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晚睡书房[快穿] 作者:温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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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稚乐和云轻约完会回来吃饭,看见屋里的人纷纷一愣,陈溱甚至看见云轻本能地后退了一步。
司羽幽幽地看他一眼,陈溱抵抗住良心的谴责特批他留下吃晚饭。
总觉得今晚的云轻,眼神格外凌厉。
06
司羽来得勤,陈溱接触下来发现他就是个傻白甜,虽然笨了点,勾搭人的手段差了点,但是人还可以。稚乐偶尔防着他怕他别有所图,但事实证明司羽不搞事,他就是爱缠着云轻,企图挽回负心汉。
陈溱有时候觉得他可怜,有时候又觉得他可笑,这种时候就忍不住叮嘱稚乐,千万千万保护好自己,从身体到心灵。
稚乐听见了,便深深地注视他,然后照着他的脸亲一口,都把陈溱亲晕了,因为系统君每时每刻都盯着他,不时给他放个十万伏特。
下午稚乐跟着云轻出去,司羽待得无聊便悄悄凑过来说带他出去逛。陈溱一听便心动,天天待在一个地方,就算是皇宫也是会烦腻,经司羽一番鼓动,他忍不住换了身衣服跟他出去玩。
司羽的随身侍童巴巴地跟在身后,司羽眉毛一竖呵斥他笨手笨脚跟着只会坏事,勒令他留在家中。青岩其实很乖巧,就是笨拙了些,这种时候被司羽一骂,立马蔫头耷脑地退下。
两人乔装打扮一番除了定云山庄,去了城中最繁华的街上逛了一圈,又去到酒楼吃饭,酒楼二楼有个说书先生说书,不时赢得满堂彩。司羽是文化人,两人又在书斋画堂棋社逗留一番,等回过神来时,已经是申时,他们玩疯了,一路边走边玩准备逛回去,谁知走到一半,司羽走不动道理。
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他们两人身边没有马没有桥,却有一座红袖招。
原来逛着逛着,竟然走到了青楼前。
陈溱顺着司羽的目光看去,只见诸个漂亮妹子倚在阑槛前挥舞着粉.嫩的手臂,丝帕轻扬,馨香浮动。
陈溱咽了咽口水,心里产生不好的预感。
司羽幽幽地叹了一句,“我长这么大还没进过青楼呢……”
陈溱:大兄弟,你对你的身份有什么误解?
司羽见他一言不发,目光更是幽深,苦笑道:“稚公子是不是也觉得我不像个男人?”
陈溱心头一跳,以为伤害了他的自尊,连忙安慰道:“怎么会?我没这么想!”
司羽眼睛一亮,“那咱们进去见见世面吧。”
陈溱囧,他虽不是什么端方君子,但是从小在党的熏陶下,对花街柳巷没什么好感……他看了眼面若春桃的妹子又看了眼司羽,叹了口气,“走吧,说好了只看看!”
司羽轻笑,拉着他进去。刚进红袖招,便有妈妈迎上来,见他们两人清俊脱尘,素缎罗衣,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公子,顿时欣喜若狂,招呼着姑娘们一窝蜂迎上来。两人被簇拥着上楼,开了一间上房,酒菜上齐,几名头牌抚琴的抚琴,弹琵琶的弹琵琶,年幼的歌姬坐在珠帘后面唱歌。
司羽怡然自得地欣赏,陈溱也渐渐放松下来,小酌几杯,就有姑娘宽衣解带凑过来,陈溱吓了一跳,面对着洁白高耸的胸脯眼睛不知道往哪里摆,他目光游移,便觉得一双素手顺着他的腿.根向上。
陈溱宛如被毒蛇咬了一口,僵硬地跳起来,“别!”
他狼狈地制止对方的动作,房内的人愕然不已,丝竹之声渐止,唱歌的人也停下来。陈溱满脸燥热,尴尬得不行。
伺候他的女子见他面红耳赤,顿时明白他是头一次出来寻欢,说不定还从未经过云雨之事,便故意嗔道:“公子是嫌奴家伺候得不好么?”
陈溱结结巴巴,“我、我,我还没准备好……不、不用您伺候。”
女子见他乌睫轻扇,窘迫不已,顿时憋不住笑:“没事儿,您不必如此紧张,喝点酒水压压惊。”
陈溱默默喝了两口酒。他完全萎了,现在只想回去,巴巴望了司羽一眼,司羽眨眨眼,陈溱以为他get了,谁知他转头便对几名妓子道:“他过于紧张,诸位还是先下去吧。”
司羽的话一出,几名女子面面相觑,惋惜地笑一笑,抱着乐器鱼贯而出。
陈溱见门关上,这才松了口气,他起身将衣袍掸了掸,低声说:“这也太胡闹了,咱们还是先回去吧。”陈溱说着,只感到一阵眩晕,他困惑地眨了眨眼,看向司羽。
司羽微微一笑:“你不用在意,咱们不过出来玩玩,不会有什么事的,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再待会儿吧。”
陈溱想阻止他们,却觉得眼前昏沉混沌,张张嘴怎么也说不出话。
司羽柔柔地道:“稚迩,你就是胆子太小了。”
他语气太过镇定,镇定得透着一阵古怪,陈溱转身欲走,身体却不受控制地晃了晃,猛然倒在酒桌上。剧痛袭来,可是他大脑昏沉,剧痛也变成一种浅浅的麻痹感。
司羽见状,好笑道:“诶,你怎么这就醉了?”
耳边是浅浅的气息撩.拨,陈溱只觉得身体越来越热,越来越热,下.身不可避免地起了反应。司羽明亮镇定的眼睛死死盯着陈溱,修长的手指在顺着脊骨滑动,巧妙撩.拨。陈溱眉头紧缩,呼吸渐粗,双颊染上诱人的酡.红。
司羽轻笑:“啊呀,真是个尤.物,难怪云轻如此宠你。”
陈溱猛地睁开眼,眼珠子一动不动地盯着他,不知何时变得艳红水润的唇费力阖动,“你疯了……”
司羽挑眉,手指滑过优美颈项挑起他的下巴,嘴角噙笑。
陈溱悚然发现,他有一双何其清醒的眼睛。
这样一双眼睛的主人,又怎么会傻傻地拙劣地讨好云轻呢?他真是太蠢了,才会被他骗过。
欲.火越烧越炽,走遍全身,他只觉全身像在火堆里烤,火舌舔过的地方酥.麻干渴,带着无限的渴望。陈溱微喘,费力撑起身体,浑身散发着极致的诱.惑与渴求,“你给我下.药?”
司羽将他推倒,居高临下道:“春日醉,令人蚀骨销.魂的欢情之药,今日一尝,可令你销.魂?”
倒在地上,陈溱轻哼,他浑身热火缠身,仿若要烧化了他,四肢麻痹悸动,眼前只余下一片白光。他仰躺在地上,满是绝望与欲望地叹了一声。
他大汗淋漓,哑声道:“为什么要害我?”
司羽冷声道:“因为你和你那个弟弟一样蠢。”
陈溱浑身一抖,满是水雾的眼睛猛地射向他,“你——”
“不过你和他一样,很快就会被云轻赶出去,只是你不如他幸运,他死在大雪里找不见尸骨,如今春来,白雪消融,猛兽蠢动,云轻也许会将你扔到山中喂老虎。”
“原来是你……你!”陈溱陷入意识迷蒙,猛然惊醒,他瞪大双眼,“不对!是丽姬……怎么会是你?”
司羽歪着脑袋,笑容宛如罗刹,“你果然知道当初那件事是她做的,只是没想到丽姬是我姐姐,她正是因你兄弟二人而死。”
陈溱睁大眼睛,恍然了悟,难怪……难怪阿栉一直防备他。
陈溱轻声道:“不……”
丽姬的陷害险些毁了稚乐,本应该受到惩罚,何况她的死,并不是他们所希望的,他原本只想找到丽姬还稚乐清白,这才提醒云轻稚乐的背叛存在疑点,没想到云轻会杀了她,用如此狠辣的方法,竟将她活活烧死来取.悦稚乐。
“当然,不止你对不起我们,还有云轻,他负了姐姐也负了我,稚乐一出现,昔年的种种便全然作废,我无所谓,姐姐却无法忍受,哈,她走错一步,就万劫不复……”冷冷看着身心俱疲的陈溱,他说,“你不死,他怎会痛苦?你不死,我如何重新得宠?如何摆脱这如履薄冰,为唯恐下一秒便失去一切的境地?”
陈溱被春日醉刺激得而全身泛红,不住地痉.挛起来,眉眼间透出淡淡的媚.态,乌发尽散,泪眼婆娑。他紧紧抱住身体,竭力克制想要脱掉衣服的渴望,在人伦间挣扎。
“我就是要用同样的方法,让你兄弟二人一败涂地。”
司羽看着他,眼见白.皙的面容染上绯色,纤细的喉头微微颤抖,温和赡雅的少年公子饱受欲望的摧折,一时愣住,但很快便恢复常态,轻蔑地道:“你这样子可比稚乐要骚得多。”
陈溱倔强地瞪他一眼,死死地闭上双眼。
门口传来一阵敲门声,陈溱猛然清醒过来,他宛如看见救命稻草一般注视着紧密的房门。
司羽悠悠道:“是谁?”
门外传来清亮的声音:“公子,是妈妈派我们上来伺候的。”
司羽一笑,“进来吧。”
门打开,陈溱朦胧间见几名清秀少年站在门口。
脑海中闪过可怕的想法,陈溱浑身发抖。
他听见司羽怡然道:“来得正好,进来好好伺候我这位好友。”
07
稚乐回到竹园,云轻还厚着脸皮跟在他的身后。酣战一下午,不分胜负,两人都没有拿出真实的实力,只是不断试探。
稚乐态度冷淡,他也不恼。平日里说一不二的庄主对人百依百顺,若是让旁人看见了,必定会惊掉下巴。
“你回去吧。”稚乐将他拦在外面。
云轻刁钻地道:“我在自己家中蹭口饭也不行么?”
彼时天色渐暗,稚乐在暮色下乜斜着眼,“你到底想要什么?”
云轻笑道:“我自然想我们重归于好,像从前那般快活。”
稚乐扬了扬手,“说清楚,你想要什么,我若能给便给你,昔日的事一笔勾销。”
云轻笑容微滞,“你这是何意?”
稚乐毫不避讳地看着他:“你看你这样子是喜欢我的吗?当真喜欢一个人,朝夕相处只会情难自禁,我看你对我举止本分,并不带一丝旖旎。那些拈酸讨好的举动,倒像是特意做给我兄长看的。”
云轻低低地笑出声,像是听了个荒唐的笑话:“我自然喜欢你,如若不然,我何苦如此?”
稚乐懒得看他自欺欺人,直白道:“所以我问你想要什么。”
“我都做到这个地步,你为何不肯信我?当初的事是我的错,可我对你一片真心,我——”
“稚迩信你,是他笨。”稚乐声音里带着薄怒,转瞬即逝。
云轻愕然。
稚乐道:“可我不信你,也绝不会让你随意插.进我们的生活。”
“那件事是丽姬害我,可你未必不知道我是被诬陷的,”稚乐淡淡道,“只是你最终选择她。”
稚乐问:“为什么呢?”旋即自问自答,“只因我并不重要,可以随意丢弃。”
云轻仍旧气定神闲,只是眼中像是有了几分兴致。
稚乐说:“看在你也算厚待我,今日又为我们报仇的份上,我会报答你,你想要什么就直说。”
云轻微微一笑:“我若说我要稚迩呢?”
“待我死了,也轮不到你,”稚乐直视他,“因为兄长不喜欢你,他说你阴狠毒辣,是衣冠禽兽的做派。”
云轻挑眉,语气不善,“倒是他暗自腹诽的模样。”
稚乐道:“请回吧。”
稚乐回到院中,衡秋正在暮色下练功,见他回来便欢欣雀跃地跑过来。
他早就因云轻对陈溱动手动脚感到不满,如今让他吃瘪,心情舒畅许多,见到满头大汗的衡秋竟感到几分亲近。陈溱说他们是家人,一家人。想到此处,他便拍了拍稚乐的肩膀,道:“收拾收拾,进屋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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