:“你活该你,就你这么作死的,疼死本侯都不心疼。”
于君珩臻拽着她的袖子,细声细气地问:“师傅都不心疼我,那还有谁心疼我呀?”
小崽子别的没学会,说话倒是愈发会往人心口上扎。
方溯挑眉道:“疼了?”
于君珩臻委委屈屈地说:“疼。”
“那本侯给你吹吹?”方溯的语气像是在开玩笑。
于君珩臻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耳尖微红。
方溯看她别扭,一笑了之,正要缠上伤口,就听于君珩臻闷闷地嗯了一声。
方溯凑过去,道:“真的?”
越来越乐意欺负人。
于君珩臻本来趴的好好的,抬头亲了一下她的嘴唇,“真的。”
之后又被方先生教了课。
好在于君珩臻认学,这次居然也有模有样,只是恨不得把方溯生吞了。
“你把我嘴堵住了,我怎么吹?”方溯捏着于君珩臻的下巴问道。
于君珩臻下颌滑得像是丝绸,惹得方溯又刮擦了几下。
“这不是放开了吗?”于君珩臻道。
方溯低笑了一声。
于君珩臻虽然躺在床上,衣服褪到了腰以下,一副十足示弱的姿态,眼神却尽是侵略意味。
像是一头狼,伺机而动,只等一口咬断猎物的喉咙。
方溯自然是不怕狼的,相反,她喜欢这种东西。
“那,本侯轻轻的。”方溯道。
方溯温热的吐息凑过啦时于君珩臻整个人都僵住了。
不能动,不敢动。
是她起的头,贸然喊停这样丢脸,于是无声地忍下,等待方溯的下一步动作。
方溯居然真的轻轻吹了一下。
敷了药药的伤口有点麻,有点凉,还有点疼。
这些感觉如同清风拂过,本该不起波澜,却引山洪。
于君珩臻抓着被子,轻轻地说:“师傅。”
她的嗓子太哑了,像是几天几夜都没喝过一口水一般。
她盯着方溯线条美好的脖子,想象着一口咬上去时的快感。
想象着鲜血在嘴角涌动的温暖。
她艰难地咽了一下。
她不该这样做的。
方溯向来十分有分寸,到最后自作自受的只有她自己罢了。
她觉得自己喉咙干的发疼,很想喝水。
但这时候和方侯爷说,恐怕会被对方笑话到死。
“怎么了?”方溯按了按她僵硬的脊椎,道:“怎么绷成这样?”
“师傅,你……你别动了。”于君珩臻终于认输了。
“嗯?”方侯爷弯着眼睛道:“不是你答应的吗?”
小徒弟躺在床上,雪白的长发铺了一肩,实在是不可多得的美景。
她用手指绕了一圈把玩,细细密密的。
“师傅,别闹了。”
她不想这时候扑过去被方溯按住伤口再扔回来。
方溯用手扒开她肩膀上的头发,道:“好香。”
“刚洗完……”
“我没说这个,”方溯漂亮的眼睛一眼不眨地看着她,道:“我是说你。”
“师傅。”
“师傅,”她无奈道:“你再这样我绝对忍不住。”
“忍不住也得忍着,”方溯道:“本侯不想看你血崩而死。”
“怕我血崩而死,师傅你就别这样。”
“哪样?”方溯明知故问。
“就那样。”
“哪样?”
于君珩殷恼了,道:“刚才那样!”
方溯点点头道:“那本侯以后不会了。”
“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方溯笑得十分愉悦。
“本侯知道。”
她低下头,轻轻亲了一下于君珩臻的后脖颈。
方溯有犬齿,微微张着嘴,似乎碰到了。
于君珩臻无意识地防备着。
虽然她极力放松,但这已经成了一种本能。
方溯用手划拉着她的后背,似乎想让她放松。
但这种时候,这种行为无异于火上浇油。
于君珩臻觉得更渴了。
“好了。”方溯起身,把伤口包起来,“还疼吗?”
“伤口不疼了,”于君珩臻牙疼似的哼出声道:“可我更难受了,师傅。”
“哦?”
于君珩臻把头埋到她怀中,道:“怎么办呐,师傅,我好难受啊。”
“乖。”方溯道:“忍着。”
这是忍着的事情吗?
于君珩臻不满至极,却又不能说些什么。
“那师傅,劳烦你给我口水,”于君珩臻沙哑着声音,道:“求你了。”
方溯低头就把人亲住了。
舌尖翻搅,于君珩臻如愿以偿地喝到了她要的水。
两人正闹,忽然听到外面有人道:“君上,大齐那边派人来了,说是平阳侯不知所踪,希望君上能够派人一同寻找。”
第七十五章 加冠
于君珩臻臻憋着笑道:“师傅, 他们找你呢。”
方溯瞥了她一眼, 道:“这要怪谁?”
于君珩臻笑道:“可奇了, 我一没绑着师傅, 二没威逼利诱,怎么就怪我?”
方溯低声道:“是没威逼, 但利诱了。”
“怎么个利诱法?”
方溯捏着她的下巴,在嘴唇上亲了一下, 道:“色—诱。”
于君珩臻哑声道:“本君一国之君已是如此, 师傅千万要好好珍惜, 可别把我……弄丢了。”
“打断了腿锁在卧房里好不好?”方溯轻笑道。
于君珩臻上下看她,似乎真的想到了把方溯关在寝殿里, 放在床榻上, 链子锁住四肢,身上淤痕未消的场景。
她咳嗽了两声,道:“免了吧。我这般听话, 师傅怎么舍得?”
要锁,也是她锁才对。
于君珩臻道:“你去告诉大齐的人, 硕平阳侯在本君这, 明日完璧归赵。”
外头的人吃了一惊, 虽然想细问,却知道于君珩臻那个脾气,这个时候是万万打搅不得的,可又清楚这个答案绝对打发不了大齐的人,一时进退两难。
“我是什么物件儿?”方溯笑着推她。
“国祚。”
“何解?”
“国祚, 国之命脉也,本君是君,是国,你是本君的命,可不就是国祚。”
方溯道:“和谁学的?”
“无师自通。”
她见方溯眼中水光粼粼,确实是大好风光,喉中一紧,道:“睡吧,再不睡天都亮了,明儿我送你回去。”
方溯却笑道:“你舍得送我回去?”
“不舍得难道能把你留这?睡吧,我的好师傅,我明儿还有朝会呢。”于君珩臻无奈道。
“你倒靠谱。”方溯半真半假地夸了一句。
“不靠谱怎么做你的良人?”于君珩臻一把搂过方溯的腰,压在自己怀中,道:“睡吧,师傅。”
方溯的腰很细,却并不软如无骨,而是相当有韧姓,摸起来像是于君珩臻后来在兽园中见过的豹。
懒洋洋地伸展着修长的躯体,却等待着一口咬上猎物喉咙的机会。
这样美。
于君珩臻忍不住收紧了手。
是她的了。
终于是她的了。
于君珩臻是想看方溯的,但是被方侯爷一巴掌打到脖子上,“睡觉。明早有朝会。”
只得悻悻睡了。
却忍不住想这样的人若是真的做了晏氏,怕是要从此君王不早朝。
她想凶狠嗜血之名可叫小儿止啼的方侯爷在西凉的史书上恐怕会被写成祸国妖姬就很想笑。
方溯这样的脾气,百年之后要是知道自己被这般编排,怕是要气活过来。
想笑又舍不得让人诋毁,更何况就算她愿意做纣王,方溯可不愿成妲己。
方溯冷冷道:“再不睡本侯把你眼珠子挖下来下酒。”
看看,哪有这样凶狠的妲己。
“我这么好看的眼睛,师傅舍得吗?”
方溯终于恼了,道:“要睡的是你,不睡的还是你,于君珩臻,你待如何啊?”
于君珩臻安抚姓地拍了拍方溯的腰,道:“这就睡,这就睡。”
一辈子长着呢,还差这几天了?
方溯身上凉,于君珩臻因为中过毒,身上也不暖。
一个人是冷了点,两个人不就暖和了吗?
于君珩臻终于沉沉睡去。
“师傅?”方溯站在她面前。
“你在这做什么?”她去拉方溯。
这也不是西凉,而是一片竹林。
雾气朦胧的竹林。
方溯茫然地看着她,低声道:“是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那我们走吧。”于君珩臻道。
方溯却错开了她的手,道:“你是谁?”
于君珩臻微怔,道:“师傅,我是于君珩臻。”
“于君珩臻?”方溯退后了几步,道:“我不认识什么于君珩臻。”
“……”
方溯尖锐的眼神在细细打量她之后柔和了下来,道:“你有些像我的小徒弟,她叫月明。”
于君珩臻开口道:“我是。”
“你不是。”方溯有些惊讶地说:“她身上没你这样重的戾气。”
“戾气?”
“还有血腥味。”方溯不知道什么时候靠近了,道:“你杀了很多人吧。”
于君珩臻下意识去看自己的手。
手很干净,没有血,什么都没有。
可她知道她杀了多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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